「『萬物皆夢幻，無物為真實。』」
反而排排坐著用來躺的床，一起看著一處講台般的地方。
輝光熄滅。
他還記得，那裡的VR遊戲似乎特別好玩，只是他沒啥印象。
「答案錯了的話……真正的答案是什麼呢？」
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他心中暗想：「難道說，我使用的語言錯誤嗎？」
他都感覺自己快瘋了。
蘇曉像沉入海底的溺死者被黑暗淹沒。
夢境看守者的聲音冷漠的像鐵石，冰冷的如冬夜。
正當他要踏上電車站時，蘇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蘇曉再次醒來。
蘇曉停住了腳步。
「不，不對，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難道說，這裡有很多人是上班之前過來玩的？」
「錯誤。」
蘇曉都開始懷疑，莜莜是不是真的是個活人，而不是仿生人了。
黑暗中，蘇曉只能點亮最後一盞輝光，為自己帶來最後的溫暖和光明。
「嗯，到了周末，我也該放鬆一下我自己了，勞逸結合嘛。」
甚至蘇曉還在枕頭邊撿到了她掉落的髮絲。
蘇曉側著頭看www.hetubook.com.com她的表情，心想：「果然，好感還不夠啊……」
黑暗湧來。
反正每晚他都可以去嘗試。
……
莜莜掙脫了蘇曉的擁抱，側身面對著牆壁，不去看蘇曉。
昨天陳紫微告訴過他，讓他今明兩天都休息。
蒙都能蒙出來。
「我似乎走入了一個錯誤的方向……」
「拉維翁回答：」
「還是說有別的原因？」
「我這兩天想出的意志，思想，精神，心靈，信念，夢境……也都不是真實。」
整天都想著這個問題，想著何物為真實。
「也是，這才幾天啊，如果是認識的是真正人類，也不會把關係推進那麼快吧。」
蘇曉自然而然排在了隊伍后，不一會兒，他身後也排滿了人。
也是，仿生人根本不用睡覺。
「嗯……我思故我在，下次回答一下思考是真實怎麼樣？不行，我已經回答過了思想是真實，難道非得每個字都對應嗎？可自然語言是有一定模糊性的啊……」
「回答。」
如果是活人，她一https://m.hetubook.com.com定無法回答，就算回答了，也不可能和搜索引擎一模一樣，連錯誤都一模一樣。
在最後時刻，他聽到了夢境看守者那冷酷的聲音：
「理想，現實，愛戀，恐懼都不是真實的，那什麼是真實的？」
「會懷孕嗎？」
出來都出來了。
蒙不出來，羅莎莉也說過，下次羅莎莉和他見面時，他可以問她。
「那夢境看守者，所用的似乎不是我們的語言，但我又聽得懂。」
很快，隊伍一下子前進了起來，但是VR體驗館里，卻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蘇曉莫名回憶起了教科書里提過的「教堂」！
臨時搭建的講台上，一個穿黑袍，戴眼鏡的儒雅青年走了上去，說道：
「夢境為真實。」
莜莜果然又沒有睡著，縮在被子里，睜著眼睛看蘇曉。
莜莜也適應了蘇曉的擁抱，主動軟黏黏地靠著蘇曉的肩膀。
今天是周六。
這兩天，他又換了思路，嘗試了新的答案。
已經開始會主動和他擁抱了，而且還會做出很多人性化的舉動，生活習慣和和*圖*書
狀態都和人類一樣。
「那感情，人的感情總歸是真實的吧？」
蘇曉沒迷茫太久。
蘇曉正感到疑惑時，被身後的人擠進了體驗館。
「又錯了……這到底有沒有答案啊。」蘇曉鬱悶地想。
當然，也可能是她每次趁著蘇曉上班時睡覺，蘇曉也摸不準。
蘇曉目瞪口呆。
「卻說那一日，黑暗尚未背叛光芒時，『至遠之月』塔拉泰問道拉維翁。」
「地球時代科技居然這麼發達嗎……」
裏面沒有人在玩遊戲。
蘇曉現在都開始拿莜莜當模糊搜索引擎用了，比蘇曉自己找東西快多了。
「誒……」莜莜瞪大了眼睛：「誒誒誒？」
兩天後。
「還會害羞……」蘇曉笑著說：「我上班去了！」
「回答，錯誤。」
她彷彿就不用睡覺一樣。
時間不多了，輝光正在黯淡，蘇曉來不及多想，只能選擇回答。
只可能是她的仿生人大腦里裝著聯網裝置，遇到問題現場搜索。
輝光再次熄滅，黑暗吞沒了他。
蓬！
他只剩一次機會了。
莜莜用細微地聲音說：「會，我這種型
ｗww•ｈｅtubooｋ.cｏｍ•ｃｏm號的仿生人是特製的，所以還是要做好措施才行……」
這些天里，蘇曉認為，莜莜的「好感度設計」里，如果上限是10的話，應該已經被他刷到了6。
第一個鐵證是，蘇曉從沒看見過莜莜睡著過。
「冷靜……」蘇曉想著：「還有一次機會。」
可等他到達那附近時，那裡早就人數爆滿了，一堆和他一樣的人，早早等在門外排隊。
江舟小姐第二次過來接受治療時，他在詢問對方感受時，都差點脫口而出這個問題，還好控制住了。
「而且，也沒道理她是活人，是活人，有這麼多機會逃走，離開我，為什麼不跑呢？」蘇曉一邊想著，一邊抱著女孩。
但她是仿生人，有兩個鐵證。
他想轉頭回去，又覺得，總不能白出來一趟啊。
「各位兄弟姐妹早上好。」
蘇曉側過頭，發現莜莜又睜著眼睛看著他。
夢境看守者如往日一樣，用冷酷的話語為蘇曉的夢境之旅做著終結：
蘇曉回答：「感情為真實。」
蘇曉想著：「不……愛戀和恐懼似乎都太膚淺了，只能用來形和*圖*書容一種感情……」
蘇曉再次醒來。
「有這個可能，那我得找羅莎莉學習這門語言才行……」
蘇曉起身，換好衣服，吃過早餐走出居民區。
「也許我該回答更現實一點？比如，物質是真實？」
「回答，錯誤。」
「奇怪，公司不是很多部門都實行兩周休一天嗎，這是撞上了？」蘇曉想著。
「也有可能，是我答案錯誤了，要是非得用特殊語言回答，羅莎莉為什麼不提醒我呢？」
蘇曉側過頭。
「大家都要上班，我們直接從昨天斷掉的經文講起吧。」
「『何物為夢幻，何物為真實？』塔拉泰如是問著。」
蘇曉震驚道：「居然會的嗎！」
蘇曉抱緊了她。
蘇曉想了想，問了她一個問題：
「要不，再去一趟真實幻夢VR店那裡看看？」蘇曉想著。
第二個鐵證，是真正的鐵證如山，蘇曉起疑心后，問過莜莜很多需要網路搜索才能得到答案的問題。
蘇曉想著，朝著印象中真實幻夢VR體驗館方向走著。
看著灰白色的通曉之門前，那模糊的黑袍身影，蘇曉點亮最後一朵輝光，自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