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說道：「確實涉及秘密。但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說它的時候，我會在認為合適的時候，再做解釋，可以嗎？並不是威脅我們的秘密。」
「那就好。」
眾多文明中，難道只有向邪物投降，才能苟活下來嗎？
在所有人中，只有羅莎莉聽到了蘇曉和陳紫微的第一句對話，她聽到了陳紫微說：「也……不是沒辦法管。」
到時候，新出來的認知保管員，恐怕就不會回答他的問題了。這是這位學者的顧慮。
這句話在眾人聽來，比認知保管員散發的理智衝擊還要恐怖，比認知保管員告訴所有人利維坦邪物創造了宇宙還要恐怖。
此時，袁鐵看向蘇曉，遞出了詢問的眼神，似乎想知道蘇曉做了什麼。
有人聲音顫抖說道：「認知保管員是邪物，那隱秘觀察者是邪物嗎？那，那些領了船票，去往諾魯島上四千多萬人……」
恐懼！
認知保管員……是一隻邪物？
他沒有問出想要的問題。
在場的人並不傻，反而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很聰明，有各個領域的學者，科學家，他們中的一些人彼此對望，皆從對方的眼神里見到驚恐和絕望。
「我記得，在先行者文明的遺迹里，我們找到了他們民間對永恆帝國的稱呼，他們稱永恆帝國是……墮落帝國。」
雙方震蕩神秘學聯繫，傳遞著信息。
人群很快疏散，只剩下人間道的修行者待在此處。
祂被殺死了，但不是被蘇曉殺死的，而是被蘇曉腦海里關於林莜莜的認知殺死的。
他懷疑，這種認知級別的瘋狂很可能針對的不止是一道化身，也包括本體！
有人喜悅想道：「哼，蘇曉這是把認知保管員得罪到底了，到時候，認知保管員重新歸來，一定會選擇我們的國家開辦展覽會，我們可以犧牲一些科學家和學者，獻祭給認知保管員，就能科技上重奪優勢，壓制住對手！」
蘇曉站在原地，通過超能感應和袁鐵隔空交流著。
再聯想到一些考古和-圖-書遺迹里，對於永恆帝國隻言片語的描述……
眾人看著向祂提問的蘇曉，忍不住退了好幾步。
她懷疑，是陳紫微告訴了蘇曉如何對付認知保管員，不然蘇曉早就上了。
他們很感激蘇曉「幹掉」了這個魔鬼的代言人。
有的人深思下去，只感覺細思極恐。
蘇曉對他說道：「袁前輩，這認知保管員本質是一隻邪物，祂在這裏殺戮人類，我身為緊急事態部的人間道修行者，必須出手管制，不能任由祂在這裏殺戮人類文明的精銳學者。」
蘇曉回道：「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擔心。」
倒是一些人對蘇曉投來了感激的目光，是那些騎士團國的修行者。
袁鐵回道：「好。」
袁鐵很敏銳，察覺到了什麼。
蘇曉點頭：「麻煩了。」
甚至不敢細想下去。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稱呼？為什麼說它們墮落了，這一直是學術界上沒法回答的難題……」
袁鐵看著蘇曉，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做得對。」
蘇曉沒有離開ｈttｐs://ｍ.hｅtuｂook•ｃoｍ.cｏm
，羅莎莉也沒有。
這位永恆帝國「認知保管員」的代表，祂因為回答了1+1=2，就瘋掉了？
剛剛那位打算向認知保管員詢問問題的學者，更是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蘇曉。
此時，周圍的展館已經崩塌回了運算元縫隙，變成了一開始他租借地方時的場館，有人從二樓跌落下來，被旁邊的人救助起，沒有人受傷。
這一推論說出來，更大的恐懼到來了。
蘇曉不信。
他們看向祂原本在的位置，那恐怖的理智衝擊現在還在他們印象中，有人只中了一瞬的理智衝擊，都已經感到大腦恍恍惚惚，幾乎要發瘋。
而秘黨修行者的眼裡，則散發了一絲喜悅。
「難道，所謂的永恆帝國，本質是向邪物投降了的文明嗎？」
不願苟活的文明，難道就像先行者文明那樣，只能被毀滅？
許是此時還不到時機。
這也太顛覆眾人對永恆帝國的想象和嚮往了吧。
可是，一個永恆帝國，一個傳說中文明永續的永恆帝國，和*圖*書他們的使者，怎麼會是一隻邪物？
有些國外修行者雖然本人沒有去，但他們的親戚，朋友，還是佔據了不少船票的，他們聽到這話，都面色驚恐，全身戰慄發抖。
他因為恐懼，顫抖的噤聲了。
她一直時不時往陳紫微那邊疑惑看著，好像想從她的姿態里找到什麼答案。
他沒問蘇曉是怎麼做的，而是對旁邊負責維持秩序的修行者說道：「疏散此地群眾和無關人員，讓處理邪物屍體的隊伍過來。」
袁鐵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擔心認知保管員在這裏死了，轉頭就去其他地方開辦展會，騙取他國的科學家獻祭，那樣有些麻煩。」
蘇曉呼了口氣。
蘇曉說道：「至於那位認知保管員，祂應該是瘋了，或者，至少是短暫時間內不可能派出分身過來找麻煩。」
這裏死掉的，仍然是那位認知保管員的一道化身，但那位真正的認知保管員，難道一點事也沒有嗎？
永恆帝國的代言人是邪物……那永恆帝國，是什麼呢？
和圖書這簡短的對話讓一些人內心一震。
祂好像瘋了……
也就是說，認知保管員再也不會出現了，祂也不可能出現在別的國家，舉辦展會，逼迫人類中最精英的一批科學家獻祭自己。
一位考古學者此時低聲道：
何等顛覆理智，讓人完全不敢相信的事情。
而且，他覺得，蘇曉這樣做是沒有意義的，這位認知保管員只是永恆帝國的一個代言人，就算幹掉了祂，還會出來人。
知識就是危險。
袁鐵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如果涉及某個秘密，不說也可以，但你得告訴我，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那位認知保管員，還會『復活』嗎？」
還好袁鐵在這裏，即時封住了邪物屍體，還在用心靈手術這樣的異能安撫眾人。
結果她跟著疏散的人群一起溜了。
兩人結束了使用超能感應的對話，袁鐵對蘇曉說道：「你先走吧，剩下的事，由收集邪物屍體的隊伍處理。」
蘇曉覺得，既然陳紫微身為袁鐵的學生，都沒有告訴袁鐵真相，那蘇曉也不應該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