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戰車重重落地，天花板上掉了一些灰下來，讓人擔憂這裡會不會倒塌。
明珠說道：「我看到了一個指示牌。」
蘇曉道：「小心一點比較好，接下來我們四個一起行動，不要分太開。」
蘇曉想道：「紀詩夢能讀到的至高篇章原本，應該是另一個已經成為聖賢的她提供的……」
光球重新點亮。
這時，夏禹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在這裏修鍊速度很快，哪怕任由通識冥想法自然運作，也在不停修鍊？」
紀詩夢困惑道：「這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聯嗎？」
紀詩夢這時才開口：「是我們的文字嗎？」
「你是想說，我們在這個世界的『本體』已經死了，而我們來到這裏，就像他們的『分身』獲得力量一樣……」
隨即，她皺了皺眉：
蘇曉問著明珠。
「無涯秘境里，隨時可能颳起時空風暴。」
「為什麼我在這裏，卻沒有修為突飛猛進的感覺？」
「對。」夏禹贊同了蘇曉的觀點：「我們一起行動會好點，接下來不要分ｈttｐs://wｗw.hetｕbｏok.com.cｏｍ開，這樣就算時空風暴出現，我們也大概率會被卷到相同的位置。」
夏禹看向蘇曉，迷惑問道：「你在幹嘛？」
「我們就是他們，所以我們無需扮演，身心靈狀態就和他們極為接近，直接能獲得力量？」
他抬起手，輕輕一按。
蘇曉點了點頭。
蘇曉看向某個方向，他的幻術光球的光照在那裡，是一個通風管道的入口。
夏禹說道：「這不可能吧？難道是因為你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對。」夏禹點頭：「那麼，我們變成老鼠在管道里跑跑看吧。」
「我不能和我的探子們離得太遠，這裏的靈網有問題，信號不好。」
紀詩夢目瞪口呆。
「之前來這裏的超凡者都有修為提升……」
她都有些跟不上這三人的思路。
「怎麼樣，你們還是感覺修鍊速度很快嗎？」
「那當然啦。」夏禹說：「沒變化。」
雖然就算倒塌，對於這裏的幾位修行者，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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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人的思考速度和反應速度好快！
「嗯。」明珠點頭：「不過沒有靈能波動，也沒有感到有人攻擊它們的樣子。」
黑暗的廢墟中，只有蘇曉隨手用幻術捏的幾個光球照著光，一下子寂靜無比。
紀詩夢問：「可這裡是地下避難所，也會有時空風暴嗎？」
「不需要變老鼠。」明珠說著，快速地折了幾個紙跳蚤，疊著從通風管道的柵欄里塞了進去。
「不過……」
「就在上面。」她指了指遠處的樓梯：「那裡還要一些沒脫落腐蝕的字跡，上面寫著……」
另一邊，蘇曉們總算把步戰車抬了上來。
紀詩夢連忙說：「等等，為什麼要變老鼠。而且我不會變形。」
明珠略微震驚地開口：「等等。」
「是的。」明珠說：「我的紙鶴還在搜尋這附近，沒找到出口，大家小心一些，不要隨意摘下面罩。」
蘇曉皺眉，他在這裏，完全沒感到夏禹說的那種修為突飛猛進的感覺！
紀詩夢點了點和圖書
頭：「就像在看至高篇章原本一樣，力量增長得很自然，就像恢復心力一樣。」
「我們先聚在這兒等一會兒，等我的探子做完探查再行動。」
「你們知道第二元神吧。」蘇曉說：「當本體死去，第二元神能極快地恢復到實力接近本體的水準。」
蘇曉解釋道：「我剛剛使用了幻術的權柄，驅散周圍的幻覺。」
蘇曉深吸一口氣，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我這裡有個猜測，不一定對。」
幾人和許多蘇曉圍在了步戰車附近，等待明珠初步探查的結果。
蘇曉緩緩說道：「我在這裏，沒有感受到修鍊速度暴增。」
「怎麼了？」紀詩夢嚇了一跳，手上凝聚出了琥珀。
「通風系統還在正常工作。」蘇曉說。
倒不是修鍊速度沒有增長，在他默念通識冥想法時，他確實感覺修鍊速度比在外界快一點，但只是快一點點，並不多，根本達不到他們三人說的那種誇張程度。
他們之前沒合作過吧？卻有這種程度的默契。
夏禹驚道：「哇，你看至高篇章原本能很自然的和圖書增長力量，記錄權柄這麼厲害嗎？」
明珠解釋道：「我們對時空風暴的作用機理還不清晰，謹慎點好。」
周圍閃亮的光球一下子全部消失。
「這裏既然是地下避難所，而我們又沒感到什麼異常，那說明……」
「真方便啊。」夏禹讚歎道：「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蘇曉說道：「你最開始放飛的幾隻紙鶴有幾隻接收不到信號了？」
她看向蘇曉：「你是懷疑我的紙鶴遭到了時空風暴的影響？」
「我甚至覺得，我在這裏多待一些時間，連本命咒都會逐漸蛻變，目前有這個傾向了。」
「其實摘下來也行。」蘇曉說道：「我掌握生命領域的權柄，一般的病毒，細菌，都不是我的對手。」
蘇曉知道，明珠擔憂著一些病毒殘留，他們動力甲的面罩是生化級的，只要不摘下來就沒事。
明珠蹙著眉頭，好像在思考可能性，在思考為什麼蘇曉沒有修鍊速度的巨大提升，而他們有。
蘇曉微微皺著眉。
「再想一想秘黨的修鍊體系，他們通過追奉已逝之神和*圖*書，用種種方法和儀式扮演已逝之神來提升力量……」
像看至高篇章原本一樣……
「你通過紙鶴，看到了什麼？」
蘇曉看向紀詩夢，詢問道：「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什麼？」三人齊齊驚訝。
「那當然增長得很自然了，因為兩人精神狀態無比近似。就是同一個人！」
「……確實有可能。」明珠說道：「我的一些紙鶴也飛出了範圍，但是沒有失蹤，靈網中信號穩定。」
明珠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些力量來得太快，太輕鬆，讓我有種身在幻夢的感覺。」
「什麼猜測？」紀詩夢問。
還能輕易猜到彼此的想法……這就是最頂尖的天才嗎？
「蓬萊第七避難所。」
明珠奇怪地看向蘇曉：「我就是隨口一說，確實修鍊很快，源源不斷的力量浮現在思維海里，效果堪比在最適合修鍊的甲級聖地服用頂級星輝物質藥劑，不，甚至還要更好，我沒感到任何精神上的負擔。」
說這話時，蘇曉想得是歷史畫冊中的情況，當時他在滿是廢墟的城市裡，突然就捲起了時空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