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輪到荷花,晚上伺候完母親躺下后,正準備去洗澡,來了個電話,看號碼,是家中的座機。接起來,電話那頭只有一陣「沙沙」的噪音,無論她怎麼喊也都沒人應。她以為是不是按錯了,於是掛掉后又回了個電話。
超子道:「你們效率也夠低的,這麼半天了,幕後指使還沒找出來?」
等雨停了,荷花騎著車,載著女人回去了。到家后,丈夫早已睡下,並說自己從沒有打過什麼電話。荷花翻開手機,這才發現,那個號碼與家中電話的確有個數字不同,當著丈夫的面再打,電話顯示卻是空號了。
可抓到「現行」的荷花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裡還會搭理丈夫的辯解。一通打罵后,那個女人被荷花給趕走了,氣的她在家中是嗷嗷哭了整整半天。但丈夫終究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又沒有生育能力,加上家人的勸解,她也就只能怪自己眼瞎了,帶回來一個狐狸精。
又見那女人身上都是傷,本著好和圖書心,她決定帶著女人一起回家。
她剛把衣服脫下來,準備擰一把水,卻聽後面傳來了一聲乾咳,給那荷花嚇得立刻就用衣服捂住身子。轉頭一看,原來那裡還躺著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女人。
兩口子給那女人上了葯,吃了飯,洗了漱,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這時,他們才發現,眼前這個女人其實生的非常漂亮,尤其是她的皮膚,那白的就像冬天的雪似得。家裡住著這麼個漂亮女人,而自己明天又要去照顧母親,荷花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了。
這一日,正在家中給苗圃除草的查文斌,又有人上門了,來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於是她便與丈夫說,明天一早就會把女人送走,今晚就讓她在這先住一晚。
可路冼良從始至終沒有承認,因為他記得自己明明是和老婆一起睡下的,為什麼醒來就出現在了那個房間。話說,那女人的確是漂亮,可自己也不是那種混蛋的人啊,更何hetubook.com.com況這還是在自己家中,就算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
「麻煩的恐怕還在後面,」查文斌道:「我擔心這隻是其一,接下來還會有繼續針對我的招數。衝著我來,我倒不怕,只是希望不要再連累無辜的人。」
這個男人名叫路冼良,他是為了自己老婆荷花來的。
丈夫將荷花數落了一通,說她胡思亂想,而這時,他也注意到了荷花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那天的雨格外奇怪,就跟天漏了似得,加上風又大,荷花實在看不清路況了,看見路邊有個廢棄的小廠房,便就過去躲雨。
那個女人說自己不能生育,所以丈夫一喝醉酒就打她。這回打的實在受不了了,擔心再這麼下去,會被打死,便就逃了出來。荷花一聽,這女人竟和自己一樣,但相比之下,自己卻又幸運的多了,不免對其更是同情了。
不多久,電話接通了,那頭還是「沙沙」聲,她準備再掛時,隱約聽到了電話里傳來了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女人的哭聲。這荷花當場就炸了,怎麼自己家裡電話聲會有女人的聲音?這時,她便想起了以前村裡人跟她說過的閑話,說因為她不能生育,所以老公和村裡的誰誰誰好像有那麼一層關係。
雖然他的辯解無人會信,但事情出了,日子總還得過。跟老婆低了頭認了錯,這事兒總算也就過去了。
荷花早上起來準備送女人走,可發現床邊的丈夫不見了。她又推開那女人的房門,只見自己丈夫竟然是光溜溜的和那個女人躺在一起。荷花那叫一個氣啊,你這成什麼人了?我看你可憐,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搶我男人!
可誰也沒想到,過了三個月後,那個女人回來了,並且還挺著一個大肚子!
「兄弟,我只是文偵,這屬於交通事故。」裘隊嘆了一口氣道:「得虧查先生的葯有用,要不然這事兒還真挺麻煩的。但有一條,你們只能說是中藥,可千萬別扯什麼畫符降頭,現在大家都和圖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事別往那種東西上面靠。」
兩家之間有一條大路,但是得花上半小時,如果抄一條小路,那二十分鐘也就夠了。騎上電動車的荷花為了儘快證實自己的猜測,便就決定走小路。這條路沒有路燈,出門時,天氣也不太好,還沒走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
見自己母親也安頓完畢,荷花決定這就回去看一看,到底是不是老公背叛了自己。
怒不可遏的荷花當即衝上去廝打這對賤人,迷迷糊糊的路冼良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自己胸口上就多出了十道鮮紅的指印。等他發現自己竟然和那個女人光著身子睡在一起時,自己也懵了,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來這裏的,又是什麼時候跟她睡在一塊兒的。
就這般,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查文斌笑道:「我有什麼名聲?不過是一介草民,由得他們去吧。」
不管怎麼說,經過這一次,太平觀的客流比起往常減少了一大半都不止。而關於hetubook.com.com查文斌的風言風語也一直未曾消停,不過這樣他倒也難得落個清凈。
這兩口子結婚快二十年了,荷花肚皮一直沒什麼動靜。醫院沒少去,專家也沒少看,各種偏方更是沒少吃,到了現在這年紀基本上也算是放棄了。說前陣子,荷花的媽媽,也就是路冼良的岳母生了一場大病,眼看就不行了,幾個兒女便就商量著輪流照顧。
「找到了!」裘隊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那兩個人,都是本地人,無業。用我們的話說,就是幾個無所事事的垓流子,並且他們的家屬並沒有出現那種中毒跡象,基本可以斷定他們是受人指使,至於具體是什麼人指使的,還在調查。」
「毀掉你的名聲?」
這個女人蓬頭垢面,身下裹著一張破席子,荷花以為是個流浪的瘋女人,只盼著這雨能早點消停,好早點回家。兩人一人一邊,保持著距離,原本倒也沒什麼瓜葛。但荷花是個軟心腸,見那女人可憐的模樣,就想起來車上還有半包餅乾,便就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