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則更奇怪了。
秀則覺得佐野泉這樣心態很不對,自己有必要幫助「家人們」重新恢複信任。
「這樣做和社區幼兒園有什麼區別嗎?何苦自己再搞一個出來,浪費資源。」他不解道。
可人家搞金融的大佬們呢,明明是自己犯的錯,卻能夠拉恬不知恥地要求政府救助,讓全國人為他們的投機失敗買單,每次危機一來跳樓死的都是些蝦兵蟹將,還有自己父親那種突然被計劃之外的抽緊銀根,不得不去借高利貸……
「啊?她?」佐野泉傻眼了,「等一下,會長讓我打聽這些情報,是為了這個什麼幼稚園嗎?」
她捂著自己的額頭,突然問向了一旁的鳴子。
在佐野泉看來,和心會的「核心資產」當然是秀則和自己(?)經營起來的風俗——旅遊一體化項目,而且日後看上去還要往線上發展,萬事屋則是安置那些凶神惡煞的兄弟的無奈之舉,至於那個什麼破慈善事業……哈,這種只會花錢、看不到收益的玩意肯定又是那個聖母心泛濫的大小姐搞的鬼,不要也罷!
「是啊,結
和*圖*書婚第一天就試著不戴套套來了一發,結果當時就中獎了呢!」
不,應該說一定會趕下去的。
「當然願意!我家的雄一郎精力實在是太過剩了啊,那時候又沒有人他教禮儀,搞得現在有些粗魯。如果幾年前就有這樣的保育園,我一定讓他去上啊,可誰讓我這份職業不被認可呢,家附近的保育園都只招雙職工家庭的孩子呢。」
但聽秀則的意思,那個幼稚園還挺重要?
「嗯。」
秀則決定把話說嚴重點,以提高對方的重視。
佐野泉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為什麼會這樣?這樣她豈不是給千子做了嫁衣?
「是啊,意外收穫,真是辛苦你了。」秀則肯定了她的猜想。
「啥?你也有孩子了?」泉大吃一驚。
「喂,阿鳴,如果有一個廉價的保育園,裏面的孩子都是和保子一樣的單親媽媽的孩子,周末不休息,每天還管午飯,她們會願意把孩子送進去嗎?」
佐野泉在心中又重複了一遍。
等等,不對!
「是這樣嗎?辛苦了,看來千子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辦的社區幼稚園,到時候應該會有很多客戶。」
「呃,會長。」佐野泉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個幼稚園的事,能不能我們自己來辦?」
接到泉的報告后,久世秀則心滿意足。
而佐野泉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那個大小姐恐怕以後就沒法再趾高氣揚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吧?
「幼稚園這件事很重要嗎?」她試探著問。
「當然,這涉及到我們和心會三十年內的發展方向。」秀則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她。
按照日本法律,男18、女16即可結婚(2018年後又改到18歲),只要監護人簽字同意就行,所以「我老婆是高中生」這種事是合法的。
鳴子得意地揚起了頭:「嘿嘿,看不出來吧?人家身材保養得還算不錯。」
但現在問題來了——安田千子在管著秀則的重要業務,那麼屆時會不會牽扯到和心會上來?
「自己來辦是什麼意思?」秀則奇怪道。
這可就讓人傷腦筋了啊!
「怎麼會失敗?不是有我還有你嗎?」他諄諄善誘,「和_圖_書大家一起努力吧。」
做實業為什麼難啊,不就是因為只要決策錯一次就有可能全盤皆輸嘛。
「等等,你家孩子多大了?」泉瞬間坐直過來。
「可是……」佐野泉糾結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安田女士那個項目沒有做成功的話,我們是不是就得自己做了?還是交給我來吧?」
「現在不就是自己人在做?」
如果NADL公司暴雷,除非安田家族可以隻手遮天,否則民眾肯定會不依不饒。恐怕不管是官僚還是政客,為了逃避監管不力的責任都會藉此對富士銀行展開發難。屆時不管是要平息民怨還是恢復富士銀行的形象,安田志清都是最適合承擔起責任的人。
泉無話可說了。
自從自家被銀行、被搞高利貸的逼債后,她就一直對搞這些的沒啥好感,可以說這種厭惡已經上升到了生理層面上。
「那樣的話,我們的事業會受到重挫吧,就好像伸出去的手被打斷了一隻一樣,畢竟沒有幼稚園的話,我們很難得到主婦群體和單親母親群體的支持,這可是個大票倉。」
「23歲。」鳴子替她https://m.hetubook.com.com補上了要說的話,「我16歲結的婚。」
鳴子聽了這話先是一愣,但隨即點頭如搗蒜。
養老金問題現在可是日本人全民關注的問題,一個養老金記錄遺失、記錯問題,被日本人一直炒作了那麼多年,當事人為了逃避責任各種甩鍋,甚至歸結于外包的中國公司軟體出問題上面,不就是因為誰來擔這個責任誰就死定了么?
不能小瞧日本的媒體,一個公眾人物出了問題后,只要媒體願意,別說直屬親戚,就算是祖孫八代的鄰居是誰都能查出來。
「又不違法。」鳴子不以為然,「初中就做過了。」
總之,就是幼稚園缺口很大是吧,傷腦筋……不過,我是不會對那個女人低頭的。
「剛、剛結婚就有孩子了?」泉感覺自己三觀被洗了一遍。
所以泉絕對不會向那個女人低頭的,死也不會。
泉已經被雷得外焦里嫩——雖然說日本法律允許進行性行為的年齡下限是13歲,但真的在那個年齡就嘗了禁果的人還是很少的,鳴子這種即便是在日本也算是夠開放了。
「就是說……我們自己成立一www.hetubook.com.com個小小的幼稚園,請一些歐巴桑來給他們做飯,把大家的孩子都安排進去。」
「等等,也就是說,在那之前你和你的老公就已經『那個』過了?」
「那、那麼重要啊?」泉更糾結了。
至於找幾個低等職員、秘書或者臨時工來頂罪壓根說不過去,銀行的生命就是信用,沒了民眾的信任后,本來就因為低利率而難以吸收存款的日本銀行,經營起來就會更加困難,更別說從此後政府再也不會將任何公共資金交給你保管。
泉咽了一口口水:「那個……如果失敗了會怎樣?」
「7歲啊,上小學了。」鳴子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
佐野泉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秀則都這麼說了,難道她還能說這事辦不成嗎?
「真的不能自己做?」
如果NADL公司的事暴雷,富士銀行固然家大業大,可以讓安田家族繼續坐享萬貫家私,但安田志清被弄個灰頭土臉、大失面子卻是難免,說不定還會被銀行董事們聯手投彈劾票,把他從總裁的位置上趕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鳴子談起這個時還有些得意。
「但你的履歷表上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