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穿黑色大衣的這位，一步竄上二樓還打爆窗戶。團隊威懾力百分之九十九都集中在他身上。
聽到你說出這個名字，我就知道你的畫廊是做什麼的了？你居然把格雷稱作『酒吧業主』，哈哈哈……格雷確實是開酒吧的。」
張戴維提供了一個地址和電話號碼。
這話卻起了反作用。
果然都是精神病，張戴維真要哭出來。
在尋找「瑪莎」的過程中，國內的女教官幫忙找到一張瑪莎·沃佳諾娃十幾歲的照片。周青峰也不知道此「瑪莎」是不是彼「瑪莎」，硬著頭皮調查。
蘇菲覺著這事太無聊，沒來。
富爾曼大喜，「我作為法官，允許陪審團成員羅格兼任公訴人。」
尤其是兩三萬美元以下的藝術品，價格低，低量又大。國稅局的反洗錢部門也難以監管，很容易被認為是正常交易。
哇哦……富爾曼在旁邊感嘆的鼓掌，還豎起大拇指誇道：「果然是專業人士，解釋的非常清楚。」
「大概半個月前，約翰·霍普金斯學院附近
m.hetubook.com.com一家生化實驗室搬家，你從安保手裡低價購買了一批藝術品。」
雖然都帶著面具，但體型卻遮不住啊！
周青峰不廢話，找來張戴維家的筆記本電腦，搜索網頁后將屏幕推向張戴維，問道：「張先生，這是你的畫廊網站吧？」
瘦子旁邊還有個女孩，聽聲音就年齡不大，一直在忙碌地幹活，端茶倒水，擺布桌椅，像個女僕似的。
張戴維老老實實坐著，只低聲問道：「各位，我能聯繫一下你們的主治醫師嗎？或者說……你們吃藥了嗎？」
看周大爺好像不太想動手，富爾曼只能轉而敲著鞋底威脅張戴維，「嫌犯，嚴肅點。前一個要求換法官的傢伙已經被擊斃了。」
事情看來很順利，周青峰記下后就要走。
張戴維瞧了一眼屏幕，點點頭道：「沒錯，這是從『may』實驗室購買的藝術品之一。不過我已經把它售出了。」
張戴維瞧了眼就點頭，「沒錯。怎麼了？」
末了，https://m.hetubook.com.com老頭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興奮地在桌面上敲，「非常棒，我宣判這人有罪。」
事關雕塑下落，連周青峰都抬起頭，饒有興趣地問道：「格雷是什麼人？」
張戴維頓時語氣大亂，惶惶不安地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你們誤解了。我只是藝術品交易商，誰都可以是我的客戶啊。」
周青峰被老頭的混亂邏輯逗樂了。
富爾曼老頭很坦誠地點點頭，拍拍心臟，說道：「我吃過葯，可以開始了。」
這個海外買家是誰就難以追蹤了，說不定是格雷自己，國稅局也沒辦法。但這期間的利潤就是完全合法的，格雷可以放心地花這筆錢。」
羅格再次嗤笑，「算了吧，我還是個正義的偵探呢。可邪惡的交易從來瞞不過我。藝術品是最好洗錢的，沒有之一。
要錢就直說，至於耍我嗎？尤其這老傢伙，他憑什麼當法官？我還要當法官審判他『非法私闖他人住宅』呢。」
那個肉山似的胖子又高又壯，這體型和-圖-書跑幾步能先把自己累死，想當歹徒也沒這個條件啊。
張戴維家的餐廳有個八九平米，簡單擺下一張長桌，桌前坐滿了人。分別是周青峰，富爾曼，胖子，瘦子，再加里美。
周青峰在網頁上點擊了幾下，找到一具大理石材質的女性雕塑照片，「安保說這具雕塑是被你買走的藝術品之一。它目前在哪裡？」
鬼的法警哦！
胖子旁邊是個瘦子，體重估計只有胖子的三分之一，個矮人小，雖然其貌不揚，面具下卻有一雙賊兮兮的眼睛。
面對指責，張戴維連忙爭辯道：「各位，我只是經營畫廊，從未有過任何犯罪啊。」
老頭輕微後仰，彷彿被嫌疑犯嚇住。他扭頭看向周青峰，「法警維克多，維護一下本法庭的審判紀律。」
「算了吧。」說話的竟然是胖子羅格。他搖著腦袋，呵呵冷笑道：「別人不知道格雷是誰？我還能不知道？
妻子在旁邊撞了丈夫一肘，低聲道：「你不能說他們有病，這會刺|激他們的神經。應該稱呼他們為『情緒敏感人士』。微笑www.hetubook.com.com吧，和他們交朋友。」
「比如張戴維先生以五千美元的價格出售藝術品給黑幫頭子格雷。過半年宣稱藝術品升值，他幫格雷聯繫某個匿名的海外買家以兩萬美元再買走。
那個八十幾歲的老頭，滿頭白髮不說，坐下後手就一直在抖，說話都不利索，但態度最積極。
這來的都是些啥人啊？
感覺是「人才濟濟」的阿卡姆精神病院沒關好門。
張戴維孤零零坐在一張方凳上，活生生像個被審判的囚犯。他妻子在旁邊抹眼淚，卻搞不清狀況。
張戴維急了，從方凳上猛地站起來，問道：「你們到底是誰？半夜闖入我家做什麼？有什麼資格審判我？
富爾曼老頭一看情況不對，連忙喝問道：「維克多，你不打算調查一下嫌疑犯是否有其他犯罪行為嗎？」
「賣給了誰？」
「一個叫格雷的傢伙，住在巴爾的摩的西區，是個……酒吧業主。他的酒吧需要些裝飾品。」
格雷就是個黑鬼，懂什麼藝術？他的酒吧烏煙瘴氣，是癮君子聚集之地，買你的藝術品去做什麼，和圖書當廁紙還是當尿壺？
接下來就是孫洛基和富爾曼給出的一些提示，讓周青峰的注意力轉向高曼本身，直到他在張戴維網站上看到一些藝術品照片。
羅格還向周青峰重點科普了一番。
現在我才想到你為什麼喜歡購買低價打折的雕像和畫作，又要用現金付賬。因為你可以用偽造發票的形式獲得更大的利潤空間。」
瘦子聳聳肩，在旁邊插了句，「毒品生意的收益是需要洗白的，否則不用FBI上門，國稅局就殺過來了。」
其中一具雕像的外貌和瑪莎·沃佳諾娃極為神似，完全就是女子成年後的模樣。周青峰為此極為振奮，問話時死死盯住張戴維的眼睛。
可調查一開始就錯了，誤把卡佳當作「瑪莎」。但結果還算好，至少把郭家徹底剷除。
於是張家夫妻擠出兩張笑臉，比哭還難看。
周青峰為此哭笑不得，想勸富爾曼別多事。可餐廳里其他人都看著他，好像對如此草草收場也不過癮。
「巴爾的摩西區最大的黑幫頭子。」羅格嗤笑揭底：「販毒和色情業是格雷最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