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哈邁德拎著滿滿一箱子錢走齣兒子偷偷設置的小窩，心裏居然還挺高興。幾名一起來「捉姦」的綠綠年輕人興奮得眉開眼笑，找到大樂子一般開心。
艾哈邁德都要氣得腦淤血，可最後「退錢」兩字提醒了他，「不可能，退錢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已經碰了法蒂妮的身子，她就歸你了。」
等姑娘再次從後備箱被抓出來，她被抓回了族群的聚居社區。家人親朋全部在場，一個個怒目瞪著她，彷彿受到莫大的羞辱。
老阿訇很得意，他剛剛做出了一場公正的判決。他要當場展示自己的權威，對姑娘的罪行進行宣判，乃至施行私刑。
「好吧，我可以給點補償，就算是給法蒂妮找一個幫手。」
年輕的法蒂妮氣惱得想伸手撓男人臉，「我請你幫忙，你怎麼可以說那麼難聽的話？
周青峰瞥了姑娘一眼，低語道：「我救了你朋友，而且至少救了十個。同樣的過錯，你哥哥埃米爾頂多禁足三個月，另一個女孩卻會死。
我才十八和-圖-書歲，怎麼就變得腿粗個子矮，胸小長相丑。我明明是族群里最聰明的姑娘，你太欺負人了。」
「這個白痴女人什麼都不懂，英語都說不好，還就知道哭。你是不是腿上的槍傷不疼了？丟個寡婦給我就換十萬美元？」
「最多五千，不能再高了。了」艾哈邁德斬釘截鐵。
我身邊其實很缺人，希望你確實是族群里最聰明的姑娘，也能教導好即將到來的剩下九個。
老阿訇很想否決。
我可是打聽過了，到中東買女奴，一千美元就能任意挑選，買到不錯的貨色。甚至可以買一送一，還有包退包換的服務。」
可電話掛斷了……
法蒂妮陰鬱的表情中透出幾分揶揄，「大壞蛋，超級大壞蛋。十個都還不夠，也不怕死在床上？」
周青峰則從腳下又拽出個公文箱，打開后裡頭同樣是美元紙幣。他壓低聲音道：「其實吧……十個姑娘是遠遠不夠。」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姑娘的父親只能再壓低點聲音，「其和*圖*書
實五萬美元也是可以的。」
「這個混蛋，我上哪裡給他找十個姑娘？」艾哈邁德轉過頭，發現社區一堆同族正盯著他，似乎聽到些什麼。
法蒂妮聽得畏畏縮縮。
「好的，我知道了。」出於對男性與生俱來的畏懼和服從，法蒂妮很快服軟，低聲點頭應「是」，「我沒其他的去處，求你別趕我走。」
艾哈邁德的好脾氣瞬間消失，他氣得暴跳如雷，同樣大罵反駁：
今天丟面子的事，都要怪那個該死的「卡費勒」。
埃米爾則垂頭喪氣，但度過最初的驚慌之後，他也沒覺著有什麼好怕的，反而是對周青峰有諸多不滿，心生恨意。
手機里傳來周青峰破口大罵的聲音：「老頭，你拿走十萬就留下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法蒂妮鼻子抽泣，又要掉眼淚。
「那是我女兒，明珠般的寶貝。你不能這樣侮辱她。我也沒把她賣給你，只是讓她代替埃米爾的工作。」
「退貨」這個詞讓法蒂妮不寒而慄，她寧願面對「凶和_圖_書神惡煞」的周青峰，也不願回到滿是歧視和欺壓的族群中去過暗無天日的日子。
周青峰繼續罵道：「這女人年齡大，人又笨，屁用沒有。她個子還矮，腿又粗，胸特小，長相還丑。她哪裡值十萬美元？五萬都不值。」
最受傷害的是撞槍口上的那個姑娘。她是偷偷前往酒吧玩認識埃米爾，被對方又哄又騙又嚇唬，才跟對方交往。
在綠綠族群，你們就是一件件會走路的傢具，在我身邊好歹能活得像個人。先逃離火坑吧，還有啥抱怨的？
聽到這句，艾哈邁德心中生出一股荒謬感——前半截罵娘全是套路，這句要補償才是實話。叫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姑娘一直在哭，哀求放過她。但幾個綠綠男人不但沒有同情，反而咒罵和羞辱她，最後將她塞進一輛車的後備箱。
周大爺沒給老阿訇繼續爭辯的機會。這讓後者惱羞成怒，又更覺著大腿上的槍傷在隱隱難受。
可說實話，在他內心來衡量，也覺著十萬美元換個寡婦實在和_圖_書是很過分的事。畢竟綠綠女人是真的不值錢，類比傢具。
「一個？你在開玩笑呢？至少十個。不許討價還價。否則成仇人都無所謂，我寧願要回十萬美元。
艾哈邁德看了號碼，避開人群接通。
艾哈邁德咬牙切齒，吹鬍子瞪眼。
這強詞奪理的話語簡直就是要艾哈邁德的腦動脈爆裂，氣得他花白的鬍子都在發顫，「這是美國不是中東，十萬美元怎麼也買不到十個年輕姑娘。」
「我讓法蒂妮……」
這個價格報出來，圍攏在附近的綠綠們立馬竊竊私語，似乎在衡量一個姑娘換五千美元是否合適，又或者……不讓中間商賺差價。
你們最好發揮點作用，否則我會把你們趕回去，算是退貨。別以為我是嚇唬你，我的同情心其實很有限。」
「那麼我要求補償。十萬一個寡婦，這也太貴了。再多給幾個。」
作為一個寡婦，她在族群里就是不潔的象徵。剛剛被抓住的姑娘更是失貞的代名詞。綠綠女人地位低，不潔和失貞更是帶著罪孽https://m.hetubook.com.com般過錯。
電話另一頭，周青峰丟了手機，懶懶說道：「聽見了沒？法蒂妮，你父親已經把你當作貨物送給我了。」
埃米爾有點小錢，生活還挺西方化，又是同族，似乎是個不錯的朋友。可現在看來姑娘認識他完全是獲得一張通往地獄的單程票。
要被審判的姑娘父親站出來，低聲問道：「尊敬的艾哈邁德，您有什麼難題嗎？你看我的孩子只怕也嫁不出去了，如果可以換十萬美元……」
十萬美元紙幣是挺大一筆錢，在貨幣數字化的時代，搞這麼多紙幣也不容易。
啥……咋話題轉化如此之快？
「老子就捏了捏。」
「捏了還不夠？再提退錢的事，你就是我的仇人。」
至於恨什麼？不重要。
提到槍傷，艾哈邁德就覺著大腿隱隱作痛。他活這麼六十幾年，頭一回碰到這麼不講理的事，開槍的還是一貫被認為溫順好欺負的亞裔。
「是嗎？那太好了。我要求換一個。你女兒真不咋地，尤其胸太小，我捏了幾下，真差勁。不換人就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