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兩個月,這家剛創立的機構控制資金的數量從零迅速膨脹到百億美元。有金融人士預計到年末,它操控的資金能達到千億量級。」
「我們能做點什麼阻止周青峰嗎?」
至於這個團隊到底怎麼回事就不清楚了。
馬可世頓時喪氣。「兄弟會」現在這個鬼樣子,打個招牌出去,上門的肯定不是投資商,而是FBI。
馬可世不是太懂圖表,只能大概認出屏幕上是些公司賬戶和股市的變化曲線。他嘆了聲,問道:「這是什麼?」
同住的還有「兄弟會」的另一名小頭領傑弗里。此人曾經在墨西哥的華雷斯跟周青峰有過恩怨,只是兩人沒碰過面。
傑弗里說的咬牙切齒。
等年底「聖光基金」的規模上升到千億量級,疫情爆發將會重創全球經濟。周青峰的謀劃一定會完蛋。
傑弗里繼續道:「大家都知道『聖光基金』背後是誰,其投資的項目又非常穩健。所以願意掏錢的人非常多。」
隨著傑弗里的感嘆,馬可世立馬問道:「那麼我們呢?我們也可以搞個基金來投資啊!」
「千億?」馬可世手頭一緊,捏著的啤酒罐就癟了。他目瞪口呆如傻了般,「這家基金怎麼做到的?」
轉悠一天,馬可世回到在布魯克林區的住所。他很低調的住在一棟普通公寓內,雖然不夠清靜,但不引人注目。
「你回來之前,我把它們釋放了。」
周青峰還是白宮要員,消息靈通。比如上個月特朗普對土耳其發出威脅,結果導致土耳其里拉匯率暴跌超過百分之七十。
說實話,『和圖書聖光基金』馬上要賺百分之一千的收益,只給投資人每年百分之八的回報,真是小氣。」
傑弗里聳聳肩,說道:「紐約州兩個月前通過一項所謂的「人道收容法令」,授權政府機構對流浪人員進行強制收容,名義上是幫助他們重回正常生活軌道。
從最近的官員升遷名單來看,司法系統是最早被周青峰攻破的。一批年輕而衝動的法官帶著對官僚體系的不滿,成了被周青峰利用的幫凶。」
馬可世在猶豫。
「可我們上哪裡去弄COVID-19的病毒?」馬可世提出個難點,「我只知道這玩意在2020年爆發,但事後在2019年歐洲的廢水以及病亡者屍體上已經被檢測到。」
這可是個大買賣。金融機構做了詳細的街頭調查,光紐約市的流浪人口就超過五萬,這還是保守估計。
「聖光基金」敞開接納投資,還給出百分之八的收益。在很多人看來屬於風險可控,收益較高的優秀理財產品。
「我們能做到嗎?」馬可世不敢肯定。
日本的國債甚至可以是零利率乃至負利率,依舊有人賣。
傑弗里繼續道:「我從紐約投行和券商獲取了大量半公開的消息,周青峰正利用紐約的金融市場吸血。」
馬可世被嚇一跳,「你從哪裡弄來這玩意?」
我大概還原了他從去年十一月開始在紐約的行動步驟。確定在FBI動手逮捕布隆博格之前,他已經在侵蝕這座城市。
現在有了「聖光基金」提供充足的資金支持,其背後的集團發展更是極速膨脹。和-圖-書
搭乘地鐵在曼哈頓轉了幾個站,馬可世考察了在周青峰治下的紐約。雖然心裏不服氣,但得承認這座世界級的城市確實有不小的新氣象。
啊……說的也是。
此外,「聖光集團」在中國的發展本就非常迅速。但受限於資金,它還要靠石油貿易之類的來賺錢。
馬可世不是驚怒了,而是驚恐,「傑弗里,你瘋了。我們兩個還在這裏呢。我沒打過疫苗。」
傑弗里卻聳聳肩,「別擔心,它致死率不高。」
馬可世兩眼瞬間睜大,「是疫情。」
可就算如此,熔斷後的股市也迅速回升,道瓊斯指數再次衝上三萬點。實業蕭條,經濟下挫,股市卻被灌了大量的泡沫。」
司機,服務員,維修工,農場勞工,紐約需要大量的底層勞動者。說不定五萬人都不夠。
傑弗里嗤笑一聲,「那都是舊官僚自找的,所以我們『兄弟會』才要洗滌這個世界。只可惜卡恩准將指揮的『圓盤』行動失敗了。否則……」
「吸血?」馬可世更不解了,握著啤酒罐問道:「他怎麼做的?」
它對許多中國產業進行投資,在半導體產業更是下了重注,真下狠心完全可以上千億美元朝裡頭砸。」
「說點有用的吧。」傑弗里將自己桌前的幾台顯示器翻個面,指著數個圖表說道:「我們的敵人最近有了新動作。」
「不,事情還沒這麼簡單。如果僅僅是收容人員幹活,還不足以吸收千億美元量級的投資。
見同伴搖頭惋惜,馬可世心中卻並不同意對方觀點。他加入「兄弟會」較晚,覺https://m.hetubook.com.com著這個組織在勢力龐大后也在迅速腐化。
但這些話不便說出口……
政府獲得法律授權把流浪者收容起來幹活,賺取他們的勞動價值。要知道紐約的人力成本其實非常高,真能改造這五萬人來幹活,絕對穩賺不賠。
哇哦……馬可世再次發出感嘆。「上千億」的數字已經超出他的想象概念,反正跟上百上萬都差不多。
「你……」馬可世驚怒交加,「你在哪裡釋放?」
對這個問題,傑弗里重重的點點頭,「我們確實可以做點什麼,辦法其實只有一個,實際上我已經做出了決定。」
此外,比特幣目前跌到低谷,一枚只有三千多美元,可過兩年它將衝破三萬。於是「聖光基金」大肆購入比特幣。
埃爾多安只能瞎叫嚷「敵人有美元,我們有神」。可惜他的神靈並沒降下神跡,土耳其經濟更加倒霉。
「外界的怎麼樣?」傑弗里坐在一張桌后問道。他面前是好幾塊屏幕,大概用網路在收集什麼信息。
「紐約出現了一家「聖光基金」的金融機構,它正在以百分之八左右的年收益大肆吸收投資。
但現在是18年的五月,道瓊斯指數在兩萬多點徘徊,並且因為貿易戰的影響而反覆震蕩。但沒關係,到19年,它就要一飛衝天。
唉……傑弗里的感嘆轉為哀嘆,「我們沒有信譽。」
「還記得2020年,全球經濟是怎麼崩的嗎?」傑弗里問道。
「你猜?」傑弗里還要賣個關子。
傑弗里卻肯定的很,「如果是別的疫情,當然不行。但COVID-m•hetubook.com•com19絕對可以。因為全世界對它毫無防備,連疫苗都沒有。」
「啊……?」
這人比人就是氣死人啊!
可像美國國債之類的理財產品只有百分之五乃至百分之二的收益,但還是受到全球熱捧。就是其風險很小,盤子很大。
馬可世在聽。
喔噢……馬可世聽得毛骨悚然,「這家基金真夠邪惡,以上帝之名行魔鬼之事。事政府居然還給它授權了。」
傑弗里惡狠狠道:「反正都要發生的,提前一年又如何。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挽救美國,否則等時空逆轉結束,我們將面對一個更加強大的中國。」
這家「聖光基金」的野心遠比我們想象的大,它在投資紐約股市,瞄準了今後兩年將要大漲的許多股票。比如「特斯拉」。
「就在這棟公寓。這裏住著一百多戶,三四百人,都是每天要上班外出工作上學的家庭。布魯克林區人流活動大,病毒能迅速傳播到整個紐約。
周青峰大勢在手,有了解今後兩三年世界金融走向的孫洛基,不從紐約這金山銀海里撈錢,也太浪費手中的權力了。
「德特里克堡。」
「我們都知道,特朗普特別看重股市。在他的任期中,美股不斷創下新高,直到2020年出現連續四次熔斷。
「如果這場疫情提前一年被引爆呢?」傑弗里又問道,「我們現在開始動手,年底就可以看到效果。
傑弗里打開箱子,裏面已經空空如也。馬可世心頭一緊,急問道:「病毒呢?」
可實際上「收容」就是強行將街頭流浪漢和無家可歸的人員給抓了起來,進行再就業培和-圖-書訓后充當廉價勞動力。
馬可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開蓋喝了一口,搖搖頭直嘆氣,「周青峰對紐約的中層官僚進行大換血,過去「兄弟會」能聯絡上的人基本都斷了。
馬可世講述了周青峰控制紐約的大致過程,得出一個沒啥用的結論——敵人背後有個很強的輔助團隊,步步算計非常精準。
經濟崩潰必然引發『聖光基金』的崩盤。投資者喪失信心會瘋狂擠兌。只要矛盾爆發,FBI局長位置也保不住他。」
紐約又是世界級的大城市,每年幾千萬人次往來世界各地。在這裏釋放,效果最佳。而且,這裡是周青峰控制的地方,我要他的統治在疫情中崩塌。」
Fuck-you!
「聖光基金」掌控的資金一旦達到千億美元量級,完全可以在世界範圍內呼風喚雨。周青峰只要隨便拿點小錢,就能在其他國家製造一場金融危機。
普通投資盤子很小,風險也高,需要給出百分之十幾乃至二十幾的收益才能拉到投資人。
傑弗里卻從身邊拎出個帶生化危險標準的小箱子,「其實我已經弄到了病毒。」
「別逗了,明知我猜不出來。快說吧。」馬可世喝道。
不過馬可世內心並不承認這是周青峰的本事。他認為完全是紐約本地的官員過於無能,且太過貪婪,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卻做不到。
但不是誰都可以賺這個錢,『聖光基金』獲得了特許。它開了頭但不吃獨食,很快對外吸收其他投資。」
「聖光基金」提前布局,只用了二十億美元看空土耳其里拉,立馬就讓本就瀕臨崩潰的土耳其經濟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