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入的需求？當然有。
而現在么……
但實驗室狀態試製幾發拿來測試還是沒問題的。這個測試已經持續大半年，在偷偷摸摸弄到「艾布拉姆斯」的車體炮塔后，相關人員士氣暴增。
基地內並不是沒有「正直」的美國人，但「正直」的人往往會被調走，反而是些擅長搞關係的人被安排過來。
作為代價，拿了超額收益的基地管理層對「派遣勞工」的某些行為就睜隻眼閉隻眼，全當沒看見。
葛主任坐著一輛小車，樂顛顛的朝當靶子的坦克而去。
梁廣心說：「我們要報廢的『艾布拉姆斯』做啥？這玩意在我們眼裡已經沒啥神秘色彩了。捅破窗戶紙發現也就那麼回事。」
剩下的八百劑疫苗太少了。安妮斯頓陸軍基地的美國佬有好幾千，只能按職位高低先給軍官打，然後再安排低級士兵。
尤其是這次疫情出來，官僚的無能推諉乃至刻意放縱已經成了半公開的秘密——醫療物資的價格暴漲，這背後肯定有人在大賺特賺。
就為戴不戴口罩這事，網上天天都有不同立場的人在隔空罵戰。
「幸好，我已經打了疫苗。」梁廣拍拍胸口，也自我安慰安慰，「面對病毒，提升百分之八十的閃避，中招后減少百分之九十九的傷害，免疫即死。」
這聽起來很美好，但能服役多久卻不由軍人自己說了算。
結果民眾更加恐慌。
「去美國？」葛主任想起自己就在美國「打工」的兒子。任務上並沒說明具體要幹嘛，但安排他打疫苗，辦簽證。
「我明年就要被強制退役了。」瓊斯hetｕｂoｏｋ•ｃoｍ•ｃｏm說這事，滿臉怒容，「國防部那幫狗娘養的連個退役金都不肯全額給我。」
其次是穿甲彈那根又長又細的高強度彈體，對冶金工業要求也很高。國內在這兩方面都有所欠缺。
得了瓊斯的承諾，雙方商量些細節，梁廣把消息發回國內。他現在回國也要隔離十四天，還不如不回去。
一大群土共軍工人員混在「派遣勞工」的隊伍中，在美帝後勤維修機構幹了一年多，啥秘密沒摸清？
「要我假冒台灣軍事裝備採購考察人員？」葛主任也是奇了。他接受了國安的幾天培訓，跟一批緊急生產的醫療物資一起，乘坐客機朝洛杉磯飛。
「梁，你在我們基地應該收穫很大，但想不想再弄點更帶勁的東西？」瓊斯目前是二級軍士長，大有一種「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念頭。
梁廣對這個問題也是管中窺豹，難得真相。
「兩百萬美元，我賣一輛報廢的M1「艾布拉姆斯」給你。」瓊斯惡狠狠的說道，「我保證能開動的。」
梁廣光是刷了刷推特就心驚肉跳——紐約一家醫院出現大量無主的手機，主人不是進了冷藏車就是送往火葬場，已經不需要它們了。
瓊斯已經攤出底牌了，滿以為梁廣會非常高興。沒等到想象中的回答，他詫異的問道：「難道……你們已經弄到了想要的東西？」
但沒一會，接機的人就來了，拉著老葛等人就走——前|凸|后|翹的大洋馬空姐還非常失落，搖搖看著遠去的老葛，彷彿受了情傷。
這過了一年多，瓊斯軍士長hetubook.com.com的心態也發生了很大變化——憑什麼五角大樓的官僚賺大頭，我們基層卻只能拿點小錢？
呃……梁廣支吾一會，問道：「是什麼？」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令人頗為疲憊。當一行人走出機場還沒找到接機人員，一名漂亮的美國空姐湊到老葛身邊問了句。
有些軍工人員來了之後還苦口婆心的提醒美方，「你們某個方面已經落後啦。怎麼還不改進呢？落後是要挨打的。
去年拿到M829A4的實物，國內決定對其進行仿製。難度最大的是發射葯，這需要配套的化學工業。
但坦克的裝甲塊還保留完整，包括外部強化的複合裝甲以及「爆反」，還包括塊狀和瓦狀兩種城市戰套裝。
「美國的疫情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居然有人恐慌到包機去中國，花上萬美元只為打一針疫苗。」
這不廢話么？
「你們想看演練？這也不是不行。」瓊斯琢磨一會，猛的點頭道：「完全可以安排。但兩百萬美元可不夠。」
「可是剛剛的空姐……她跟我說什麼？」
葛主任的車停在靶子面前，繞著被固定的美軍坦克轉了幾圈。在確定改進型「三期彈」確實能將對手正面一炮擊穿，他才大鬆一口氣。
誰在賺錢，這還用想嗎？
你們一年幾千億美元的經費呢？規模龐大的軍工體系呢？擁有最強創新能力的團隊呢？怎麼墮落的那麼快？」
紐約在六月份就有超過三萬人感染，近五百人病亡。到了七月，市政府為了避免恐慌，不再發布具體病例數據。
對於高級軍官或底層小兵wｗw•hetuｂｏｏk.cｏｍ.ｃｏm，這點無所謂。但對於多年服役的士官，這影響就大了。有些士官會面臨強制退役的局面，不走都不行。
從靶場回來，葛主任就接到上級打來的電話，要他準備一下去美國，有個特殊的參觀團需要他的加入。
啊……？！
前|凸|后|翹的美國空姐渾身散發濃烈的香水味，還笑的極其曖昧，湊的也特別近——那個胸啊，就跟足球一般大。
「真的？」梁廣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可以安排一下，錢不是問題。」
但瓊斯軍士長不甘心啊，「梁，你們有沒有什麼更深入的需求？」
「啥？暴露？」接機人員也被嚇的朝周圍看，「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啊？」
但是……
老葛腦海里警惕的弦立馬繃緊，但他沒聽清對方說什麼。
疫苗這麼金貴？
瓊斯軍士長略微驚訝，但立馬覺著合情合理——裝備再好也是需要人來用的。各國的軍備狀況是極其重要的機密，比裝備的密級還高。
這是真報廢的坦克，發動機已經拆了，炮塔和車體都是分離的。炮塔上沒也電子設備，車體也沒履帶，兩者內部都只剩個空殼。
說實話，老葛是國內培養的軍工人員，一輩子沒出國的土包子，學的是「啞巴英語」，讀寫沒問題，聽說差了點。再加上他考慮到自己肩負特殊使命，還是挺緊張的。
「我們想看看你們的陸軍裝甲兵演練。」
錢是最大問題，因為大部分問題都可以用錢解決。
「可惜啊，這是實驗室狀態，手工生產的測試彈藥。我們還沒有大規模生產的能力。」葛主任用手摸了摸被擊穿的裝和圖書甲，又欣慰又感嘆。
美國政府規定，只要在軍隊服役一定年限，可以享受一筆數額不菲退役金。
「梁，我們是朋友，對不對？」瓊斯軍士長又找到梁廣，把對方拉到自己辦公室。
這讓大頭兵們相當不滿，但考慮到目前美國的社會現狀，能有疫苗就很不錯了。於是指揮官下令除必要人員流動外，基地進入半封閉狀態。
消息轉來轉去，轉到了國內的白城兵器試驗中心。去年測試美軍M829A4炮彈的葛主任領到個任務。
「哦，她在問你，有疫苗嗎？有中國疫苗嗎？高價收購中國疫苗！」
報廢「艾布拉姆斯」被固定住，兩千米外停著一輛99A主戰坦克。等著炮聲一響，場面驚天動地。
有的軍工人員則義憤填膺，「你們美國佬二十年前畫個PPT把我們嚇的半死。現在我們都把PPT實現了，你們竟然還是PPT狀態。真是太不負責了。
作為靶子的「艾布拉姆斯」已經挨了五六發炮彈，炮塔正面完全變形。幾塊「爆反」轟開，其下的複合裝甲上有一個個發黑的彈坑。
梁廣支吾的更加厲害，半天不肯說句實在話。
另一邊，打了疫苗的瓊斯軍士長也安心多了。當初羅伯特上校把「派遣勞工」塞到基地，他就相當於梁廣等人的保護傘。
穿甲彈的彈體在穿透過程中產生高溫高熱，爆開的彈坑好像被融化了似的，濺開一坨坨的金屬顆粒。這些顆粒冷卻后就凝固在裝甲表面，像一顆顆的瘤子。
但這次不是假冒越南人。
主任得知消息時，正跟停在靶場的一輛報廢的「艾布拉姆斯」在較勁和*圖*書。
通勤小車還沒趕到，無線電里就傳來歡呼聲：「打穿了打穿了，改進的三期彈可以打穿。」
網路上，全美各地都有大量醫護人員在社交軟體上發視頻和推文，用事實和數據來說明當前疫情有多嚴重。
梁廣對這個總是凶里凶氣的美國老兵有那麼點怕怕。他之前叫「加藤」，現在已經直接被稱呼「梁」。
你們不搞出點先進玩意來，一來我們也有點摸不著發展方向，二來問人大要錢也越來越難。美軍也要有點出息啊！」
「咋回事？」老葛上了接機的車，還不明白出了什麼情況。「我是不是暴露了？」
老葛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頑強表情，咬牙暗想：「就是給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插竹籤，我也絕不會吐露一個字的。用美人計也不行。」
比如服役二十年以三級軍士長退役，可以享受每月兩千四百美元的退役金，另外還有專門的退役軍人醫療，以及諸多福利待遇。
神器，神器，開掛了，開掛了！
久而久之，基地內形成了奇怪的管理——「派遣勞工」拿著大概六萬到十幾萬美元的年薪，把美國技工和工程師的活全包了。
演練？
咋回事？我身份暴露了？要對我這一把年紀的老同志進行美色|誘惑？我可是久經考驗的革命戰士，怎麼可能被如此庸俗的糖衣炮彈腐蝕？
瓊斯軍士長開始訂購三千劑疫苗，但很快這個數字就破萬。美國佬一方面不相信自家疫苗，但另一方面又被當前疫情嚇的精神分裂。
可另一方面，官方媒體在努力淡化疫情影響。地方保守派也拒絕接受美國醫療系統快要支撐不住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