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庫什納對此很不高興。作為猶太人，他習慣暗搓搓的背後掌控一切，天然就不喜歡掌控能力更強的「哈登」。
等梅拉尼婭離開，周青峰把孫洛基找來，叮囑一句：「該來的還是來了，有人在調查我們。這一切都不可避免，應該進行『終結』計劃了。」
「嗯……保密。」
周青峰在準備玩把大的，搞秘密調查的情報總監科茨還真獲得不少關於他和「聖光」的情報，正跟「大駙馬」庫什納商討。
「聖光」現在手裡有錢，就借用這窗口期拚命進口，搞得中美貿易額暴漲。
科茨搖搖頭，「哈登沒那麼蠢，他就是情報行業出身。所有從美國招募的人員只能接觸低密級的信息。
賺不賺錢無所謂，主要是這手掌大權，翻雲覆雨的快|感難以抵擋。
梅拉尼婭在「哈登」的辦公室待了差不多一個鐘頭，走的時候風情萬種，腰肢搖曳。她連周青峰塞的那顆跳蛋都沒取出，表示電量耗盡自然會將其丟掉。
此外，『聖光』還從美國大量購買尖端設備和材料。包括『美國應材』，『科磊』，『德儀』之類的企業最近接到數百億美元的訂單。」
「你具體在調查什麼？」
「當然有。」科茨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其實有個懷疑，哈登是不是中國間諜？」
「我能做什麼？」庫什納問道。
庫什納看到了大量數字，他對此不感興趣，只問道：「能挖掘到什麼秘密嗎？比如讓哈登聽話和_圖_書的那種。」
「頭，我們每多待一天，積累的勢力就強多一天。現在準備『終結』會不會太早？等到疫情結束之後會不會更好？」
老大心意已決，孫洛基只有執行的份。只是考慮「終結」計劃的細節，也算見多識廣的他都不禁心生恐懼。
「過去的一年，美國的高端智力損失極大。這些被搜羅的知識分子有不同的政治面貌，不少都是民主的支持者，卻因為哈登的「忠誠調查」被迫返回中國。
科茨說的沒錯，這麼個怪胎肯定是中國間諜——真正的美利堅官僚絕不是這樣的。
這話語氣沉重，配合周青峰冷漠中帶著點瘋狂的表情，把孫洛基嚇一跳，「頭，你確定？」
科茨頓時苦笑著搖頭，「你知道嗎？國土安全部最近解僱了一批華裔僱員，招募印度裔代替。
「哈登」其實很低調，除了上任FBI局長時收拾了布隆博格，其實沒找誰麻煩。但仔細想想這傢伙的所作所為，他真是個華盛頓的怪胎。
「誰能阻止人員流動？這可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十萬量級。還是打著「忠誠調查」的名義。誰如果反對就是對美國不忠。
兩人合作建立了一個十多名成員的小機構，專門用來收集情報和分析「哈登」。
『聖光』每建立一家類似企業就意味著美國損失同樣的項目。目前有不少美國的科研項目陷入停頓，甚至只能幹脆撤銷。」
「不需要。」科茨搖搖頭，「等待吧，在白宮對哈和-圖-書登有點笑容，別讓他察覺。FBI在他手裡變得非常可怕了。」
庫什納略過自己看不懂的數字和圖表，找到自己能理解的部分內容，問道：「哈登弄了一大批印度人填補『中國背景』人員的位置，情況怎麼樣？」
「當然沒有。」科茨一攤手，「但我正在朝這方面查。因為拋開所有的邏輯關係，哈登所做的一切，收益最大的就是中國。
就連庫什納自己心中衡量一番，也對從中國來的利潤難以割捨——光是逼著各州競價購買來自中國的防疫物資，就讓他賺的盆滿缽滿。
雖說「哈登」很能賺錢，但這並不能消弭雙方的分歧。
考慮到FBI在「哈登」領導下勢力大增，兩位美利堅最頂級的官僚和權貴選擇在華盛頓市郊的一處農莊碰面。
「我們就拿哈登一點辦法都沒有？」
挖的最多的還是半導體和計算機領域，人員數量多到可以重構一個產業。最近的消息是他們最近從荷蘭偷偷弄到兩台10納米的光刻機。
這註定我們沒辦法一直持續下去，已經有人暗中勾結要拆我的台。不能等到無可挽回再來動大招，我現在就得考慮最糟的局面。」
「就是那個意思。」
「不可能！！！」
真正的「愛國者」甚至不敢露面，要躲在華盛頓郊外暗中謀划。
孫洛基近段時間過的可開心了，他借用「哈登」的庇護在美國金融市場上呼風喚雨，到了可以操控美國財政部政策和華爾街股市的地步。
在承認耶https://www.hetubook.com.com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這事上，「哈登」抗住了所有壓力，沒有絲毫通融的表示反對，並拒絕做任何妥協。
「聖光基金」綁定了實在太多的人，庫什納所代表的猶太群體就是其中之一。貿易戰尚未到最瘋狂時期，還沒誰站出來要對中國進行全面科技封鎖。
「什麼消息？」
「庫什納，我其實想跟你說個消息，但不知如何開口。」
另外還有「聖光航空」，人員來自通用、波音和空客，在搞小型客機和發動機；「聖光航天」，從美國十幾家宇航企業挖人，試圖成為下一個「SpaceX」。
他既不清廉，也不和善，更不無害，恨他的人成千上萬，偏生他的名聲特別好。
但這是科茨能找到的最佳突破口，別的方面更難。
在農莊的番茄田邊擺下一把遮陽傘和兩把躺椅。
科茨靠在躺椅上，向庫什納展示了自己最近的調查成果，「哈登在借用他的權勢，半公開的利用『聖光』向中國出口敏感技術。」
猶太人和以色列政府對此無可奈何。
實際上，「聖光」更傾向於用這些人力組建新企業。比如有家「聖光醫藥」就由數千名來自美國葯企的人員建立，主攻抗癌藥物。
可這期間的折騰不但浪費了時間，還導致部分情報人員流失。別說印度裔有沒有能力頂替。就算有，大規模的人員更換也會帶來數年的動蕩。」
但這傢伙如果真的出來說幾句，你覺著民眾會支持他還是支持我們？更別提ｗｗw•hetｕboｏk•coｍ.ｃom他還有軍方的支持，五角大樓的將軍們就是喜歡哈登的強硬。」
按露西的話，「私密調情激發了『第一夫人』沉寂多年的活力，她彷彿年輕了二十歲。再考慮『第一女兒』的情況，哈登天生能賦予他人強大的能量。」
庫什納的心情頓時糟糕的無以復加。他對「哈登」其實不熟，對方是在16年競選末期突然冒出來，之後步步高升進入白宮。
科茨說著說著就撓就頭長嘆，「目前有很多工作就無法展開，哈登可把我們給害慘了。我們還沒法抱怨。
科茨吐槽好半天，庫什納始終面無表情，只對最後一段問了句：「美國商務部沒能阻止這些？」
我目前只找到些許線索，就是『聖光』搞了個派遣勞工的計劃。這個計劃明顯受到了五角大樓方面的庇護，讓我的調查困難重重。」
控制股市更是養肥了大批「聖光基金」的持股者。
國土安全部不得不背著哈登偷偷開了家外包公司，把解僱的華裔重新雇回來。這才維持對中國情報的收集。
「這又是我們的第二個困難。哈登不但拉攏了很多實權人物，還有很好的民眾支持度。他從不演講，從不募捐，從不給任何許諾，面對民眾稱得上傲慢且惡劣。
另一方面，對美國民眾來說，庫什納才是該死的惡人，名聲臭不可聞。哈登是天降聖人，是打破制度和社會窠臼，造福民眾的美帝良心。
比如庫什納一直希望能憑藉猶太人的影響力換取特朗普對以色列的更多支持，但「哈登hetubook.com.com」始終在阻撓此事。
周青峰卻搖頭道：「美國佬的權貴不是傻子，他們只是被我三板斧給打懵了。國內給的建議是徐徐圖之，但我選的都是最激進的辦法。
軍方是一套獨立且封閉的運作體系，連它的情報系統都是自帶的。它的庇護確實能做到讓政府方面的人員難以調查。
我命人在其中招募了上千名情報員。從目前傳回的信息來看，這批人很順利的在中國高校，企業，科研院所落腳。」
啊……這個懷疑把庫什納給驚到了，「有證據嗎？」
至於設備和耗材，這都怪你們搞的『聖光基金』。我如果敢向國會提交報告限制出口，你都會給我打電話，要求我收回提案。」
他一貫低調，總是藏在特朗普背後。但只要他一出手，全美的媒體都在報道他。
庫什納理解科茨的苦處，他也有同樣感受——明明知道哈登不是個好人，甚至可能是華盛頓最陰險狡詐的政客，但就是拿他沒辦法。
「有一種消息是所有人都知道，但當事人最後知道。」
好些人恨不能投身哈登門下，只為當個走狗。
不能說印度裔沒有人才，但印度不是我們目前針對的目標啊。要知道找個會說漢語並了解中國文化的僱員可太不容易了。
美利堅眾多代表正義、民主、自由等等普世價值觀的精英，愣是在個情報頭子面前瑟瑟發抖。
「連我都不能相信？」
調查報告在最醒目位置列舉了「哈登」的罪行，頭條就是數以十萬計帶「中國背景」的高級知識分子正前往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