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數（BIG DATA）是全世界第一家商業民意調查公司。在長達60多年的時間里，大數用科學方法測量和分析選民、消費者和員工的意見、態度和行為，並據此為客戶提供營銷和管理諮詢，取得卓越的學術和商業成果，處於全球領先地位……」

「羅斯福先生，這種商業模式在美國現在就是一片空白。你也已經明白，必定有很多商業公司和你這樣的政治工作者需要這種服務。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來填補這個空白呢？」

我們的袁大師心道，那自然是因為你們都不夠科學。更確切地說，你們對於自己實行的精英民主認識還不夠深刻，因此下意識地就忽略了大眾偏好。

不管是從商業角度還是政治角度來看，民意調查都是一種很科學和很實用的方法。

像我皇川普陛下明明就是1%中的一員，硬生生地把自己塑造成白垃圾們的代言人，簡直再溜不過了。

袁燕倏心道，那傢伙倒是來的蠻快的嗎。

「相信我，羅斯福先生。掌握世界第一的民調公司有著極大的好處！」

嗯，他的小龍女真的成了一個乖乖女。

也就是說，政治市場與經濟市場其實是一碼事。在民主的政治市場中，政治家根據選民的偏好提供政治綱領和政策在大選中自由競爭，爭奪選民的選票。

「BIG DATA的擴張速度讓人咋舌。1921年在紐約剛成立的時候只有十幾位職員，但是到了1929年大蕭條之前，大數的分公司辦事處已經遍布美國五十個州，https://m.hetubook.com.com單單在冊的專職調查員就有五千名，這還不包括高級顧問和兼職人員。其業務不僅涉及各種商業調查，也是當時政治工作者們不可缺少的諮詢對象。」

不過一旁的艾登隊長語帶諷刺地道：「袁先生，看來你真的是一位重情義的紳士，這麼『關心』你的朋友們。」

ZOD將軍從隨身的公文包裏面掏出幾個牛皮紙信封道：「袁先生，你自己看吧。」

還記得那位「蝙蝠」熊彼得嗎？他就認為，民主就是政治精英競爭獲取權力和人民選擇政治領袖的過程。民主的實質在於一種競爭的選舉過程。政治精英掌握政治權力，實施統治，但其合法性來自於人民的選擇。

「謝謝你，弗蘭克。」

本章副標題：war aint what it used to be，戰爭迷霧滾開！

所以，對於政治領袖來說，魅力比智力更重要！

自由世界的大救星臉上明顯地露出了心動的神色，不過他還是沒有當場答應，而是模稜兩可地道：「袁先生，我會認真考慮你這個建議的。或許……嗯，或許我們可以先做個實驗。」

就在剛才，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大數公司的創始人是羅斯副總統和袁燕倏大師。他們兩人在1921年的一次商務洽談中一www.hetubook.com.com拍即合，不久之後就共同開設了這家公司。從那時起，他們就建立了非常良好的私人合作關係。」

如果把光榮革命和法國大革命之後實行過的短命普選視為西方普選制度的開端的話，那麼二十世紀初才有的針對選舉活動的民意調查確實是晚了。

我們的袁大師點頭贊成道：「沒問題，那我們就用這部電影做一個實驗。不管你們富達是否投資，我都會做一個民調。對照日後的票房，我們就知道民調的data準不準確了……」

老子就是這麼才華橫溢啊，三言兩語之間就連未來自由世界的大救星就把我當成了大救星。

「那麼艾登先生，你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了嗎？」

吃飽喝足也過足自己忽悠癮頭的袁大師和FDR告別之後就直接回到了玫瑰木。

自由世界的大救星微微搖頭道：「袁先生，即使你是一位公認的紳士，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

而且民意調查最初是為了調查報刊雜誌讀者滿意度的，當然很快就會應用到政治選舉當中去。

「後來袁燕倏先生對『羅斯福新政』頗有微詞，認為是對資本主義的背叛。不過他們兩人依然是好朋友。在二戰爆發之後，羅斯福總統還對袁先生委以重任，親自其指派為美國軍事顧問團的特別顧問……」

他轉身走進了酒店底層的酒吧，果然就見到一條昂藏大漢正在吧台旁邊百無聊賴地喝著「果汁」。

袁燕倏解釋道：「平克頓的那些業務我們也可以做一做，但是我們的調查公司主https://m.hetubook.com.com要就是做我說的民意調查的。」

同樣的，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自由世界的大救星都是一位極為聰明和極為精明的人物。

我們的袁大師莞爾一笑，重新拿起刀叉道：「你會相信的，羅斯福先生，你會相信的……」

可惜了，你們民主黨這條破船現在太破了，不沉到海底那就是上帝保佑了。共和黨才是nice boat……嗯，就算要跳船那也要等大蕭條。

FDR猛地抬起頭來，目光炯炯地看著袁燕倏問道：「袁先生，你有興趣為我們民主黨工作嗎……哦，不對，是為我們富達儲蓄擔保公司工作嗎？」

「不過我們可以一起成立一家商業調查公司。」

嗯，教授先生依然深居簡出，除了他的那些學生幾乎不接觸外人。

「艾登先生，我們賽里斯人有一句古語，只要你足夠小心，不管是破船還是nice boat那都能開一萬年。」袁燕倏鬆鬆肩膀，毫不在意地道。

「而我本人也是一種名為《吞食天地》的秘法修習者。就像你了解到了，這種秘術能讓我從敗血症當中恢復過來。不過同時也有點副作用，我必須大量地進食。」

袁燕倏也不客氣，直接拆開這些信封看了起來。

所以他聽到袁燕倏說的抽樣問卷、抽樣電話、抽樣訪談這些調查方式，那是眼睛越來越亮。

FDR忍不住打斷道：「袁先生，照你說的，那這種民意調查豈不是也能應用在……」

只聽大救星喃喃自語地道：「我……嗯，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和圖書嗯，庄崑崙這段日子真是蠻老實的嗎，居然也沒有和蓮姐不清不楚。

「羅斯福先生，多謝你的好意了。」袁大師非常遺憾地道：「可惜我今年六月拿到博士學位之後就要回國結婚了。這兩年恐怕都不能為你和你們富達工作了。不過……」

FDR自然很感興趣地追問道：「哦，袁先生。真的有能讓人從重病中恢復的秘術嗎？」

他倒吸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道：「而且照你這種吃法，你居然還這麼瘦！」

袁大師滿意地點點頭，那文件都收了起來。

實際上，政治經濟學家們對此有著極為精闢的見解。

ZOD將軍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問道：「袁先生，那麼你這位船長指名讓我過來又為了什麼事情呢？」

「商業調查公司？」FDR疑惑地問道：「袁先生，你是說平克頓這樣的私人偵探所嗎？」

「ZOD……嗯，艾登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們的袁大師和來客打了一聲招呼，轉頭對酒保道：「這位先生喝的果汁也給我來一杯。對了，全都記在我的賬上。」

嗯，林登萬和龍母確實到了歐洲，有海關記錄為證。

「當然，羅斯福先生。」袁燕倏沉靜地道：「有的秘術還能治愈別人的重病。」

「由於大數公司的創立者是一位忠貞的民主黨黨員和一個堅定的共和黨支持者，因此BIG DATA一開始就以政治中立和數據客觀而著稱。雖然當時有很多民意調查業務的模仿者，美國各大媒體也建立了自己的民意調查部門，但是大數一直是美利堅最具有公信力的民意調查和圖書公司。」

——節選自《百度百科：大數公司》

「它不但成功預測了美國曆屆總統選舉，對於美國各個地方選舉的預測準確率也保持著最高的記錄。以至於有人開玩笑說，袁燕倏先生的好運氣始終保佑著大數公司。這裏說的好運氣，就是指袁先生豪賭1920年那次總統選舉結果的著名『250事件』。」

「袁先生，你的胃口實在太驚人了。」親眼見證了這種誇張的吃法，FDR也有點淡定不能了。

政治領袖的魅力也不只是長得帥、口才好、形象清新、經驗豐富、履歷清白這些個人形象。他們還需要接地氣，要「急民眾之所急」，讓選民覺得競選人是「我們一夥」的。這個時候民意調查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他這話倒是沒有什麼錯誤，《吞食天地》裏面的角色就需要大口大口地吃包子和豬肘子的啊。

「選舉上面！」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再說的通俗一點，現代代議制民主只不過是一種「公民投票的領袖民主」，其主要功能，甚至可以說唯一的功能就在於選舉政治領袖。

說完正事，到了開動的時間了。於是就在自由世界的大救星面前，袁燕倏就把這家餐廳菜單上的所有菜色吃了一遍。

他一進門，那位大堂領班十分熱情地迎了上來道：「袁先生，晚安。你有一位客人。他現在就在酒吧。」

我們的袁大師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喝了一口水，擺出一副莫測高深卻又古井無波的POSE道：「羅斯福先生，雖說你這樣的西方人會覺得不太科學，但是我們賽里斯人確實掌握著上古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