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冠蓋煊赫滿華府,精神煥發入霧都
第二百零五章 波特蘭

可是賽里斯人對於後代教育的關注程度,大概也只有猶太人可以一拼了。
有了錢的賽里斯人對於子女教育是不遺餘力的,這兩位和很多其他華僑子女一樣得到了良好的教育。
他上次和司徒美堂見面的時候,就要求這位安良堂大佬找一些年輕華僑中的文藝愛好者過來,司徒大龍頭也真的照辦了。
「袁先生,我還能成為你的繆斯啊?!」
其實這些車站是幾家鐵路公司共用的,因此叫做「聯合」車站。但是如果只說「Union Station」而不加地名的話,那一般就指華盛頓的建於1908年的聯合車站。
可惜的是:一來,由於黃種人遭受到的歧視,始終得不到主流其實就是白皮們的認同。二來,在美的華人數量比黑人少得太多了,而且老華人不好這口,因此就算從商業上來說也很不划算。
他立馬搶上一步,握住了人家的小手,非常「和藹」地問道:「你好啊你好。小姐姐……那個小姐怎麼你稱呼啊?有沒有男……那個哪裡人士啊?」
當然啦,當地人除外,你在洛杉磯跟計程車司機說去聯合車站,人家也不會傻乎乎地把你開到華盛頓和*圖*書去。
見到這樣可愛的小紅帽,我們的大灰狼先生身子先酥了一半。
袁燕倏現在抵達的波特蘭市是緬因州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新英格蘭地區北部的經濟中心。後者是美國西海岸也就是太平洋沿岸俄勒岡州人口最多的城市。
相比之下,華人就沒有這個「福氣」了。
袁大師正要開口答應之際,旁邊就跳出來一條倩影,用脆脆的嗓音很是乾脆地說道:「小金子,你這是明知故問嗎。」
我們的袁大師身後跟著幫他拎皮箱的康司機,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車站。他一出大門就有人迎了上來。
這位長著娃娃臉的小姐姐穿著一身西洋裙裝,頭上戴著一頂大紅色的「法國帽」,就是文藝老、中、青年們常戴的那種頂上有根小尾巴的法蘭絨無沿軟帽。
一旁的金點飛立馬用感激的語氣道:「我們能來這,都是託了二爺你的福啊……」
當大師就是好啊,人家萌妹紙馬上忘掉了他剛才的「變……那個失態」,眼中小星星更是閃亮地問道:「我能問一下,袁先生你來了什麼靈感啊?」
「所以還不太成熟。等成型了再告訴你吧。」他和*圖*書隨口應付了一句,轉而問道:「你們怎麼從三藩市到這裏了呢?而且怎麼是你們來接我的呢?」
我們的袁大師終於想起自己的身份,神情一肅很是莊重地說道:「我就來了『煙絲皮瑞阿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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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經過一兩代的打拚,他們如今的家境至少算得上是小康之家,而且是美利堅標準的小康之家,這就升級到了黑五類。
「哦,格里菲斯先生現在非常滴……嗯,狂躁。」
在原本那條歷史線上的二十世紀二十年代,隨著黃金年代的到來,加州那裡出現了很多華僑弟子組成的話劇團、歌舞團和爵士樂團。
小康跟著他也有段時間了,知道這位聖賢二爺有著大藝術家的通病,那就是經常發花痴。所以在這種關(尷)鍵(尬)時刻,他盡職盡責地提醒了一下魂不守舍的袁大師。
她身材不高,面容稚嫩,一雙大眼睛尤為靈動,看上去就像十幾歲的女高中生,還是發育得不錯的女高中生……
緬因州,波特蘭市,波特蘭聯合火車站。
這位賽里斯年輕女子眼中閃著小星星,熱情地伸出手來道:「袁先生,你好……你可m.hetubook•com•com要比照片上更帥啊!我真是太太太喜歡你的小說了!」
這兩個同名的城市實際上隔著一整個美利堅。
可想而知,叫他「二爺」的人,那必定是賽里斯人,還是在幫的兄弟。此君二十齣頭,中等身材,一身西服,長得倒還是不錯,面相更是斯文得很。和任天堂聖賢一樣,完全看不出是道上混的。
「哦,你們的拍攝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1921年4月27日,星期三上午。
再說一次,黑人為什麼能佔據美國流行樂壇半壁江山,就是因為二十年代唱片業被新出現的廣播奪走了大量顧客。而與此同時,他們發現黑人買不起收音機只好繼續聽留聲機,於是這些大唱片公司轉而製作了大量的黑人音樂。
因此這些華人流行文化團體終究是曇花一現,賽里斯人最終並沒有進入美利堅的流行文化圈,甚至一百年後還是如此。
我們的袁大師不由得抬手擦了擦從嘴角流出來的口水。
而這頂帽子底下是一頭很短的短髮,按照這年頭女性「頭髮越短越革命」的美髮準則,此女肯定革命的不得了啊了不得。
袁燕倏聞聽此言精神那麼一振,定睛那麼和圖書一瞧……眼前是一位美利堅難得一見的東方小美女。
原來這兩位都洛杉磯的僑N代,更確切地說,是第一代還沒有那麼香蕉的香蕉人。
金點飛和古萌萌的父祖輩都是廣東那邊來的「豬仔」,當然是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
另外,為什麼美國有很多車站都叫做聯合車站呢?,比如華盛頓就有一個,洛杉磯也有一個。
那麼受過教育且吃喝不愁的年輕知識分子難免就有了一點藝術上的追求。
而這些人他自然全都塞進了《飢荒孤女》劇組,讓他們跟著「電影之父」和下面的團隊學點東西,也好以後為他所用。
從兩人口中更加了解了拍攝進度的袁燕倏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萌萌小姐,還有那個誰。你們放心,我不是來了嗎!」
這樣的裝束自然讓她更是顯得更加俏皮可愛,不由得勾起了袁大穿越者很多關於後世的回憶……
「哦,大傢伙全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你們兩個有空來接我。」
「哦……」袁燕倏訕訕地縮回了手,咳嗽一聲,向著有點害羞的古萌萌解釋道:「萌萌小姐,不好意思,我方才變……那個失態了。只不過我一看到你……」
「咳咳咳……二爺?和*圖*書二爺!」
其實他剛才的靈光……你們懂的。閃的都是什麼水手服啊,什麼格子裙啊,什麼死庫水啊……反正佛祖知道了,肯定要發火。
「您是……袁二爺吧?」
幸運的是,我們的袁大師來到了1920年。
這裏要說一下,此Portland不是後世NBA開拓者隊所在的那個波特蘭。
「什麼事情?!」被打斷了興緻的袁大師很不高興地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司機。
沒錯啊,人家辜鴻銘大師聞著小腳就來Inspiration,他見到一位女高中生來了感覺也很正常來著。
袁燕倏那張英俊無匹的臉上露出莫測高深的笑容,搖著頭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方才只是靈光一閃……」
「二爺,我叫古萌萌。」女高中生的左手一指那位斯文男子道:「他叫金點飛,我們都是從三藩市來的。」
不是身為賽里斯人所以就要誇賽里斯人,其實就所謂的「民族性」而言,賽里斯人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我們的袁大師一向對歷史上沒有名氣的臭男人不大感興趣,頭也沒轉只是在嘴裏念叨著:「古萌萌……好名字啊好名字,名如其人啊名如其人,果然很萌很萌很萌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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