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謂「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其實是只不過是歷史偶然事件,並不是必然會發生的。
歷史有必然性和偶然性。這句話經常被人提起,不過這句話也經常被人誤解。
在那個歷史階段,他縱有千般錯處亦或者萬般無奈,但是,但是,但是他成功地重塑了賽里斯人的國民性。
要說跑馬總會的主席先生那也是「愛馬仕」。
如果領導者不敢於放手施為,那麼這柄寶劍不要說一劍光寒五大洲,說不定繼續爛下去銹成渣渣也未可知。
袁燕倏真的沒有被一個又一個勝利給沖昏頭腦,他一直很清醒地知道自己那些嘴炮和文章不是自己的真本事。
可是他這個蟲脈術士可是貨真價實的喲。
建國之前的那些史料隨手可得,也就不必再多說了。袁鴻漸同學反而更看重那位湖南人在建國之後的作為。
引述前文,華夏這個上下五千年的老大民族就像是一把塵封已久的寶劍,正是要放在歲月的鐵砧之上,用歷史的巨和圖書錘狠狠鍛打才能再現鋒芒。
一般來說,馬要到三歲才成年,而可憐的小赤兔才兩歲多,還是一隻蘿莉馬。
妒忌是因為這個吃錯藥了的傢伙可真的是一個大闊佬……還是一個長得非常英俊的大闊佬。
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誠哉斯言!
他一翻白眼道:「主席先生,你們又沒有規定只有成年馬才能參加比賽啊,所以請不要多管閑事。」
而袁燕倏心說,老子騎一匹木馬照樣能拿「香檳」,這又有什麼關係?
奇怪是因為……
「一馬離了嗷嗷嗷嗷嗷嗷西涼界……」
此前的他要麼只能暗戳戳地放放法術,要麼只能假惺惺地冒充神棍,要麼只能委屈屈地偽裝成終結者;而現在么……
蒙古人穿的袍子不方便騎馬那可能嗎,所以我們漢人是拿來當騎手服的,也所以曳撒就成了錦衣緹騎們的制服。
實際上,曳撒這種漢服是標標準準的「胡服」,其和*圖*書讀法源自蒙古語,來自「質孫(jisum),為「一色(shǎi)」變音。其本意便是蒙古袍。
「還有半小時開賽,現在開始檢查馬匹!」
賽馬的騎手們上身穿的花花綠綠,這是為了標明身份,而下身一般白色賽馬褲,腳蹬馬靴。頭上再戴著一頂賽馬頭盔。
可嘆他老人家這個小體格是成不了海馬王,只好噹噹弼馬溫了。
舉個適合今天這個「聖誕節」的例子,他要不是穿越者,那至少到目前為止根本看不出那位湖南人會在日後君臨九州。
是的,這個過程極為痛苦,磨掉的不但是浮銹還有精鋼,淬去的不但有雜質還有脊樑,可是這是一個必經的歷程。
他不由得開口說道:「道可托袁,我承認,你這匹馬真的是極好的,不過這年齡……上賽場未免也太早了吧。這麼做是會廢掉她的啊……」
在他看來,自己那些「先見之明」其實都不是真本事,只不過是歷史下游者的「后見之明」m•hetubook•com•com罷了。
隨便吧,這隻黃猴子想要出醜就隨便他吧。
這才是歷史的必然性。
當他們來到袁大師和他的赤兔馬之前,忍不住全都皺了皺眉頭。
當然啦,一眾對手也很是憐憫——外加很是妒忌——再加很是奇怪地看著他老人家。
隨著生產力的發展,封建主義制度瓦解而被資本主義制度所取代,而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資本主義制度必然會繼續演進……至於英特耐雄納爾是否一定會實現,這就不好說了。
不用問了,這隻猴子便是只要是賽里斯人都知道的孫悟空同志。
然而我們的袁大師穿著……
「這樣吧,我特許你現在可以換一匹馬。」
「換衣服?」袁燕倏很滿意地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服,還撣了撣灰塵,疑惑地道:「主席先生,我這不是換好了嗎?」
從這個角度來講,袁燕倏是在虐待童馬了。
「不由人一陣陣嗯嗯嗯嗯嗯嗯淚灑胸懷!」
所以他冷冷地道:「道可托袁,GOOD和_圖_書 LUCK。」
「NONONO,主席先生……」
「嗯……」主席先生一片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有點生氣的他一指袁大師,高聲問道:「道可托袁,你怎麼還不換衣服呢?」
然而那位湖南人在賽里斯近現代史上的重要性再怎麼強調也不為過。
這也正應了湖南人那句名句: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
沒錯啦,就是我大萌錦衣衛們的「制服」——曳撒。
講真,我們袁大師本來想COS這位的……
既然穿了曳撒,那麼他頭戴兩旁沒有帽翅而後面有飄帶的烏紗帽,腳上瞪著一雙大黃靴——
不好意思搞錯了,是黑色快靴。
我們的袁大師微微一笑,指著他的一眾對手道:「你應該祝他們好運!」
「嗯……」主席先生憋著氣就不說了,因為他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如果不那麼民族主義地看待歷史的話,賽里斯人MAYBE比其他種群聰明一點,勤勞一點,進取一點,但是你要說賽里斯必定能從歷史深和*圖*書坑裡面爬出來……反正袁鴻漸同學越讀歷史越感到那位湖南人的不可或缺性。
當然啦,他們是特意為某人而來。
他老人家穿的這件曳撒還是純白色的,由上好的湖絲製成。而且上面還用金線綉著一隻猴子,還是一隻腳踏祥雲,手舉金箍棒的猴子。
憐憫是因為這幫專業騎手都覺得我們袁大師大概是吃錯藥了,跑來玩玩票也就算了,還大言不慚地宣稱自己會奪得冠軍。
我們袁大師和天魔傳人一樣,他們是人不是神,所以當然不知道有人在暗地裡對付自己。
此時此刻的他心裏還真的挺開森的呢,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展露自己的真本事啊!
這是賽馬之前的必備過程,也不用多說了。而這次連主席先生也帶著一些貴賓特意大駕光臨馬廄了。
他覺得反正這個中國人騎什麼都贏不了,還不如大方一點。
人已經在跑馬場後面馬廄之中的薛平貴——那個袁燕倏很是憐憫地看著一眾對手,心想你們等下就要淚灑胸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