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零一章 試飛前

孫祖傑聽到這裏,笑著說道:「這樣挺好。朝光同志是總護軍部副主任,看來要麻煩他給我推薦幾位同志,讓我挑選一下了!」
雖然機緣巧合,他只用了十年多一點,就在政治上趕上了孫祖傑,但是兩個人的政治影響力差距太大了。未來與這樣的人搭班子,說話底氣先天就少了一大截。
在燕都,我開始逐漸接觸中樞,並做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分析,就在那時,我的事業又進了一層,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見到了你楊阿姨。
「他還有一個小子,聽說跟邱家結了親?」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孫祖傑平穩過渡,順利執政,我之所以提及讓孫祖傑參与樞密工作也是這個原因,我們不要讓他浪費時間在國內這些狗屁倒灶的東西!」
對這一點,不僅僅他是這種感覺,元平同志,列席會議的正陽同志都是這種察覺,大家面對孫祖傑的感覺時總是有點底氣不足,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和他平等相處。
樂法興恭喜孫祖傑愛子成親,孫祖傑笑著說道:「孩子結婚,才發現我已經老了!我十來歲就出來闖蕩,一晃眼四十多年過去了,親眼看到我們國家是怎麼一步步發展壯大的,想到這些,我感觸就特別的深!」
可是事情不是那麼好做的,兩人都有些忐忑不安,他詢問過陶總,陶總雖然表態支持,但也有些猶豫,告訴他們要注意分寸,立威可以,但不能搞得太過。
試飛員同志說了一堆讚美的話,孫祖傑十分開心,握著他的手說道:「辛苦了……,多珍重,下個月見!」
石老聽到這裏,不出所料,他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個孩子,已經回國了,這段日子正在準備婚禮,我聽說,他要在深南創業,聽說想搞一個什麼人工智慧公司。」
我們是需要對美帝讓步,但是我們必須獲得足夠的利益。要是不提醒他,萬一搞出了一個救美帝就是救中國的奇葩說法,他這個應對小組組長一輩子就洗不清。
周瓊搖搖頭,嘆息了一聲:「我也對不起你,當年是我主動找得祖傑。楊希,你我都是要當奶奶的人,何必想那麼多以前!」
一問一答期間,孫祖傑與閔老達成了協議,閔老接受孫祖傑過問樞密工作,但是協助他的同志要由他留在軍中的秘書安朝光推薦。
下棋之後,我與你的母親也一直保持著聯繫。在此期間,因為我的疏忽,你的奶奶不幸病故,我萬死難贖其罪。但也就在此期間,我和你母親的感情,從青梅竹馬,變成了真正的愛情。
歲數如梭,再次與你母親相遇,是在燕大的校園,那個時候你母親已經離婚,考上了燕大,一個人孤苦伶仃,而我已經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因為內疚,我打擾了你母親正常的生活,表面上看起來是想做一些補償,但內心深處,為了什麼,但是我自己也不清楚。
「英兒,見信如晤,謝謝你邀請我參加你的婚禮。你對國家的變化感到十分自豪,我十分欣慰,我沒有把你教偏,你的三觀並沒有因為在美帝留學受到影響,也可以說,我稍微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
看到樂法興明白過來,孫祖傑也是暗自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對這個人不放心。但是既然中樞決定讓他負責對美的經貿談判,那麼有些事情就需要說清楚。
「福寶網現在的市值已經有兩百億美元!雖然我不知道孫祖傑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但是有了牽挂,他應該不會做得怎麼過分!」
當然了,除了這個原因以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陶國輝,真是讓人一言難盡。尤文你知道嗎?」
「沒有領袖,我們真的能夠取得革命的勝利嗎?」
樂法興愣住了,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孫祖傑意有所指。這段時間,孫祖傑雖然精力都放在處理國內的種種經濟問題上,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和-圖-書孫祖傑這麼做,事實上也在迴避和陶總的矛盾。
石老點點頭,笑著說道:「你先不要動,明天我先做個提議,試探一下。老閔這個人,雖然有些戀權,但大局還是有的,再說了,他的歲數也大了,估計也想和平過渡!」
樂法興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他和陰正陽這些天研究廣南的問題,經過了仔細商議,兩人都意識到要是不動手,想解決問題,那是難上加難。
果然,到了第二天,討論樞密人事安排,會議看到一半,石老突然提議,老孟要退休了,總裝這一塊既然用的是一位資深的陸軍將軍,他應該不熟悉軍工裝備這一塊,所以石老建議讓孫祖傑過問一下。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看待我的選擇,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從我的選擇中感受一下人生,也更加理解你母親和楊阿姨,相比於你自私的父親,他們才是犧牲最多的。
孫祖傑點點頭,接著說道:「陰正陽同志這一次列席了會議,你們有沒有聊過廣南未來的發展?」
但是問起孫祖傑的意見,沒想到這麼乾脆,孫祖傑還嫌棄他動手晚了。從這件事的反應上來看,樂法興已經完全明白孫祖傑和陶總為什麼會鬧矛盾了,這兩位作風的風格完全是天壤之別,能忍到現在,看來都已經是相忍為國了。
所以才發生了後來的一切,有了你,我也有了兩個家,等紙終於包不住火之後,我才發現既辜負了你母親,也辜負了你楊阿姨。
對於你的疑問,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回答,因為相比于無數人,我大體上是幸福的。我知道你一直在心裏埋怨我,虧待你的母親,但是孩子,你需要明白,你的父母親這一代人的經歷非常特殊。
石老已經明白了廖老的意圖,他想了想,最後說道:「行,只要能解決那一邊的問題,就算孫祖傑變成了領袖第二,我也認了,更何況他不會做得那麼決絕!」
「還是這樣好,呵呵,看來你也想著賭一把了!」
孩子,我之所以寫這些,就是想告訴你,人生的選擇往往就在一念之間,因為我兩次錯誤的選擇,我同時傷害了你的母親和楊阿姨,我希望你以我為戒,尊重婚姻,珍愛身邊的親人。」
「當然不相信,當時那種局面,我估計在場的幾百人沒有一個相信的!」
在西川,孫祖傑實地檢查了新戰機的生產和研發|情況,聽取了總設計師和生產工廠的彙報,並實地參觀了模擬平台上飛機操作系統的實驗。
一直到那一次空中事故,在生與死之間,我對自己的前半生進行了盤點,我不清楚我到底做得是對,還是錯。當時我告訴自己,如果我能夠活下來,我不會再讓自己有遺憾。
閔老人老成精,他當然明白在場眾人的意思,孫祖傑的矯情,陶國輝的小算盤,廖老等人希望打壓他繼續控制樞密的心思,他都看在眼裡。
孫祖傑坐上了平台,假模假樣的看了一會,然後開始詢問試飛員對飛機的感受。即使孫祖傑是中國軍工系統的最高負責人,在首飛之前,他也沒有資格去親手摸一摸那一款戰鬥機,他只能詢問試飛員對飛機的感受。
「十六年前,你相信孫祖傑說的話嗎?」
辦完了兒子的婚禮,孫祖傑並沒有在廣南多待,而是直接飛往西川,他需要為這款跨時代戰機的首飛做好準備工作。
但是命運無常,因為受傷,我不再下棋,也失去了與你母親的聯繫,然而也就在此時,我的事業真正開始了起步。
「所以我們需要給他開個頭,以他的根基,只要有了發言權,等到了他的任上,想掌控樞密院辦法多得很!」
樂法興同志猛然間睜大了眼睛,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大問題,天大的問題。根據這一次會議的安排,自己將負責與商務一塊的工作,與美帝的談判是自己最重要的工作。
相比於你的和-圖-書母親和楊阿姨,我更加自私了一些,我夢想著魚和熊掌兼得,但是卻給不少人帶來了傷害。如果要說起責任,我才是最需要負責任的那一個人。
後來我在兵團又一次遇到了你母親,我們一起度過了三年美好的時光,但就在我們談婚論嫁時,燕都發來了調令,我和你母親又一次只能分別。
「飛機設計得非常漂亮,操作非常靈活,座艙簡直是最好的辦公室……」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孫祖傑有著天生的不安,雖然孫祖傑對他們從來都是客客氣氣,從不干預他的工作,但是他還是有些不自在,也許,也許是因為孫祖傑是出了名的強人吧。
到了八月中旬,大會勝利中旬,孫祖傑並沒有回京,而是和樂法興同志一起回到廣南,在飛機上兩人又一次聊了起來。
兩女互相傳遞,默默的看完之後,楊希想了想,低聲說道:「說得大部分都是實話,但是把我寫得有些好了,周姐,有些事情我並不是一無所知,對不起!」
「所以我現在非常相信他另外一個預言,我們離美帝的距離很近了,已經可以挑戰他們了!但是蘇俄的前車之鑒在那裡,這個在關鍵時刻,率領我們迎戰美帝打壓的人,一定要有非凡的才幹!這個人舍孫祖傑其誰!」
石老想了想,搖了搖頭:「老廖,你這麼做有些理想主義了,也不夠唯物主義。你要知道一個國家的發展和崛起依靠的是人民,而不是一兩個英雄人物!」
「是呀,我們這一代人可以說是吃夠了苦,但是能親眼目睹國家慢慢強大起來,也算是一種難得的幸福,年輕一代恐怕不一定有我們的感觸了!」
作為主管外貿商務的副相,你必須為我們爭取足夠的利益,而不是被美帝牽著鼻子走。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一定要從現在開始就準備起來。」
眾所周知,我的家庭比較複雜,我一直很難理解上一代的情感,甚至對父親還有些抱怨,直到我最近,收到了父親的一封信,了解了過去之後,我才真正明白父輩的艱辛!
他沒辦法拒絕這麼多人,他也知道自己遲早要把這一塊交出去,所以他並不拒絕孫祖傑干預樞密工作,但是他也需要看一看孫祖傑的心意。
後來我慢慢明白了一點,我和你母親的感情很複雜,有友情,有親情,也有愛情。隨著時間的遷移,也許愛情有所消退,但是友情和親情從來都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多。
石老愣了愣,苦笑得說道:「也許會成功,但是難度會大得多得多!」
「我已經老了,我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幫著年輕一代排憂解難,讓他們可以心無旁騖的迎戰內外敵人的挑戰,所以這一次換屆,我站在了孫祖傑一邊。
「是呀!要不是看到這一點,我也不會主動跟孫祖傑提起!」
但是我的孩子,你的爸爸、媽媽、楊阿姨,我們都是人,我們雖然很理性,但是我們都有情感,在不同時候,我們先後因為感情衝動,做了一些有違道德的事情,但陸續又做出了一些有違本性的選擇,這讓你十分不理解。
樂法興嘴上迎合著,可是內心深處也在想著心事,他比孫祖傑要小一點,小時候就聽說過孫祖傑的故事,那個時候,孫祖傑是圍棋小英雄。
孫祖傑離開后,石老有些奇怪地問道:「老廖,你怎麼對孫猴子這麼看好?以前你可不是這樣!」
但是怎麼跟美帝打交道,做到哪一步比較合適,誰也不清楚,只能摸索著前進。這樣一個註定左右不討好的任務,樂法興接過來,孫祖傑巴不得,反正有他把關,一些人想做得過頭,那也不可能!
石老想了想:「他想整頓樞密,老閔那裡,恐怕不好說話呀!」
樂法興點點頭:「這些年我們在基礎建設上投入比較大,城市面貌可以說是煥然一新。」
陶總也同樣笑著看著眼前的www.hetubook.com.com一幕,就算對樞密工作不是非常熟悉,但是現在後勤工作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以孫祖傑的個性,只要插手了,肯定會折騰,這是他的天性,到時候孫祖傑和閔老恐怕就沒有今天這麼熱和了。
石老點點頭,感慨地說道:「這才幾年呀,竟然連隱形飛機都快搞出來了!另外什麼導航衛星,各種導彈,預警飛機,民航飛機,這幾年一個接著一個出來,讓人目不暇接!」
「嗯嗯,咱們要有選擇的跟一些老同志通通氣,為他創造更好的條件。老石,孫祖傑是我們親眼看著長大的,你就放心吧,他一定能夠做得到!」
我出身貧寒,上學時,一條褲子可以穿上半年,你母親當年不嫌棄我,我一直十分感激,在那個時候,我和你母親更多的是青梅竹馬。
我們割捨了無數,親情、愛情、友情,吃了無數的苦,流了無數的淚,為了就是讓你們這一代人不用再吃苦,讓中國的人民不再吃苦,讓中國可以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現在聽到你說起國家的巨大變化,我心頭首先浮起的就是自豪,我們吃過的苦得到了回報!
應該說兩個人的想法都是對的,但是這種差異卻已經逐漸的公開化,黨內各有一些人支持,孫祖傑跟自己說這些,也是變相的在爭取自己的支持。
石老猛的站了起來:「你說得是真是假?」
等到他終於有機會上大學,工作了,他這才知道孫祖傑做出了多少豐功偉績,他是出了名的改革家,企業家,科學家。
石老有些不可思議,他圍著客廳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小子,這小子,要是這都能成,他要動的恐怕不僅僅是樞密系統,他這是想變成領袖第二呀!」
閔老點點頭,十分滿意:「你放心吧,朝光同志肯定會做好這件事的!」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八月十八日,孫祖傑很高興的看著愛子成家,孩子結婚,他也了了一樁心愿,但是看到自己激動的說著感想,表達對母親的愛意,他心裏還是有些難過,自己確實辜負了他們母子呀!
所以對孫祖傑有好感的同志,基本都贊同讓孫祖傑對裝備這一塊的工作多關注一些,就連陶總也不例外,他笑著說道:「祖傑同志主持後勤和裝備,郎將軍主持軍令,錢將軍主持軍政,三位同志合作,我們的樞密一定會做得很好!」
一個月之後,將是足以載入中國航空史冊的一天。經過長達幾十年的奮力追趕,我國終於有了比肩世界先進水平的戰機。
在日本,在港島,我的事業開始慢慢大了起來,就在期間,楊阿姨大胆的對我表達了感情。孩子,愛上一個人並不是錯誤。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從一開始,楊阿姨對我的感情都是真摯的,純潔的。
「他?就隨他去吧!孫祖傑就算想做什麼,也應該在他的任期。」
廖老想了想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孫祖傑有一個想法,他認為十到十五年我們就有能力解決那一邊的問題,在此之前,必須對樞密系統徹底整頓一番,做一些必要的改革!」
只要這兩位起了隔閡,他後面的工作就好做了。樞密工作太複雜了,孫祖傑要想做什麼,肯定要和自己合作,這樣孫祖傑在前面開路,他在後面收拾,就如同前幾年一樣,多好呀!
「是呀,我也不相信,可是事實是孫祖傑說的是對的,你是搞軍工的,這些年咱們的進步,你都看在眼裡,太快了,實在太快了!最關鍵的是,跟孫祖傑猜測的一模一樣,他看得實在太准了!」
孫祖傑顯然有些猶豫:「我現在的精力要放在應對金融危機上,沒有太多的時間放在樞密工作上,如果組織認為我需要主持這一塊的工作,我責無旁貸。
因為自始至終,我都是理性的那一個人,但是因為個人的慾望,先後辜負了你的母親和楊阿https://www.hetubook•com.com姨。今天,當我提起筆的時候,我有一種衝動,想在你的面前,剖析我當年做過的一切。
樂法興並沒有表態,只聽孫祖傑說道:「法興同志,你與美帝打交道的時候,要自信一些,美帝只不過是一隻紙老虎,他們嚇不死人。
孫祖傑想了想說道:「法興同志,事實上這種變化,不僅僅是城市面貌的變化,還有其他很多很多,而國內外對這種變化的反應卻沒有及時跟上來,尤其是很多我們自己的同志。
這樣一來,不管他怎麼做,都有可能讓另一方不滿意,孫祖傑的提醒,就表明他的不放心,同樣的,他相信未來也肯定有人會讓他對美帝讓步。
「這個人現在是河東省長……」廖老娓娓道來,把小林跟他說得尤文的事情告訴了老同學,說完他有些感慨地說道:「尤文在河東的做法,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不一定會成功,但是這個人是個有良心的人。
孫祖傑雖然矯情,但是他透露的意思很明顯,他希望逐步接替,這就夠了。自己已經這麼大歲數了,又不可能把持一輩子,這樣一步步完成交接,確實是很好的安排。
「尤文?」石老愣了愣:「嗷,想起來了,以前的廣南宣傳部長吧,是一個中學老師出身,很有些才華!」
我想告訴我的爸爸,我一定會珍惜他的努力,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做一個熱愛中國、愛護家庭的好男人!」
孫祖傑聽完,看了看樂法興,然後才說道:「事實上你感覺推行不動時,就應該動手了。當然了,現在動手也不晚,尤其是粵東,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數不勝數,要用嚴厲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廖老聽到這裏,已經明白了孫祖傑進二退一的路數,他笑著說道:「這樣也挺好!」
一石激起千層浪,會議立刻就開始了討論。這幾年中國軍工系統的進步相當快,作為這一塊最高的領導者,孫祖傑當然有著不俗的政績。
會議達成了協議,參加會議的郎將軍沒有說什麼,倒是列席會議的錢將軍一直皺著眉頭,就算安朝光給孫祖傑推薦了人,但是後勤和裝備這一塊,孫祖傑有權力過問,這就是天大的麻煩。
「好吧,你說服我了!」
這一輪次貸危機,是我們國家脫繭化蝶的關鍵時刻,我們必須獲得足夠的利益。你一定要記住,是美帝有求於我們,他們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而不是讓他們無中生有,用一塊塊所謂的籌碼來換取我們的讓步,那根本不可能。
石老聽到這裏,想了想,笑了起來:「我聽說他的閨女搞那個什麼福寶,據說幹得相當不錯!」
「也是,他的根基不是陶國輝可以比擬的,但是陶國輝怎麼辦,他有名義呀!」
頓了頓,閔老想了想說道:「這個同志就兼任總輜重部副護軍,由他來協助你!」
但是深入到我們所在的時代,我覺得我們的選擇都是正常的,這不是狡辯,而是時代精神和個人情感之間的衝突,在我看來,你的不理解只是時代的隔閡。
孫祖傑笑著說道:「我兒子是八三年生人,小時候在美帝待過,後來隨著母親回到國內,前幾年留學又去了美帝,前些天他打電話跟我說,美帝這些年變化並不大,而國內恰恰相反,變化太快了,他已經有些認不出來了。」
問題是孫祖傑把次貸危機當成了中國崛起的天賜良機,他希望通過這一次危機獲得足夠的好處;而另外一邊,肯定有無數人要求自己對美帝的要求讓步,而這一點是孫祖傑絕不能容忍的。
孩子,身處那個時代,我們每一個人背負著太多其他的東西,因為家庭的變故,我和你母親內心深處都十分脆弱敏感。等你母親知道了這一切,她為了我的前途,選擇犧牲了自己,成全了我和你楊阿姨,這是我第一次對不起你母親。
事實上,新一代戰機的模擬訓練,已經持續了半年多,目的和圖書就是通過這段時間,完成試飛員手冊的制定。
楊希點點頭,笑了起來:「是呀,我們兩個都是受害者,要說起來,那個傢伙才是真正的禍根!」
陶國輝竟然要打擊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昏了頭,還是他錯聽了誰的讒言,但是不管哪一點,都說明這個人不是可以託付大事的人!
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了組織將楊阿姨派到我身邊的目的,原因就是我從事的工作意義重大,組織需要一個放心的人留在我的身邊。
聽到孫英這麼說,孫祖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心裏莫名的覺得輕鬆了很多。周瓊和楊希都挺好奇,他到底說了什麼。等宴會結束,兩女終於看到了那封信。
陶總又給孫祖傑多了一塊,他準備讓孫祖傑管理後勤工作,這裏面打得什麼主意,閔老當然明白,他笑著問道:「祖傑同志,你是怎麼想的?」
正在和周湖聊天的孫祖傑覺得後背一寒,回頭一看,兩女都指著他,他大概猜得出來,她們在說什麼,所以他露出了一個燦爛而帶有討好的笑容。看到他這樣,兩女哈哈笑了起來,當年的種種,變成了一陣陣笑聲。
「不賭不行呀,我們這些經歷過戰爭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不乘著這個機會把事情做掉,再這麼拖下去,搞不好以後就真成大問題了!」
「他雖然有些理想主義,但天生有些軟弱,愛妻憐子,成不了領袖第二,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孫祖傑提醒之後,看著樂法興皺著眉頭思考,也就不再說話了。有些東西需要他去思考,自己沒辦法代替他。
但是他沒有資格干預這樣重大的人事安排,所以只能想想別的辦法,看來要和那位監軍好好商量一下了,好好的給他推薦一個合適的人。
「正陽同志同樣認為要加快廣南的產業升級,他同時認為要做好這一點,必須做一些必須的清理工作。」
「孫祖傑親口對我說得!」
到了最後,孫英頓了頓,開始感激起自己的父親:「我要謝謝我的爸爸,他給了我生命,沒有他就沒有我,也沒有我和雨薇的過去、今天和美好的未來。
我要說的是,時代已經不一樣了,現在的中國不是八九十年代的中國,我們高層的同志要儘快的適應這種變化,要變得更加自信,這樣才能更好的適應時代,更好的保護我們的發展成果。」
而一旦樂法興退縮,或者表現不佳,被所有人認為能力有限,那就更美好了,閔老的提醒,他記得很清楚。當然了樂法興要是挺過了這一關,那也是好事,一個合格的政務院首相是中國必須的。
孫祖傑和陶總的問題,現在更多的出現在一些政策上,孫祖傑顯得更有進取心,而陶總則更多的是想拖延問題爆發的時間,儘可能緩解矛盾,爭取時間讓中國更好的發展。
「那就是了,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英雄人物,一定要放手讓他充分發揮!」
有這個助手在,你看看報告,抓抓總,定期過問就可以了,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我看不用等兩年了,現在就給你配上吧!」
閔老聽到這裏,笑著說道:「你是第一副樞密嘛,管一管樞密工作是應該的,要個助手,更是合情合理。
時間過得很快,樂法興這才反應過來:「秘書長,您放心,我一定認真做好準備,在與美帝談判時,盡最大可能為我國爭取最大的利益。」
如果不是很著急的話,能不能再等兩年,金融危機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再管一管樞密工作。另外還有一點,我對樞密工作不太了解,如果組織同意,我希望有一個來自於樞密院的同志,協助我的工作。」
她並不知道我的過往,但是當她知道后,也停下了腳步。此時,我面臨著艱難的抉擇,一方面是事業,一方面是你母親。因為我的軟弱,或者因為我對事業的追求,或者什麼,我沒有勇敢堅決的告訴組織,我選擇成為一隻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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