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敲打

「問題就在這裏,過去永續三個雞蛋跳舞,也沒什麼,現在這個時候,可就不那麼好辦了。徐叔叔,陰正陽已經盯上了邵處新、徐偉龍,孫祖傑在這個時候對永續對手,您還不知道為什麼嗎?」
孫祖傑對一些人是鄙視的,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體制內提供的各種資源,一邊卻不斷地砸體制的鍋,這類人不管是扁扁還是圓圓,事實上連一條狗都不如,養條狗還知道叫一叫,看門護院呢。
但是民營企業家必須明白,他們與中國是息息相關的,沒有中國就沒有他們。要對民營企業家有所篩選,其中一些幺蛾子要堅決的清理,就用王永續的下場教育一下他們。
聽孫祖傑這麼指示,吳學明立刻表示會去溝通,只是他對孫祖傑對一些人的縱容表示不太理解,孫祖傑笑著回道:「道理不辨不明,要自信一些,要讓知識分子說話,只要不過頭,就不要攔著,要相信人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現代企業制度,管理層本質上就是打工的,他挖了這麼多年的牆角,不要以為別人都是瞎子聾子!」
而華投的管理層則分為兩種,追求財富的人,在華投做到了一定級別之後,很多人往往會選擇離開華投,自主創業。華投對於這類同志十分寬容,願意為他們提供發展資金,幫助他們發展。就算與華投的產品有所競爭,也不會被打壓。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想變天,也要捨得犧牲。只在嘴上嗶嗶的人,不過是一些無能廢物罷了,不值得我們拿出東西收買,他們不配!
你們幫著找到一起,解決一起,就能解決一些基層群眾的問題。劉備說,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企業和企業是不一樣的,房地產企業與其他的企業不同,沒有背景,沒有關係,根本不要想著做起來。」
他也想做點事情,儘可能的多拿一些WK的股權,可是WK太惹眼了,事情哪有那麼好做的。有這樣的心理壓力在,他當然很不自在,再說了,他和華投系這幫人思路不一致,本質上就不是一路人。
「屬實,已經核實過了,不過他已經公開道歉,並宣布捐贈一億。」
當然如果他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接受懲罰,孫祖傑也不會怎麼樣他,也許過一段時間同樣會啟用。但要是自己不長眼,瞎折騰,孫祖傑也不會客氣。
四、灣灣的那些事情,最近空一格的檔案都出來了,要大胆轉載,要讓那些沉迷在民國的人,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水深火熱的世界。
孫祖傑並不知道,鮑總對他的評價,如果知道的話,也許會和他碰碰他,變相的鳥籠經濟,評價太到位了。
對於老爺子的不滿,吳學明也說明了理由,孫總很不高興,王永續這件事正好在風頭上,一定要處理,要警告一些人;
「好好做,有什麼困難,跟我及時溝通,你放心,我站在你的背後,再大的壓力我幫你頂著。」
他的行為表明他不認為自己是華投人,自然如此,那還留他幹嘛,當然就不客氣了。趕他下台算是給面子。吳學明也只是擔心會影響到孫祖傑的聲望,既然老大不以為然,那有什麼好擔心的。
想來想去,老爺子打電話給閨女,讓他們兩口子晚上一起回來,沒想到女兒的回答帶著一股子怨氣,他現在應酬多,晚上能不能回來還不知道呢。
王永續苦笑了笑,他當然想跟楊老大搞好關係,問題是他怕呀,是真怕呀!楊老大的愛華是WK的大股東,再加上與華投關係很好的華裕,這兩家就佔據了WK三分之一以上的股權,是名副其實的控股股東。
孫祖傑放下電話,這一次地動,對孫祖傑事實上影響很大,也許是基於贖罪造成的急於補救的心理,他對於一些人的容忍度下降了很多,因此才有今天計劃趕走王永續的事情。
這樣的人還瞧不起一位老同志,殊不知人家入黨的時候恰恰是最困難的時候,人家在位置上也保護一大堆人。整天盯著人家的私生活,放大一百倍,一千www.hetubook.com.com倍,可是這些人又好到哪裡去?私底下狗屁倒灶的事情數不勝數,別人不知道,孫祖傑能不知道嗎?
到了今天,中國事實上已經不太缺乏資本,要不然這兩年中樞也不會陸續調整對國際資本的優惠政策,說白了,中國已經完成了原始積累,到了有所挑選的時候。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華投自然也不例外,華投系內部同樣也分成好些個派系,按照行業來劃分,大概分為金融系,工業系,港島系;金融系下面又分銀行系,投資系,保險系,地產系;工業系又分成汽車系,電子系,航空系,後來又誕生了重工系。
吳學明在心裏斟酌了一下,然後去拜訪了王永續的老丈人,把孫祖傑的意思帶到,孫總對老王十分不滿意,要求他退出WK。徐老爺子聽完,十分吃驚,歲數大了,他不關注外面的事情,自然管不了孩子們的事情。
另外一半是假話,這位老爺子解放后就在廣南,跟廣南各派盤根錯節。想到這裏,他就想到了孫祖傑的意圖,敲打王永續也許只是一部分原因吧,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股權上愛華確實是大股東,不過中國的事情,不僅僅是股權的事情,他這些年把WK拉扯得這麼大,就這麼被趕走了,也太過分了,輿論上他完全可以進攻,到時候肯定有不少人為他說話。
只要能留在WK,就算付出點什麼,他相信林總背後的大人物會說話的,再說了,自家老丈人還在,孫祖傑也不能太欺負人了。
當然了,不管是哪一個派系,在孫祖傑如日中天之際,都得老老實實聽取他的指揮,就算是新人系也不例外。這些年想在華投搞幺蛾子的人不少,不過往往都待不下去,原因就是華投的特殊經歷,形成了一整套有悖於國企和民企的管理模式。
其他不管是系統內還是系統外的企業,自認為華投的個人都捐得非常多。王永續看在眼裡,竟然如此摳門,自己摳門就算了,還讓整個公司所有人也跟著一起摳門,這破壞的不僅僅是WK的聲譽,也讓其他華投系臉面無存,所以王永續倒霉就一點不奇怪了。
徐老爺子聽明白了,怒氣沖沖地說道:「孫猴子也想趁火打劫!」
提到這一點,徐老爺子就不太高興:「WK是我們在廣南一手扶持起來的,當然是我們廣南的企業!」
吳學明聽到這裏,立刻說道:「我立刻去辦!」
「永續,你做得好好地,怎麼惹得孫祖傑不滿?」
「也是怪我,內部講話時,說了一些實話。結果流傳到網上,惹得滿城風雨。你也知道,我跟愛華這個大股東一直不是太對付,估計是楊家那位背後說了什麼!」
鄭老闆憤怒異常,準備對他進行打壓,不過還是被孫祖傑攔住了,當然這一切的背後就是這位才子的企業有著大量的華投投資股權,但是即便如此,華投的寬容和大度也是行業中極其罕見的。
吳學明放下電話,今天孫祖傑的交代沒有一件好做的,但是他必須做,要是畏懼不前,那還是華投人嗎?想了想,他決定從王永續的事情先做起,要說起來,身為華投系企業,王永續卻沒有多少華投人的自覺。
你在廣南要督促媒體做好這五件事。我知道這五件事都不好做,但是一定要做,要不然你就是不合格。」
孫祖傑對華宣部的工作一向不是很喜歡,這一點他和閔老的看法差不多,裏面充斥著蠢貨,甚至是居心叵測者,但是怎麼辦呢,再蠢也只能將就著用。
「這我當然知道,我擔心是處新,他都退居二線了,也有不少功勞,何必呢?」
王永續長出了一口氣,徐老爺子揮揮手:「以後你給我安分一些,不要折騰。這一次的事情,我幫著你轉圜轉圜,但是能不能成,我就說不準了。」
這些人要是喜歡咋呼,就請他們出國,大門開著,願意出去的,我們舉雙手歡迎,讓他們去天堂,好好的被教育一番。」
但是他還是不樂意hetubook.com.com,畢竟孫祖傑根本得罪不起,五年之後就是他的天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這一步是不能走的。
而追求政治待遇的人,往往會留在華投,畢竟華投企業的規模實在太大了,社會地位很高,更不要說還存在著政治前途,這太吸引人了。
而一旦接受了這些理念,就一定是孫祖傑的信徒,當然還有一個關鍵原因,孫祖傑的地位離巔峰期已經不遠,集上級、領袖和導師於一體,所有人自然會服從。
王永續在這個時候昏了頭,怪不得孫祖傑要收拾他。但是徐老爺子也對孫祖傑有些不滿,這不已經賠禮道歉,許諾多捐助了嗎?還要趕走,這就有些過分,還不允許人犯錯嗎?
一、廣府的天龍人問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媒體要給壓力,督促廣南解決。我們對於外交工作要認真慎重,但是對於非法移民,要堅決打擊,絕對不能讓天龍人在廣南盤踞,那是要出事情的。
在這一點上,不僅僅東方,還是西方,大家的意志都是相通的,所以孫祖傑又打電話給廣南的吳學明,這些人,同樣應該是南方系報紙需要痛斥的,你沒看美帝大統領怎麼說么,在這些問題上,你要想辦法告訴那些人,我們的立場一致。
華投內部對他玩弄的這一套十分不滿意,幾次想收拾他,不過報上去之後,孫祖傑都一笑了之,沒有當回事。這一次他的做法很多人惱火,認為他敗壞了華投系企業的形象。吳學明估計有人在背後使了力氣,要好好收拾一下。
至於會不會造成一些社會影響,孫祖傑根本沒當回事,不過是一個地產商,還能翻了天?就算他的岳父有些影響力又如何,該懲罰就得懲罰。
事實上中國的經濟就是一個變相的鳥籠經濟,說白了就是對資本的態度。要使用好資本,但也要限制好資本,不就是一個鳥籠嗎,這是每一個台上的高級領導人必須明白的一件事。
「不用在意,有些人罵幾聲,隨便,我的形象也不是一兩個地產商能夠決定的。地產公司說句不好聽的,就類似於古代的鹽商。
最後,徐老爺子只能告訴吳學明,他自己知道了,會轉告王永續,不過自己歲數大了,年輕人怎麼想的,他不能做主。
孫祖傑聽完,很坦率的告訴吳學明:「學明同志,對於基層社會一些做得不好的地方,要堅決的揭露,沒什麼好擔心的。
在扶持民營企業的同時,也必須注意到民營企業天生的一些問題,民營企業家為了利潤不擇手段,是可以理解的,這是資本的天性,你不可能要求資本有道德,要不然何來政府的監管;
不自覺的人,就要被淘汰,王永續岳父那裡,你打聲招呼,讓他主動點,省得我為難,這一次吃點教訓,還有機會!他要是給臉不要臉,那就開股東大會,好好跟他算一筆賬!
從個人的角度來說,災難發生時,出於本能逃跑,這一點並不能苛責,因為就算是久經考驗的軍人在生死之刻同樣有臨戰逃跑的。但是跑跑事後搞出了一套逃跑的理由,那就絕不能忍耐。
當然了,王永續知錯能改,處理結束之後,我們也會想想辦法,給王永續換個地方,不管怎麼說,王永續搞企業還是很有一套的,孫總還是欣賞的。
所以孫祖傑準備改一改思路,那些在體制內喜歡叫喚的,對不起,體制不伺候,不能做這樣虧本的活,你們出去自謀生路吧,讓這些養廢掉的人接受社會的殘酷教育吧。
總體而言,華投系已經形成了一整套深入人心的管理架構和思維模式,比如金融服務於實體經濟,所以華投的金融企業和地產企業,內部地位就不如工業系企業,這一點不願意接受的人都陸續離開了;
比如孫祖傑非常看重的一個才子,年紀輕輕做到了歐派電子的首席專家、總工程師,可是他卻選擇了創業,而發展方向到了後來,竟然衝進了歐派通訊的經營範圍。
王妻搖搖頭:「你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就跟楊老大搞不好關m.hetubook.com.com係呢!」
五、試點一些新媒體辦法。你找一些人,在天涯、微博、貼吧這樣網民集中的地方,搞一個平台,遇到什麼時候,可以最快的做出反應。這件事我以後也要搞,就算是網上的上訪平台,要給老百姓說話的地方。
還有一點,他現在和華裕的關係很好,只要林總不倒戈,問題就不會很大。當然了林總會不會屈從於孫祖傑的壓力,那就不知道了,這需要林總背後的大人物說話,說到底到了最後,還是官面上的事情。
「永續也沒什麼大錯,能不能留在WK,他這些年把WK拉扯得這麼大,也不容易。我已經嚴厲斥責他了,讓他多捐贈一些錢,這樣也算是有錯能改。」
「孫祖傑也就是吃相好看一點,骨子裡是一樣的!」
擔驚受怕了十幾年,今天靴子落地了,果然如此,他們等待這個機會也應該有不少年頭了吧。王永續心裏暗恨,WK是他一手拉扯大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被趕出WK的下場,不行,絕對不行。
比如重視科研,重視產業鏈,對自主可控非常執著,所以華投內部研發人員的地位非常高,華投的研發投入巨大,這是華投二十多年形成的一種信念。
說完,孫祖傑問道:「王永續的內部講話屬實嗎?」
徐老爺子想了想,就給陳二哥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說了一下,陳二哥聽完之後,愣了愣,想了想說道:「徐叔叔,你是怎麼想的?」
王永續心裏不斷盤算,王妻也沒有打擾他,看著丈夫皺著眉頭,她不由得想起了年輕時的感情,心裏泛起了一絲溫柔。作為枕邊人,她明白現在的WK太大了,對WK打主意的人又何止孫祖傑,永續夾在中間,也太為難了。
王永續想了一會,這才說道:「我和愛華的楊總,在一些問題上有些觀點不一致!」
大江東去,浪淘盡,那些不符合時代的人終將被時代淘汰,要有制度自信,要有文化自信,等五年之後,十年之後,現在這麼多噪音,你會發現只是跳樑小丑!」
雖然說這麼多年來,楊老大從來不管WK的事情,頂多有時候對他的言行不滿,讓自己少說兩句話,但是他還是怕,歸根到底,雖然WK控制在管理層手中,但是如果楊老大施壓,可以隨時讓自己走人。
雖然孫祖傑說了很多次,但是當孫祖傑再次說起這件事,吳學明還是忍不住覺得很激動,孫祖傑太自信了,這種自信具有感染力,讓他覺得充滿力量。
徐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孫祖傑也是這樣的人!」
所以越來越多的中層,在選擇金錢和政治前途時,往往選擇了后一種,能夠做到華投的高層,早就實現了一定的財富自由,他們更在意自己理想的實現。
按照出身分,又分為老華投系和新人系,而老華投系又一分為二,以華夏飛機加入華投為起點,之前的都劃歸為元老系,之後的這一批人以航空系汽車係為主;而九十年代華投融入中樞后,陸續進入華投的人,被稱為新人系。
所以說,網路是個好東西,不管什麼人,做了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都別想躲得過,人肉搜索確實有很多問題,但是混到被人肉搜索的地步,首先要問一問自己是不是虧心,當然沒有道德感的人也許無所謂。
比如對金錢的態度,華投認為人活一世,必須有價值,必須對社會有貢獻,但是貢獻必須得到足夠的報酬,所以華投的加班文化非常瘋狂,支撐這一切的是,華投的收入和福利水平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華投的晉陞空間也相對比較通暢。
孫祖傑頓了頓:「心不甘情不願,我看WK需要換人了。聽說他很喜歡爬山,既然那麼喜歡爬山,就沒必要留在WK了,讓他退出WK,以後專心爬山就好了!」
兩口子來到了徐老爺子家中,徐老爺子有些著急地問道:「你給我好好說一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孫祖傑,他怎麼會指名道姓要把你從WK趕走?你這一次的事情,頂多是導火索,和_圖_書一定有其他原因!」
但是不管是哪一類人,事實上都有一個共同的觀點,那就是人要對社會有所貢獻。不管是搞企業還是從政,都是為了實現人生理想,那種純粹的金錢奴隸往往會被極度鄙視,也不會被華投文化所接受。
「徐叔叔,您說得我明白,我會儘力而為的!」
吳學明知道,徐老爺子說的是一半是實話,他退下來二十年了,就算有些影響力也就是一些面子帳,對著小年輕還可以說說話,但是對孫祖傑事實上用處不大。
陳二哥搖搖頭:「徐叔叔,您可能不太關注外面的事情,您要知道,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站隊的問題,永續到底站在哪一邊?表面上他是泛華投系的企業,可是他的言行又和華投系背道而馳!」
「什麼,不會吧,WK是永續一手做大的,現在是中國排名前五的大地產公司,孫祖傑憑什麼呀?」
所以孫祖傑又打電話給廣南的吳學明,這些人,同樣應該是南方系報紙需要痛斥的,你沒看美帝大統領怎麼說么,在這些問題上,我們的立場一致。
孫祖傑接著問起了廣南的事情,吳學明直言按照他的指示一直在努力做,但是一些人色厲內荏,只敢偷偷地搞一些影射,但是讓他們幹活,就不那麼容易了。
想來想去,王永續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留在WK的,實在沒辦法,自己還有最後一招,現在一些人在廣南不斷招降納叛,自己要是投過去,孫祖傑在政治上就不一定有那麼大優勢了。
「是,我保證完成任務,」吳學明想了想,咬著牙說道:「孫總,您就看好吧,我一定努力做好。」
對於這種粉飾的行為,孫祖傑相信南方的同志也不會高興,誰願意跑跑和民主自由挂鉤呢?畢竟某一位腦殼被敲開了的大統領說過,不要問國家為你做了什麼,而是要問你為國家做了什麼。
「就算孫祖傑不趁火打劫,陰正陽遲早也要對WK下手,這麼一大塊肥肉,善財難捨呀,這兩位已經聯起了手!」
另外根據現在的位置,在黨政機關的,在華投內部,在華投外部其他央企的,在華投外部自主創業的,又分成了四大派。
「徐叔叔,您就放心了,永續的事情,我和楊老大談,永續不會有事的。吳學明這一次也比較客氣,看起來孫祖傑不會把事情做絕的。」
我不管一些人用心如何,只要能幫著解決一些問題,也是成功。但是那些只把心思放在賣藥丸,卻不願意干這些活的人,要請他們滾蛋。
王永續有些囁嚅,有些話他不太好說,徐老爺子立刻就明白過來,他哪裡是和楊魯意見不一致,他是和孫祖傑有意見分歧。孫祖傑那麼忙,怎麼知道的,還不是他沒事招搖來的。
「老二,這樣不行呀,你得想想辦法!」
當然一些人有膽量,敢做事的,孫祖傑非常願意養著,怎麼篩選,勇敢的揭露社會的陰暗面吧,基層那麼多土霸王,你們可以揭發,大胆的揭發,不要怕怕人家報復。要是害怕了,要是膽小了,這樣的人有什麼用,就應該被社會無情的淘汰。
如果這種行為被接受的話,那麼那些捨生為死,冒著餘震和塌方的風險不斷救災的同志他們為了什麼?又算什麼?他們沒有父母子女嗎?
這就是孫祖傑對於一些人的思路。當然了,現在他們還沒有接班,這些只能想一想。不過吳學明只是做一些嘗試,看看效果再說。先試點,再擴大,廣南是出了名的試點區,在廣南試點在合適不過了。
書生造反,十年不成,他不怕出現郵遞員,也不怕出現陳勝吳廣。這一塊節約的錢,還不如拿出來給退伍軍人,他們才是真正有行動能力的。
二、廣南東部的各種亂象,要大胆的揭發,督促廣南省市儘快解決。發展經濟不等於胡作非為,一個村亂來那就一個村都抓起來,該殺的殺,該判的判。
但是當跑跑事件出現時,孫祖傑還是憤怒了,他抓起電話,劈頭蓋臉的狠狠的訓斥了網信辦,在這個時刻,讓跑跑這樣的人跑出來m.hetubook.com.com蠱惑人心,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孫祖傑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徐老那裡,態度客氣點,王永續的出身我是知道的,只要他守規矩,還是有機會的,這一次算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孫總,王永續也算是國內商界的領袖,就這麼趕走了,外界可能會有些雜音,會不會對您的形象有所影響。」
「憑什麼,就憑他現在是副統領,他想收拾永續還不是一個手指的事情?今天吳學明過來跟我說了這件事,我要好好問問永續,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了,跑跑這樣的人,要是美帝感興趣了,他巴不得送出去。要是這樣的人得意了,那麼那些既流血又流淚的人又算什麼?
吳學明聽到這裏,苦笑了笑,看來老領導對自己不滿意呀,有必要下定決心,干幾件事了,沒想到孫祖傑頓了頓,直接提了要求:「學明,廣南地方報紙,要對以下幾個問題進行公開的批評。
「你們兩口子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跟小年輕一樣,」徐老爺子斥責了幾句,然後說道:「你告訴永續,孫祖傑對他有看法,要讓他從WK走人!」
「哪些問題?」
「你呀,這一次被收拾也是活該!你標榜的那些東西,明眼人都在笑話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三、港島問題,港島的反對教科書,洋法官,也要大胆揭發,港島不努力,那就逼著港島幹活,有些中樞不好說的話,廣南可以說。
這也是王永續沒辦法融入華投的原因,都這麼有錢了,在這樣的大災面前,其他的華投系企業都大胆捐贈,愛華的楊老闆捐得最多,除了愛華大量物資捐贈以外,他個人的捐贈就多達兩億華元。
媒體的監督可以有效的限制地方的亂來,這些年地方上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有閱兵的,有蓋白宮的,各種亂象數不勝數。
除此以外,我們還有美帝這樣的好教員。美帝在咱們國家養了那麼多人,費了那麼大勁,是有用心的,但是他們的行為卻與他們的說法背道而馳。人民不是聾子、瞎子,要相信他們明辨是非的能力。
孫祖傑還把學部狠狠的罵了一頓,學部必須嚴格要求教師與主流價值觀保持一致,既要表彰那些捨生忘死的人民教師,也要把這一類人趕出人民教師的隊伍,跑跑這樣的人不配繼續成為人民教師。
遇到了突發事件,往往事情非常多,除了要批閱大量的文件之外,還要參加各種各樣的協調會,作為秘書長,他最重要的工作是黨務,黨務的核心除了組織,就是宣傳。此時此刻,最重要的自然是宣傳工作。
徐老爺子聽完當然明白過來,對方主動來說一聲,就是讓永續主動點,避一避風頭,配合一點,能主動告訴自己,也算是給面子了。
學明同志,我們的國力一天天的上升,我們的人民自信心在逐漸提升。類似於醜陋的中國這樣的書,總有一天會被掃到歷史的垃圾桶。
WK這些年的迅速發展,背後不乏華投的支持,但是王永續卻喜歡騎牆,他一邊享受著華投系企業的優惠待遇,一邊卻拉上了華裕,用華裕平衡愛華;與此同時,又利用岳家的地位,拉攏了一些人,佔據了董事會,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平衡,以保證他的地位。
王永續聽到了這件事,那還哪裡坐得住,立刻回家帶著媳婦去老丈人家,王妻見他心急火燎的,本來有些怨氣,此時也被關心佔據了。
對於跑跑這個人,孫祖傑本能的覺察到了危險,如果這種風氣在社會流傳,那麼將對中國的價值觀產生毀滅性的影響。
對此,徐老爺子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孫祖傑在七八十年代,和他打過不少交道,他也知道孫祖傑是什麼樣的人,孫祖傑既然這麼說,就表明他對王永續很不滿意,唉,這個蠢貨,這麼好的機會,結果給他搞成了那樣,老爺子嘆息了一聲。
古代的鹽商還知道為乾隆的南巡出錢,為前方打仗助餉,現在的地產商倒好,越活越過去了。要讓他們分清楚誰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有些事情一定要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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