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你放心,我一定推薦!

「三十年沒有打仗了,現在樞密系統這些人,心態和處事風格跟地方上已經差距不大,錢國耀這麼亂來,很多人竟然習以為常,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楊希聽到這裏,笑著點點頭:「這個辦法好,就要分三六九等,要不然怎麼突出那些對你忠誠的人!」
「呵呵,我怎麼考慮也沒用,看他的運道,最後這一步要看命的,有沒有這個命,誰也說不準。」
另外老人和新人不能一個待遇,乘著這個機會,將基金會正規化,按照股份制來,分成AB股,老人A股,便宜不說,還要有投票權;新人要入股,不僅要多花錢,一定時間內還沒有投票權。」
「你都是怎麼回答的?」
楊希聽到這裏,微微沉默了一會:「這幾年我也慢慢猜到了,那個時候,你不斷的幫著樞密系統;私下裡又讓我聯絡這個,幫助那個,也許就是在準備。
可是偏不,有些人直到現在還很貪婪,還在不斷的挖牆腳。挖挖牆腳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對著我指手畫腳,他們憑什麼?就憑他們家老爺子的功勞?
「閔老,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我希望您向中樞推薦我為常務副樞密使,由我全面負責樞密系統的整頓和接下來的軍改!」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呀,以前只知道他在樞密系統的影響力大,但是影響力大成這樣,可以直接翻天,誰的賬都不買,誰能想得到?想不到呀,是真是想不到呀!」
孫祖傑十分強硬,閔老語氣一窒,他忍了很久的火氣終於壓抑不住了:「你就這麼等不及嗎?」
孫祖傑笑著摸了摸妻子的頭髮:「楊希,你我夫妻一體,今天跟你說這麼多,就是讓你明白我的思路,這樣可以更好的配合我的工作。
蕭防長沒有說話,眭朋林接著問道:「誰給凌成源授權,讓他查抄錢樞密的儲藏室?是祖傑同志嗎?」
說完,郎樞密將當日孫祖傑警告的話告訴的老妻,說完之後,他苦笑著說道:「本來以為閔老和陶總說情,錢國耀算是過關了,沒想到人家真是說話算數,說不放過就堅決不放過,連錢國耀藏錢的地點都摸得清清楚楚,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不怎麼辦,給李昊一個教訓,他們家有些人不太像話,整一整也好。當然了李昊能力很強,肯定要大用,要是有些人做得過分了,就算我不說話,宮永勝也會說話。」
我的野心很大,我不僅僅要成就一番事業,還要青史留名,名垂千古;除了名利兼收以外,我還要公私兼顧,讓我的後人能夠平安發達,無論少了哪一點,我都不會滿足,你可要跟上嗷!」
祖傑,這些年圍繞在你我身邊的人,很多都是這樣的人,他們為你我奔走、遊說,除了希望可以分到一塊蛋糕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對有些人看不慣,覺得他們敗壞了父輩打下的江山!」
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好說了,黨紀國法擺在那裡,必須嚴厲處置,要讓敢於以身試法的人知道違法亂紀的代價!」
而與此同時,遠在東海的閔老秘書也有些猶豫,想了想,他還是請閔老的家人叫醒了老人家,閔老聽完電話之後,獃獃得愣了好久,就在秘書再次問起來時,閔老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明天再說!」
「那咱們呢?」
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還一個個自以為是,自以為高人一等,把我們這些不斷奮鬥,為國家創造財富的人視作管家,哼!」
孫祖傑笑著點點頭:「對,就應該這樣。」
「閔老,這場鬧劇怎麼收場,您不應該問我,您應該問錢國耀才是。防務部大樓藏著數以億計的贓款,如此喪心病狂、明目張胆,簡直是匪夷所思。
「錢國耀,」郎樞密苦笑著搖搖頭:「他完了,徹底完了,估計過不了兩天,就會被撤職查辦了!」
你別看現在美帝求上門客客氣氣,我敢說只要他們緩過這口氣,第一件事就是增兵遠東,不斷在咱們周邊搞事。整頓樞密系統,迫在眉睫,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退讓,真是不知道輕重緩急!」
這一晚,睡不著的人還有很多很多,發生在防務部大樓的事情,迅速傳到和_圖_書了京師各地,無數人都傻眼了,而剛剛到達燕都的樞密將軍們,更是難以置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接下來的會議到底還怎麼開?
「這幫人真是很愚蠢,離開了祖國,他們不過是一群待宰的豬,洋鬼子什麼時候想收拾他們都可以。你告訴馬曉明,想跟著賺錢可以,但是怎麼投資,他們還沒有資格指手畫腳,都求上門來了,還敢咋咋呼呼,慣得!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這座儲藏室是組織分配給錢樞密的!」
「小鄭,你們的攝影團隊進去拍攝,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怎麼辦?有本事自然有人用,沒本事就老老實實退役。」
「是!」
孫祖傑嘴角微微一哂:「隨他們去,不管是九,還是七,我都無所畏懼,我就一條,一定要抓住樞密系統。到時候誰敢咋呼,我就帶著隊伍上井岡山!」
「有什麼好回答的。不管誰打來電話,我都說你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情等到明天再說,不過是一個錢國耀,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在剛剛,樞密監委查封了錢國耀防務部大樓的一處地下室,據說查抄了過億的現金。特意選在樞密擴大會議召開的當下這麼做,嘿嘿,真狠呀!說查他,就一定要查他,誰說情都不行!」
「是,我確實等不及了,這一次金融危機,已經極大的拉近了與美帝的距離。馬上美帝的打壓就要到來,我們的部隊卻還是這個樣子,我能不揪心嗎?
孫祖傑笑著搖搖頭:「不要胡說,我這是按照對國家的忠誠來劃分等級,哪有什麼私心!」
楊希笑著說道:「你也別抱怨了,你這麼干之後,他這個一號的顏面就徹底沒了,你也要小心他接下來的反撲!」
張參謀調過來不久,對防務部大樓內部並不了解,並不清楚這個儲藏室是誰的,但是既然驚動了樞密監委副書記親自帶隊查抄,那麼可以肯定,一樁空前大案爆發了!
郎妻嘴張得老大,不可思議地說道:「錢國耀這,這也太明目張胆了吧,怎麼能把錢放在防務部大樓?」
「沒事,我有些睡不著,你先睡吧!」
眭朋林脫口而出:「這句話你信嗎?」
楊希呵呵笑了起來:「馬曉明負責的那個基金會,這幾個月時間,就增加了三十多億美元,這還是看在某些人面子上,專門挑選的有影響力的,很多人他都不願意接納,怕影響了大傢伙的分紅。」
孫祖傑點點頭,然後很迅速的睡著了,楊希這才幫著他掖了掖被子,然後回到客廳,等著各路電話打過來。
「這小子欠收拾,你讓他來多少收多少,這些錢都是民脂民膏,留在國外屁用沒有,拿回到國內投資,就當是那幫人贖罪!」
儲藏室的門打開了,所有人都驚呆了,裏面堆得大半個房間,全部都是現金,到底有多少,誰也不知道。看到這一幕,凌成源恨得咬牙切齒,他開始了交代:「小李,小韓,你們立刻跟著小林,前去抓捕樓上看守的那個金參謀,然後立刻送到預定的地點!」
通過這樣的方式,一可以發展國家。只有國家發展了,富強了,紮根于中國的我們才會發展壯大;
難不成我們還要再被人家炸一次,再被人撞一次才能醒過來嗎?這一次我們可不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我們真正的根基是代表先進生產力的那些人,也就是我一手培養,一手發展壯大的華投系。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是未來,我們的核心任務就是發展壯大我們親手培養的華投系,同時不斷打壓那些投機取巧、挖牆腳起家的人。
郎樞密如此頹廢,郎妻十分緊張的看著他,郎樞密苦笑著搖搖頭:「你不要慌張,人家確實給我們指了一條出路!」
無論哪一種,大院走出來的人,真正吃到肉的不過十之一二罷了。大家父輩都是一樣的,青少年時期也毫無差距,結果到了現在,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退怎麼辦?等著舉家去獄神廟?」
我之所以讓大哥投資高新產業,讓晨晨小英直接創辦高新企業,讓文峰去航天科技發展,歸根到底就是如此。」
在這些人眼裡,樞密系統和_圖_書跟其他部門沒什麼區別,就是個做官的地方,他們根本不理解樞密系統的特殊性,搞平衡那一套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用的!」
「嗯,晚上接了不少電話,睡不著,索性不睡了。等你去西山後,我再補一覺。」
蕭防長聽到這裏,沉默了一會,然後才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孫祖傑掛斷電話,笑著說道:「事情辦成了,現在趕緊睡覺,養足了精神,明天吵架!」
「我也不知道,我能說的也只能是儘力而為,怎麼渡過這一關,那是子孫後代的事情,我就管不著了!」
張參謀雖然不知道,但是這些基層的工作人員當然知道,這位林姓女兵是誰的人,根本瞞不過這些基層人員。
楊希聽到這裏,嘆息了一聲,過了良久才說道:「這些年,你對他們一直耿耿於懷,是不是因為這一點?傷到了你的自尊心?」
眭主任聽著電話的嘟嘟聲,愣了半晌,想了想,這才抓起電話,開始聯繫陶總的生活秘書,想了想又放下了,陶總的身體不好,要非常注意休息;再說事情也發生了,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還不如等到天亮再說。
聽到這裏,郎妻幾乎不可思議地說道:「孫祖傑還沒有接班呀,他,他哪來的這麼大的權力,他怎麼會這麼狠,怎麼會?」
「遲早的事,因之而興,必因之而衰!美帝也有兩百多年歷史了,我看他們也脫不開三百年的周期律,只不過表現形式不同罷了!」
也許這就是頂尖的政治家吧,所有人在你眼裡都是籌碼,都是棋子,讓你這個圍棋國手隨便搬弄!」
「想,就怕不能實現!」
楊希白了孫祖傑一眼:「你真夠貪心的,竟然什麼都想要!」
說完,閔老示意身邊的人把他攙扶起來,然後拿起書桌上的文件,饒有興趣的讀了起來。出了這檔子事,他怎麼也睡不著了,還不如看看別的東西,這是他遇事的習慣,先讓自己平靜下來!
「防務部大樓很多同志已經知道了。蕭部長,我們也根本想不到會有這麼大的收穫,接到舉報之後,只是循例過來看一看,誰知道會這樣!」
「我倒是想讓他更進一步,做一任秘書長,可惜辦不到,中樞會議總要講一點平衡。到了下次換屆時,他大概率沒多少機會,但是也不能說一點機會都沒有。這兩年,廖老對他挺欣賞的,有廖老推動,也許可以爭一爭不太關鍵的位置。」
說到這裏,郎樞密苦笑著說道:「現在這樣也好,有了錢國耀的教訓,大家也都老實了,也就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說句不好聽的,很多人不過是因人成事罷了,沒有領袖,很多人不過是土匪流寇,還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
有的則是,所在行業、所在單位成為改革的犧牲品,他們同樣活得不是很好;還有的,則是因為宦海沉浮,受到父輩的牽連或者父輩早逝,無依無靠!
孫祖傑白了一樣楊希:「我至於這麼小心眼嗎?我是心疼,八十年代的亂象,你我都看在眼裡,我不知道你心不心疼,我是真心疼。
楊希點點頭,孫祖傑接過了電話,閔老在電話那邊說道:「祖傑同志,這一次防務部大樓發生的事情,你知不知情?」
「我聽說一些人有想法,搞什麼七變九,有些輿論已經出來了!」
郎樞密在防務部大樓也有一個秘書,這段時間他一直睡眠不好,所以這個秘書的電話,他幾乎是立刻接聽了,聽完之後,郎樞密同樣毫無睡意,他披上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沒想到驚動了老妻。
咱們出去的這些人過去日子過得好,是因為中國發展的好,他們還有價值;但是現在很多歐美資本都快活不下去了,當然首選是割他們的肉。
孫祖傑點點頭:「現代羅馬帝國,那也是羅馬帝國,骨子裡的東西變不了的,也許哪一天我們就要和一位羅馬皇帝打交道!」
「你說得對,樞密系統確實需要有一點血性,但是呢,太有血性了也麻煩,美帝的軍工複合體到了今天已經沒辦法控制,美帝搞成現在這樣,這幫人要負主要責任!」
「好,好,你行,你真行,既然如此,我不管了,和*圖*書你行你上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能夠馴服他們!」
蕭防長很不以為然地說道:「眭主任,凌成源同志有沒有越權,事後可以調查,我認為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這些人也是這麼想的,結果怎麼樣?沒有區別的。有些人相信什麼資本沒有國度,事實上不對,資本大部分時候也許沒有國度,可以流動;但是在困難時期,資本是有國度的,就算沒有國度,也有人種。
「哈哈哈,虧你想得出來,你真得那麼自信嗎?很多老軍頭還在呢!」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我不做,別人更不會做。既然我賺到的錢,交給他們會被浪費,我為什麼要交給他們?與其被他們浪費,還不如放在我手裡,做點實事。
俄國的那些金融寡頭從興盛到衰亡不過寥寥十幾年,除了俄國政府的打壓以外,西方國家對他們同樣是打壓的態度。
孫祖傑微微笑著:「你說呢?」
「你就這麼退下來,那小范,小趙他們怎麼辦?」
「你你準備怎麼辦?真就這麼退下來嗎?」
「他們是你的秘書,誰還會用?」
「你呀,想得太多了,我是人,也有感情,也有性格,哪有那麼多算計,我就是單純的做好準備,等待機會的降臨。
楊希耐心的聽著孫祖傑的抱怨,這才幽幽地說道:「連你這樣的既得利益者,都是滿腹怨氣;更不要說,那些沒有吃到肉的人!
要是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以前,我估計錢國耀被打黑槍都有可能。有些人一心想閹割部隊血性,可是他們也不想想,萬一遇到了戰事怎麼辦?萬一美帝明火執仗,上門勒索怎麼辦?
「馬曉明不想接納很多人,就是有些人不想把資金迴流到國內!」
楊希呵呵笑了笑:「你現在說話動不動不就是以中樞自詡嗎?我可沒有說錯,在你眼裡,你和國家已經融為了一體!」
「是!」
「孩子們可不一定!」
「呵呵,應該不會吧,那邊可是民主自由不離口!」
孫祖傑睜開了眼睛,此時已經五點多了,他洗漱一番后,楊希把早餐端了過來,孫祖傑看著他滿眼的黑眼圈,有些關心地問道:「昨天沒睡?」
到了後來,我也灰心了,只要賺到了錢,立馬想辦法買東西,我難道不知道搞晶元、造飛機、造發動機很難嗎?需要很多很多錢嗎?負擔很重嗎?
「祖傑同志知道了嗎?」
「你對他是怎麼考慮的?」
四可以讓我們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發展生產力是一個社會最基本的要求,只要我們代表著先進生產力,我們就永遠不會失敗,就算一時失敗,也會有翻身的機會。
「夠狠,你準備怎麼辦?」
錢國耀如此,那我呢,我們家那個娃不學好,到底有多少尾巴可以被人揪,估計你我都不如人家清楚,我要是再不老實,恐怕錢國耀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了!」
但是這位值班張參謀並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因為就在今天,他的直屬上級領導有交代,協助好工作就好,不需要問太多,所以他自然就開始協助調查。
「孟豪,你怎麼還不睡?」
但是如果晨晨代表著先進生產力,背後站著國家必不可少的天翼歐派,站著華夏飛機華夏動力,站著福寶南湖,那麼晨晨就永遠不可能被代替。
孫祖傑呵呵笑了笑:「你不想嗎?」
「這件事我剛剛向祖傑同志彙報過!」
凌成源郎將拿著樞密監委的介紹信,見到了值班參謀。值班參謀十分吃驚,防務部大樓主要是為了接待外賓,大樓里也沒有多少特別機密的東西。這地下室到底藏著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竟然需要樞密監委副書記親自過來調查?
眭主任被頂得一愣一愣的,他這才反應過來,對方過來彙報,是要跟陶總彙報,不是跟他說得,他有些悻悻地說道:「陶總已經休息了,等他醒過來,我會立刻向他彙報!」
「這場鬧劇你準備怎麼收場?!」
楊希白了孫祖傑:「你呀,總是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哪裡得到的消息?難不成你背著我還另外有情報來源?」
凌成源打開儲藏室之後,並沒有看管他們,而這些人離開之後,自然把消息傳和-圖-書播出去,很快就有不少人過來看熱鬧,消息自然也就傳播出去。
凌成源見狀,這才放心的給孫祖傑打起了電話,開始彙報,孫祖傑聽完之後,笑著說道:「成源同志,你做得很好!不過事情發生在防務部大樓,你現在除了向你的上級領導彙報以外,也有必要向主持樞密日常工作的蕭防長彙報!」
哪裡來的底氣?眭主任苦笑起來,人家確實有底氣呀,錢國耀藏錢的地方,他能知道,還有他不知道的東西嗎?
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錢國耀的搭檔,我現在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呀,罷了,罷了,人家給了退路,還是老實一點,按照人家給的路走下去,要不然真要家破人亡了!」
孫祖傑點點頭:「到了我們這種層次,當然和國家已經融為了一體,個人的命運和國家的命運已然完全捆綁在一起。我可不是那個地圖頭,傻乎乎的連這一點都分不清楚!」
就在孫祖傑和楊希交流的時候,樞密監委副書記凌成源郎將連夜親自帶著工作人員和保衛來到了防務部大樓。
命運垂青的往往是早有準備的人,最後我果然等到了機會,可以做一番事業,也可以狠狠的整頓一下當前的各種亂象。」
八十年代的幹部年輕化,給我們這一代人提供了巨大的機會。我年紀輕輕就成為了部級幹部,可以篤定未來中國政壇必然有我一份,所以我做一些準備,踏實一下根基十分正常。
說到這裏,孫祖傑惡狠狠地說道:「現在這些人走了,但是這些人的子女還在,要是老實一點拿著錢退出政壇,做一做富家翁也就算了。
楊希想了想說道:「你先睡吧,過一會,電話就要響,我來接就可以了!」
「連趙烈都有人用,他們又何必擔心沒有人用!」說完郎樞密搖搖頭:「不說了,不說了,我再睡一會,天大地大,睡覺最大!現在有了結果,我也可以安心睡一覺了!」
孫祖傑微微點點頭,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楊希,他們靠攏你我,歸根到底是因為你我可以給他們帶來利益。但是本身這些人同樣參差不齊,不足以成為我們的根基,你一定要牢牢記住這一點。
「那就從現在開始吧,陶國輝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在這裏,明明跟我說好了,閔老幾句話一說,又妥協了。他妥協了,是和諧了,我怎麼辦?
但是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眭主任就咬牙切齒,孫祖傑膽子也太大了,閔老和陶總都已經達成了協議,他都敢不認,他到底哪裡來的底氣!
二可以收攏民心,醇化社會風氣,讓艱苦奮鬥的人過得更好,讓投機取巧的人滾蛋,才是一種正常的、合理的社會風氣;
閔老聽到這裏,直接氣樂了:「好,好,我今天就來燕都,你放心,我一定推薦!你放心,我一定推薦!」
蕭防長難以置信地問道:「成源同志,這是誰的儲藏室?竟然在神聖的防務部大樓干這種無法無天的勾當!」
眭主任剛剛說完,蕭防長就掛斷了電話,此時他哪有心情跟眭朋林嘰嘰歪歪,按照規定,他還需要向樞密首長彙報,嘿嘿,出了這樣的事,估計樞密首長也想不到吧!
主持樞密日常工作的蕭防長被叫醒之後,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樞密監委根據一位女兵的舉報,在防務部大樓的地下儲藏室找到了一個藏滿現金的房間,具體有多少贓款,目前不太清楚,但是最起碼是億以上的,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怎麼可能?
防務部大樓現在主要是為了接待外賓所用,平時樞密系統的負責人並不在那裡辦公,所以夜幕之中防務部大樓主要是值班同志在,根本沒有什麼大佬。
「是!」
「樞密監委的凌成源同志已經向我彙報了!」
三可以用他們的不義之財來發展壯大我們的基本盤,同時安撫圍繞在我們身邊的人,把自己的人變得多多的,把別人變得少少的,不斷擴大我們的優勢;
就在此時,孫祖傑的電話又一次響了,楊希看了看號碼,笑著說道:「是閔老的,我來接嗎?」
凌成源轉頭看向同樣驚呆了的值班參謀:「張參謀,拉警戒線,沒有我的批准,任何人不允許靠近這間和*圖*書儲藏室!」
凌成源也沒什麼要求,而是讓張參謀叫來了工作人員,一行人直接撲向那處秘密儲藏室。那位女兵負責勤衛工作,正在附近打掃,見到他們過來,長出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拿出了鑰匙。
這些年,很多大院里走出來的人,也是一肚子里的氣!有的是父輩太有黨性,對他們管束太嚴,讓他們無從獲益;
孫祖傑點點頭,饒有興趣地說道:「這半夜裡消息也傳得這麼快呀!」
孫祖傑聳聳肩:「也許這就是人生吧,誰讓他們自視過高呢,花點錢買點教訓也好。反正這些人在馬曉明的基金會都有股份,也餓不死!」
「怎麼會,你不是說他過關了嗎?」
「燕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住!」
老妻嘆了一口氣:「你這段時間總是睡不著,心事重重,是因為錢國耀吧!」
蕭防長放下了電話,強自壓抑住內心的震動,然後開始向陶總和樞密首長辦公室彙報,眭朋林此時正在辦公,接到電話之後,簡直驚呆了,聽完之後,他不可思議地問道:「蕭防長,錢樞密這麼隱秘的地點,祖傑,嗷,樞密監委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不是已經在動手了嗎?深南那邊,已經查到了李昊頭上!」
「我剛剛說過了,凌成源同志彙報說看守的女兵舉報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跟這個人搭檔,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郎樞密恨恨地說道:「建國以來,執掌樞密兵權的人,能平平安安下來的才有幾個?處於嫌疑之地,戰戰兢兢唯恐不及他怎麼能,怎麼能這樣?
「也對!」
楊希頓了頓,想了想說道:「對老華,你也準備這樣?」
如果我們只是代表那些沒有吃到肉的人,那麼我們的變革,歸根到底只是用新權貴取代舊權貴,那麼遲早有一天,我們的後人晨晨她們,也會被新興的權貴所代替。
說完郎樞密直接打開了手機后蓋,摳出了電池,丟到一邊。然後掀開被子,躺了下去,但是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怎麼也睡不著。
我對那兩位將軍說得狠話,就這麼咽回去?那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威信,豈不是蕩然無存?既然他不願意,那我就硬上,我倒要看看,他能怎麼辦?
「哼,我也懶得理你,」楊希白了一眼孫祖傑,然後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這一次那些人被教做人了,我聽說這些天好些位跟潑婦一樣,對著華爾街的金融機構破口大罵!」
孫祖傑笑著說道:「拿過來吧,老爺子知道我的作息習慣,他這個時候打過來,就是要讓我接聽的。」
楊希點點頭,孫祖傑笑著說道:「我們說了這麼久,那邊應該快有結果了!」
好不容易搞來的錢,沒有轉化為生產力,反而變成了小轎車和電視機;嘴上吹得好聽,說什麼科學的春天,可是連東風導彈研發的錢都不願意撥。
現在的世界本質上還是弱肉強食的層林社會,沒有強大的武力做後盾,就算髮展起來,也很容易被破壞。
你不是問過我什麼時候有了心思?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就是那個時候。他們做得太差了,簡直是難以置信的差。連他們都能坐江山,憑什麼我不能,彼可取而代之!」
甚至你和周瓊的婚外情,甚至你種種激進的行為,我看也有故意的成分,你有意用這些來掩飾自己的行為,讓人對你放鬆警惕。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有天大的功勞,這個國家也已經加倍償還給他們了,他們的子女有什麼資格不斷的索取?現在已經不是他們的時代了,看不懂這一點的人,全部都應該被掃進垃圾桶!」
當然了,我個人的顏面倒是其次,最大的問題在於樞密系統的整改就要被推遲,那會嚴重影響到未來的安排。
孫祖傑說完,楊希心悅誠服,她有些激動地說道:「祖傑,你說得對,是我想得太簡單了,我以後一定會跟華投的同志多走動,多聽聽他們的呼聲!」
想到這裏,眭主任就覺得頭皮只發麻,錢國耀如此,那自己呢?其他人呢?出了這樣的人,以後整個樞密系統還會聽話嗎?蕭防長剛才的態度就如同一顆巨大的石頭一般壓在眭主任的心頭,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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