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投系投資企業，我們控制最多的是互聯網產業，還有一些頭部的民營企業，算起來，我們佔據兩成左右可能性很大。
「中國目前的GDP已經超過了6.5萬美元，大約是我國的50%左右。但是諸位請記住，中國的GDP之中，製造業總產值非常高，已經超過了3萬億美元，比美帝的製造業產業還要高。
隨著孫祖傑這句話，華宣部，警法委，燕都市在年前對燕都演藝圈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集中整頓，多名胡作非為的所謂明星被抓了起來。
說到這裏，孫祖傑樂呵呵地說道：「這些同志畢竟都認同華投綱領，也都在華投大學培訓過，最起碼想法還是比較一致的，同而不和，才能長久。
「是呀，我也沒想到這麼嚴重，嘿嘿，怪不得要想辦法坑我的錢，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沒那麼多錢扛不住呀！」
當然了，這樣的東西，最好不要用，一旦用出來，雖然暫時穩住了，但卻沒有了未來，因此不到萬不得已，陳家是不會用的！」
孫祖傑哼了一聲，並沒有出聲，他想了想說道：「老大不說老二，現在我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楊希噗嗤笑了起來：「曉明，你自己蠢，不要怨人家，誰讓你不聽祖傑的？」
也就在此時，趙安明橫空出世，他率領著黎明廠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期，辦法就是多元化，他首先在奉天搞了一個五星級大酒店，並利用酒店的盈利反哺黎明廠。
孫祖傑轉頭又看向晨晨，晨晨連連搖頭：「我也沒興趣，別找我！」
姐弟兩人打打鬧鬧，楊希也正在和孫祖傑說話：「你對孫英有些不放心？怕給別人帶壞了？」
但是儘管如此，這也是近年來美帝在該地區最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而且演習內容是北朝政權出現問題，同時還進行拆除核武和導彈等殺傷性武器的訓練，這很明顯就是挑釁。
「呵呵，你還說呢？你是上來了，可是華投現在在哪裡？華裕、華信都在，華投倒是四分五裂了，一下子變成了十幾個企業！」
「要給那些可辦不可辦的事情留一個口子，有些灰色地帶的事情，有這個口子在，就比較好辦了。當然了，這些錢你們都不能拿，你的兩名助手事實上都是有關部門的同志，她們會定期向上彙報。」
說完，孫祖傑接著說道：「娛樂行業確實需要大發展，但是必須規範，不能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一定要有底線！」
「當初選擇與美元挂鉤這條路，就註定了這一天，沒辦法的。」
「現在懂得分寸的人太少了，我試探一下吧！」楊希說完之後，有些好奇地問道：「廣南的事情，你到底是什麼看法？」
「話雖如此，但還是要有所約束，」楊希聽完，想了想說道：「華投內部分成派系，你也不管一管。你剛才說了，你希望的是死後分裂，而不是現在。你別一退休，就四分五裂了，到時候被人鑽了空子！」
孫祖傑笑著站起來：「求人都如此盛氣凌人，不要管他！」
「元安同志現在是無欲則剛，做事也確實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隨著一個個明星的劣行被暴露，中國的老百姓們在年前看了一場大戲，去年是艷照門，今年拍攝看守所風雲，不知道明年又會發生什麼？
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楊希笑著問道：「這麼一個出頭露面的好機會，你為什麼要交給鮑總呀？」
「我怎麼知道？路是他們自己走的，我又不能代替他們走。紀文慶的背後是財經系和華投金融板塊，未來的發展在燕都；馮英林的背後是科工委和華投機電板塊，他未來的發展在東海；張廣昭的背後是科技部信工部和華投電子電器板塊，他未來的發展在廣南。
「總要有人做呀，」孫祖傑嘆了一口氣：「風氣如此，我也不可能趕盡殺絕，總要給一些人留條活路。馬曉明做這樣的事情，雖然合適，但是他還真不一定願意！」
「時間一長，可就說不準了。」
「陳二哥的身體不好，他不是那種長壽的體型。」
孫祖m.het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ｏm傑點點頭：「也就只能這樣了！」
孫祖傑點點頭：「對，搞工業就要這樣。工業是國家的根本，只有工業企業搞好了，國家才能得到真正的發展，金融企業說到底都是虛的，搞的是分配，並不能真正提高一分國力。
「孫總，怎麼能說是破電影公司，我手裡掌握得可是國內排名前幾的民營影視巨頭！」
「有一點，深南那邊的誘惑太多了，」孫祖傑搖搖頭：「周瓊過去了，也許好一點，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知道你關心雨薇，但這是公事！」孫祖傑耐心的解釋道：「一些民營企業家發展的過程中，不可避免有這樣那樣的原罪。萬一後台倒了，他們一定會整日憂心忡忡，你們收了錢，他們也就安了心。這種事情，公家又不好辦，你們來做反而比較合適！」
「接下來的十年，我們要做兩個改變，華元不能完全與美元挂鉤，要挂鉤一攬子貨幣，這樣可以降低一些風險；第二點就是要增加國債和地方債規模，逐漸變成以債務為錨！
「好，一言為定，我絕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麻煩你！」
楊希琢磨了一會，這才恍然大悟：「你知道這些，卻故意不說，還派人助戰，是想著逼陳家丟出這顆炸彈？」
楊希聽到這裏，眼睛里露出了一絲光芒，她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孫祖傑對秦皓那麼不在意了，明顯秦皓做不了這個代言人。
「陳老三確實有些惱火了，陰正陽在省委，文慶在省府，把他們家那位乘龍快婿限制得不輕；這倒是其次，我聽說中樞監委的人又增加了不少，廣南現在謠言滿天飛，都說中樞要拿下省長，把陳家趕出廣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陳二哥只要在世，中樞想完全控制廣南，難度很大，不過這一天也不遠了！」
「不會吧，陳家敢做這種事？」
「他們要鳩佔鵲巢，當然是能拿多少就多少，要能拿下當然更好，讓他們試試水也好！」
「將軍，這是我應該做的！」
馬曉明有些不以為然：「一步步來嘛，我很有耐心的！」
「爸，你這是為了什麼？」
「還早呢，隨著我國的發展，華投系的實力應該會越來越強。航空工業、電子電器我們佔了一半多，汽車工業、機械重工，佔比也相當大，還有製藥、醫療器械這些，光這些華投的核心企業，就有一成左右了。
聽兒子這麼說，孫祖傑笑了笑，也不生氣，他點點頭：「好吧，就如你的願，只不過我不讓雨薇做這類事情，你以後也不允許拿這些事問我和我身邊的同志，就安安心心搞你的科研！」
還有中樞的秦安平，黎央，肖衛鴻等人，外放地方的吳學明、王安慶、宋鐵城、吳全藝、呂培竹等人，算起來，現在華投出來的同志已經不少了，未來幾年，我還會繼續安排一些人下放。
一個官員立刻叫了起來：「絕不能讓北朝人擁有核武器，中國人必須負起責任，那是他們的盟國！」
「為什麼不敢做，」孫祖傑瞥了一眼楊希：「有了這些黑材料，大家都得讓他們三分，不敢把事情做絕了，這樣最起碼可以護住一代人！有這個時間，足夠他們完成撤退！
「嗯，他有些可惜了！」
「那他要是死活烏龜不出洞呢？」
但是孫祖傑知道，趙安明的思路用到其他國企身上，還是很有作用的，趙安明畢竟是技術出身，重視研發；又很清楚如何用金融手段，幫助企業的發展；大小央企，搞多元化的很多很多，他上去之後，更容易看出這些央企的底細，從而發揮好國資委的監管作用。
「應該還好，孩子們還是有分寸的！」
「呵呵，陳老三就這麼著急？」
「什麼意思？」
趙安明出名之後，提拔很快，期年之間就坐到了華航工業總經理的位置，現在已經是正部級的董事長，趙安明懂經濟、善管理、會運作，在他的努力下，這幾年，華航工業開始了大規模的多元化發展，和-圖-書迅速扭虧為盈，發展十分喜人。
「不管？」
這些問題，都留給了我，要想做好，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集權，儘可能的集權，然後用鞭子抽，逼著部委地方改革。」
「呵呵，你打算什麼時候結束？」
「黨內有黨黨外有派，歷來如此，還是這樣好，要是整合在一起，後面的領導同志就難做了。在這一點上，我學的是曾國藩。」
「是，這些位當年分封的豪強，確實也該慢慢收場了！」楊希點點頭：「華信的事情，怎麼樣了？」
「他們說的話怎麼能當真？中國是北朝最大的援助國，北朝怎麼敢不聽！」
「華投出身，然後進入政壇，最後成為中樞會議成員的那位同志！既然華投十分天下有其二，那麼擁有一個中樞會議成員，也是應該的！」
見孫祖傑這麼說，馬曉明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孫總，您讓我打聽的那些事情，我已經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會議結束之後，一位將軍拍了拍工作人員，笑著說道，報告寫得很好！」
八九十年現代華航工業處於歷史上最困難的時期，一方面國家撥款很少，要想養活幾十萬人的大攤子非常困難；另一方面，華投搞得華飛蒸蒸日上，國家不斷把華航工業的優良資產納入到華飛當中。
一些人你覺得可以放一碼，讓馬曉明收錢，收到的錢登記在冊，捐給希望工程這一類的公益基金會，這樣那些人也算是為國家做了貢獻了！」
「你來安排吧，儘快，年底事情多！」
「再熬半年吧，今年的金九銀十總要趕上呀！」孫祖傑嘆了一口氣：「美帝放水，我們也被逼著放水，現在中樞和地方都有不少債務，房價不拉是不行的！」
這樣一來，華元將會大量發行，不得不繼續貶值，那麼增發的華元用在哪裡就很有講究了。鐵公基當然要繼續干，我們的高鐵修個兩萬公里、三萬公里絕對不成問題。
「我之所以助攻，也有這個原因，要給他們一些壓力。我上任之後，二哥掌握的情報網，手裡的黑材料都必須交出來！
馬曉明很聰明，立刻意識到孫祖傑的態度不那麼堅決，他笑著說道：「陶總看來下了決心！」
「我猜？我要是猜得出來，我還要問您嗎？」
對華飛是這樣的要求，對華航工業，孫祖傑同樣是這樣的要求，以前沒錢，不搞多元化活不下去，現在有了錢，就要把精力放在主業上。
「好了，先生們，中國人怎麼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在其中做做文章！總統先生，我們需要一場大規模的軍事演習！」
他們要是給錢給禮物，你都可以收，你那兩名助理一個負責收錢，一個負責入賬。事情辦成了，錢留下來，這兩名助理知道怎麼處理；事情辦不成，收到的錢連本帶息退回去！」
「孩子們總要過這一關的，誰讓他們是你的子女呢！」楊希勸了一會，這才問道：「你真準備讓馬曉明干那樣的臟活？」
「我想應該是感謝多一點，要是按照他的路數，以後就是一屁股屎了，對他的名聲肯定影響很大。再說了，我又不是時時刻刻都插手政務院，挺過了金融危機這一關，經濟上的事情，我將會減少過問，有常、齊、李三位在，我也能基本放心！」
這麼多人競爭，最後誰能脫穎而出，要看他們的表現，我不會預設立場，也沒有什麼嫡系旁系之分。對下一代同志，我的想法一向很明確，自己拼殺，殺出來得那個絕對比指定的要強。當然了，拼殺也要有度，競爭可以，但絕不能用下三濫的招數。」
「他要是不丟出來，我就聯合陶國輝把陳家的鍋給砸了，反正左右都是賺得，我怎麼都虧不了！」
「你覺得誰做比較合適？」
錢財傳承子孫也就罷了，這些東西他要是敢留下來，那我就徹底掀了陳家的王八蓋子！反正他能威脅誰，也威脅不了我！」
「這樣也好，改革開放有今天的成果，容老還是做了不少工作的！」楊希頓了頓：「那鄭老
ｗwｗ.hetｕｂｏｏｋ•ｃom•ｃｏm闆呢？」
「呵呵，說得也對，就是規模小了一點！」
「但是這樣做，肯定會把官僚們得罪得不輕，一不小心就會功敗垂成，而且也會影響到你的名聲！」
「你呀！」晨晨敲了敲弟弟的腦袋：「怕老婆的慫貨！」
孫祖傑雖然腦子挺聰明，但是動手能力實在不怎麼樣，他包得餃子東歪西倒的，看到這一切，有兩個戰士就有些忍不住笑，他倒是不在意，反而笑著說道：「想笑就笑吧，憋著多難受！」
就在孫祖傑視察衛戍區的時候，剛剛成為總統的小二黑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討論新政府未來四年的外交政策。
「呵呵，你猜得沒錯，我要想進行一次大的整頓，總得有借口吧，陳家的炸彈就是借口。到時候拿著陳家丟出來的黑材料，按圖索驥，誰敢咋呼，我就收拾誰！」
但是趙安明很顯然與孫祖傑有一些觀點上的差距，他提出了一個五年五千億的目標，準備用五年時間，將華航工業打造成一個擁有五千億產值的龐大集團。
「是的，總統先生，我們需要派出航母，核潛艇和宙斯盾參加軍演，讓中國人和北朝人知道誰才是東亞的主人！」
馬曉明點點頭：「大概率是這樣！」
就在一個官員報告之際，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他把一份報告遞給了拉鏈夫人，拉鏈夫人看完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先生們，真是天賜良機，我們可以順利的進行戰略轉向了！」
「所以陳老三這一說，是來試探我的態度？」
「呵呵，你這麼做，鮑總是應該感謝你呢，還是應該反感你呢？」
「爸爸，這歸根到底是不合法的事情，鬼知道這裏面有什麼幺蛾子！」孫英堅決不同意，他想了想說道：「這件事，爸爸，你另請高明吧，雨薇辦不到！」
專家們算過，我們至少還可以再干十年基礎建設。但是鐵公基也就只能再干十幾年，也就差不多到頭了。要為以後打算，消費轉型和產業升級，勢在必行，這一塊才是未來投資的重點。
「你倒是想得美，」楊希笑了起來：「陳家手裡那些東西，確實太重要了，既然知道了，那你就一定要拿出手！」
楊希這個時候笑著說道：「這件事你還是讓別人來做吧，兩個孩子都不行！」
說到這裏，孫祖傑笑起來：「陶國輝與陳家打交道不多，對他們家的勢力了解得不深，他不明白有些人是不能碰的，比如這位黃省長，他要是被拿下了，廣南陳家以後還有什麼影響力？這個人，陳家是一定要保的。
「不管是河東煤老闆，還是浙閩淮西的煤老闆，都是一路貨色，被教訓一頓也好。」
孫祖傑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晨晨也許可以作為互聯網這一新興產業的代言人，但想當華投系的代言人，她沒有資格！」
晨晨白了一眼弟弟：「爸爸在試探我們呢，誰讓你亂說話的！」
一陣陣笑聲中，孫祖傑叫來了攝影師：「老劉師傅，把我包得餃子也放在鏡頭內，沒什麼好丟人的，我這個領導也是人嘛，跟大家一樣，有優點，也有缺點。腦子應該還行，就是這動手能力嗎，實在是感人，笨手笨腳，大家都看到了吧！」
「又是考驗？」
孫祖傑說到這裏，接著交代道：「雨薇，給你布置一個任務，以後肯定有無數人想透過你們兩口子知道一些內幕或者辦什麼事。這些人你負責接待，不要再讓孫英去接觸了，他沒那個本事。
「拆分了是好事，各自沒有了束縛，放心大胆的發展就是，也不會惹人忌諱。再說了，萬一有什麼事情，有我在，大家同出一脈，也可以有商有量，又不是真得分崩離析！」
「國資委要管企業，最好是企業出身的同志，我準備推薦華航工業的趙安明同志接替老劉的位置，他的思路還是不錯的，但是已經不適合再留在軍工企業！」
「鄭老闆還是很欣賞衛國的！」
「親愛的托馬斯，中國人早就推得一乾二淨，他們的副大統領在六邊形會談中，公開對和*圖*書外宣布根本管不了北朝！」
楊希點點頭：「盤子確實太大了，華投和華投系投資的企業，有人統計過，今年年產值加起來已經超過了八萬億，過不了兩年，我看就會達到十萬億，這麼大的盤子，說起來都嚇人。」
想了想，楊希問道：「那這個人會是誰？」
「是有這個原因，不管多麼厲害的人，死後也就是一抔黃土，大家都是一樣的！但是在此之前，誰要是撼動了他的根本，反擊也會異常的猛烈。我之所以想把文慶調到燕都，還有一個原因，不願意與他正面碰撞，直接觸他的霉頭。」
怎麼保，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人拉下水。廣南豪富幾十年，上下誰不羡慕？誰沒有布局，只要做了，就有把柄在，逼急眼了，陳家把這些東西丟出來，中樞怎麼辦？」
如果我沒有搞華汽、華飛、華動這些工業企業，我憑什麼能夠越過華裕、華信，擁有現在的地位。我的想法歷來如此，賺錢雖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
過了兩天，孫祖傑在家中見到了馬曉明，馬曉明這一次過來，同樣是為了廣南的事情，原來陳三哥與馬曉明聯繫，傳遞了幾句話。
但是隨著國家投入的增加，華航工業已經不太需要多元化操作，因為最核心的飛機業務已經取得了盈利。
「呵呵，老大不說老二，」孫英看著邵文峰，晨晨反應過來：「你個臭小子笑話起姐姐來的，看打！」
隨著一個個聲音，小二黑不得不決定在三月份進行一次大規模的軍事演習，當然了現在情況還不緊急，也不確定北朝是不是在進行核試驗準備，所以小二黑只同意派出一艘航母，畢竟現在是金融危機期間，還需要中國人買單！
小二黑一愣，接過了情報，原來情報顯示北朝的核試驗場有一些異動，分析發現，北朝可能正在準備一次核試驗。
馬曉明老臉一紅：「我不是不懂嗎？」
但是陶總手下這些人，就不一樣了，硬湊在一起，內部鬥來鬥去。這一次河東的事情就是這樣，沒想到便宜了秦皓，竟然做到了省委副書記。這小子的氣運真得不得了，我都沒怎麼插手，他就這麼一步步的起來了！」
華飛旗下的地產業務和華投滬東合併，組建了華飛地產，這樣一來，華飛集團只剩下飛機相關業務，業務純粹了，精力也不會分散。
「也是機會，就看他怎麼把握了！」
但是這兩塊都不好做呀，外面美帝不讓，內部部委地方利益集團也不樂意。別的不說，就光光一點，解決物流成本過高的問題，就會影響到幾百萬的飯碗。
孫祖傑說完，戰士們又一次哄堂大笑，氣氛終於活躍起來，這個特殊的新年，也就熱鬧起來了！
「不是有你在照顧嗎，我還插什麼手！再說了，爛泥坑滾一滾，不見得是壞事，至少可以看到不少東西。」孫祖傑說到這裏，笑著說道：「我已經跟陶總談妥了，秦皓將會兼任警法委書記，要想做好安全生產，手裡沒一把刀子是不行的！」
楊希沉默了一會：「所以你一直不願意與他交惡，就是因為這一點！」
同樣基於這個考慮，孫祖傑在這五年，毫不猶豫的開始拆分華飛集團，華飛集團下面眾多的汽車和汽配企業被拆分出去，組建了華飛汽車；
「現在懂也不晚！」孫祖傑一邊說，一邊抓起了電話，把秘書叫了進來，等秘書進來，孫祖傑把文件袋交給他：「你把這份文件複印幾份，華宣部，警法委，燕都市的領導同志都送一份。你告訴他們，絕不允許這些人繼續毒害我們的青少年！」
「好好地，我搬什麼家呀，再說了，我留在深南發展，雨薇回家也方便呀！」
「那誰有資格？」
「紅色國家的關係非常奇怪，中國人與蘇俄為什麼鬧翻，我們直到現在也不明白！」
「啊？那馬叔叔？」
「河東的吃相很難看呀！」
楊希點點頭：「河東那些個煤老闆是該好好收拾一下了。前些天，我跟章元安的夫人聊了聊，她說老章恨透了那些個煤老闆，現在一心撲在工作上，m.ｈeｔｕbｏｏｋ•coｍ•com家都不著，就是為了收拾他們！」
馬曉明拿出了一個文件袋，孫祖傑打開之後，一個個翻過去，看完之後，丟到桌子上，咬著牙說道：「這些個港台演員良莠不齊，不整頓是不行了！」
「嗯，不回復，熬一熬陳家！」
孫祖傑點點頭，然後穿上大衣，離開家中，去慰問在西山總部值班的戰士，接著他又趕往衛戍區的一個軍營，與剛剛戰士們一同度過除夕之夜。
聊了一會，孫英來到了晨晨的房間：「爸爸，怎麼變成這樣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做？這瓜田李下的，也說不清楚呀！」
儘管中國工業總體水平比較低，但是中國仍然有著相當水平的高技術產業，尤其是信息產業、汽車製造業和航空工業，這些年的發展非常快……」
「人盡其才，我不太喜歡拋頭露面，表演來表演去，說些浪費口水的話。再說了，鮑總是首相，他去比較適合。」
孫祖傑說完，笑著轉移話題：「聽說你那個破電影公司要上創業板？」
楊希白了孫祖傑一眼：「你還說呢，但凡你照顧一些，他也不至於在河東的爛泥坑滾來滾去！」
年底老百姓看大戲，樂樂呵呵過春節，但是政治家們可就不一定了。就在新年前一天，鮑總就坐上飛機，前往歐洲，他需要代表中國出席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峰會。
問題是孫祖傑對華航工業GDP什麼的，根本不感興趣，他要的是高精尖，要的是世界最高水平的航空工業，而華航工業在這一塊，目前的突破並不明顯，這種情況下趙安明就不符合他的需要。
「衛國上任之後，已經基本敲定華信集團控股華信泰富，不過事情沒有做絕，給容家留了20%的股份，有這些股份，容太子養老綽綽有餘了。」
楊希張了張嘴，沒有說下去，她想了想說道：「大過年的，這些孩子都回不了家，你慰問一下也是應該的！」
「呵呵，你這句話有意思呀！」楊希點評了一句，卻沒有繼續，而是接下來問道：「說起經濟，前些天你說讓范思煌接替包長文。這樣一來，老包就有了接班人，但是國資委老劉也要退休了，他的接班人，我怎麼沒有聽你說呀！」
「你放心吧，爸爸心裏比誰都明白，」晨晨笑著說道：「小英，我看呀，你得把公司搬回燕都了，爸爸可能對你有些不放心！」
「爸爸，你這不是貪污受賄嗎？你可不要坑了雨薇？」
楊希聽完了孫祖傑的理由后，想了想說道：「這符合你的一貫思路。沒錢的時候想方設法搞錢，維持核心企業的研發；有錢的時候，拆分掉，各自發展。」
孫祖傑還沒有說話，晨晨就笑了起來：「弟弟，你呀真夠笨的，爸爸的意思就是沒什麼大事，可以安心了！」
「也好，一步步來吧，」說到這裏，楊希剛想再問什麼，案頭上的電話響了，她接完電話，笑著說道：「說曹操，曹操到，馬曉明想跟你約個時間，見一見你！」
「啊？還有這麼一層意思！」
這麼大的盤子，只能控制在國家手裡，我能交給誰，我誰都不能交！我死之後，華投系大概率會各有心思，四分五裂，這樣上下都放心了！」
楊希聽到這裏，想了想說道：「你想得簡單了，華投系的同志又不傻，你就算走了，他們同樣會推出自己的代言人，要不然誰來保護他們的利益！」
「陳老三對紀文慶非常不滿，認為他對廣南地方金融機構管得太嚴，嚴重影響了廣南應對金融危機，造成了不少損失。」
「馬曉明，誰都知道他和你關係不錯，他又長袖善舞，這一類事情做過不少，讓他來做，別人也不會奇怪。
孫祖傑點點頭，並沒有回答，而是站起來，看著窗外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出發了！」
說到這裏，楊希想了想說道：「我得到消息，浙閩淮西三省現在和河東鬧得有些僵，你要不要過問一下！」
「你這個腦子，也就只能做做科研，這些政治上的東西以後記得不要摻和了。有人想問你什麼，你能推就推，退不了就打電話問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