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探望

會議最後決定,會後由郭總帶看樂法興一起,前往陶總處探望,並通報中樞決議,同時這一次會議的所有內容,立刻向老同志們通報。
但是陶總的顧慮也是實實在在的,好不容易拿到了華辦主任,怎麼也不能丟。陶總不是護畦朋林,而是護著華辦主任這個位置。陶總還有三年的任期,要是華辦主任不聽他的,那他還怎麼工作?
乘看這個機會,搬走這塊大石頭,樂總同樣高興,有些話郵總不方便說,那就由他來說。他的身份非同一般,陶總可以不在意郭總的提議,但必須在意他的提議。
老同志們聽完之後,全部都震驚不已,一是陶國輝竟然有可能昏迷三十多個小時,他是中國一號呀,他要是出事,還不亂了套;二就是畦朋林竟然政隱瞞消息,反了天了。
陶總話音未落,門外的陡朋林已經推門進來了,他關上門,快步來到了陶總的床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臉色十分驚慌:「陶總,您救救我,救救我!
陶總要是不行了,他們身邊這些人還有什麼前途可言?再說了,隨身醫生檢查之後,也說了陶總只是太累了,並沒有生命之危,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醒過來。
孫祖傑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個調查組組長,我看就讓法興同志兼任吧,這樣陶總也放心。」
今天這件事,大家說實話真得沒想怎麼樣,孫祖傑也沒有其他想法,他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通知自己,然後又主動提議由樂法興負責調查,就表明了他的心態,是個守規矩的。
「一個小時前,秦安平同志接到舉報,他按照組織紀律,向我做了彙報,鑒於事態嚴重,我和其他中樞會議成員電話商議后,決定召開一次緊急中樞會議,具體決定如下。
郭總當看其他五位中樞會議成員的面,開始給陶總家中打電話,根據制度規定,紅色電話首長本人必須接聽。
郭總立刻給樂法興和陸立打電話,讓他們來中樞會議室。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樂法興被叫到了中樞會議室,還有些稀里糊塗,這才從夏都回來,難道出了什麼大事?同樣稀里糊塗的還有陸秘書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放心吧,我會和法興同志一起想辦法說服中樞會議成員和中央局,寬大處理蛙朋林同志,並按照我們商議的結果,任命秦平讓同志為華辦常務副主任。
陶總知道鏈朋林應該是忙中出錯,問題是其他同志不會這麼想。昏迷三十多個小時,沒有通氣其他中樞會議成員,要是中間出了什麼大事怎麼辦?
陳長文剛才跟我說,陶總昨天早上確實昏迷不醒,然後被送到了301。陳長文接聽電話時,應該還不知道陶總已經醒來的滿息,所以他絕不會撒謊。
秦安平此時早就想好了措辭:「孫總,半個小時前,華辦鏈朋林同志辦公室副是主任徐沛田同志,通過一個陌生號碼,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郭總也有些猶豫,他看了一眼樂總,樂總想了想說道:「陶總,同志們現在有些意見,我看您能不能給中樞推薦一位常務副主任暫時由這位常務副主任代替畦朋林同志工作。等您的身體完全恢復了,同志們的思想工作也做通了,再讓朋林同志出來工作不遲。
中樞主要領導的用車都是特製的,系統自帶北斗導航系統,讓技術人員查一查陶總車隊每一輛車的行車線路就了解得差不多了。
樂法興對於郭總這個折中的意見非常贊同,事實上他也非常不喜歡畦朋林,因為眛朋林的阻撓,他想見一見陶總都非常困難。
陶總放下電話,額頭上斗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滾,夫人心疼得拿著毛巾想給他擦汗,不過陶總根本顧不上,他連連指示:「快,快給陳長文打電話,就用這個紅色電話。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大家會繼續相信他嗎?萬一睦朋林在中間亂來,歷史上這樣的先例數不勝數,誰也不會放心的。
調查用不了幾天,這幾年華辦的工作,完全可以讓華辦幾個副主任暫時承擔起來,當務之急,是先解決好鏈朋林的問題。
孫祖傑搖搖頭:「秦安平不適合代理工作,再和_圖_書說了,我認為也沒有什麼停職的必要,這樣的調查很簡單,用不了兩天。
不管有事沒事,自己現在什麼都不用做,也不能做,安安靜靜的待在大內,等著結果就是。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誰也翻不了天,這是中國的體制所決定的,就算有人有心當趙高,也是妄想,時代不一樣了,封建時代的那一套早就行不通了。
就算被人認為是賣主求榮,也沒什麼,憑藉看這一次他的功勞,孫祖傑怎麼著也得安排一個職務給他。華辦待不住了,我主動請求到一家國企做一任監委會主席,一年賺個百八十萬,這個小小的要求,一向為人大方的孫總總能辦到吧。
陶總點點頭:「多費心了!
鏈朋林現在無比慌張,做事一向細緻的他,之所以選擇隱瞞,並不是疏忽大意,沒有注意到紀律,歸根到底是因為,他覺得陶總身邊都是自己人,不可能泄密。
郭總和樂總前往醫院,其他中樞會議成員分頭給老同志們打電話,通知中樞緊急會議的幾項決議,並聽取他們的意見。
鮑總非常積極,既然已經決定要調查,那就必須不能讓眛朋林有翻身的機會。不過他說得是實話,既然要調查,畦朋林肯定暫時不能工作,要不然就沒辦法調查。
說到這裏,郭總憤怒的說道,畦朋林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敢隱瞞三十多個小時!這個人不能再留在華辦了,太危險了!
陶總又一次嘆了一口氣,老郭,我知道你認為我有意袒護朋林同志,唉,他畢竟在我身邊工作十幾年了,平時小心謹慎,從來沒有犯錯。這一次我也確實告訴他不要聲張,只是我這個身體呀!
畢竟是十幾年的老搭檔了,總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想了想說道:「老陶,你身體不好,就更要好好休息了。我看呀,你也彆強撐著了,要是實在吃不消,就讓其他同志多分擔一些。」
陶總從昨天十一點十二分進入301醫院,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徐沛田同志覺得問題非常嚴重,有必要向您彙報。
見到他這樣,陶總長嘆了一聲,全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心灰意冷,徹底心灰意冷。郭總放下了電話,鬆了一口氣:「陶總跟我說,他身體還好,只是有些不舒服,需要住院調養幾天,有什麼事情聯繫住朋林就好。」
當然了,調查組不可能只有樂法興一人,大佬們也會安排其他人,這樣保證不會出現監守自盜的機會,所以接下來鮑總推薦了政務院常務副秘書長陸立同志,作為副組長。
說到這裏,孫祖傑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無法無天,鏈朋林這個華辦主任是不想做了!這麼長時間不給中樞彙報,他想做什麼?當趙高嗎?
面對陶總這樣的說法,郭總十分憤怒,怎麼能這麼無原則的袒護手下的同志,簡直是亂彈琴。他忍無可忍憤怒的說道,陶國輝同志,畦朋林是黨的華辦主任,不是你的華辦主任,你這樣做,有欠妥當!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有同志舉報,又涉及到朋林同志,中樞必須查清楚。華辦的負責同志必須守紀律,講規矩,要不然就亂了套。」
站在樂法興的立場,他也不願意陶總丟掉華辦的位置,所以他推薦了秦平讓,秦平讓能力事實上並不差,要不然怎麼可能做到省委書記的位置,做一做條塊工作還是十分合適的。
而陶總的車隊則按照正常安排,由陶總辦公室陳主任親自護送回到了大內陶總的住處,做出陶總回到大內的假象。
當看其他五位中樞會議成員的面,郭總告訴樂法興陸立,陶總現在身體不適,正在30住院休養,但是有同志向中樞領導同志舉報,華辦主任畦朋林同志故意隱瞞陶總昏迷不醒的消息,中樞會議討論決定進行調查。
郭總和樂總十點多一點來到了陶總的病房,進入陶總病房非常順利,畦朋林開門迎接,在郭總說話之前,陶總嘆了一口氣,開始幫著畦朋林推脫責任。
幾位中樞會議成員,接受了孫祖傑的建議,緊接著就調查組的組員進行了討論。說白了,現在畢竟陶總www.hetubook.com.com是當家人,他們六位聯合起來調查他的大秘書,這玩意好說不好辦呀。現在我們讓你們系統的二號人物主持調查,這樣你該放心了吧。
這不太合適吧,朋林同志畢竟設大錯,再說了,華辦的工作怎麼辦?
「不錯,這個人選好。
思前想後,他選擇賭一把,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陶總竟然昏迷了三十多個小時,事情的性質完全變了。
「老寧,制度必須維護。這一次陶總是沒事,要是有事呢?三十多個小時呀,今天畦朋林可以隱瞞三十個小時,明天就敢打著國輝同志的旗號私自調兵,我們必須防微杜漸。畦朋林是華辦主任,警衛局第一護軍,他要是亂來,我們在座的夠死幾十次了!」
畦朋林這兩天都守在301精心的照料他,滿眼都是血絲,陶總知道他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了,這個時候,他又怎麼忍心苛責他?怎麼辦?怎麼辦?陶總頭疼無比。
『一個好漢三個幫,我看也要給法興同志配上幾名助手。」
歸根到底,大家都對朋林隱瞞不報心有餘悸,這個傢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要是沒有人牽制,還不反了天?
前兩次自己身體有病,曾經囑咐過硅朋林,要注意保密,不要隨便對外公開,怕影響不好云云;這一次自己在昏迷之前,也是這麼考慮並囑咐的,結果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長時間沒有醒過來,實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樂總長出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陳長文腿都在發抖,不得不告訴郭總,陶總身體有些不適,正在301醫院休養。陶總有交代,不要讓同志們擔心,所以,所以他才沒有說實話。
孫祖傑聽到這裏,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十四分,也就是說如果徐沛田同志所說無誤,畦朋林隱瞞陶總病情長達三十一個小時。」
夏治邦刑警出身,這樣的調查一定要一個懂行的同志,孫祖傑相信在燕都,屢破大案要案的夏治邦可以很好的完成任務。
孫祖傑看了一會,在那封公開信,畫了一個圈,示意自己知道了,現在也只能這樣。這一次事件之後,長吉的國企改革肯定要停頓一段時間,正好讓新任的省委書記好好整頓一下官場和國企。
陶總嘆息道,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昏迷三十多個小時,唉,怎麼會差成這個樣子,我自己都想不到。連我都想不到,更不要說朋林同志了,他一時驚慌失措,猶豫不定,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陶總夫人也幫看說話,陶總昏迷期間,畦朋林一直忙前忙后,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其他東西,可能有些疏忽了。
「剛剛我和陶總聯繫上了,他說話聲音還有些虛弱,但應該不礙事,精神還不錯。所以……」
郭總和樂總離開后,陶總看著進門的畦朋林,嘆了一口氣:「朋林同志,做事要腳踏實地呀,你連身邊的同志都管不住,還能說什麼,唉!
確定,徐沛田是華辦機要局辦公室主任,深得朋林同志的信任,我和他接觸比較多,經常電話溝通。」
徐沛田接著上廁所的機會,給秦安平撥打了電話,接下來只要等待就好。未來怎麼走?徐沛田也沒有完全想好,但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被連累。
他告訴我昨天上午九點二十三分,陶總在回京的轎車上突然暈倒,畦朋林同志發現之後就調動警衛,秘密的將陶總護送到301醫院特護病房,並嚴格保護起來。
陸立長期在華辦和政務院工作,熟悉情況,他出任副組長,大家都能放心。孫祖傑也推薦了一位同志,那就是燕都市公安局局長夏治邦同志。
要說責任,陶總認為主要責任在自己,所以請郭總向中樞代為轉述。當然了,畦朋林也有責任,他缺乏足夠的應變能力,發現情況不對時,沒有主動彙報云云。
鮑總想了想,接著說道:「既然要調查這件事,畦朋林有必要先停職,等調查清楚后,再繼續工作。」
中樞決定由樂法興任組長,陸立為副組長,具體負責調查,調查組還有其他幾位同志,他們和-圖-書將陸續到位,明天上午開始工作。他現在要和郭總一起,去301看望陶總,並通報中樞的決議,同時聽取他的意見。
想了想,他把這份信放在一邊,就想起了剛剛秦安平報信的內容,搖了搖頭,秦安平也缺乏一些歷練,不管他是緊張,還是激動,都應該鎮靜。
把跬朋林的冤家對頭放到華辦,樂總相信秦平讓肯定會做一些清理,這樣足以削弱睦朋林的基本盤;就算不成功,有秦平讓做一些牽制,硅朋林以後再想亂來,也比較困難。
在齊魯遇到了商長健就顯得束手束腳,明明基層執政經驗豐富,結果反而被對方壓制住了,當然了,商長健省委書記的位置也給他帶來了天然的權威,也不能太過苛責程廣。
這一次調查說到底,是因為鏈朋林犯了眾怒,大佬們忍無可忍,開什麼國際玩笑,這種事情你也敢隱瞞?不處理怎麼行,就算陶國輝有意幫著隱瞞也不行。鮑文迪說得對,涉及到大傢伙的身家性命,誰也不能馬虎。
「立刻開會,形成集體決議后,然後派同志過去探視。」
越往上,經濟能力強當然是加分,但其他的能力也不能弱,孫祖傑感覺程廣似乎有些偏科,當然這也不奇怪,他一直做的活都跟經濟相關,沒有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其他方面。
到了這一步,陳長文再也不敢有任何僥倖了,只好實話實說,陶總昨天上午確實昏迷不醒,他按照畦朋林的交代,假裝……
陶總應該沒事,中國的領導人保健工作屬於世界頂尖水平,根本不可能出事,記憶中也沒有出過事;而且就算出了事,也要當作沒有事情的樣子,他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很容易引起外界的誤會。
樂法興聽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著急地問道:「陶總身體怎麼樣?」
就在轎車駛出大內時,陶總嘆了一口氣,把畦朋林叫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怎麼說鏈朋林。前兩次他生病,當時為了怕影響不好,他有意讓鏈朋林隱瞞了消息,這一次,他病倒了,鏈朋林照葫蘆畫瓢,結果犯了大忌。
徐沛田並沒有鏈朋林的自信,陶總昏迷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醒,鬼知道會不會永遠醒不過來?等迫不得已彙報了,中樞查下去,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問題是陶國輝的手下簡直亂來呀,怎麼能這麼做?這要是不收拾,還不得翻了天?大家天天擔心孫祖傑不守規矩,沒想到竟然是陶國輝的人先不守規矩,他到底是怎麼用人的?
教訓了秦安平一番,孫祖傑在重重保護下前往中樞會議室,等他到達會議室時,其他五位中樞會議成員都已經過來了,大家臉色都很難看。
好了,回到自己的崗位待命,聽取中樞的指示。徐沛田同志如果再打來電話,你告訴他,一切按照制度來。
孫祖傑放下了電話,然後看著秦安平說道:「越是大事,越要冷靜,我讓你出去反省一下,就是告訴你,誰都可以亂,我們自己不能亂。
所以陶總辦公室陳主任接聽之後,只能推說陶總已經休息了。郭總聽到這裏,相信了一大半,他憤怒地說道:「陳長文同志,我給陶總打電話,也要等嗎?還是陶總壓根就不在家中。」
郭總知道,陶總一定會出席十年大慶,就算硬撐著也必須去,他這麼說可以理解。愣了一下:「我主持?我不合適,還是祖傑同志吧,他畢竟是接班人,合情合理!
命呀,真是命呀,如果陶總早五分鐘醛過來,都不是這個結局,事實上此時此刻,鏈朋林並不知道他最器重的親信已經舉報了他。
陶總靜靜的聽完,過了一會,他才緩慢的,有些痛苦地說道:「你們的做法符合組織紀律,既然是組織決定,我一定配合執行。
陶總突然昏倒,這要讓人知道了,會嚴重影響到陶總的權威,一個病倒的一號,就算再有威望,也沒有多少用處,更何況,他本身就不是那麼強勢。
沉默了一會,鮑總開口了,他的態度非常堅定,很明確地說道:「我長期在華辦工作,對華辦的工作紀律十分了解。涉及到領導人生病這樣的大事,身邊的工作人員必須第一時間向https://m•hetubook•com•com上級彙報,這是紀律,鐵的紀律,誰也不能違背。陳長文說得是真是假陶總昨天有沒有昏迷不醒,鏈朋林有沒有隱瞞不報,這樣的大事,絕不能含糊,只要有疑問,就必須有一個明確的交代。我看有必要成立一個調查組,就此事展開全面調直。」
就在孫祖傑思考的時候,門很快敲響了,孫祖傑說了一句,請進,這時候秦安平按照日常的步伐走了進來,孫祖傑點點頭:「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孫祖傑這個說法,大佬們互相看了看,都接受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招,這倒省了不少事,什麼都能造假,這實打實的現代科技根本造不了假。
但是蛙朋林同志要求所有知情的同志都上交通訊工具,他也是剛剛才找到通訊工具聯繫的我。」
果然陶總有些動心了,事實上出了這件事,他對鏈朋林也有些擔心,但是沒辦法,他畢竟是自己親自培養的,總不能踢到一邊,不管怎麼說,華辦不能丟。
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不得不小心翼翼,只能以集體的名義討論后,再聯繫陶總家中和畦朋林。只用了一分鐘,這一次緊急中樞會議第一條決議就出來了,中樞授權郭總立刻聯繫陶總和畦朋林,詢問情況。
「平讓同志也許不錯,但他的能力稍微有些欠缺……」
這個鏈朋林又不是什麼無價之寶,為什麼這麼護著不放,越是如此,郭總越覺得這個人不適合留在郭總身邊。
你確定是徐沛田打來的電話嗎?」
『你放心吧,我會幫著做一些說服工作。頓了頓,郭總正色說道:「國輝同志,這一次事件非常嚴重,必須有一個說法,我來這裏,也是受中樞會議其他同志的委託,向您通報一下中樞會議的決定,並聽取您的意見。
「其他同志那邊?
秦安平點點頭,然後立刻就抓起了孫祖傑案頭上的紅色電話,開始撥了起來,一分鐘后,郭總接聽了電話。他聽完之後,震驚不已:「祖傑同志在哪裡?我要立刻和他通電話。
孫祖傑接了過來,郭總著急地問道:「祖傑同志,你準備怎麼辦?」
果然陶總想了想說道,法興同志,你有人選碼?」
鮑總說完之後,大家互相看了看,寧總有些擔心:「陶總現在身體還好,他的態度也擺在那裡,我們這麼調查他身邊的同志,他會怎麼想?」
好,祖傑同志,你現在就去會議室。你身處嫌疑,聯繫其他同志不太方便,給其他同志打電話,由我來,當此時刻,我們必須承擔起責任來。
這個徐沛田同志看來也是害怕了,不得不對外通氣,連他身邊的人都怕得要命,這個人的膽子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呀!」
鮑總這句話一出,其他人再也不說話了,大家都舉起了手,表示贊同調查,六個人全票贊同,這一次緊急會議第二條議案通過。
陶總點頭,也只能這樣了,在國慶之前,我可能要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怎麼做,就麻煩你主持一下中樞會議。另外全會我看推遲到節后吧,這樣我好緩一緩。
說競郭總看了一眼樂法興,法興同志,你好好勸一勸國輝同志,我先回大內了。」
可是睦朋林不動,大家都十分擔心,所以郭總的想法就是先任命一個常務副主任,由這位同志代表畦朋林工作。
但是就在剛不久,陳長文的電話徹底把他的僥倖打破了,郭總代表中樞問話,陳長文只能選擇實話實說、交代問題,而湊巧的是,陶總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坐在紅旗車上,樂總還是難以置信:「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郭總和樂總這番話事實上經過了深思熟慮,郭總早就意識到陶總一定捨不得讓畦朋林離職,畢竟是副秘書長、華辦主任這樣的關鍵位置,怎麼捨得隨便動?
再說了,都已經隱瞞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彙報也有問題,同樣是違紀,還不如硬扛下去。畢竟醫生幾次檢查都說陶總沒什麼大事,會很快醒過來,可是為什麼就是不醒呢?你等什麼呀!
陡主任是欣賞他,重用他,但是這種欣賞重用,還沒有到他需要陪葬的地步,所以昨天晚上徐沛田已經想了很久,今天一和_圖_書天一直猶豫不定,最後見天都快黑了,陶總還沒有醒,他終於選擇聯繫了秦安平。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這時候郭總臉色又沉了下來:「問題是國輝同志有意隱瞞,把自己的病情說得太輕了,甚至是有意幫畦朋林打掩護。
退休的老同志們一致表示支持中樞的幾項決定,閔老在回復時,更是非常明確的說道,如果情況屬實,有必要調整畦朋林同志的職務。
所以樂法興的說法,他事實上可以接受。至於兩人的矛盾,他不是在嗎?到時候完全可以協調。陶總想了想說道:「老郭你怎麼看?
郭總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朋林同志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我看還是陪在你身邊,多照應你幾天,等過段時間,大家怒氣小了一些,再想辦法復出吧!」
「平讓同志還是很堅持原則的,大方向不會錯,樂總幫著說了好話:「再說了,他只是暫時代理-段時間,負責一些日常工作,有什麼大事,當然要請示您和朋林同志。」
大佬們面面相覷,華辦主任違反利制度,但是陶總很明顯對畦朋林非常信任,甚至有可能主動為他打掩護,這可怎麼辦?
而他之所以有辦法聯繫秦安平,就是因為他很早就留了一個心眼,在這個特護病房的某一個儲藏室放了一隻手機,幾塊電池,為了就是預防哪一天出什麼大紕漏,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郭總見陶總沒事,長出了一口氣,他安慰了幾句,並沒有提及畦朋林違紀的事情,而是強壓著怒火,掛斷了電話。畢竟陶總身體不適,提這個事情不合時宜,等他身體好了再說。
昨天晚上、今天一天他無數次想到彙報,最後還是僥倖心理佔了大多數,這個特護病房的醫生護士都是他精心挑選的,前兩次也都沒有泄密,這一次他相信同樣不會泄密。
寧總看了一眼對面的孫祖傑,有些頭疼:「畦朋林一旦停職,誰暫時接替他的職務?安平同志,他合適嗎?
孫祖傑頓了頓:「安平同志,你用我的座機,將聽到的內容給郭總打電話,請他指示。陶總現在情況不明,郭總在中樞排名第一,按照規定你需要立刻向他彙報。」
聽到這裏,郭總已經完全相信了秦安平說的話,他憤怒地問道:「長文同志,你要知道,我現在是代表中樞在問你話,你說得每一句話,都要負法律責任。我再問一次,你確信陶總只是身體不適嗎?他到底有沒有昏迷?是不是昨天就昏迷了?
當然了,考慮到種種原因,這一次整頓也只能跟華慎中在遼東那樣,不動聲色穩妥為主,如果是程廣操盤,正好也可以鍛煉一下他的綜合執政能力。
樂法興之所以這麼支持秦平讓,就是因為他很清楚秦平讓為什麼敗走河東。睦朋林躲在陶總身邊,操縱一切,硬生生的坑死了秦平讓,秦平讓對鏈朋林當然怨恨無比,這件事甚至陶總都有所耳聞。
就這樣吧,我看平讓同志也是不錯的同志!」
「我覺得平讓同志比較合適。他在高新中心工作,事情不多,正好可以暫時代理一下華辦的日常工作。」
說完,郭總作勢就要離開,陶總連忙叫住了郭總,然後又讓身邊的同志包括畦朋林和夫人都離開了,只留下了郭總和樂總。
「中樞會議?什麼時候召開的中樞會議?
等過段時間這位同志熟悉工作了,再想辦法把畦朋林從華辦趕走,而剛剛陶總的說情,更是讓郭總堅定了這個意見。
見陶總很配合,郭總鬆了一口氣,他安慰著說道:「國輝同志朋林同志既然都主動承認了,這一次調查只是一個形式,用不了多長時間。
話剛說完,郭總就勃然大怒:「鏈朋林讓你去死,你也去死?這麼大的事情,制度是怎麼規定的?你昏了頭了嗎?」
郭總罵了幾句之後,立刻撥打陶總隨身帶得那部電話。出乎他意料的是,過不了一分鐘,陶總竟然親自接聽了郭總的電話,他親口告訴郭總,他有些不舒服,住院休養幾天,但並沒有什麼大毛病,請同志們不用擔心,然後陶總又交代了幾句,有什麼事情聯繫畦朋林,他會及時彙報云云。
陶總想了想,微微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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