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零七十章 新時代的開端

王時孫聽到這裏,笑了起來,我不過是一個市委書記,就算機緣巧合,能夠被孫總看中,未來能夠守牧一方也就不錯了,哪政想那麼遠!
王時孫已經五十多歲,心裏雖然波瀾不斷,但還可以維持表面的平靜。但是他回到自己的車上,指示司機開到老領導家中,有些事情他確實要好好問一問老領導。
呂部長滿意而歸,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聽到一個消息,孫祖傑對現湘南省委常委、潭州市委書記比較欣賞,可能要考察一番,有可能把他調到中樞黨校擔任副校長。
這三嘛,他是孫祖傑比較欣賞的同志,又很得廖老、駱老的欣賞,提拔他,也可以看成是對廖老多年支持的回報。
肖秋希在高新中心與孫祖傑合作過一段時間,對他的性格作風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又細細的叮囑了一番,最後他拍了拍王時孫同志的肩膀:「時孫同志,這一次出湘,我希望你不要回來了。
不過緊接著呂原眼前一亮,怪不得孫總要用這個王時孫,原來他對黨務工作有這樣的思路。他緊接著又想起來十年前孫祖傑提出要公開選拔幹部等等措施,這些年他也做了不少嘗試,我們完全可以一起做呀。
「呵呵。小王可什麼都沒做!
只不過有可能被安排到中樞黨校,老領導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位作風很正的老領導只是微微—愣,笑著說道:「你是一塊磚,組織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唄,想那麼多幹什麼!」
三是衛戍區、警衛局的人事安排,換屆前兩人共治,陶總有提名權,孫祖傑有否決權。換屆之後,他會移交給孫祖傑。
除了這兩個,也就只有上下兩院有可能了,但是這與他想成就一番事業的心愿不符,去上下兩院除了可以限補一些孫祖傑,想做些什麼也很難。
所以孫祖傑授意華慎中與陶總磋商時,也得到了陶總的默許,這樣一來,這件事也就基本敲定下來。
只不過你要知道,石海傑同志做過省長、營委書記,領導經驗豐富,你雖然基層經驗豐富,但是理論修養不夠,對全局工作的把握不夠。
不過孫祖傑已經獲得了大便宜,自然不好在這個人選上說長道短,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呂原拿出的候選人,排名第-的竟然是廣南常務副省長紀文慶,對此孫祖傑只好高高興興的笑納了。
外面的噪音能搞得這麼大,哪裡是侯家一家能夠推得動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推放動瀾,就算是眼前的呂原,估計r也是兇手之一,這個時候,再把所有資源堆在平秋身上硬推,已經不合適了。
你記住做事一定要公正,但也要有權變,尤其是對待一些老同志的要求,就算你做不到,態度也要好一點。這一點你真有必要向慎中同志多學習,祖傑同志讓他參与人事工作,他細節把握得很好,可以說無可挑剔,地方上確實有能人呀!
就在呂部長閱讀王時孫簡歷時,王時孫也從省委書記肖秋希那裡聽到了中樞的召喚。中樞秘書長孫祖傑同志希望他上京一趟,就一些工作聽取他的報告。
時孫呀,這既是機遇,也是考驗,一定要謙虛謹慎,一定要多向老同志和黨校的同志們學習,一定要做到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這樣才能更好的領導中樞黨校。」
到底應該怎麼辦呢?肖書記相當得發愁。肖秋希並不知道,就在他鼓勵部下勇敢的走出湘南時,他的政治仕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就算樂法興是第一副相,孫祖傑也不會答應兩人一個在政務院,一個是秘書處,那樣對他的限制太厲害了,兩人想同時佔據核心位置難度太大了。
肖秋希拍了拍王時孫的肩膀:「時孫同志,這一次孫總很可能把他留在燕都,我聽說他有意讓你留在中樞黨校工作,也可能會問到你對黨校改革的意見,你也要做一些準備。
樞密系統大地震之後,夏都會議形成的多項人事調整安排也開始陸續執行。也許是為了讓陶總安心,也許是為了防止夜長夢多,王https://www•hetubook.com•com平秋接替中原省委書記、齊林森接替明陽省委書記,凌向民接替中州省委書記等等任命陸續順利的發出。
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之後,陶總的心情也侵慢平復下來,畦朋林倒了就倒了吧,就他這樣的做事風格,遲早要栽跟頭。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孫祖傑握著這個把柄,好幾年不作聲,還不是等著關鍵時刻,現在爆出來,總比三年後爆出來好!
也就是說,他又一次和孫祖傑達成了默契,這也是陶總的無奈,到了這一步,他能夠做到的只有逐步退讓,儘可能的保住有生力量。而與任何人妥協,都不如和孫祖傑妥協,作為一號,他手裡的一些東西,只有交給准一號,交給別人,別人也不敢要。
他與湘南的同志合作比較愉快,湘南某種意義上就是他的第二故鄉。所以他選拔的同志得到老領導的欣賞,他自然非常高興。
這三個條件遞過去,孫祖傑立刻就答應了,還增加了一條,宮老目前在中樞和地方有太多的政治勢力,不利於黨的團結,孫祖傑希望做一些削弱,到時候空缺的位置由兩人商議。
一來他在湘南工作七年,省委書記幹了五年,也應該換個地方發展;二來他在湘南的表現無可挑剔,中央和地方都對他評價很好,更進一步也是情理之中。
把自己的現狀告訴呂原,又指出呂原的問題,你雖然希望很大,但是問題也不少,做事不夠公正,對老同志也不夠尊重,要趕緊改過來,這樣才有衝擊的機會。而只有進入到中樞核心層,你才有充分的機會實現政治抱負。
這可就苦了他和吉省長了,年輕的吉省長逼到最後,但凡開會,都會直接把兩位老總的手牽到一起,讓他們共同為湘南出力,可是沒用,回頭又開始干仗。
這一次樂法興非常活躍,他對鏈朋林喊打喊殺之後,得到了一大批中樞會議成員的支持,中樞的位子基本上定了,這一點從樂法興毫無爭議的列席中樞會議就看得出來。
老領導說了一通之後,又把打聽的一些情況告訴了王時孫,最後他有些不放心地說道:「這段時間,中嘔強繞著換屆,鬥爭有些厲害。陶國輝司志身體不好,孫祖傑同志權威越來越大,你這個時候過去,說實話,我真的有些不放心。
雖然這樣做有些吃相難看,但是隨著他的時代逐步臨近,其他的同志已經不太願意在這些人事問題上跟他起什麼衝突,這樣也好,可以把心思多放在國內外工作上。
陶總的話事實上點明了呂原騎牆,但是怎麼說呢,形勢大變之後,以前討厭的東西,現在反而變成了呂原競爭中央局的優勢。說到這裏,陶總笑著說道:「要說起來,你們兩位當年在江東可以說是配合默契,重複當年的模式,我看還是不錯的嘛!」
老領導說完,又拿起電話和肖秋希聊了一會,暢想了一番未來。肖秋希七年前入湘為省長,然後又擔任省委書記,在湘南已經工作了七年有餘,親身經歷了湘南發展最快的一段時間。
陶總提出了一個交易,未來他會配合孫祖傑在樞密院的操作,讓他可以完成樞密院的整頓和改革,但是孫祖傑也要承諾三點——
這些年,我對他雖然比較放手,他也發揮了不少作用,但因為種種原因,他的能力確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他有些不滿意,這也不奇怪。
現在好了,我病倒了,只能放手讓他發揮了。乘著這個機會,我正好可以安心修養,爭取多活幾年。
雖然陶總口口聲聲說要休息,但事實上在其位,謀其政,他該管的事情還是跑不掉的,要不然他就是瀆職。現在鏈朋林出事了,他左膀折斷了,再加上樂法興秦平讓跳反,無奈之下,他不得不更依賴呂原。
有些東西你需要自己爭取,但記住,要以畦朋林為鑒定,一定要在規則之內。你現在的位置,權力很大,但是爭議也不小,以後怎麼走,和圖書只能靠你自己了。
湘南目前兩大核心企業,產品線極度重合,偏偏這兩家一個跟本土勢力關係默契,一個是華投的參股公司,實力相當,誰也不服誰。
九月上旬,中央局會議召開,郭總主持,會議上通過了一系列人事調整。華辦主任畦朋林、上院副主任龍元健、燕都軍區司令員馬光山、廣府軍區護軍楊武強四位高級幹部同時被確認免除黨內職務,接受組織調查。
陶總在思考這些問題時,已經把王平秋忽略了,原因很簡單,他已經力不從心了。他要是身體還很撐得住,自然會想方設法一步到位,但是現在也只能退一步了。
隨著這一連串人事調整,孫祖傑時代已經呼之欲出,對此不管是黨內外,還是舉國上下都以一種相對平和的心態接受了這一切。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過去幾十年,孫祖傑的不懈努力,得到了無數人的認可。
石海傑在黨校期間,與每一個來培訓的幹部都聊過,我聽說每次交流的過程據說都會直送孫辦,估計祖傑同志都會認真查看。你現在應該明白,你未來的責任該有多麼重大了吧!」
王時孫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老領導笑著說道:「以後要跟知識分子打交道,總是一副老農相可不行呀,你媳婦好好打理一下!
陶總點點頭,倒是忘了這一層,孫祖傑在政務院勢力太大,他當年負責過政務院的機構改革,又與鐵老的財經系關係莫逆,樂法興留在政務院,想有所發展難度也很大。
而之所以提到華慎中,陶總就是告訴他,態度低調一些,做事謹慎一些,這樣阻力肯定會少很多。要是他再不注意,華慎中甚至都有可能對他形成衝擊。
當然了目前關於省長的人選還沒有定下來,不過孫祖傑對吉堅的水平不是很欣賞,所以他的要求就是調一名比較能幹的同志過去。
至於具體哪個位置更發揮作用,那就要看到時候怎麼談了,時間還早,到時候再說。而有了兩位中樞會議成員的保護,王平秋未來的路也要好走不少。王平秋與兩人的年齡相差不少,陶總相信他們在這個根本問題上會和自己站在一邊的。
當然了,這也怪不得他,自己病得不是時候,他當然捨不得放棄這個機會。只是既然你這麼選擇,那我也不需要那麼客氣,有些東西也就不交給你了。
只要想到這裏,陶總也不好說樂法興的選擇不對。自己病倒了,他也要為未來打拚,只是顯得太過猴急了一些,孫祖傑當年可是硬生生忍了四五年才出手的。
太過激進,反而會拔苗助長,一不小心會害了他,畢竟他沒有孫祖傑的能力和聲望,前兩天他之所以請來華慎中,就是讓他帶話。
兩人雖然表面和和氣氣,但是這兩年多多少少有些摩擦,現在結果出來了。面對孫祖傑發動的幾輪猛攻,這陶總大輸特輸。一顆金剛毀掉了陶總無教布置,人也給病倒了,然後就如同多骨諾骨牌一樣,出現了大坍塌。
作為直轄市,這位即將被調到山城的同志,大概率未來將會成為中央局委員,關於這個人選,高層也非常重視,這些天也正在醞釀中,而孫祖傑中意的候選人就是肖秋希。
下一站在哪裡,他不是很清楚,不過他也不在意,不管去哪裡都是工作。他現在真正擔心的反而是湘南的工作。
當然,肖秋希調任山城之後,吉堅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接任湘南書記,這樣陶總也可以變相對外反擊種種謠言,你看吉堅不也變成省委書記了嗎?怎麼能說我是有意打壓?
王時孫吃完飯離開之後,老領導對看老伴說道:「時孫也是運道,能夠在這個關鍵時刻,遇到這樣開明有氣課的領導!過幾年,他搞不好就會做到省委書記,到時候主政一方,可以一展抱負呀,真是有福氣呀!」
「黨校?我一個地方官,理論修養也不夠,到中樞黨校做什麼?」
還不如捨棄政務院,專攻秘書處,這樣呂原也好安排,而在未來的中樞會議,有兩名代www•hetubook•com.com表,如果擴容,甚至還可以試探再增加陰正陽,確實是不錯的主意。
到時候肯定有不少人圍看你逢迎拍馬,但也有不少人心不日,情不願想著給你找一些麻煩,你立身一定要正,做事也一定要公正,只有這樣,你才能夠站穩腳跟。
而這兩個未來人選,他也準備考慮到孫祖傑的利益,做一些讓步,實在沒辦法,另一個人就推齊林森,這樣孫祖傑總可以滿足了吧。
要是你談適時問出來的問題水平不夠,與幹部交流也抓不到要點,沒有起到考核幹部的作用,這個機遇就可能錯過。
這一天陶總在病床等來了華組部部長呂原,也許是擔心陶總,呂部長瘦了一大截。這是呂部長第三次來看望陶總了,見陶總身體逐漸好轉,呂部長心情好了不少。
王時孫連連點頭,老領導這才感慨地說道:「你這個年齡,如果做穩了這個黨校副校長,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切記切記,以後不管到哪一步,都要以畦朋林為鑒,一定要守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呀!
就樂法興那樣子,連續三個省份都幹得不怎麼樣,頂多中規中矩,他要能看得上才是見鬼了,樂法興還是在上下兩院待著吧,這樣更能發揮作用。
而孫祖傑要求聽取的內容是他搞得黨務三公開的總結彙報,在實際操作中,遇到了哪些現實困難?這一套經驗有沒有可能移植到其他省市?如果要在全國推廣,要在哪些方面做工作?
「人品好的人自然有福氣!」老太太笑著說道:「小肖的人品也很好,他這一晃眼在湘南幹了不少年,不知道他會不會也有福氣升上去!」
對於樂法興的選擇,陶總十分無奈,躺在床上久了,很多事情慢慢也看明白了。樂法興對鏈朋林喊打喊殺,與孫祖傑當年拚命拉下徐志毅簡直是下謀而合。
「呵呵,也對!
另外一個位置就是監委書記,呂原也很有興趣,問題是這個位置太重要了,一貫都是由派系色彩不那麼明顯,本身性格也比較寬厚,同時立身很正的人來做。
所以想來想去,呂原覺得樂法興最好去上下兩院,這樣他接替秘書長就比較可行了。別人不知道,呂原還不知道孫祖傑嗎?
一是維持夏都會議關於欒老問題的決議,不允許有人推翻。若是有人亂來,孫祖傑必須出面制止。
王時孫驚訝莫名,肖秋希笑道:「時孫同志,現在中樞黨校常務副校長石海傑同志明年就要退居二線,祖傑同志正在挑選適合的接替人選。
呂原聽秘書說完,笑了笑,孫總又搞了一件爭議很大的事情,估計社科系統那些人現在已經跳腳了,這些個酸秀才可不太好惹呀!
地方幹部只有走出去,才會有更加美好的未來,才會更能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孫總是一個難得的好領導,你能得到他的賞識,既是你的榮幸,也是湘南的榮幸!
「所以我才會說他有福氣!」
這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問題是陶總現在說了不算,孫祖傑是什麼態度,閔老是什麼態度,誰也不知道。
『幹得好多了去了,你以為上面都會用?不會吹牛拍馬,想被重用也不容易!」
呂原聽到這裏,思考了一會,然後深深的點點頭,陶總接著說道:「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要配合好祖傑同志,這一點你這兩年做得不錯,江東幹部的佼佼者這兩年走出了不少,他應該比較滿意。」
王時孫恍然大悟,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機會:「你是秋希同志提上來的幹部,得到這個機遇雖然有些機緣巧合,但也不算太過突兀。
而這些天,秦平讓在整頓華辦時,同樣態度比較堅定,所以他自然而然,只能更加倚重呂原,可是他這些年苦心經營的政治班底,事實上已經選定了接班人,並不願意交給呂原。這個時候,陶總就相當的尷尬,他既要倚重呂原,又給不了呂原真正想要的東西,所以他現在能夠做得也只有以誠相待了。
隨著心情的平https://www.hetubook.com.com復,陶總的身體自然也恢復起來,思考問題也變得全面而縝密,沒有在迫不期待的硬推王平秋,而是調整方案,希望呂原和樂法興兩人都能再進一步,這樣在未來的中樞會議上,青委一系還是有看相當大的發言權。
與這位老同志聊了一會,肖秋希就想到了自己,他在湘南工作很久了,恐怕離開湖南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你別縫這麼說話,小肖要是陞官了,你應該高興才是!」
陶總,以這樣的狀態,您九月下旬就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出席盛典肯定沒有問題!」
吉堅出身於警法系統,與賈家本來就有一些勾勾搭搭,而賈家做事不講究又是出了名了,與畦朋林勾結做一些事情,並不奇怪,否則實在難以理解他為什麼竊聽呂老。
他之所以對孫祖傑的承諾這麼放心,原因不僅僅是孫祖傑的政治人品很好,還有一點這一次他看清了現狀,不準備吃獨食,而是退了一步,他推一位年輕人,其他同志也推一位年輕人,這樣孫祖傑就算有心改變,也會面臨巨大的阻力。
見王時孫反應很驚訝,肖秋希也笑了起來:「呵呵,當然是讓你去當副校長,也許你以後有可能當上校長,但現在應該可能性不大。」
有些事陶總是知道的,吉堅對自己一向不滿,先是不滿把他長時間壓在青委,後來又不滿下地方只能從副書記做起這兩年又抱怨自己對平秋同志有些偏袒,說了一些怪話。
本來還想和畦朋林互相幫助,沒想到這傢伙膽子太大,竟然就這麼閃電般的倒台了,甚至還連累了家人。對此,呂原既無奈,又有些慶幸,幸虧跟他接觸不多,要不然真有可能被連累。
祖傑同志認為黨校的常務副校長必須有豐富的地方工作經驗,他反而對副校長的理論水平要求不高,你應該是候選人之一,你要努力呀,爭取抓住這一次機會。
呂原搖搖頭:「樂總要想留在政務院,只能向鮑總學習,要不然必然會有衝突,孫總也許不會管政務院的具體工作,但是經濟工作的大方向必須和他一致。
老領導笑了笑:「規章制度都在,你按照制度來辦就可以,你要記住,你的工作重點不在於怎麼做校長,而在於你要從黨校中幫祖傑同志挑選合適的幹部。
陶總顯得相當洒脫,對自己目前的處境也不諱言,只不過他越是這樣,呂部長就越有些難過。陶總這些年太難了,前幾年閔老制約很厲害,好不容易等來了換屆,可以做點事情了,孫祖傑的勢力同樣迅速胺脹起來。
對於削弱宮老,陶總當然很樂意,就這四點仔細交流了一番之後,陶總才把自己批示過的文件交給了華慎中,讓他帶給孫祖傑。
這一次會議也任命賀哈和秦平讓兩位同志為華辦主任和常務副主任,秦平讓現在可以安心負責日常工作,有賀晗這位中央局委員在,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
我也可以全力配合嘛,我搞了這麼多年黨務,還有比我更熟悉的嗎?想到這裏,呂部長心情大好,也對未來的發展有了一定的思路。
與此同時,肖秋希山城書記、吉堅湘南書記、程廣長吉書記、何昌齊魯省長、紀文慶湘南省長的任命陸續被通過。
王時孫雖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跟黨校的知識分子打交道,他確實經驗不夠,而且怎麼管理黨校,他也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呀!
老領導已經知道了王時孫可能有職務調整,畢竟孫祖傑這段時間讓人調查王時孫,他自然也聽到了風聲。
在未來孫祖傑執政期間,對這名青委出身的接班候選人要一視同仁,不能惡意打壓,要給予足夠的機會鍛煉。
既然陶總已經病倒,未來也不確定會不會重新生病,那麼讓孫祖傑擔負更大的責任不是應該的嗎?
他讓人拿來了王時孫的簡歷,看了又看,心裏慢慢放寬了心,孫祖傑對基層經驗這麼重視,呵呵,樂法興,你這回跳得太早了,搞不好以後的工作真得只能鼓鼓掌了。
因為畦朋林事件的惡劣影響,中樞和_圖_書決定任命一位同志來整頓一下華辦,挑來挑去,就選中了山城市委書記賀晗,賀晗長期擔任監委副書記,人品表現也得到高層的一致認可,他來負責整頓,大佬們都放心。
想到這裏,陶總對畦朋林又一次惋惜起來,這個方案還是他想出來的,可惜呀,太過心術不正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救竊聽呂老,真是搞不清楚他怎麼昏了頭了。
他當年做過高新中心的副主任,那可是嫡系中的嫡系,未來怎麼看有他的一份子!不過,這樣的同志現在可不多見,這要是離開了,我還真是捨不得!」
現在連陶總自己都認輸了,這讓人情何以堪。陶總見狀,笑著解釋道:「祖傑同志能力強,戰略眼光遠遠勝過我。前幾年,我就在想,怎麼讓祖傑同志發揮更大的作用。
作為-個基層出身的同志,能夠讓最高層領異抽出時間專門聽取他的工作彙報,已經非常難得。自己的執政理念得到了最高層領導的賞識,並且有向全國推廣的意思,光光這一點,就足以讓王時孫激動。
「那也是他幹得好,要不然小肖也不會推薦!」
除此之外,孫祖傑想知道他在潭州和湘南市縣鄉執政時,有什麼經驗教訓?對於基層工作,有什麼想法和意見?對於基層黨政幹部的培養,有什麼思路?等等。
就算是陶總,也沒有辦法表示反對,經過十幾天的磋商,高層已經基本達成共識,馬上九月份的中央局會議就夏召開,到時候—並表決通過。
今天陶總的說法更增加了呂原一份信心,很顯然樂法興跳反之後,陶總就算不樂意,也得往自己身上投入資源,就算不多,但也比沒有好。所以他有些隱晦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陶總想了想說道:「政務院還是很重要的。」
就在這樣的氣氛中,十年一次的盔會開始了。在電視鏡頭中,孫祖傑和陶總兩人並排站在一起,向著下面的燕都同志們揮手,而與此同時,其他的同志有意的與他們保持了一點點距離……
我也不瞞你,我這個病越來越嚴重了,醫生說大腦血管因為昏迷時間過長,可能會出現瀰漫性病變,以後要多休息,多靜養。再加上畦朋林這麼一鬧,話語權肯定大打折扣,能幫你的已經不多了。
二是為了完善黨的領導梯隊,未來中央局至少要有兩名年輕人,其中一名年輕人要由陶總推薦,孫祖傑必須接受,並共同力推;
而且監委書記很少可以連任,所以呂原也比較頭疼,他就算想佔據這個位置,其他人搞不好有話說。
陶總笑著說道:「是呀,十年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下一次,可要後悔一輩子!就算名不副實,就算身體不行,也要撐過這一場!
就算對樂法興有些不滿,但是陶總還是希望樂法興能夠留在政務院,甚至成為首相,大家這麼多年的合作,大方向還是一致的。孫祖傑那麼挖閔老牆角,他也不是捏著鼻子認了嗎?不聾不啞,不當阿婆。
陶總病倒,畦朋林跌倒,樞密系統大地震,十天之內連續發生了三件大事,讓人有些目不暇接,但大事陸續爆發了,也就意味著離結束已經不遠了。
這段時間,樂法興政治地位上升很快,已經列席中樞會議,這種情況下,他想進入中樞會議成為秘書長,難度陡然增加。
就是因為想不明白,所以陶總對於最新的流言,反而比較相信,畦朋林肯定是受到一些人的指使,也許和侯家無關,但跟賈家搞不好真有關係。
『話雖如此,但是華慎中當年從吳州去中樞,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會成為中央局委員!你的年齡優勢更大,很多事情說不準的,一定要有遠大的抱負,要不然真得機會來到了,搞不好就錯過了!」
但是山城市委書記的職位至關重要,賀晗的整頓網剛剛完成一半,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位能幹的同志調任市委書記。
我們湘南是出領袖的地方,這些年發展有些落後,但這裏面客觀原因很多,不代表我們的幹部不行,你可要努力呀,不要辜負了同志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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