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黑狀師

而西域就不一樣了,這幾年被處理的人好像太多了一些,當然這裏面涉及到兩面人,大家不敢隨便指責,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這幫子公共知識分子一點都不傻,同樣是權貴,侯國棟的能量怎麼也比不上孫祖傑,自然柿子挑軟的捏,這也大出了一些人的意料,不過想來想去,也可以理解。
見三妹臉色很難看,她的丈夫拍了拍她:「不是說好了,放手讓孫祖傑整頓,這樣其他人害怕了,才會團結在一起!
所以想來想去,陶總覺得文高林來做這件事比較好,完全可以軟硬兼施。不過鑒於陰正陽的教訓這件事陶總不方便出面,當然能做這件事的人還是不少的,比如呂原,他現在不是再搞千人計劃嗎,去燕都考察一下大學還是可以的。
要讓公開成為原則,不公開成為例外,絕不能為公開而公開、選擇性公開、宣傳性公開、定向性公開。尤其對人民群眾非常關心的有影響的案件,如無明確理由,必須堅持公開審判。
三月初的兩會期間,肖秋希來中樞開會,同時向警法委書記辛海望告狀,燕都一些狀師在山城的胡作非為,嚴重影響了山城的打黑進度,他同時也拿出了一大批JF事務所狀師的違法資料,這引起了辛海望書記的高度重視。
看著賈總誠懇的面容,鄭二哥嘆了一口氣:「老三,你要求饒,早幹什麼去了?拖到現在,孫祖傑動手了,你讓我幫你求饒,我怎麼說話,我看呀,你這就是典型的不撞南牆心不死!
從呂原口裡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值得文書記仔細斟酌,他考慮了一會,這才說道:「山城的黑惡勢力猖獗,這一點我在任期間也有所耳聞,也做了一些工作。只不過當時山城的中心工作還是發展問題,所以並沒有太重視,確實沒有下大力氣整治。
當然了,文高林對於這些教授也厭煩得不得了,有本事你們自己朝中樞遞送,為什麼選擇這個時候?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改革開放以來,在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各級司法行政機關不斷完善狀師管理制度,加強狀師隊伍建設,充分發揮狀師職能作用,有力促進了狀師事業改革發展。但也要看到,當前狀師隊伍建設和管理工作還存在著一些不容忽視的問題。
道理很簡單,這位市委書記是侯國棟的直接下屬,他在區委書記的任上可以下令誅殺市委書記,那麼他到了中樞一級,是不是可以誅殺華委委員?甚至於中央局委員?
這樣做看起來是妥協讓步,但事實上很有必要。說到底大家都是統治階級的一員,內部鬥爭不能太過,殺人的事情更要非常謹慎,就是為了避免出現嚴重的內耗,畢竟人頭不是韭菜,割掉還會重新長起來。
而且孫祖傑也沒有拿錢國耀的女兒怎麼樣,最後放了一碼,並沒有把這個同樣不幹凈的女子抓起來判刑,錢女和子女名下的財產除了證據確鑿的部分被沒收之外,其他模稜兩可的都輕輕放過了。
訟棍折騰,不少人都知道,但是這麼一大堆訟棍出現在山城,竟然影響到了人民群眾最關心的打黑問題,這就有些誇張了,一樁案子就敢要三千萬,這樣的訟棍誰也受不了呀!不懲處怎麼可以?
呂原想了想,微笑著說道:「我剛剛看了公開信,這些位專家對山城打黑雖然有些異議,但說得不多,他們意見最大的就是那些個狀師被抓。
「老三,我沒說錯吧,讓你先下手為強,你不聽,猶猶豫豫,現在好了,人家動手了,你這個時候求援,你讓我們怎麼辦?這是中樞會議確定下的安排,我們總不能跟中樞對著干吧!」
經過精心的準備,山城方面已經收到了一大堆證據,衛士常見時機已經成熟,就向市委書記肖秋希提議可以動手,不過肖秋希笑著說道:「士常同志,做事不能急,要把道理占足,這樣我們就好辦多了!」
孫祖傑這番話理由太充分,所以中樞會議毫無爭議的全票通過,儘管大佬們也都知道他有私心,對JF事務所不滿,要整頓他們,但是大佬們還是通過了和圖書
JF事務所這些年搞東搞西,早就引起了警法委的強烈不滿,但是打狗還要看主人,JF事務所的背後是一些警法系統的老領導,只要不過分,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一忍算了。
「文高林能有今天,管老對他有提拔任用之恩,我們現在遇到問題了,請他幫幫忙,還是有可能的,這是一;
不過為了老大的顏面,他還是給楊魯打了一個電話,把老大和賈老三過來找他說情的事情說了-通,不過楊魯告訴他,他在港島,短時間不準備回內地,所以他也不了解JF的事情,這樣吧,你們問一問馬曉明吧,他最近在國內,可能比較了解。
「對孫祖傑這樣的人物,必須建立廣泛的聯盟才有可能約束,妄想一蹴而就根本不可能,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積極聯絡各方,然後等著孫祖傑露出破綻。
三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的目的是讓大院子弟團結起來,那些狀師就算天天罵,對我們要做的是有什麼幫助!」
所以侯國棟此舉,引起了不小的恐慌,自然而然也吸引了一大幫人的注意。本來西域處於邊疆侯國棟怎麼折騰,關注的人並不是很多,雖然唱赤期間鬧騰了不少,但因為華宣部刻意低調的原因,並沒有引起廣泛的關注。
但是隨著這些人轉移注意力,調查一番之後,不少人猛然間發現西域的種種作為似乎要嚴重得多,山城跟西域—比,甚至可以說小巫見大巫。
這件事影響確實有些大,不過山城遞上來的證據也合情合理,既然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我看還可以等一等,看一看。對這件案子,祖傑同志認為有必要異地審判,到時候把這些個專家教授請過去旁聽就可以了!」
比如打黑,就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歐美,而中國打黑則是家常便飯,裏面有違程序正義的東西,警法委知道確實有不少。但怎麼說呢,中國有中國的一套,不可能全盤仿照歐美,說句大不敬的,警法委的存在本身就不符合程序正義,但沒有這個機構行嗎?
JF事務所是警法系統老同志的子女創辦的,在警法系統影響力很大,現在山城反應這麼嚴重,甚至還有人投訴他們,違規撈死刑犯,我認為有必要好好查一查,如果有違法亂紀的事實,絕不能縱容,必須嚴肅處理。
「你,老二,你也是軍人出身,什麼時候這麼慫了!我還就不信了,孫祖傑還真就沒人能治!」
不過這一次山城那邊的事情做得比較穩妥,狀師們能做的文章也相對有限,那些個黑狀師的爛事也被公開了不少,再加上警法委出面背書,因此網上的輿論雖然十分鬧騰,但是真正有分量的人並沒有下場。
想了想,文書記試探地問道:「呂部長,公開信也許有些過頭,但不管怎麼說,說得也有些道理,咱們也要尊重知識分子嘛!
我們需要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我們有必要大力推進司法公開,以公開透明的姿態促進司法公正,杜絕司法腐敗。
得到了陶總的暗示,呂部長準備了一番,準備考察燕都幾所大學,聽一聽他們的意見。呂部長對於高校出身的幹部,一向比較認可,與各高校的關係也不錯,因此呂原考察時,受到了不小的歡迎。
「你說得倒很有道理,這幾年在燕都期間,我和他也有接觸,這個人還是很識時務的,只是有一樣,他是孫祖傑的黨校同學!」
「怕呀,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孫祖傑現在的權力太大了!」
「先忍忍吧。唉,也不知道侯國棟是怎麼想的,他唱什麼赤歌呀,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我們就算想反擊孫祖傑,也吸引不了那麼多人呀!
「他和陶總的同學還是親家,要不然他憑什麼坐在燕都市委書記的位置,就是因為他屬於各大派系都有些關係的中間人物,到了這一步,他也應該選擇立場了!」你覺得他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嗎?」
無獨有偶,經過仔細研究,陶總也看中了文高林,現在需要找一個人跟侯國棟打打擂台,不能是中和-圖-書樞幹部,身份上不合適;
文書記就算心裏暗罵,當面也只能找理由。再說了,這件事還真怪不得這些專家咋呼,肖秋希打黑就打黑,你把那些狀師抓起來幹什麼!嫌他們麻煩,告—狀,把人趕走就好了,抓人就有些過了。還有那個侯國棟,你在西域怎麼折騰誰也不在意,可是一唱赤,立馬惹來一大堆人關注,這封信搞出來,都是你們自找的。
這也可以理解,西域衛視的關注度太低了,而且對一些民族教育一番,唱唱赤歌,不少人覺得是好事,這幫子人確實需要教育一番。
這樣一來,這個人也只能是文高林了,他是屬於各派都能接受的人物,所以他才能坐鎮燕都,過去還可以左右逢迎,但是到了這一步,他也確實需要擺正立場了,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呵呵,老文,祖傑同志突然整頓那個馮什麼,可不那麼簡單呀!」
當然了,狀師集團對於警法委和山城這麼大的動作,同樣十分不滿,各種各樣辯論的文章也不斷冒了出來。有法律系的老師甚至給學生上課時,公開指責山城方面的行為,狀師被抓,讓他們趕到了極大的不安,更不要說司法部接踵而來的全國大清查。
所以最好是地方幹部,而且是與侯國棟級別相當的幹部,要是普通的省委書記,也壓不住侯國棟。
甚至於有些狀師竟然淪落為黑老大的保護傘,對於這類打著法律的旗號,行違法亂紀的行為,我們需要進行必要的清理。
與此同時,對於J事務所承辦的所有案件,警法委成立了一個調查組,開始了調查,這是一個耗時日久的過程,不過孫祖傑很樂意,警法委也很樂意,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五年,他時間有的是,慢慢查就是,一定要查清楚,只要有亂來的,刑法306條等著他們。
三妹無奈的點點頭,丈夫笑著安慰道說道:「孫祖傑捅那些搬弄文字的狀師,這些人絕不會善罷罷休的,他們肯定要折騰,咱們在這些事情上給他找找麻煩,還是可以的!
「那哪裡合適啊?」「商都!」「燕都?」
當然文高林要是幹得不好,他也可以退下來,反正也影響不了大局。甚至於文高林為此付出代價,陶總反而有些高興,他完全可以退下來,把位置讓給他的副手豐同國。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JF事務所影響到了山城打黑,這個問題就比較嚴重了。本朝的體制不同,司法體系重視的是實質正義,對於程序正義這一套雖然這些年也有不少改善,但是中國的司法體系與歐美有著本質的區別。
鄭老大聽完,也有些尷尬,不過他轉而嗤笑道:「老三,你現在不也是出頭鳥嗎?」
孫祖傑脾氣比較著急,需要一位老同志坐鎮,關鍵時刻可以勸一勸他,而且文高林也是他的同學想必孫祖傑也可以接受。
「祖傑同志也是這麼想的?」
就算有人對孫祖傑不滿,但是孫祖傑準備這麼充分,先讓肖秋希告狀,獲得了警法委的背書,又經過了中樞會議討論,程序完全合法,他們也找不到什麼反對的理由。甚至孫祖傑也提出這起狀師違法案件異地審判,以避免人為因素,更是讓這些人沒辦法反對。
「都怨陶國輝那個廢物,根本限制不了孫祖傑,老爺子也是昏了頭,當年怎麼看中了他!」
有的狀師經商辦企業,擔任企業管理人員,沒有將主要精力用於狀師服務業務;有的狀師喪失中國國籍后仍然執業。甚至有的狀師,知法犯法,違規幫助犯罪分子減輕犯罪情節,改變數刑罪名、縮短刑期甚至於保外就醫。
其中最要害的一點就是明確了非中國國籍的人不允許持有狀師證,這讓一些屁股坐在西家,但是吃東家飯的人情何以堪?日本的先進位度,你們咋就不好好學習一下呢?
「對,燕都,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胡家女婿的案子沒那麼簡單,涉及的人比較多,別人我不清楚,我政肯定,文高林的兒子也被牽扯進來!」
而其他三個市委書記中,他首先排除的就是竺書平,這一點想都不用想;https://m.hetubook.com.com黃胤更不可能,他都明言要退休的人,讓他下場得罪人,這種事陶總也做不出來。
西域高院判處死刑,報到最高法之後,中樞一片嘩然。這位市委書記該不該死,該死,大家都知道他該死;但是判處他死刑的應該是中樞高層,應該是同樣憤怒的孫祖傑等大佬,而不應該是侯國棟。
鄭二哥想了想,出了一招,也可以說不是招,他竟然讓賈總逆來順受:「這一回你老實一點,認打認罰,孫總不會過頭的!」
原因很簡單,JF事務所操縱法律的行為,大佬們也同樣不滿,到哪裡搞錢不好,非要在法律上折騰,孫祖傑修理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不要隨便亂來,大家樂見其成。
呂部長笑著打斷了文書記的話:「不過西域的事情,老文,你可要下點功夫,陶總和祖傑同志看著你呢!
賈總無可奈何的離開了,鄭二哥叫住了大哥:「大哥,JF被整頓是必然的,你就不要插手了!」
「老二,你這是什麼話,老三求上門,你怎麼也幫一把!」
再加上肖秋希的政治態度相對開明,還有他背後有孫祖傑和駱老,種種因素之下,這幫人開始減少對山城的指手畫腳,對西域的批評就明顯多了起來。
「好好,三妹,還是你靠譜!」
孫祖傑整天喊著整頓,但是他做事的時候明顯很有分寸,這些年被他鬥倒的高級幹部不少,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喊打喊殺;就算是他最痛恨的錢國耀,也只是被判處了死緩。
「你是關心則亂l,事實上很多事情不是沒有辦法的!」
三妹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文高林出面指責孫祖傑和侯國棟?」
對於刑期較長的案件尤其是死刑案,必須要慎重,最高法需要切實的承擔起責任,絕不能輕易剝奪嫌疑人的生命。
「儘力而為吧,我們先走一走蔣老秋老的關係,他們只要說話了,孫祖傑也要顧及!」
形勢陡然間發生了變化,本來一些人攻擊的目標是孫祖傑,還不敢直接針對他,最後找來找去找到了肖秋希,剛剛發了幾篇文章試探,還沒有完全形成攻勢,侯國棟突然蹦了出來搶鏡,這些人被迫改變了攻擊目標。
你不應該給鄭大哥希望的,蔣老我們已經溝通了,老爺子說退下來很久了,不摻和中樞的工作;至於秋老,他就算說話了,孫祖傑也不會理睬的,他會不會說還不一樣,就算說了,他的地位也壓不住孫祖傑!
中樞會議通過之後,山城警方迅速抓捕了嚴況和一批律師,而與此同時,全國也開始了對狀師的整頓,至此轟動全國的黑狀師案爆發,頃刻間轟動了整個中國,各種各樣的文章頃刻間噴涌而出。
「文書記,你是山城前任市委書記,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很正常,要不然同志們也會有議論;文書記,你也曾經擔任過華宣部常務副部長,對於西域的宣傳工作,提出一些看法,也是合情合理的……」
「文高林也是老狐狸,讓他明確的站出來,難度有些大;但是讓他在中央局會議上幫著JF事務所說說好話,他還是可以的。畢竟JF事務所裏面都是燕都的人,丟的也是燕都的面子,他說幾句話合情合理。
「整頓就整頓吧,華信是國家的,又不是我的!
中國內部鬥爭最激烈的嗡嗡嗡時期也沒有高級幹部被公開判處死刑,而這些年來,只有一位華委委員被判死刑,而這個人之所以判死刑,也是因為他犯了眾怒,這個人除了貪腐,竟然與提拔和重用他的老領導的兒媳通姦,對這種事沒有一個高級幹部受得了,不嚴厲處理,以儆效尤,哪一個老領導受得了?
文高林苦笑得說道:「呂部長,這些個知識分子,往往自視清高,又是在象牙塔裏面待久了,有些脾氣也請您多理解!」
「不要說這些了,我們一定要和陶國輝的人搞好關係!」丈夫想了想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侯國棟,看起來他才是心腹之患,他搞得那—套威脅太大了,我們不得不防!
但是要想引人上鉤,總要有些東西,對此陶總還是知道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文高林的家人子女似乎在綏遠不是很乾凈,反映的同志不少。
文書記點點頭:「這樣做確實比較好,可以有效地化解民間的反對意見!我會在中央局會議上提出這一點!不過嘛,西域的事情。
不過也有一些雜音,一些大學的教授聽說他過來了,竟然在座談會期間,搞了一封聯名公開信抨擊山城和西域,搞得呂部長臉上很難看,這一次座談會也只好草草收場。
「時間也不在我們一邊呀!」
「老二,你這樣做不合適,我們畢竟同出一脈,今天孫祖傑可以整頓JF,明天就可以整頓華信,你以為你能跑得掉!」
文書記笑了笑,推辭道:「呂部長,我只是燕都市委書記,不好隨便插手兄弟省市的工作嗷!」
鄭二哥嘆了一口氣:「楊魯委婉的推辭了!
大規模的整頓從下半年開始了,該市市委書記除了腐敗之外,最大的問題是不作為,對於各種亂象敷衍,甚至於老百姓的舉報也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以至於出現了一樁非常嚴重的慘案。一位收破爛的漢族老百姓從一台舊電腦中發現了反動資料,他立刻向警政系統報警,結果警政系統竟然不理不睬,甚至於泄露消息,這位立了大功的老百姓竟然全家被害。
有點政治頭腦的人都知道,這一次不僅僅是山城方向的問題,更多的是中樞的意志,跟中樞鬥法,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不少人並沒有那種勇氣。
沒辦法,很多事情怕得就是比較,孫祖傑再折騰,他也是守規矩,給出路的,但是侯國棟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年後他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竟然開始了殺人立威。
第這三點,文高林是前山城市委書記,山城這麼打黑,他的臉上恐怕也很不好看;而且他又是華宣部出身的老人,侯國棟這麼亂來,他出來說幾句,也算得過去!于情于理,他跳出來摻和山城和西域事務,都有理由。
「他們就不怕孫祖傑搞到他們頭上?」
呂部長笑著說道:「文書記,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完全也可以說出來嘛!這些個知識分子知道你站在他們一邊,也就不會鬧騰了!」
這二嘛,孫祖傑打胡家女婿是真,但未必不是打他的主意,逼迫他退出中樞會議成員的競爭,他也應該坐不住了;
「話雖如此,可是事情真得出現了,我又有些害怕。我們這些人的老爺子過去也才十來年,當年提拔的人也都在,這些人怎麼都不說話?」
報告遞交上來之後,孫祖傑就以山城打黑和收集到的JF事務所的種種黑料為借口,在中樞會議上要求對中國的狀師進行一番清理,並推進司法公開。
「大哥,你說得對,可那是孫總,我膽子小,不是很正常嗎?大家都不敢碰,我出頭,到時候萬一被當了出頭鳥打,誰能救我?」
鄭老大氣呼呼的離開了,出了門,他就給三妹打了電話,把老二不願意出手的事情,告訴了三妹三妹嘆了一口氣:「大哥,人各有志,你就不要勸說了!」
文高林表面上是在澄清山城的責任,但事實上暗有所指,山城打黑不僅僅是肖秋希一個人的事情,賀晗也在做,你讓我下場,豈不是連同賀晗也得罪了,你考慮清楚了嗎?
而警法委也根據中樞的要求,一邊開始了大檢查,一邊準備公開一批案卷,相對於整頓狀師造成的爭論,司法公開獲得了輿論的一致認可,也正是輿論上的支持,一些人不得不猶豫不決,甚至被迫停止了反撲。
鄭二哥看了一眼自家老大,有些無奈。老大真是昏了頭,也不看著孫祖傑為什麼修理JF,這個時候誰政隨便說話,就不怕引火燒身嗎?
但是對於一些罪行十分惡劣,證據確鑿,影響很壞的案件,該判死刑的也要堅決判死刑,絕不能任由狀師折騰,隨便寬縱犯人,那是對受害者最大的不公!」
會後,呂部長拿著公開信,感覺跟燙手的芋頭一樣,他笑著跟文書記說道:「文書記,燕都的教育工作還是要下一點功夫呀!」
當然了文高林要是做好這件事,總要給點好處,陶總覺得他進入中樞會議還是可以和*圖*書的,資歷比較硬,和自己同一年進入華委會,光光這一點就可以在中樞起到不少作用。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時間還長著呢!」
丈夫嘆了一口氣:「賈老三的人耽誤了山城掃黑,這個理由太硬了,再說了還有賈家老爺子那件事,孫祖傑站住了道理,只要他不過分,別人也沒有多少理由反對!
山城這一次明顯有所準備,我得到消息,孫祖傑秘密派了一個狀師團隊,以毒攻毒,就是為了對付JF事務所,這種情況下誰來都不是對手,我們不要在別人預設的戰場上作戰。」
「你說得不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他呢?這個人還真是非常合適的人選!老黃不上,他上也是不錯的!」
而負責打前陣的賈總一直有些猶豫,他手下的人在山城活動不假,但是讓他主動攻擊,他又有些膽量不夠,也是因此網上除了一些指責打黑的文章以外,並沒有多少實質性動作。但是他們不動手,孫祖傑卻—點都不客氣。
山城打黑確實有些問題,但最起碼現在被起訴的一些人都是小魚小蝦,大家都不怎麼在意,真正有影響力的人物,山城方面還是很謹慎的,多次推遲審判就是明證。
本來他選中的是陰正陽,但是孫祖傑插手了,陰正陽有了借口,不願意下場,他就沒有辦法了,他總不能把陰正陽推到孫祖傑一邊吧。
就在去年年中,西域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南疆一個地級市縣城遇到了恐怖襲擊,西域整頓時,侯國棟憤怒的發現這個盛產玉石的地級市,存在著各種各樣的亂象。
事實上孫祖傑並不知道,他這一次的動作,有可能拯救了一個小女孩,一個身高190,體重200的黑狀師再也沒有機會施展他的法律特長了,當然狗改不了吃屎,孫祖傑能不能做到也不一定。
「問題是我們不招惹他,他招惹我們呀!」
我們需要讓司法工作置於全社會的監督之下,包括審務公開、立案庭審公開、裁判文書公開、執行公開等,幾乎涵蓋法院審判執行工作的所有環節。司法公開讓司法權力在陽光下運行,從而提升司法的公正性和公信力。
據我所知,賀晗同志和肖秋希同志兩任書記對打黑工作,都有所布置,都下了不少功夫,看來確實很有必要,唉,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要說起來,我在山城期間,確實有些失職呀!
但是文高林要想上去,總要有理由吧,文高林在山城和燕都的表現都不溫不火,竟然經濟上沒什麼本事,那就在政治上多立一些功勞,所以為了前途,文高林也需要下場。
這一次就算對賈家下手,孫祖傑也同時提到了司法公開這些東西,讓人看出,他畢竟和侯國棟不同,兩害之間取其輕吧!」
如果說前些年大家對侯國棟的擔心,只是對他的性格有所擔心的話,那麼現在大佬們對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為了他的未來考慮,他也有必要表明態度,現在大家非常希望找一個人制約孫祖傑,他雖然能力不怎麼樣,但是資歷上壓著孫祖傑一籌,有這一點就夠了!」
現在山城拿出了明確的證據,市委書記親自告狀,辛海望當然要站在山城一邊,所以他在警法委例會上做了一番支持的講話,並高度肯定了山城打黑的行為,鼓勵他們再接再厲。
查清楚之後,侯國棟憤怒至極,開始嚴厲追求該市警政系統的責任,該市警政系統大規模整頓之後,市委書記也被涉及。調查發現類似的嚴重事件以前也有發生,甚至於有一起事件已經報到了市委書記那裡,但卻沒有得到理睬。
所以西域黨委決定嚴厲處置這位貪腐不作為的市委書記,根據他的罪行,定得是無期,但是侯國棟從燕都回來看到警法委的彙報后,做了一番指示,最後西域高院判處這位市委書記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那我們怎麼辦?」
賈總聽到這裏,苦笑得搖搖頭,他轉頭看向鄭二哥:「二哥,我已經下令JF的狀師退出山城,絕不會影響到山城打黑,我也願意主動認罰,只求過關,這樣總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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