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罵

實在沒辦法,齊總干一屆,讓樂總接著千一屆,怎麼能把他擠出政務院呢,好不容易培養的平衡人選,就這麼廢了,也太可惜了!
出了這種事,大傢伙大罵他人品下三濫的同時,心裏卻是嫉妒羡慕恨,那可是八十年代初,有這樣本事的人,也就是侯國棟而已。
侯國棟這個人家的孩子,多少年了,一直壓在大家的心頭!小時候,他是學校老師的寵兒,孩子王;一直到侯老爺子倒霉了,他媽死了,他被關了進去,大家雖然感到一些兔死狐悲,但是還是有些高興,你也有今天!
燕都一處會所,十幾位大院子弟正在開心的交流著,慶幸侯國棟終於完蛋了!去年九月侯國棟莫名其妙的自爆,拉著陶國輝一起一起死,雖然毀掉了仕途,但是這幾位雖然長出了一口氣,卻不敢得罪他,原因很簡單,侯國棟此舉,也就是損失了自己的仕途,侯家的基本盤還在,還是頂尖的大院子弟。
這時候侯國棟又冒出來了,在地方肆意施展,萬般招搖的同時,官也當得越來越大,老婆兒子也是一等一的,侯家兄弟也富貴無比,所以這個王八蛋又一次成為了別人家的孩子!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按照孫祖傑所說的,侯國棟改不了吃屎,你對下面阿貓阿狗監聽也就罷了,現在把手伸到了大佬那裡,鮑文迪竟然被監聽了很長時間!
要是孫祖傑持續很長時間的影響力,那麼他們目前的種種特權,就將變成眼中釘,很可能被優先打壓,既然遲早要退出,還不如主動退出,完全可以爭取更好的待遇!
孫祖傑就算再怎麼強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的路數早就定下來了,他絕不會推牆,與此相信接班人,還不如相信孫祖傑!
「嘿嘿,是的,他們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這一次不能繼續前例?反而連年輕一代都沒有,這不是讓孫祖傑有機會為所欲為嗎?」
而侯國棟的影響力遠遠超過了他的職務,某種意義上侯國棟的分量甚至超過了鮑文迪,所以侯國棟對鮑文迪的竊聽,更多的可以理解為同樣檔次的兩個頂尖人物之間的鬥爭。
「對!你能這樣,我就放心了!小林,這一次換屆波詭雲譎,連孫祖傑都險些遇刺,侯國棟的事情也只是開始,未來還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你不摻和是對的!
到了這一步,我寧願加強他的力量,也不能讓那些個不明底細的人上來!我這個五人小組可以選不出接班人,也絕不能選一些不靠譜的人上來,那才是對國家的不負責任!」
所以在這一屆之中,那兩個平衡的同志,他們更看重樂法興,而樂法興也確實表現出了不俗的支持能力,所以支持樂法興進入政務院,平衡孫祖傑的聲音從來都很響亮,各種各樣對樂法興的宣傳也沒有斷過。
「行之有效?是不是現在還有人認為王平秋應該成為秘書長?」
廖老微微搖搖頭:「這些人是哪些人?恐怕不少是大院里的孩子吧!」
他們很清楚,他們過去幹了什麼,如果哪一天這些被翻出來,他們的下場也許比那些年還會悲慘,憤怒的人民會把他們撕得粉碎,所以只有徹底摧毀人民的團結,甚至於換皮,如同歐美一樣,讓他們成為幕後的主宰,他們晚上才能睡得著。
但是過不了幾年,侯老爺子平反了,侯國棟也翻身了,得意洋洋的上了燕大,然後下了地方,得意洋洋的當了百里侯,連圈子裡最漂亮的妹子也和他搞到了一起,寧願當破壞家庭的小三,也要嫁給他!
最要命的是侯國棟突然的自爆,把民族政策問題掀了出來,這個本來仿照歐美,用來分化人民的良策在巨大的內外壓力下,不得不修改,這引起了大傢伙深深的不安。
而且這一次他還找到了盟友,有點意思,真是有點意思!看來孫祖傑對樂法興的堅決態度,讓一些人很不滿意呀!
「你這個臭小子,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和我能一樣嗎?」
後來隨著主要責任人翻身上台,這件事竟然平反了,後來變成了一hetubook.com.com筆糊塗賬,所以自此之後,雖然黨內反對竊聽,但是上行下效,這樣的破事時有發生。
可是轉眼之間,這個王八蛋竟然得到了台上權貴女兒的青睞,毫不嫌棄的嫁給他,這就罷了,誰讓他會寫情書,大家也就認了,反正就算如此,他也別想翻身!
廖老想起了孫祖傑當面對他說的那些事情,他很早就猜到了孫祖傑可能的路數,他微微笑著說道:「孫祖傑不是神仙,他也會有老邁的那一天,所以就算成了一言堂,他也要挑選接班人。小林,你覺得孫祖傑親自選中的接班人,會是什麼樣的人?會成為推牆派嗎?
作為苦主的鮑總,第一個發言:「侯國棟同志,你說說吧,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有一個交代?
與他們的歡騰相比,應老的家中就有些愁雲密布,侯國棟為了西域等民族地區的未來,自爆了前程,才有了國家政策的改變,雖然說侯國棟仕途不行了,但是他的政治影響力還在,甚至加強了不少,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更高了一大截,這反而是好事!
鮑文迪是中樞會議成員,侯國棟也有這一級別大佬的影響力,他們屬於統治階級最頂尖的人物,他們之間的鬥法,無所不用其極,事實上大家都可以理解。
「爸,我看呀,你們這個五人小組起不到多少作用,祖傑同志擺明了不願意讓陶總選擇接班人,才把你們拉了出來撐場面,您要是太當真了,祖傑同志反而不高興了!」
至於什麼規定製度,本來就是他們制定的,他們違規是常有的事情。三年前孫祖傑搞來那枚金剛的過程,事實上也不合規,但是大家誰也沒問,就是因為大家知道,孫祖傑有違規的特權。但是事情被發現了,侯國棟就要主動認輸,並承擔失敗的後果,但是即便如此,這件事的定性也只是犯錯,也就是違規,並不涉及法律層面的內容。
「哈哈哈,侯國棟也有今天!」
「爸爸,這樣一來,也有一個問題,萬一孫總太強大了,變成了一言堂,為所欲為,到時候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一分鐘之後,見沒有人發言,郭總這才拿起桌子上的話筒,說道:「我來說兩句吧,我相信侯國棟同志不會再打斷我的發言……」
還有人說,就算實在不放心樂總的能力,樂總可以不留在政務院,但怎麼也應該留在中樞會議,要不然下一屆班子不是孫總的老部下,就是孫總的盟友,這不就是一言堂嗎,以後大家誰能放心?「你呀,真正是反應慢半拍,別人通過你傳話,結果你倒好,我不問,你還不說!」
雖然還有老爺子的餘威,但是餘威總有一天也會消失,連方老二都被孫祖傑趕到了國外,何況他們!
「呵呵,爸,您不是一向讓我小心翼翼的嗎,怎麼到了您這裏,反而這樣了?」
應該說,孫祖傑和郭總常總的意圖是為了消火,儘可能的減少矛盾。主要原因在於竊聽這種破事,黨的歷史上有過先例,當時處理得也不嚴重。
民主自由這一套,你壓根都不信,你整天鼓吹,三天兩頭的發文章,赤|裸裸的粉飾自己,搞政治投機,你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坐鎮政務院,成為一國首相,我呸!」
台上這些位,不管是偏右的,還是偏左的,都不可能接受不講規矩的人,現在侯國棟不僅要下台,他們肯定也要千方百計的削弱他的影響力,甚至讓他徹底沒有發言權。問題是這麼一弄,他們這一系人馬也會受到嚴重的打擊,這可怎麼是好!
話已至此,該說的,我都說的!是我的責任,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絕無二話!不是我的責任,想硬壓著我認賬,門都沒有!」
一群人對於開國領袖的恐怖是刻骨銘心的,他們很清楚開國領袖已經成為了人民的圖騰,所以他們這些年進行了瘋狂的詆毀,甚至於不少人不斷的挖牆腳,不斷的想推翻那堵牆,歸根到底也是因此……
廖小林聽到這裏,慢慢的點點頭,他此和_圖_書時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陳家會選擇讓出廣南,老爺子會讓出能源系統,原來真正的原因是這個,他們很可能都看出了這樣的趨勢。
「我聽你說一說的精力還是有的,要不然我怎麼領導五人小組,挑選接班人!」
「這個聲音是一直有?還是這幾天才有的?」
但是這一切隨著侯國棟唱赤,全部亂套了!侯國棟突然來的這一手,搞得大傢伙手忙腳亂,心思全部放在他的身上,沒想到孫祖傑趁機發動了對樂法興的猛攻。
參加會議的中央局委員們事實上早就知情,但是仔細聽取彙報,也對侯國棟及其手下的大胆妄為瞠目結舌。你利用特權,竊聽記者也就罷了,竟然竊聽到中樞領導身上,昏了頭吧,眭朋林前車之鑒不遠,你也跟著學?
「肯定不會,孫總跟他們是死對頭,不可能讓這些人上來!只是讓孫總選拔,他的政治影響力該持續多久呀,那就真得好嗎?」
所以這一次聚會,大傢伙熱烈的討論著,研究一下即將召開的生活會,應該怎麼做,哪些人發言比較有影響力,怎麼樣把對侯國棟的進攻轉移到對他偏左政策的攻擊上?怎麼樣才能讓陶總和鮑總在換屆中更有發言權?又該怎麼讓黨內有更多的民主云云!
就憑你這樣的貨色,也敢看老子的笑話,打老子的主意,我呸,老子好歹也是開國功臣的後人,是皇城根底下長大的,老子也有尊嚴!
肆無忌憚的連續罵了孫祖傑、鮑總和樂總之後,侯國棟這才朗聲說道:「同志們,今天我難得暢所欲言,這恐怕也是我最後一次如此暢快的說話了!
現在的你就是一個政客,根本算不上是一個政治家!你這樣的表現,頂破天只能當個補鍋匠,不會有什麼大的出息,想讓我低頭,想讓我給你打下手,我當然不服氣!你這樣的表現不配!」
你敢對老子下黑手,耍陰招,冤有頭,債有主,老子就敢搞你的監聽,你要是再敢嘰嘰歪歪,老子就把你那一肚子狗屁倒灶的東西亮一亮,讓大家好好欣賞一番!」
這個會議廳,讓我服氣的人還是有的,但是你鮑文迪不在其列,看起來你一天到晚,講民主,談籽油,實際上你是什麼貨色,誰不知道!
聽得多了,大傢伙心裏對侯國棟的嫉妒自然而然也越來越深了,只不過並沒有多少利益衝突,大家也還能忍,再說了,侯國棟地位已經很高的了,大家受不了,還躲不起嗎?
廖小林點點頭,這時廖老挺直了腰杆子,慢慢坐起身,冷冷地說道:「陶國輝想得太美了!侯國棟不行了,他這一派力量更要打壓,要不然左右怎麼平衡?
那些有政治家潛質的同志,要讓他充分發揮,在講究黨內民主的前提下,不要想著束縛他,這樣做反而是有害無利!我們不是歐美,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國情,絕不能生搬硬套歐美那一套,蘇俄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拜託大家前往不要忘記!
就算是陶總,也毫不留情的拋棄了眭朋林,原因很簡單,眭朋林竊聽呂老,是典型的以下犯上,當然要打死以儆效尤。
幾輪下來,樂法興入主政務院的希望變得很渺茫,不過齊凌雲也還算可以接受,但是誰都知道齊凌雲比樂法興難弄多了,所以只好勉強接受。
「您要是萬一選中了祖傑同志的對頭,祖傑同志不滿意了,奈何不了接班人,還奈何不了我們?您老百年之後,我和妹妹可不吃不消他的怒火!」
說到這裏,廖小林猛地明白過來:「爸,有些想藉著侯國棟的事情,製造輿論,推翻中樞前面的一些決定?
但是等到侯國棟唱赤,大傢伙終於忍不住了,你狗日的當官就當官,竟然還想著砸大傢伙的鍋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忘了你也是我們的一員嗎,你竟然敢背叛!
侯國棟唱赤,不管他怎麼解釋理由,他都在實質性的利用這個圖騰,他唱赤的同時,這個圖騰自然不斷被人民記起,那就不能接受,必須打壓他,讓他知道什麼是分寸!
事實上大傢伙對那一家同m.hetubook.com.com樣怨氣不小,如果那一家翻船了,大家能跟著分杯羹,還是非常樂意的。所以只要孫祖傑的大方向沒有問題,大家捏著鼻子還能認,不過大家一致的看法是,為了勸導孫祖傑不要走歪方向,也要有所限制,不能讓他那麼瘋狂的膨脹下去。
「當然樓,你才知道呀!你這反應速度,可不行呀!呵呵,看起來陶國輝還是有些不死心呀!侯國棟不行了,給了他希望,所以他才放出了這樣的風聲!
中央局會議大廳雖然鴉雀無聲,但是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孫祖傑臉色漲得通紅,但卻沒有阻止,只聽侯國棟繼續說道:「大院子弟當中,不成器的人數不勝數,你在華投期間,吃了那麼多年的苦頭,你現在掌權了,想整頓,合情合理,有什麼不能幹的?方家那群眼高手低的廢物,拿下又如何?
說完,桀驁不馴的侯國棟一屁股坐了下來,高昂著頭,等著其他同志發言,可是會議室靜靜的,並沒有人發言,大家都默默的想著心事。
相比于閔老,作為未來的孫祖傑,大家還抱有不少期望,至少孫祖傑曾經是改革先鋒,這些年也不斷說出要加強改革開放的話,也對央企各種亂象十分不滿,所以大傢伙在敲打他的同時,也容忍了他的一些行為,畢竟他不滿的只是某一家。
還沒等樂法興說法,侯國棟就又一次打斷了他:「吆,吆,吆!我話還沒有說完,這狗腿子就跑出來!好吧,那我就來說一說你樂法興!
事實上,在他們眼裡,最好的中國政權領導人就是鐵老這樣的,可以不斷為他們帶來利益的領導人,或者是陶總鮑總這樣講民主的弱勢領導者,這樣他們可以為所欲為,放心大胆的掠奪,所以各種媒體對他們的讚美從來都沒有斷過。
「外面確實有這樣的呼聲,很多人認為就算王平秋差一點,遠不如孫祖傑能力強,最好還是定下來,這樣省得爭來爭去。
「糊塗!」廖老斥責道:「孫祖傑也許有這個心思,但是我卻不能這麼做。在其位,謀其政,為了國家前途,就算得罪了孫祖傑,又有什麼大不了!」
「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道理,大家也說到了對祖傑同志的平衡!有人說,齊總只能做一屆,又是孫總的老部下,這樣怎麼平衡?可以讓樂總擔任首相,齊總擔任副手,這樣就平衡了!
孫祖傑點點頭:「我洗耳恭聽!」
到了後來,大家各奔東西,絕大部分人放棄了仕途,開始了從商,甚至還有不少人,離開了中國,遠赴他鄉,但是事實證明,這些人都走錯了路,隨著中國發展的越來越好,大家越來越後悔,麻蛋的,錢再多,沒有權力的保護,什麼都不是!
「嘿嘿,您不是說過嗎?我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其他事情少摻和!所以這些事,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沒放在心上!」
小林,你要知道人力有時而窮,只能盡人事而待天命的道理,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下一代吧!」
陶國輝搞得那些民族政策、兩岸政策、外交政策,一個比一個挫,慫得要命,只知道花錢收買,你看不過去,想改就改唄,你連兵權都抓到手了,有幾百萬大軍支持,你有什麼好猶豫的,想干就干,陶國輝能拿你怎麼樣!」
樹大有枯枝,砍掉一些合情合理,大胆的干,該做就做,有什麼好猶豫的?你現在這樣既得罪了人,又沒有辦成事,徒然讓人瞧不起;
廖老笑罵道:「臭小子,越來越油滑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那您老覺得我做得對不對?」
被侯國棟揭了老底,鮑總手都在顫抖,他怎麼也想不到,侯國棟竟然來了這麼一手,這是以攻代守呀!就在他不斷思考措辭的時候,只聽侯國棟惡狠狠地說道:「你當了首相,八九年了,整天到處作秀,除了當影帝表演之外,你還做了什麼?一件正事都沒幹過!倒是肥了自己,老婆孩子成了億萬富翁,嗷,我忘了,你那九十多歲的老娘也成了億萬富和圖書翁!你還敢笑話我老婆偷人,還敢嘲笑我兒子,你老婆你兒子又是什麼好鳥?我老婆我兒子頂破天是道德問題,你兒子到處搶劫民營企業,跟惡霸差不多,判上幾十年一點都不冤枉!
所以對仕途發展比較好的少數幾個大院子弟,大家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卻是羡慕不已,高元平也就罷了,他一直土裡掉渣,而且在地方上委委屈屈,大傢伙一直瞧不上。
侯國棟做了一個提問,然後立刻自問自答:「就是因為我發現你官越做越大,膽子越來越小,當年你小小年紀在特區不斷折騰的勇氣,當年你和第一書記叫板的豪氣,當年你力排眾議搞大飛機的魄力,當年你死命折騰華飛、一口氣讓幾萬人待崗的霸氣,早就蕩然無存了!
眭朋林搞竊聽和侯國棟搞竊聽,雖然都是竊聽,但是兩個人的分量完全不一樣,眭朋林的影響力太小,他敢違規,大傢伙一巴掌拍死,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給他,毫不客氣的把他當成雞宰了,威懾其他人。
陶總說完,緊接著常總也搖搖頭,勸了起來:「國棟同志,既然你主動承認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你應該首先向文迪同志做一個深刻的檢討!」鮑總陰森森地說道:「侯國棟的檢討,我可受不起!」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作為黨的中央局委員,尤其是中樞會議成員,要做政治家,不要做政客!要有長遠的政治眼光,不要短視!
選拔黨的領導幹部,尤其是黨的接班人,一定要重視品行,不要把喜歡拍馬屁的政治投機分子選拔到黨的領導層,那會對黨的事業造成極大的破壞,後患無窮,鮑文迪,樂法興就是典型!
你看看,你看看,侯家搞得多好,這才是權貴!你當初咋就不學好呢,有錢有什麼用,老爺子不在了,以後誰還能護著你!不要你跟侯國棟一樣,有他一半,我們家也不至於這樣呀!
但就在這個時候,侯國棟監聽的破事被爆了出來,這也給了他們天賜良機,完全可以進行撥亂反正,回到過去穩定的秩序上來!
樂總只氣得雙手顫抖,只是侯國棟話說得很快,他想反駁都沒辦法:「就你這樣,整日浮在上面,不知變通,不懂國情的蠢材,也配惦記政務院?
應老發愁,不過也沒有辦法,他退出中央局已經很久了,發言權早就沒有多少了,想來想去,應老知道,這一代是沒有希望了,只能在下一代身上下功夫,絕不能挑選出一個地圖頭,那樣怎麼對得起那麼多犧牲的英雄們。
「大家覺得,隔代培養一個是很不錯的辦法,這二十多年來,也行之有效,最好繼續這麼下去!」
而在另外一個四合院,廖老靜靜的聽著小林對外面種種情況的彙報。小林見老爺子好像睡著了,就停了下來,廖老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小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爸,要不您休息一會!
事情掀開了,把裏面醜惡的一面露了出來,也就這麼回事,侯國棟和鮑文迪可以理解為都是頂尖的趙家人,而眭朋林不是,所以侯國棟要團結,眭朋林就要一棍子打死,這就是潛規則,赤|裸裸的潛規則。
侯國棟話還沒有說完,陶總猛地拍了桌子:「無法無天!做了這樣的事情,你不想著檢討,還政這麼張牙舞爪,肆無忌憚,你對得起黨和國家的培養嗎?」
再一再二再三之後,就形成了慣例,咱們也就有了明確的接班制度,這樣也就穩定了,不至於出現激烈的鬥爭,搞得人不安。」
「外面有不少人對他挺看好的,大家都知道他是陶總的嫡系傳人!」「嗷,還有什麼說法?」
但是類似於閔老孫祖傑這樣的強勢領導人,喜歡約束別人,權力欲很大,從來都不是他們希望的領導人,所以閔老的各種笑話,孫祖傑的私生活,孫祖傑的子女消息不斷有人掀出來。
小林聽到這裏,吃驚無比,他怎麼也想不到老爺子會拿出這麼一個答案,但是仔細想想,這確實也是一條出路,只是誰也想不到。
結果沒過多久,竟然爆出了監聽這樣的和圖書事情,讓應老也是無奈至極。事實上,他一直不是很喜歡侯國棟的性格,太張揚,他高傲,與人不合,但是人才隊伍的青黃不接,讓他只能選擇侯國棟作為香火傳人,但是這一出鬧了出來,侯國棟是徹底不行了!
眼看著侯國棟越說越不像話,樂法興立刻就站了起來:「侯國棟,你自己不是東西,干不法的勾當,不要肆意污衊中樞領導同志……」
侯國棟犯了眾怒,這件事只要在全會公開,他就會變成眾矢之的,雖然不一定有眭朋林那麼悲慘的下場,但是他也絕不會有下場。
「對頭?你說的是王平秋?」
你是怎麼想方設法的偶遇欒道靜,怎麼把金剛送到了欒家手裡,怎麼爬到了華辦,又是怎麼保住的華辦主任,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那不就行了嗎?」廖老頓了頓,很明確地說道:「只要不是推牆派,我都可以接受,何必在意是誰推出的!就算孫祖傑的影響力持續時間很長,那也不見得是壞事,我們不是美帝,他們的總統可以選一個不靠譜的,我們不行,我們是寧缺毋濫!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精心準備的中央局生活會就開始了。在這一次生活會上,列席會議的懸鏡司程文思彙報了調查的結果,種種跡象表明懸鏡司有高級幹部採用了違規手段,竊聽中樞領導人的談話內容,然後向侯國棟通氣。
眼看著侯國棟越說越過分,鮑總怒火萬分,猛然間拍了桌子,打斷了侯國棟的話:「侯國棟,你不思檢討錯誤,還敢惡意詆毀中樞領導……
為了摧毀人民的團結,這些年他們已經做了很多很多,但是他們越來越深刻的意識到這個圖騰的可怕,只要存在這個圖騰,隨時隨地就有人冒出來,對他們反攻倒算。
廖小林微微一愣,想了想說道:「以前也有人說,不過這幾天確實有好幾個人在我面前提起。」
侯國棟看著鮑總,微微笑著說道:「懸鏡司調查的沒錯,是我安排人對你搞得竊聽,這件事責任全部在我,丁小武本來是不願意的,是我拿多少年的友情,逼著他做得!」
不正視自己的不足,為了官帽子四處拉攏人,牛鬼蛇神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敢拉攏,連組織紀律都忘得—干二凈,你這樣的人不要說進入中樞會議,我看你做一個黨員都夠嗆!」
你樂法興何德何能大學一畢業就混到了廳級幹部,不就是那四個破字組成的橫幅嗎,拍馬屁上來了,怎麼?今天又一次拿起了老本行?」
但是三十年前他們沒有辦法徹底摧毀圖騰,現在同樣不可能,所以他們能做的就是詆毀,就是污衊,對於任何有可能讓人記起開國領袖的東西,他們都要抹殺掉,任何人想扶起這個圖騰,那就是他們的敵人,不共戴天的死仇,就算是只有意圖,那也是絕不能容忍的。
你記住,只要我在世,你就不需要站隊。你要做得是向元平同志學學,多樹恩,少樹敵,這樣你才能走得長遠!」
嘿嘿,出了這樣的事情,中樞會議成員們再也沒辦法容忍了,連一直態度曖昧的孫祖傑,這一回也不幹了,又一次提到要召開生活會批判他!
「夏都會議期間,你想逼我做檢討,壓著我在全黨面前向你低頭,沒有成功,歸根到底是我不服氣!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服氣嗎?」
郭總聽到這裏,搖搖頭:「文迪同志,你不能這麼說話,就算有矛盾,說開了就行,這樣吧,我們還是聽一聽國棟同志是怎麼說的!」
孫祖傑緊接其後:「是呀,郭總說得對,國棟同志,生活會就是為了批評與自我批評,你既然犯了錯,那就主動一些,態度也要好一些,這樣同志們也好接受嘛!」
侯國棟微微清了清嗓子,然後昂著頭,朗聲說道:「祖傑同志,多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有些話,今天我當著你的面說一說,今天不說,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說了!」
鮑總還沒有說完,侯國棟就以更大的聲音壓住了他:「鮑文迪,你知道老子為什麼竊聽你嗎,就是因為老子瞧不上你這個三姓家奴,你這個投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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