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千秋功業永留名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專門會議上

只不過衛群不是孫祖傑的幹部,他被調到監委工作,走得應該是宮永勝的關係。在監委期間,衛群與老武關係很好,在老武擔任監委書記時,長期擔任辦公廳主任、副秘書長這樣的關鍵職務;而在錢邦興任上,衛群更是負責巡視工作的辦公室主任。
而與此同時,東海又拿住了中國高新產業技術含量最高的那部分,江東能做的只能是成為東海的經濟腹地,接收東海不要的產業。
我看這樣,我們在下半年選擇合適時間,召開一下大員辦工作會議,華辦安排一下,看看什麼時候比較好。大員辦的同志,對大員辦不滿的同志,專家學者都請過來,大家暢所欲言,我們仔細討論一下大員的工作到底應該怎麼開展?
最重要的是,建立一個垂直管理的數據管理體系更有利於加強中樞的權威,同志們,這不僅僅是一個國家安全問題,同時也是一個嚴肅的政治問題,同志們,我們必須深刻理解其中的意義。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有了數據,就可以分析,可以更加精確的了解國家現狀,這也許就是孫祖傑所說的大數據治國,這也確實是好事,但與此同時,大量數據被分析,一些人的小動作、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會大白于眾。
而要想做好中小企業、本士優秀企業的培養,怎麼培養?當然是做熟不做生,台資做什麼,本土企業也做什麼,積累了這麼多年,台資那一套大家也都學會了。
另外也轉告他們,在大員的局勢沒有顯著變化前,目前我與大員當局領導人見面的時機不成熟,搞這種形式主義,轉頭民進黨上台,豈不是被打臉嗎?」
江東想進一步發展,就必須改變過去太過依賴外資的單一經濟發展模式,必須學習浙東廣南,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本土企業、放在中小企業的培養上。
廣南和東海的產業升級可以圍繞著華投系的高科技企業轉,但是江東呢?華投系確實有歐派液晶和歐派機電的研究所存在,但是歐派電子的根本在深南,他們不可能遷到江東。
這一次國民黨主席過來,我就不見了,書平同志,法興同志,你們兩位見一見他,把我們的不滿說清楚,你們不妨直接告訴他們,就算是為了國民黨的發展需要,他們也有必要打壓台獨勢力的過度膨脹,為什麼採取如此消極的政策?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秦皓同志在河東的口碑很好。他在晉陽擔任市委書記時,堅決不收禮、不吃請,幾乎每天都在工地上,這一點河東的幹部都知道。
至於衛群的問題,怎麼說呢,當然有一些問題,監委的體制存在不少漏洞,掌握重權的監委幹部利用檢察權行—己之私,是尋常的事情。
他這番話一說,這幾位表示反對的同志立刻就有些尷尬,孫祖傑的意思是你們不懂行,別不懂裝懂瞎指揮,聽專家的沒錯,而且都上升到加強中樞權威的政治問題了,他們還怎麼反對?從孫祖傑的說法中,一些同志已經意識到孫祖傑的決心之大。
但是時至今天,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為什麼張廣昭和王平秋兩個人跳出來,批評大員辦工作不力,就是因為兩省的發展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一個是台資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一個是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已經羽翼豐|滿,需要擺脫台資的束縛,更上一層樓。
你們先調查,如果問題不嚴重,那就讓他離開監委;如果問題嚴重,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一些老同志也許會打招呼,不要在意!」
喬傑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中樞監委書記的秘書、河東前監委書記肆無忌憚的貪腐,河東能不亂了套嗎?關鍵是這種事情,說出去太丟人了!
確實沒有追打,樂法興畢竟是資深的中央局委員,讓他檢討,孫祖傑覺得差不多了,沒必要那麼刻薄,要有疾有徐,慢慢來,慢慢烤,還有三四年呢,不著急。
但是衛群有多嚴重,喬傑也說不上來,所以喬傑的建議是順著高元平同志的意思,讓衛群滾蛋,順便完成監委內部工作人員的調整。
https://m.hetubook.com.com但是現實情況擺在那裡,大員的台獨勢力越來越猖獗,越來越膨脹。新一代大員年輕人完全是在去中國化的環境下長大的,隨著他們逐漸長大,大員台獨勢力佔據政壇的主導勢力,也是不爭的事實。
喬傑離開后,孫祖傑怒氣難消,都那麼跟成干林說了,他竟然搞陽奉陰違這一套,膽子真是大得很。他想了想,按捺住內心的強烈不滿,把徐文友叫過來指示道:「安平同志,半個月之後的中央局整頓風氣專門會議,除了李昊同志、呂原同志、范思煌同志、常飛虎和樂法興同志做自我批評需要上電視鏡頭以外,王平秋同志的自我批評也要上電視鏡頭!」
各級數據管理中心,由中樞直接垂直管理,孫祖傑的提議引起了一些同志的質疑,不過孫祖傑拿出的理由也合情合理。
衛群這樣的未來之星,背後又有多位大佬,自然而然,不被高元平待見。在這個問題上,作為副手的喬傑也站在高元平一邊,這一點任何一個新來的主官往往都會這樣,必須把原來的勢力圈打破,要不然豈不是被架空了。
喬傑皺著眉頭彙報道:「秦嶺別墅拆除了一些,為了拆除這些別墅,西秦做了不少補償;但是還有不少別墅,並沒有拆除,而且省里也沒有繼續拆除的想法。孫祖傑冷笑著說道:「看來需要給西秦一些人做一些提醒!」
孫祖傑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我去見見韋老,安慰一番,韋老的身體不好,我真擔心他氣壞了!
孫祖傑做完了總結講話,中央局委員們也大概清楚了他對大員問題不再耐煩的思路,這一點與大部分同志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對於孫祖傑的總結講話,其他同志陸續表示了認可。
會議結束之後,孫祖傑把列席會議的喬傑叫了過去,他想聽一聽衛群與高元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祖傑很明顯就是驅虎吞狼,這也符合喬傑的想法。河東問題亂糟糟的,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要是首先拿下萬旻等人,反而不利於調查工作的開展,還是這樣來比較好,一步步來。
不僅僅大員辦是這樣,港澳辦也存在這樣的問題。一些同志為了部門利益,過分的無原則的偏袒港商台商,這會嚴重傷害我們自己企業的感情,說句不好聽的,這樣的做法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所以我的意見是,對大員國民黨政權施加壓力,迫使他們在反對台獨這件事上,做出更多的實質性動作,而不是現在這樣搞綏靖。
高元平以中樞會議成員、常務副秘書長、監委書記主持監委,職務雖然非常高,但是他與監委以前接觸很少,毫無根基,要想完全控制監委,並不容易。
見孫祖傑是這個態度,一些比較持重的同志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一些他同志又緊張起來,原因就是對大員的態度,孫祖傑更趨於強硬。
應該說,衛群屬於精心培養的監委幹部,屬於孫祖傑宮老武老錢老等人都認可的年輕幹部,所以才可以五十多一點就走到了正部級的監委副書記位置。
對港島更是,水電農產品都是給他們最好的。可是不管是港島,還是大員,形勢越來越惡劣,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我們確實需要檢討一番!
孫祖傑聽完之後,點點頭:「但是元平同志是監委書記,必須尊重他在人事上的決定,這個衛群不能用了!
連續通過了兩件大事,孫祖傑的心情好了不少,接下來樂法興同志的檢討,他甚至輕輕放過了,並沒有刁難,這讓無可奈何做檢討、滿臉羞愧的樂法興甚至有了一絲好奇,他竟然沒有繼續追打?
突然間,孫祖傑問出了一句:「同樣是秘書,有沒有對秦皓的反應?」
隨著時代的發展,隨著整個中國經濟結構的進一步優化,江東經濟有天花板的現象已經越來越突出了。江東省委很早就發現,江東的產業結構相比于主要競爭對手廣南,事實上偏重於傳統產業,比較落後,要想搞產業升級,江東的困難可m•hetubook•com.com能比廣南還要嚴重,其中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江東本地沒有頂尖的高科技企業。
這種情況下,孫祖傑當然不待見國民黨,嫌棄他們太廢物。沒想到四個月不到,國民黨又要派人過來,這一回連黨主席都要過來了,而且希望與孫祖傑見面。
所以考慮來考慮去,一些中立的同志想了想也就算了,擋也擋不住,而且孫祖傑都喊出政治問題了,那麼反對他的提議也將是一個非常嚴肅的政治問題,這就涉及到政治站隊了,而全面接班的孫祖傑在中央局的優勢還是比較大的。
但是現在大傢伙也遇到了一個現實問題,那就是孫祖傑長期負責和管理信息產業,對信息產業的控制相當強,不管各級數據管理中心怎麼管理,是不是垂直管理,事實上都是孫祖傑盤子里的菜,別人想插手難度也同樣不小。
張廣昭說No,一些同志立刻意識到孫祖傑對國民黨的態度很冷淡,事實上不少同志也是這樣的想法。我們給了你們這麼多好處,你們連政權都鞏固不了,這樣的廢物,我們還不斷給他們好處,大家心裏窩火呀!
而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搬開大員辦這塊大石頭,當然他們之所以這麼堅決,除了地方發展的需要以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孫祖傑這個第一書記的基本盤與大員的根本是死對頭,所以不管是從地方發展,還是從個人發展的角度,他們都只能站在孫祖傑一邊。
這個問題不解決,江東未來的發展就會出現嚴重的問題。思前想後,江東省委找到了問題的根節,江東在招商引資上確實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是江東在培育孵化本土企業上,反而落了後手,最強的地方,這個時候反而變成了軟肋。
這麼多的數據掌握在高新中心手裡,跟掌握在孫祖傑手裡沒什麼區別,孫祖傑如果有心,豈不是各行各樣的情況,都能了解,這就相當可怕了。孫祖傑說得沒錯,這確實加強了中樞集權,但同時也加大了孫祖傑的權力。
高林同志,法興同志,你們兩位作為負責這兩塊工作的領導幹部,要廣泛的聽取各方面的意見,我們必須想想辦法扭轉目前的不利局面,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些同志如果不是非常了解,就不要輕易質疑,這會影響到正常工作的開展,要尊重科學,尊重專家,只有這樣,我們的事業才會蒸蒸日上!」
同志們,光靠一味讓利,就能夠實現和平統一嗎?我是有些懷疑的。確實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兩岸的經濟聯繫越來越緊密,但是兩岸的民心也越來越遠,看看港島現在的樣子,我們需要警惕呀!
而有了這三位同志的支持,尤其是王平秋的支持,孫祖傑自然就可以說話了,他考慮了一番說道:「同志們,我們過去對大員的經濟讓利,確實取得了不小的效果。ECFA簽署之後,大員與我們的經濟聯繫更加密切,這對於完成祖國的統一大業是不小的進步。
孫祖傑剛剛上任,國民黨就派出黨內大佬過來,不過孫祖傑的態度相當冷淡,並沒有接見那位連姓大佬,原因就是他對小馬哥的做法不滿。
中央局有些同志對北朝的做法相當不滿,不過小國有小國的生存之道,孫祖傑不太在意。聽取了同志的意見之後,他重申了自己的看法,我們不干涉北朝的內政,他們內部怎麼爭鬥都跟我們沒關係,只要勝利的一方不亂來都可以。
有幾位中央局委員發言,態度相當積極,兩覺領導人能夠在將近七十年後再次見面是好事呀,也是兩岸關係的大事,對於祖國的和平統一也會起到非常積極的推動作用。
但是這些同志就算再不懂,也對孫祖傑的意圖有所察覺,建立這樣一個垂直管理的數據管理中心,雖然確實有很多好處,但必然會加大的加強孫祖傑的權勢,要不然孫祖傑也不會這麼全力推動。
頓了頓:「整頓時,他們的表現要是不錯,就給一條出路;要是還不知道收斂,整頓完,再查一查他們的破事……」
通過與和圖書台資產業鏈上的企業競爭,搶奪更多的發展機會,是江東下一步發展壯大的關鍵,這個時候大員辦過去那種過分偏袒台資的思路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除了這一條以外,這位黨主席也帶來了小馬哥的一封口信,小馬哥希望在合適的時候與孫祖傑會晤。
孫祖傑很明確地說道:「同志們,剛才專家們說的非常清楚,我們目前各類數據管理的漏洞非常大,最大的問題就是人才的不足。通過高新中心集中管理,可以更加有效的,更加迅速的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同時還可以培養足夠的管理人才,這才是當務之急。
地方上對這類工作真正有深刻理解的又有幾個人?讓地方干,鬼知道會鬧出什麼么蛾子,別又變成了養閑人的地方,到時候這樣的數據中心成立和不成立又有什麼區別?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這一塊的專家高新中心來負責。
說完孫祖傑舉起了手,其他同志看到孫祖傑這樣,有些無可奈何。—號可以控制會議議程,他要強行表決,態度如此堅決,難不成還要和他對著干?
在小馬哥的任期內,大陸做了巨大的讓利,結果怎麼樣?台獨勢力越來越膨脹,小馬哥不僅沒有打壓,反而不斷綏靖,搞得裡外不是人。
問題是數據管理中心是垂直領導,各級黨政機關、企事業單位的大量資料庫按照他的思路都要處在數據管理中心的監管之下,再加上按照方案,又要成立多個大數據中心,以負責存儲、監管甚至是分析大量的數據,這就不得不讓人擔心了。
兩黨領導人間隔幾十年重新會晤,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中央局會議當然要討論一番。孫祖傑一開始沒有發言,而是讓同志們先發言。
事實上,江東遇到的問題,也是整個中國的問題,中國產業升級往上發展,直接衝擊的就是台資和韓國資本,相比于韓國,台資是最大的麻煩。
原因很簡單,一個人權力的大小,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對信息的掌控,他現在權力已經非常大了,再掌握這麼多信息,別人還活不活了?
「問題還是有一些的,他和一些江東企業家接觸過於頻繁了。巡視組注意到河東三位江東幹部都和江東過來的民營企業家接觸過多,很多河東同志對他們都很有意見。
「秦皓有一個很好的丈人,時時提點,總算沒有給我丟人!」孫祖傑聽到這裏,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秋平的問題嚴重嗎?」
甚至於隔壁的浙東還有福寶網路這樣的頂尖互聯網企業,可是江東卻一無所有。江東努力了這麼多年,事實上並沒有培育出國際一流的高科技企業,為什麼江東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高教資源,反而培育不出來有影響力的高科技企業,真正的問題出在哪裡?
喬傑斟酌了一番,提到了一個幹部:「孫總,巡視組在河東聽到很多關於河東省上院黨組書記、副主任魯傳名同志的反應。」
這個時候,過去對外資尤其是台資的過分傾斜,後遺症就出來了,江東迫切需要大員辦改變工作思路,江東傳統優勢需要繼續保持,要鼓勵台資尤其是頂尖台資來江東投資,所以大員辦要把精力放在這一方面;
但是監委新班子剛剛成立半年多一點,衛群就和監委書記高元平鬧翻了,孫祖傑能不關心嗎?喬傑仔細彙報了一番兩人的衝突,他並沒有站在衛群一邊,反而是站在了高元平一邊說話,孫祖傑很快就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事實上就是權力之爭。
說到這裏,孫祖傑想了想說道:「江東三子先不要查,先查河東本土幹部,他們的問題最嚴重!這幾位江東出身的同志在河東待了幾年,情況比較了解,有他們配合巡視組,整頓才會有效果!」
連續兩位同志跳出來說No,這也引起了一部分同志的思考,這個時候中央局候補委員王平秋說話了:「同志們,捫心自問,我們對大員,對港島已經非常好了。大員的農產品滯銷,我們花大價錢買過來,聽說連天南的農產品滯銷都顧不上;
「問題相當嚴重,魯傳名包www.hetubook.com.com養了一對姐妹作為情婦,放任兩人在煤炭、房地產等多個領域肆無忌憚的折騰,這兩個女人太放肆了,河東同志反應很壞。」
孫祖傑有些意外,但他反應很快,立刻說道:「既然元平同志有意見,我看這樣,高新中心的黨委書記由華組部做—番篩選,多準備幾位候選人,同志們,仔細討論討論,然後選出一位都能接受的同志。現在還是回到我們的議題,關於各地的數據管理中心,如果同志們沒有什麼其他意見,我看現在可以表決了!」
王平秋說完,一些同志面面相覷,這青委一系也太有意思了,王平秋竟然就這麼上杆子的站在孫祖傑一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孫祖傑卻知道,王平秋有此說,一點都不奇怪。
不管怎麼說,現在通過了,那就比較好辦了,先把框架搭起來,然後開始收攏數據,當然肯定有人反對,但是在中央局通過決議的情況下,誰敢反對,那就是跟中樞過不去,監委完全可以查一查。
我在廣府工作時發現,一旦內資和台資出現糾紛,大員辦的同志往往不分立場原則,一味的站在大員企業一邊,強迫咱們的企業讓步,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張廣昭說完,山城市委書記沐東華又冒出來說了一段話:「同志們,現在人民群眾對於大員辦有不少意見。
這一次會議上,還討論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北朝問題。北朝新領導人上台之後,因為內部政局不穩,不得不渲染外界壓力,以保證內部的集權和團結,所以他們一會搞核試驗,一會又宣稱半島仍然處於戰爭之中,這半年以來,一點都不安分。
因為對大員統戰的特殊需求,中國讓利過多,過去孫祖傑叫喚最多,但是呼應寥寥,原因就是以前中國的經濟結構比較落後,比較傳統,所以華投一家的利益雖然被重視,但沒有到非常重視的地步。
說句不客氣的,也許今天見面了,明天大員國民黨政權就在選舉中失敗了,這對於第一書記的形象毫無好處,我看這樣的見面不要也罷!」
沒有辦法,他現在的權威就是這麼大,誰也沒轍。當然了,大傢伙為了以防萬一,一位同志就在會上推薦了一位黨委書記,孫祖傑微微皺了皺眉,並沒有說話。
為了避免泄密,關鍵電腦和伺服器需要使用國產電腦,一方面可以更加安全,另一方面也可以促進相關行業的發展,這一點大家是認可的,當然一些同志可能擔心會影響到夏美關係,不過現在美帝露出了這麼大的破綻,那當然要充分利用,誰也不敢說中樞做得不對。
頓了頓,王平秋同志繼續說道:「我們江東尤其是蘇南是台商投資比較集中的地區,台商也確實為江東的發展做出了非常巨大的貢獻,各省市縣的大員辦在配合引進台資的過程中,也確實表現很好。
結果出來之後,孫祖傑的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說到底現在大家還是不理解大數據和人工智慧的恐怖呀,如果再拖個五年,中央局絕不會這麼輕易的通過,就算中樞通過,地方上也會千方百計的阻攔。
喬傑點頭示意明白,孫祖傑想了想說道:「第一批巡視組有什麼收穫?」
此時此刻中樞正在進行大規模整頓,僅僅半年多一點,已經倒了好幾個華委委員,而過去十年,被孫祖傑趕下台的中央局委員也有好些位,這種情況下,公開反對他,事實上有著相當大的風險,所以最後中央局投票通過了孫祖傑的提議,支持的大部分,就算是心裏反對的同志也只投了棄權票。
但是在江東經濟開始追求結構轉型,產業升級的今天,台商企業的存在也限制了江東結構轉型的速度,甚至可能成為江東發展的桎梏。這個時候,大員辦的同志並沒有及時做好調整,這是我們江東下一步發展必須注意的一個重要問題。
巡視組一些同志對河東幹部群眾的讚賞還有些不太相信,他們特地調來了晉陽城建的諸多文件,並沒有發現秦皓同志的問題,反而現任書記秋平同志的問題找到了一些!https://m•hetubook.com•com
衛群是群眾大學出身,屬於楊希的校友;孫祖傑在燕都工作期間,他正好下放,所以也是孫祖傑認識的幹部。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衛群換屆時被安排為中樞監委副書記,孫祖傑自然能夠認可。
但是江東發展是有上限的,那就是大員的產業轉移是有限制的,大員的根本晶元代工業不願意過來,就算在大陸設廠,能夠拿來的也是落後技術。
秦皓擔任省委副書記以後,把大部分時間放在煤炭安全的整頓上,全省大大小小的煤礦,他跑了幾百家,曾經二十多次下礦實地檢查,因此在他的任上,河東的安全形勢有了不小的好轉。
孫祖傑並沒有表態,沒想到高元平同志已經壓抑著火氣說道:「衛群同志不適合調任高新中心黨委書記,他涉嫌多次泄露監委調查內容,監委正在對他的問題進行審查!」
現在又冒出一個黨委書記,偏偏是監委出來的幹部,這是什麼意思?試探嗎?就算我有那個心思,現在也不能認可呀!
不過與這些同志的積極態度相比,孫祖傑事實上很沒興趣,他根本不想見小馬哥,所以幾位同志傾向性明顯的發言之後,深知孫祖傑想法的張廣昭就潑了一盆冷水:「同志們,現在大員的情況是民進黨是明獨,國民黨是暗獨,兩家是一丘之貉。眼看著台獨勢力越來越大,大員當局—味綏靖,這個問題相當嚴重。
孫祖傑說完這番話之後,微微頓了頓,接著說道:「幾位同志都對大員辦的工作有些意見,而社會輿論也對大員辦的一些工作提出了批評,既然有這麼多的批評,我們也不能再漠視了。
孫祖傑點點頭,似乎並不奇怪:「問題嚴重嗎?」
這是韋老的秘書呀!」孫祖傑苦笑得搖搖頭:「你們把證據做得確鑿一些,要無懈可擊,另外……」
王平秋說到了江東發展一個很尷尬的問題,江東幹部很會招商引資,大量台資涌到了江東投資,所以過去—些年江東發展得很好。
會議的氣氛立刻就凝重起來,一位監委副書記,在武、錢兩位書記期間有著不小影響力的老監委工作者,竟然被監委書記高元平如此評價,那性質就比較惡劣了。
事實上,隨著高新中心擁有的資源越來越多,高新中心主任的位置一向都是由政務院安排一位財經口的同志擔任。當然了,孫祖傑也有相當大的影響力,高新中心的副主任一向都是華投系出來的,而且以年輕幹部居多,這樣做事實上就是為了平衡。
說完了河東,孫祖傑接著問道:「一河之隔的西秦呢?秦嶺別墅的拆除有進展嗎?我都那麼跟成干林說了,他應該比較上心吧。」
孫祖傑搖搖頭:「這些有意見的河東幹部,恐怕是覺得他們的利益受損,所以才有這麼大的願意吧,看來萬旻在河東得罪了不少人呀!」
我們付出了那麼巨大的代價,結果大員台獨勢力還是如此膨脹。這種情況下,第一書記與大員當局領導人見面有什麼實際意義?
「是!我立刻安排!」
這些年孫祖傑利用大數據搞出了不少事情,比如揭發齊魯的GDP造假,比如查處齊魯的高考冒名頂替,等等,那麼隨著他手中控制數據的不斷增加,他還能搞出什麼,誰也不知道,能不擔心嗎?
頓了頓,孫祖傑冷冰冰地說道:「那個喜歡攝影的前副省長,管的煤礦動不動就死人;還養著一個名叫顧爺的兒子,打死人沒事,還動不動給高考生批發運動員證書。這樣的無法無天之徒,竟然可以安享晚年,也太便宜他們了!父子一起抓起來,窮治到底!」
就算喬傑很早就認識衛群,就算衛群對他的態度也很友好,也不能改變他的立場,無他,衛群背後的人太多了。孫祖傑雖然沒說,但是喬傑很清楚孫祖傑就算可以接受衛群,也絕不會信任他,更不希望他長期留在監委。
還有一點,我需要告訴一些同志,要充分聽取和接受專家的意見。我長期從事企業工作和軍工管理,能夠有所成就,在我看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懂行的同志可以充分的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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