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千秋功業永留名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鋪天大網

這些位尊貴的大院子弟聽到之後,第一反應並不是憤怒或者害怕,反而是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孫祖傑為了打壓他們,竟然如此不要臉,在黨的中央局會議上竟然把管家和上門女婿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用這樣的方式逼著同僚們服從他的意志,真是,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由於每一個中樞會議成員的行程往往都需要提前報備,以方便華辦做好安保工作,因為掌握華辦之後,孫祖傑可以很輕鬆的知道,每一個中樞會議成員的行程,從而在合適的時機召開會議,通過對他有利的議題。
確實我出身貧寒,不是開國功勛之後,在一些人眼裡,這是一個管家,甚至一些人認為我只是一個上門女婿,老老實實做牛做馬乾活就行了,有什麼資格管他們?
大佬們一個個瞠目結舌,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孫祖傑在黨的會議上,竟然這樣說話。孫祖傑這番話說得太狠了,幾個紈絝子弟說出來的管家和上門女婿,被他上綱上線,將這一小撮大院子弟完全孤立,幾乎所有平民出身的高級官員都必然團結在孫祖傑一邊,誰也不願意被人看成是管家亦或是上門女婿,這也是必然的。
她當年搞官倒,也認識了不少人,自然也有跟港島傳媒有關係的人物,所以她就自告奮勇。聯繫了港島那邊,一來二去,一篇報道就出爐了。姐妹們都插了手,要說有責任,人人都有責任。
總之一句話,賈家躺倒服輸,主動交代,爭取寬大處理,而與此同時,一百多歲的賈家老太太讓保姆推著,來到了孫祖傑的岳母家,向同樣年事已高的周老太太道歉。
孫祖傑緊接著說起了第三件事,那就是民政系統管理存在著太多的不透明,公開化不夠,這才是民政系統腐敗問題滋生的根源。
除了澄清這件事以外,二姐表態自己開得那家進出口公司將會立刻停業,同時也準備把這輩子苦心經營的大半家產拿了出來,以求贖罪。
孫祖傑在這一次會議上對於過去的一些舊賬,終於忍不住發飆了,他說到這裏,怒目圓睜,狠狠的拍了桌子:「好不容易,我們費勁了心思,保住了江山,黨和國家都鞏固了,這幫子人又穿著洋裝得意洋洋的回來了。
但是覺內的意見分歧經常存在,如果黨的第一書記想強行通過一項決議,一般來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減法,比如孫祖傑今天所做的就是減法,就是乘著某一個或幾個中樞會議成員不在的時候,召開會議,只要達到簡單多數就符合黨章;
說到這裏,孫祖傑拍了拍賈文道的手,再一次強調道:「文道同志,大胆去做,萬事有我,我絕不會讓你流血又流淚!
這一次被孫祖傑選擇為突破口,根本怨不得別人,太不知道收斂了!而隨著賈老四的招供,中國在一起掀起了對廣南地下錢莊和保護傘的打壓力度,連這樣級別的大院子弟都被拿下了,還有什麼人不敢拿得?
同時孫祖傑要求賈文道定期公開民部整頓的成果,要讓人民知道我們這一次是動真格的,不是做做樣子的。
那些位曾經叱吒風雲的開國一代已經基本凋零,現在中國的命運已經掌握在新生的一代人手中,也就是說現在事實上已經是一個平民時代。作為功勛之後,他要做的是順應時代,而不是逆時代潮流而動。
而且孫祖傑也用提拔趙發展表明了自己的用意,他願意扶持和拉攏普通的大院子弟,那麼大部分大院子弟當然願意站在孫祖傑—邊,因為孫祖傑給他們帶來了利益。
隨著高元平同志的表態,一個又一個高級幹部堅決果斷的站在了孫祖傑一邊,向中樞表達了忠誠,也向孫祖傑表達了忠誠,此時此刻他們同樣毫無選擇。
甚至於相當一部分大院子弟也會堅決的站在孫祖傑一邊,原因很簡單,能夠把孫祖傑當成是管家和上門女婿的,只有那些在改革開放后受益的大院子弟,而且必然是頂尖的大院子弟。
高元平和*圖*書心裏也苦呀,孫祖傑這番講話把他擠兌得毫無辦法,既然他沒有底氣把孫祖傑當成是管家,甚至是做牛做馬的上門女婿,那麼他就必須叫得更凶,甚至還必須給孫祖傑當打手,嚴厲打壓這幫子昏頭的傢伙。
而一旦黨的第一書記明確表示對某一議題的反對,這個議題連上會的可能性都不一定有。如果有-位中樞會議成員沒有與第一書記通氣,就強行提出某項議題,並在中樞會議上獲得了通過,那麼可以肯定這位第一書記毫無權威,離下台已經不遠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瞎折騰,拚命挖牆腳,八十年代末我們才出現那麼大的危機!出了事之後,這幫子人爭先恐後的往外跑,到底有多少財富流失出去,數都數不清楚!
談話結束之後,孫祖傑握著賈文道的手最後說道:「文道同志,EB和杜南會的問題,這些年反應得特別多,中樞也查了幾次,但各種問題還是數不勝數,為什麼會這樣,你我都知道,歸根到底就是因為投鼠忌器,中樞下不定決心!
現在根本不會有人為賈金這些人說話,大家反而要做的是,乘機狠狠的收拾這一批人,安慰一下孫祖傑受傷的心靈,把黨的第一書記當成管家,當成上門女婿,這幫子蠢貨活該被收拾!
「好了,二丫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如果連貢獻如此巨大的孫祖傑都被視為管家,看成是上門女婿的話,那他們這些人是什麼?家奴嗎?這涉及到每一位中央局委員的權威,誰也不可能自外于這個群體。
此時賈家躺倒認輸的事情,孫祖傑已經知道,再加上今天賈家老太太擺出的姿態,孫祖傑無論如何,也要給點面子,那也是解放前的老革命,他這個小字輩就想心裏窩火,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這一次賈金的處理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對於那些在全黨大會之後,仍然不收斂,不收手,仍然肆無忌憚,不知敬畏的人,我管定了!無論這些人出身多麼好,有多深多強的背景,也無論這些人的實力有多強,身份有多麼尊貴,我這個管家,這個上門女婿管定了!」
每一個中樞會議成員都代表著黨內一大堆人,所以為了黨的團結,一般來說,中樞會議對於任何一個具體議題,很少會出現一票以上的反對,那樣做就很容易造成矛盾;
當然了,他之所以願意鬆口,還有一個原因,方家終於被牽扯進來了,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消息,沒有證據算什麼,到了這個層次,講得是論跡不論心。
「啪!」大哥—巴掌打到了妹妹的臉上:「都什麼時候了,還跟個潑婦一樣見人就咬!我問你,你到底和哪些人合謀,一起造孫祖傑的謠,然後又是怎麼傳到了港島?你一五一十說清楚!」
也就在這一次會議上,根據孫祖傑的提議,決定成立一個專門的整頓小組,用以嚴格約束高級幹部子女。為了表明公平公正,孫祖傑推薦高元平同志擔任這個整頓小組的組長,儘管高元平心裏百般不樂意,也只能捏著鼻子接下了這份活,誰讓他改變不了自己的出身呢。
二姐聽到這裏,哪裡還不明白,眼淚都急得快要流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二丫頭,想—想,哪些是方家閨女告訴你的?」
企業要上市,他們就要強行入股,然後在二級市場轉手幾十倍幾百倍賣給股民;
老大一聽,連忙看向門外,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他的老母親戴著助聽器,坐在輪椅上,隔著門帘問了這句話,老大連忙掀開門帘說道:「媽,外面冷,要是凍壞了可不得了!」保姆輕輕的把老太太推到門內,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還是冷一點好,清醒!」
所以孫祖傑要求賈文道蒼蠅老虎都要打,從上到下一級級的抓,不僅僅民部各級機關幹部要打,下屬各級事業單位也必須全力整頓。
在這個功勛凋零的時代,真正的實權掌握在孫https://www.hetubook.com.com祖傑為首的一批平民出身的高級幹部手裡,這些驕橫的大院子弟,沒有了權力的保護,事實上就是一個個持金小兒,他們的實力根本保不住他們的既得利益。
作為黨的第一書記,最大的權力是什麼?也許有很多說法,但如果你問孫祖傑,他可能會說是會議召集權,孫祖傑可以在他認為適當的時候召集會議,只要出席會議的人達到相對多數就是合法的。
孫祖傑說到這裏,紅著眼睛,惡狠狠地說道:「為了黨和國家的前途和命運,為了十四億中國人民,就算被人說成是暴君酷吏,就算被人造謠污衊,就算被人說成是嗡嗡餘孽,甚至就算因此步領袖的後塵,妻子兒女沒有了好下場,我也認了。
「她這段時間確實挺忙的,只是提供了一些八卦,並沒有真正參与進來,而且也只是我在和她聯繫,其他人我也沒告訴。
但是既然黨選擇了我當家,選擇作為黨的第一書記,我就不得不管,我必須為三千萬烈士、開國諸公和領袖守住這片來之不易的家業!就算為此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大哥聽到這裏,氣得雙手顫抖,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你這個蠢貨,老三都交代了,你到現在還想瞞我!
這就是他為什麼讓高元平擔任組長的原因,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做,高元平就可以做了!用大院子弟來處理大院子弟,誰都沒話說,合適的很!
所以一次新的中樞會議立刻召開了,憤怒的中樞除了決定再一次加強整頓華辦和中樞警法系統以外,還決定向高幹子弟雲集的單位,比如燕都和廣南二省市、國資委、民部、一些行業協會和央企派出專門的巡視組,搜尋高幹子弟亂來的線索。
孫祖傑痛罵了一頓之後,接著說道:「過去這些人怎麼折騰,那是過去的事情,我管不著,也沒有那個權力管,甚至在一些人眼裡,我也確實沒有資格管。
類似這樣的事情,這些年可以說屢見不鮮,甚至對一些人來說完全是習以為常!更有一些人,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他們是勤勞致富!真是無恥之尤!」
我看到這個報道之後,十分內疚,你上任之後,一定要抓好這件事,我們不能讓那些長眠地下的烈士們既流血又流淚!這些烈士補償金,我會想辦法從這些違法的大院子弟手裡拿到,就當是幫他們贖罪!
孫祖傑毫不客氣的撕破了臉,拿出了一張鋪天大網向著一些不太老實的人撒了過來,一點面子都不準備再給他們留了。
過去這些人搞的是赤|裸裸的官倒,明明的權力尋租,一輛寶馬市場價可以買到三十萬,他們拿著條子就想把華投打發了,我要求他們按照計劃價先付全款再提貨,就這樣,他們還不樂意。
果不其然,高元平這個功勛之後,在孫祖傑說完之後,第一個發言,並立刻表態,首先堅定表達了對孫祖傑的擁護和堅決支持,同時表明功勛之後大部分人都是好的,只有一小撮人,走在了黨和人民的對立面,他作為監委書記,責無旁貸,願意主動承擔起責任,為黨和國家嚴厲打擊這幫子反動派。
就這樣,由孫祖傑發起,並主導的,對老一代大院子弟的大整頓開始了,而整頓的一開始就是孫祖傑中樞講話精神的傳達。
這種躺著賺錢太適合大院子弟,但是太過不幹凈,所以聰明的人往往會在完成原始積累后,迅速收手,但是賈老四卻有些優柔寡斷,他一直割捨不下這塊財富,在加上家裡有強大的法律隊伍支持,所以他有恃無恐,以至於和那些潮汕商人越綁越深,變成了國家的一塊毒瘤。
而在看守所的賈老四,則開始享受警方為他提供的周到服務,連續提審,並且向他出示了孫祖傑的講話節選后,賈老四崩潰了,交代了不少內容。
事實上類似於賈老四這樣的人物,還有一些人,這幾年中樞加大對洗錢的打擊力度,賈老四等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早就上榜了,只不過因為身份特殊,一直沒有查處。
同時中樞決定調整民部的主要負責人,根據孫祖傑的提名,國家審計署署長賈文道同志,被任命為新任的民部部長、黨委書記,為了加強賈文道的權威,賈文道同時被任命為中樞監委副書記。
二姐的臉猛然間煞白起來,但是她還是咬著牙沒有承認:「大哥,我哪裡做過這些?」
對於解放前參加革命的老同志,因為中樞高度重視,目前做得還算可以,但是也要仔細查一查盡量不能漏過一位老同志;
他在召見賈文道時,很明確的告訴他,民部一向以來太過混亂,大量寶貴的資金並沒有用在真正需要花錢的地方。把他這個查賬高手派過去,就是想從上到下,把民部這些年狗屁倒灶的事情好好查-查。
二姐聽到這裏,整個人都已經在哆嗦了,這幾天發生的種種已經讓她意識到她們家並沒有想象得那麼強大,所以她們私底下搞得事情,被捅出來是什麼後果,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知道不知道,孫祖傑為什麼對老四下了狠手?就是因為你搞得事情東窗事發了,老四是在幫你黑鍋!
兄妹三人都低下了頭,老太太這才說道:「說吧,我還沒死,還能起點作用!
賈老三也同時表態,他旗下有不少人確實鑽法律空子,他願意配合組織調查,同時主動關閉JF事務所;賈家兄妹同時向中樞表態,賈金的事情他們絕不說情,聽從組織處理。
說到這裏,孫祖傑有些感慨地說道:「文道同志,網上的報道,你應該知道,有一位烈士老母親,幾十年來,一直都想看一看兒子,可就是因為付不起路費,難以成行。
孫祖傑說得第二件事,還是跟戰士有關,那就是這些年退伍戰士的安置有不少問題,有太多的老兵沒有被很好的安置,同時一大批人搶佔了退伍戰士的名額,好好查一查,裏面的腐敗問題。這些老兵都曾經拿過槍,要是變成社會不安定因素,就是國家巨大的問題,他必須引起高度重視,不要逢年過節給一張畫就糊弄過去!
「我打電話問過她,她倒是挺高興的,還說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八卦!只不過她又說,最近這段時間她挺忙的,有什麼事情會和我電話溝通。」
地方土地要拍賣,他們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可以七折八折拿到土地,轉讓金甚至還能拖個三五年!更惡劣的是,一些人靠山吃山,肆無忌憚的破壞我們的體系,我說得不是別的,這個賈金的哥哥開得那個JF事務所就是典型,養著一大群斯文敗類,肆無忌憚的鑽法律空子!
「大哥,你是不慌不忙,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是一根藤上的螞蚱,我們倒了,你也沒什麼好處!
也就是說,七名中樞會議成員,孫祖傑只要在適當的時候找到三個人,並說服他們聽從他的意志,就可以充分發揮黨對中樞會議的授權,做出任何決策。
孫祖傑認為民政系統不僅僅大老虎多,蒼蠅也非常多,必須從上到下,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清理整頓,不僅僅要反腐敗,還要堅決的整頓作風。
為了達成目的,也為了更有效的感染同志們,他同時發表了一番轟動全黨的講話,將內心的憤懣完全暴露出來!也把一些人含在嘴裏的勸說完全打了回去!
而就在那段時間,軍隊在忍耐,軍工在忍耐,科技在忍耐,造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他娘的連造東風導彈的錢都沒有,什麼叫崽賣爺田不心疼,說的就是這幫子王八蛋!」
除了查賬以外,孫祖傑希望賈文道上任之後做好幾件事,第一件事就是一些革命烈士的家屬生活非常凄苦,民部要做好安撫工作。
老大聽到這裏,連連搖頭:「你這些姐妹都有誰?」
此時此刻,他要是有一絲寬容,落到了其他同志眼裡,就會有一個大大的問號,你是不是也和他們是一樣的看法,把第一書記當成是管家,當成是上門女婿?再聯想到,他和圖書莫名其妙的獲得了巨大的權力,成為常務副秘書長,就更加惹人懷疑了!
會議剛剛開始,孫祖傑就拿出了賈金涉及洗錢逃匯、利用關係擾亂金融和房地產市場的證據,孫祖傑舉著文件說道:「一些幹部子弟這些年越來越不像話,多吃多佔,利用關係牟取一些個人私利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已經進化到與黨紀國法抗衡,公然違反中樞政策,甚至走資逃匯,此等行為絕不能容忍!
而且這一次怎麼都有一些證據,有些事情有資格了解的人並不多,那麼方家小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可以肯定,華辦這個大篩子必然有人向方家泄露消息,光光這一條就夠方家受得。
這個賈金的姐姐曾經公然跟我說,他們從其他單位拿貨,從來都只有一個條子!哪有拿錢提貨的道理!可見他們那個時候,是何等器張!
所以此時此刻,她不得不囁嚅著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起來,姐妹們在一起吃飯,大家都對孫祖傑折騰不滿意,就說起了孫祖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一些傳言事實上她們自己也不信,不過不高興了,說出來心裏也爽。
這大冬天的,這麼大歲數的老壽星親自過來,周老太太能怎麼辦,當然是好言安慰了老太太一番,然後當著賈家老太太的面,給孫祖傑打電話,親自幫著說情!
這一次他不僅僅召集了中樞會議成員開會,還召集了在京的中央局委員們一起,出席會議的有六位中樞會議成員,和十來位中央局委員,可以說是一次正式的中央局會議,會議達成的任何決定都是有效的!
所以高元平同志很清楚,他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為了不至於在中樞被排擠,他必須旗幟鮮明的站在孫祖傑一邊,就算他心不甘情不願也沒有辦法,因為時代大勢已經變化了!
賈老三聽到這裏,無可奈何的摸了摸腦袋,苦笑著說道:「也就是說,這些八卦,只是你們兩個女人之間說得,並沒有第三方佐證!是不是?」
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就是表明黨的第一書記的巨大權力,而孫祖傑這一次也充分利用了這些權力,從而形成了對他十分有利的會議環境。
之所以給你監委副書記的兼職,就是讓你可以動員足夠多的力量,如果你遇到了什麼難題,元平同志解決不了,你可以直接向我彙報!你放心做好這件事,黨和人民,中樞和我會無比堅定的站在你的身邊!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尤其是經歷如此豐富的老人。聽完之後,老太太幾乎立刻明白了一點,賈家要想挺過去,最重要的不是隱瞞,而是主動與中樞合作,原因很簡單,他們家並不是主攻目標。
「那你剛才為什麼沒有說她?」
次日一早,賈老大帶著二姐主動來到了監委自首,有些謠言,她確實有很大責任,但是有些只有大內知道的事情,她並不知情,是聽了方家小妹說得,只有她才能提供這些信息。
當然了,這事實上也符合這些當權的高級幹部的願望,這幫子大院子弟佔有的財富太多了,眼紅的人太多了,于公于私,都必須予以打壓,要不然會嚴重製約國家未來的發展。
還有一點,這些受益的大院子弟,一向眼高於頂,也從來沒有真正把大部分大院子弟當成是自己人,孫祖傑的不滿,這些個大院子弟實際上也有相同的體會。
那種4∶3強行通過的議題,一般來說基本不太可能出現,而一旦出現,往往就意味著黨內出現了明顯的政治分歧。
這一次孫祖傑就是如此,他通過組織授予他的會議召集權,合情合理的排除了文高林的干擾,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孫祖傑畏懼文高林,而是他想減少一些麻煩。
而另外一種就是加法,那就是召開中樞擴大會議,具體擴大到誰,黨的第一書記的話語權很重。雖然被擴大的人沒有投票權,但是卻可以發言,而發言的過程也會影響到有投票權的中樞會議成員,從而最終形成對第一書記有利的政治局面。
華辦涉及到最高層的安保www.hetubook.com.com措施,方家打聽華辦的消息想幹什麼?是不是孫祖傑險些遇刺也和他們有關?
就算是與孫祖傑關係並不和睦的樂法興同志,也無奈的站在了孫祖傑一邊,原因很簡單,孫祖傑佔據了大義名分不說,也同時佔據了道義。
已經有人把你做的好事捅到了高元平那裡,而且把責任全部推到你的身上,說是你挑唆的,你不想死的話,就說清楚!說不清楚,你自己找根繩子上弔去,我和老三還要給媽養老送終呢!
我們制度上完善了一些,這些人確實已經沒有辦法公然官倒了,但是這幫子人不是收手了,而是變得更隱秘了!但是萬變不離其宗,他們還是權力尋租那一套!
而一旦出現了嚴重的政治分歧,往往問題會非常嚴重,甚至黨都可能有分裂的危險,歷史上這樣的教訓還是有一些的,所以黨的中樞會議成員往往會非常謹慎的使用反對票,一般反對時更多的是使用棄權票。
但是對於解放後幾場戰爭的烈士,我們的撫恤工作做得很不好,尤其是對越自衛反擊戰的烈士們,當時中樞沒錢,給他們的撫恤太少太少,他上任之後,孫祖傑要求他首先根據當年的烈士目錄,給烈士的後人發一筆補償金,具體金額由民部商議。
二姐老老實實的把這些人說了出來,賈老三聽她說完,立刻皺起了眉頭:「二姐,不對呀,你和方家小妹走得挺近,她會不知情?」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賈家兄妹同樣意識到大勢不好,孫祖傑完全是借題發揮,想著嚴厲收拾一番,而不知不覺間,賈家竟然被推到了風口浪尖處,賈金在被捕時說得那番話竟然已經變成了蔑視中樞趙放……
現在不一樣了,中樞已經下定決心掀開這個爛攤子,不管裏面有多爛,中樞也在所不惜。文道同志,我知道這項工作肯定有不少阻力,甚至是非常大的阻力,但我相信你這樣一位久經考驗的同志,能夠做好這件事。
到底是誰提議的,二姐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誰,也好像是誰,反正肯定不是她,不過她也表示了贊同,最後是誰提議捅到港島的,好像是呂家老大,對,應該是她。
賈老四旗下的公司並不直接洗錢,他也沒有那個能力操作這等高技術含量的活,主要他和一些人提供政治庇護,而兩岸三地有很大影響力的潮汕商人則負責洗錢,這些事情早在八九十年代就在操作。
不過就算不能趕盡殺絕,賈家姐弟惹出了這麼多事情,孫祖傑也絕不可能輕輕放過,相應的法律責任,一個都跑不掉,既然敢造他的謠,那就去大牢里好好反思吧!
更要命的是,他們還不知收斂,連當權派都不放在眼裡,那麼就怨不得當權派收拾他們了。所以當孫祖傑這番話說出口之後,也就決定了這一次會議的主旋律。
但是大部分大院子弟並沒有這個福氣,有太多的人因為種種原因生活的不太如意,雖然相比于普通人也許過得不錯,但是跟這些已經「愛國」的人相比,他們心裏也非常不平衡。
孫祖傑要求賈文道上任之後,堅決做好民政系統的信息化和公開化工作,同時要做好民政系統和社會保障系統的對接工作,並做好與各級數據中心的配合工作。
因為如果有一位中樞會議成員有明確的反對態度,這時候另外一名同志就可能會出來打圓場,以議題並不成熟為由,把方案打回去。
大家出身都差不多,憑什麼,你們過得好,我卻過得不好?而且你還敢瞧不起我們?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
一座價值幾百億的礦山,他們幾百萬幾千萬就買下來了,然後轉手就是上百億的利潤;
當然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大佬們大部分時間都在京,但是有些時候,也會出現這樣的巧合,比如一到兩名,中樞會議成員離開燕都,出外考察或者訪問。
而這幾天的一連串打擊,同樣讓二姐的精神高度緊張,甚至有些神經質:「樹倒猢猻散,我們賈家還沒有倒呢,他們就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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