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一咬牙：「讓我說，我就說！爸，你身邊的華辦主任秦安平，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看他肯定知道一些，只是沒有向你彙報；
說到這裏，楊魯微微考慮了一會：「江瑞民確實和我馬曉明，還有晨晨打過交道，也拿出了不少好東西。說起來，那些礦產資源和地皮都便宜得厲害，十分誘人！
任何一個強主都絕不能容許下邊有這樣的幹部，可以肯定孫祖傑這一次要窮治到底，這樣一來，唉，程學選看來是徹底不行了！
孫祖傑這番理論講話還沒有被完全消化，就在這個炎熱的夏天，無數專家學者受邀來到夏都，參加中國國家學術委員會的成立儀式。
楊魯點點頭，站了起來：「好好勸勸妹夫，心裏想開點！」
比如今天的事情吧，真要嚴查到底，我們愛華也會陷進去，有些單子，嚴格計較起來，我們也有違規的地方，而且還不小。」
夏安康認為中國的學術造假現象已經嚴重到觸目驚心、啼笑皆非的地步，甚至被國際頂級期刊用大黑體字點名批評，真是丟人丟到國外去了！這樣下去，我們的科教強國戰略、創造強國戰略又怎麼可能實現！
楊希無語，搞了半天，鬼丫頭手裡竟然還有這麼多錢，也沒聽她說過，談戀愛之後，都會藏私房錢了，白疼她了！
「唉！」楊希長嘆了一聲，站起身，先是來到了孫祖傑的房間，敲了敲門，檢查沒有反應，想了想，這才對哥哥和女兒說道：「大哥，晨晨，你們先回家吧！
孫祖傑這邊在培養接班人，手下人卻拿著公家的錢投資他看好的幹部，那麼這些幹部的成就到底有多少水平，那只有天曉得了！
「問題應該沒那麼嚴重，」楊希搖搖頭：「你重用的是工程師，並不是金融幹部，據我所知，你用的這批年輕幹部，私德都很不錯。即便是程學選，我也相信，他不會和江瑞民有什麼金錢往來，以他的驕傲，不至於拿這種髒錢！」
而與此同時，孫祖傑和楊希也在書房聊了起來：「祖傑，晨晨對你有不少怨氣！」
說到這裏，孫祖傑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還有，這幫子金融幹部天天跟錢打交道，時間-長，往往就會被數字迷花了眼，以為掌握了錢，就掌握了國家；
送走杜昌之後，孫祖傑又仔細想了想，抓起電話，打給了妻子楊希，要求她晚上把妻兄楊魯和女兒請到家中，有些事情他要問一問。江瑞民這麼折騰，肯定會想方設法拉女兒下水，他要搞清楚裏面到底有沒有關係，這會決定他接下來的動作。
楊希聽到這裏，大吃一驚，她顫抖地說道：「閨女，你的錢不都捐給外公的基金會了嗎？你現在哪來這麼多錢？不會是私下裡扣住了一些錢沒有給基金會吧？？」
說到這裏，楊魯摸著鼻子笑了起來：「再說了，他不是剛剛問我們要了兩千五百億，就算佔了國家一些便宜，咱們也還上了！」
而在國家學術委員會成立之後的第一次會議上，夏安康教授做了一個「反對學術造假，從我做起，從身邊做起「的講話。
此時此刻的孫祖傑，異常憤怒，如同一頭暴怒的公牛。很顯然，一小撮人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有意牽扯到孫祖傑最在意的人，他的家人，他的愛將，甚至是他的接班人，要是不狠狠收拾一頓，以後一個肯定無法無天！
楊魯有些為難，還沒等他說話，晨晨接著過來：「爸，你就不要為難舅舅了，誰不知道華投的幹部是你的心肝寶貝，舅舅沒有證據，又怎麼好隨便說話？
孫晨有些納悶地說道：「不多呀！我捐給外公基金會的股份，現在光光市值就有幾百億美元，我自己才剩下多少呀！也就是一百億美元左右吧，我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有一百億美元不算過分呀！
楊希聽到這裏，臉色大變，她終於明白孫祖傑為什麼那麼憤怒，江瑞民這是捅到了孫祖傑的腰眼上了。
不僅僅是理論思想，各行各業都是如此，人文法律教育等等各行各業，都需要好好反思，哪些真正符合中國的實際需要，哪些是毫無價值，搬運過來的所謂理論。
我們的專家學和*圖*書者不要做西方那一套學舌的鸚鵡，要有自己的東西，要勇敢的探索，要勇敢的質疑中國的傳統思想和國外的理論思想，博取眾家之長，用於解釋中國的社會發展。
另外我在國內和港島各類股票、理財產品加起來也有五十多億華元，還有投給各類高科技創業公司的錢，加起來已經有一百億華元，這部分現在價值多少，我也搞不清楚，反正肯定不少，幾百億華元應該有的。」
我的股票組合，就是爸爸告訴我的那些，這些年漲得很快，翻了幾十倍，現在手裡剩下的股票市值還有四十多億美元，另外還有比特幣兩萬枚，按照市值也要好幾個億美元。
剛網剛晨晨那番話，說得是實話，難得的大實話！我這麼厚此薄彼，她一肚子怨氣一點都不奇怪！」
國家學術委員會的日常工作，由國家科教小組辦公室協調，也就是說，雖然成立了這麼一個組織，但並沒有增加什麼公務員。
楊希點點頭，然後把楊魯和女兒送出了門。走出門外，晨晨十分委屈地說道：「舅舅，你見過這麼對待自己女兒的第一書記嗎？
這一塊的利潤已經足夠多了，不需要再搞東搞西，我和晨晨都沒有那麼貪婪，你放心吧，不會摻和到—些破事上，讓你為難。
光光華投系內，就有一大堆幹部跟他有交情，不僅僅是金融系統的幹部，在地方的幹部，都和他有交際。
孫晨被父親看的莫莫名其妙，滿腹狐疑，心想老爺子今天是怎麼了，一回來話都不說，就盯著自己，著沒完。
「那你們有沒有給江瑞民額外的好處？或者答應了什麼？」
聽到這裏，孫晨笑著說道：「老爺子，我手裡那些錢，全部交給您得了，您呀，也省省心，不要再畫餅了！
夏安康這番話相當尖銳，但卻說到了很多專家的心裏，有些專家即席抨擊了現在社會科研領域上的種種亂象，說得相當尖銳。
「是國家佔便宜才是！」晨晨想了想，笑著說道：「舅舅，我們的家底，爸爸搞不好都知道！得防著一手呀！」
孫祖傑講話之後，中國科學院院長、諾獎學者夏安康教授夏安康代表國家學術委員會發表了一番講話，對國家學術委員會的組織架構等等做了一番解釋。
至於我的個人賬目實在太複雜了，我需要仔細理一理，過些天給你一份報告。見不得光的東西確實有，但跟國內關係不大，你就放心吧！
孫祖傑強調，時代已經不一樣，中國也已經不一樣，我們的社科工作者一定要順應時勢，提出對我們有真正指導意義的思想理論，而不再是照搬西方那一套，把西方的理論改頭換面跑回來國人！
晨晨笑不可支：「舅舅，我可沒有你這麼洒脫，晚上回去，我得給文峰和孩子們多買一些東西，要不然遲早都要被老爺子給薅光！」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誰也沒辦法杜絕人情，社會也沒發展到這一步。誰要是開了這個先例，以後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孫祖傑點點頭，他並不奇怪愛華收到這樣那樣的好處，只要合理範圍內，就可以接受，他並不是那種特別刻薄的人。
楊魯哈哈大笑：「錢是王八蛋，花掉了，也就安心了！後人有本事，自己會賺；沒本事，給了也是浪費！還是這樣好！」
孫祖傑的臉色緩和了很多，笑著說道：「你在海外留著那麼多錢幹什麼？大頭轉到國內的，你老子我搞產業升級，缺錢缺得厲害！你最起碼再給我再投資三百億！你弟弟出兩百億！
孫祖傑並沒有如往常一樣，開著玩笑和他們打招呼，而是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女兒，目光中充滿了懷疑，他看了半晌，也不說話。
「我知道，方家的前車之鑒嘛！」晨晨冷笑道：「方家倒台，不是因為他們做了多少壞事，而是因為他們在政治上站錯了隊！
孫祖傑先是看了一眼楊希，然後轉頭看著楊魯和晨晨，他一字一句地問道：「大哥，晨晨，你們如實回答我三個問題。
中國是一個擁有十幾億人口的大國，有幾千年豐富的歷史文化，情況異常複雜，西方那m•hetｕｂｏok•ｃom•coｍ
一套理論所依託的社會土壤，和中國截然不同。
孫祖傑有些尷尬，他摸著鼻子笑了笑，見氣氛緩和了，楊魯笑著說道：「祖傑，現在國內不管是央企還是私企，遇到重大投資，都喜歡讓愛華摻一股，這已經是行業慣例，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孫祖傑點點頭，示意晨晨繼續說下去：「愛華的業務很大，在海外肯定有不少資金和賬號，這些資金的進出，也都有賬可查，至少我沒有看到任何見不得光的資金；
此時已經是七月了，各個學校都已經放假，可就在這個時候，孫祖傑突然出現在組建不久的社科院大學研究生院，看望了多位專家學者和他們下面的研究生，發表了一番非常重要的講話。
些問題，西方的理論根本解釋不通，在一些人眼裡，不是理論的問題，在我們的國家有問題，這是典型的唯心主義，這是絕對行不通的。
不過我們也沒有得罪江瑞民，就把他介紹給其他人，別人我不清楚，高方平肯定拿過江瑞民的好處。另外愛華投資和華投資管也有不少合作，主要集中在金融合作上，這一塊業務我不是很了解，也不怎麼管，但我估計多多少少有些問題，也不排除下面的幹部，賄賂江瑞民的可能性。但無論如何，也牽連不到我和晨晨頭上，你就放心吧！」
楊魯笑著點點頭：「兩千五百億，夠不夠，我按照三千億給你準備吧，三個月之內可以準備好，你準備用在哪裡？」
另外還有一點，他和程學選關係莫逆，關係出奇的好，愛華資管這幾年光光商州就投了幾百億甚至上千億，要不然程學選根本沒有那麼好的政績！」
不過話鋒一轉，楊希笑著說道：「女兒那句大實話，你也要聽一聽，大院子弟也不都是酒囊飯袋，人才還是不少的！願意站在你一邊的人，同樣多的很！一些出色的孩子基於家族的榮譽感和血緣，反而敢作敢為，高元平侯國棟就是代表！」
孫祖傑剛剛說完，楊希就很不高興地說道：「祖傑，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到底發生什麼了？
孫晨想了想：「這些年通過投資理財，海外各個賬號上的現金，加起來有兩個多億美元，各種理財產品有五個億，我海外財富的大頭在美帝股市。
另外，其他華投系的大人物黎央、張廣昭，吳學明，馮英林，還有鄭老這些老爺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東西，我就不相信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國家學術委員會是一個比較鬆散的組織，每年的暑假期間召開一次全體會議，一邊在夏都療養，一邊出席會議。黨和國家的領導人也將與會討論，傾聽各位代表對國家建設和發展、科技和社科領域發展的意見。
「你就放心吧！
同時，也請各位專家學者，就中國科學技術的發展、各高校研究院所存在的諸多問題，出謀劃策，儘可能解決我們存在的諸多問題。
在這一次盛大的成立儀式上，孫祖傑代表中樞表示祝賀，並發表了一番祝賀詞。孫祖傑認為經過幾十年卓有成效的發展，中國已經逐漸成為一個製造業大國，但中國想繼續向前發展，成為製造業強國、科教強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爸，我可沒有騙你，這些錢都是我在福寶網，分紅、股票轉讓還有其他投資賺到的錢，其中的大頭怎麼來的，爸爸也清楚。
說到這裏，陳晨有些意氣風發地說道：「老爺子，我再次向您重申一下：「我的錢來路正得很，沒挖社會主義牆角；不僅僅我沒有挖，舅舅和弟弟也沒有挖，我們三個心裏明白得很，不會i讓您老丟人的！
這個時候，楊魯開口了：「晨晨說的沒錯，我們不需要這麼做！」
就在楊希思考的時候，孫祖傑咬著牙說道：「這幾年，江瑞民多次出入港島，與港島各路神仙接觸頻繁，我懷疑他與黨內一些高層人士勾結，通過華投資管，搞出了一個地下走資的新渠道！
嗷，弟弟開公司的錢，也是這麼來的，後來爸爸說把福寶網的股份捐出來，可沒說這些錢也要捐給外公的基金會。」
晨晨繼續說道：「關於我個人，因為投和圖書資和避稅的關係，在港島滙豐有幾個賬號，在英美瑞士、幾個避稅島，也都有賬號，有的是公司賬號，有的是個人賬號，各種賬號確實不少，到底多少我也記不清楚了。」
楊希點點頭：「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孫祖傑同時給出了評價的標準，他以閔老的思想為基礎，提出了四個能不能。能不能促進中國生產力的發展，能不能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能不能有利於中國文化和文明的延續發展，能不能有利於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造！
成立國家學術委員會就是請各位專家學者，站在中國國家的角度，人民的角度，時代的角度，為中國未來的發展，出謀劃策，提供寶貴的專家意見。
忙也不是借口，對於研究生的文章必須親自把關。對於各種造假行為，也要主動承擔責任，-旦手下研究生出現了造假現象，導師不是一句疏忽就能解釋的，必須進行實質性處理。
楊魯搖搖頭：「晨晨，你爸爸是為了你好！」
所以夏安康提議，從我們這些導師自己和自己的身邊做起，我們這些人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研究生身上，不到到處跑來跑去鑽營，也不要一天到晚把心思放在搞經費、寫項目申請材料上。
楊希很滿意，看楊希如此，孫祖傑突然想起了那句話，不聾不啞，不做阿公，水至清則無魚，這些話一點都沒有錯，他娘的，隨他去吧！老子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其他的事情他本事有限，管不了那麼多了！
「宜粗不宜細，這個道理你爸爸是知道的，愛華的一些業務瓜田李下，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放心吧，你爸爸不會在意，未來的領導人也不會追究。
我們要堅持實事求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對的要堅持，錯的就要改，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也沒有什麼好為尊者諱的！
這樣的鸚鵡學舌者也不是什麼專家學者，只不過是純粹的理論搬運工而已，就和一些人吹捧的所謂民國大師一樣，都是偽大師，沒什麼好了不起的，這種人也不配享有那麼高的學術地位！
殊不知，錢只不過是交換物質的媒介，真正決定國家命運的人是掌握科學技術的人和各種各樣的物資！
「這一點我相信程學選，他就是當官的心太火熱了，以至於迷昏了眼，什麼都敢碰，殊不知，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最後學術委員會討論決定，進行一次大規模的反學術不端、反學術造假運動，先從自己查起，先從自己的學生查起，把那些害群之馬趕出學術圈！
想了想，孫祖傑接著說道：「國內的檢測設備、儀器儀錶、醫療設備還比較落後，你們未來也要加大這一塊企業的扶持力度，只要搞出幾個國產替代產品，光光二級市場上市帶來的利潤就遠遠超過了你們的投資！」
這幾年到底有多少資金被他和他的同黨洗了出去，估計數都數不清楚！齊凌雲或者他身邊的人，在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恐怕也是要打一個問號的！」
至於你手下那些人白送過來的高利潤合同，要論起來，還是您老自己的問題，怨不得我們！你要算賬，找他們去，不要找我！」
聽到這裏，孫祖傑沉重的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江瑞民這個人膽子很大，出人意料的大，貪腐的金額破了記錄，更要命的是，這個人牽扯很廣，各路神仙都有。
一、愛華與華投資管之間的業務往來多不多？二、你們個人在海外，有沒有見不得光的資金？三、如果有，通過什麼方式出去的？你們必須如實回答，如果欺騙了我，後果自負！」
要想成為這樣的一流強國，就需要我們的科學技術工作者，我們的社會科學工作者做出發揮更大的作用，成立國家學術委員會的初衷就在於此。
再說了，就算是方家，第三代不都安安穩穩出國了嗎？他們到了國外還可以繼續道遙，要說起來，他們唯一損失的就是權柄！可見你爸爸也沒有把事情做絕！
同時，孫祖傑也認為，過去我們照搬西方那一套理論，已經出現了太多的後遺症，我們要勇敢的、堅決的、徹底的改變和整頓。
「我準備搞和-圖-書一個材料產業發展基金，全部投到高科技材料上，這一塊的投資還是不夠。到時候基金以指定研發的方式，投資入股中小科技型企業，扶持國內材料產業的發展，這一塊沒有別的辦法，只有不斷堆錢實驗！」
孫祖傑壓制不住怒火：「楊希，你給我閉嘴！晨晨，你負責愛華的日常工作，你來說，大哥補充！
孫祖傑陰沉的臉，推開了家門，客廳里，楊希母女正在和楊魯攀談著什麼，見到孫祖傑回來，幾個人都站了起來。
孫祖傑點點頭：「我寧願她恨我，這樣以後我就放心了！」
但是，記住我說的但是，必須有榮譽感，必須敢作敢為，要是少了這兩點，到時候我可不饒你！」
聽到這裏，楊魯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鬼丫頭，還挺會聽牆角的嘛！
他需要盟友沒錯，但必須是志同道合的盟友，連這一點都不明白，我怎麼放心把這麼大的攤子交給他！」
至於周瓊那邊，孫祖傑比較放心，兒子所從事的行業畢竟是高科技行業，基本上沒有傳統產業，被牽扯到的可能性不大，倒是周湖和邱家那邊，十有八九被牽連，不過畢竟隔了一層，孫祖傑並不是很在意，到時候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他並不顧忌。
「這倒沒有！這些年愛華在國內獲得高利潤的合同並不奇怪，我們也不需要私下裡給好處！」說到這裏，晨晨看著孫祖傑：「爸，原因您比我清楚！
他的意思我也懂，想和我們加深關係，不過愛華系這些年忙於轉型，賣掉了不少業務，江瑞民拿出來的基本都是傳統產業，這一塊，愛華都已經剝離了，興趣不大，所以都沒有接受。
說到這裏，孫祖傑惡狠狠地說道：「更恐怖的是，這個人搞出了這麼多事情，竟然沒有人向我彙報，有本事呀，連我的耳目都被堵住了！」
孫晨見狀，膽子更大了：「爸，你薅羊毛不能只抓著舅鼻和我使勁薅呀！我們的大頭都已經給了外公的基金會，這一塊這些年投資，再加上扶貧等等，沒有一千億，也有七八百億，也該差不多了！
「少廢話，沒有我提點，你那個股票組合能賺到那麼多錢？」「好吧，誰讓我怕了您老呢？」
孫祖傑這番講話，可以說給中國的理論思想工作定調，但是考慮到他把方家拉下馬，他不斷的打擊河殤流學者，這番講話中自然潛藏著無數殺機，尤其是社科院當中一大堆理論搬運工們，壓力可以說相當大！
孫祖傑變成這樣，晨晨同樣十分吃驚，不過孫祖傑的三個問題，她都很有底氣，她想了想回答道：「爸，愛華和華投資管有不少業務往來，但都是正常的業務往來，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業務，至少我沒有看到；不過一些業務確實利潤挺高，比我們想象的要高，也許華投資管做了不少讓利。
有朝一日，我們孫楊兩家也可能在政治上站錯了隊，到那個時候，就算我們沒什麼問題，有心人也能找到一大堆問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莫須有，這些東西，我又不是不知道！
晨晨點點頭，想了想說道：「舅舅，爸爸雖然是老政治家，但我總感覺，他在有些事情上有些理想，這對愛華的發展會不會不好？
孫祖傑哈哈笑了起來：「讓你有機會做點好事還不滿意？別人想做，我還不帶他們玩呢？」「算了，您就別忽悠了！瞧您剛剛那幅兇相，這是不信任我們呀，您不知道，剛才我心裏多委屈！」
孫祖傑認為，中國的專家學者，一定要有四個自信，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
祖傑，你今天這麼惱火，是不是江瑞民捅了大簍子？這個人這幾年確實太活躍了，他出事倒也不奇怪！
經過幾天的會議，中國國家學術委員會科學院副院長、諾獎學者夏安康教授為主任委員，周瓊和其他十來位有重大影響力的學者為副主任委員，其他各行各業有影響力的專家學者擔任委員。
說到這裏，孫祖傑自嘲地說道：「現在這種政治高壓態勢，很難持久。官僚體系，已經不滿意了，這不，我的基本盤都被人給挖了！
「這樣也好，齊凌雲
ｈｅｔｕbｏｏk•ｃoｍ.cｏｍ退休了，你本來就要整頓一番的！」孫祖傑有些好奇：「過去你不是讓我少得罪人嗎？」
孫祖傑呵呵呵，笑了起來，過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和陳剛關係不錯，有什麼想做的，打聲招呼就可以了！
晨晨很不服氣地說道：「我不過是把爸爸內心的僥倖心理點破了，華投幹部和我們這些大院子弟，都是人，既然都是人，就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一點都不奇怪，他有什麼好生氣的！為什麼厚此薄彼！
「查，嚴查到底！以江瑞民為突破口，對金融財經系統的高層，來一次大的清理，看來這個武帝，我是當定了！」
「祖傑，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對晨晨和孫英這麼苛刻，這麼不近人情，說到底是因為，這些年你為了黨和國家，得罪了太多太多的人，你擔心把他們牽扯進來，未來會害了他們！」
爸爸，天天防這個，防那個，把我們這些家人親戚朋友當成賊在防，卻又對華投幹部那麼寬容，怎麼能這樣呢？
大哥，你比晨晨多積累了十幾年，還有我老家那些人，比如周小三，手裡應該也有不少錢你想辦法給我籌集兩千億，你們是辦得到的！
就這樣，學術圈一場轟轟烈烈的反造假運動開始了，而第一個被爆出來的就是中州大學某一位院長，這一位實在是搞得太過頭了，各種有問題的論文滿天飛不說，還搞學術文章買賣，甚至於連小女兒都在研究怎麼抗癌了，不處理實在不行！
說到這裏，孫祖傑盯著楊魯問道：「大哥，你既然知道，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在顧忌什麼？如果連你都不和我說實話，那我豈不是變成了孤家寡人？」
楊希突然打斷：「好了，你就不要說了，你爸爸心裡有數！」孫祖傑板著臉：「讓晨晨說下去！」
楊希指著閨女，氣的沒辦法：「你呀，你呀，讓你不要說，你偏要說，你以為你爸爸不知道？他這麼生氣，就是因為這一點！
孫祖傑認為，中國的社科工作者，要深入群眾，廣泛接觸人民群眾，了解中國社會的變化和時代的變遷，要做到理論結合實際，不要躺在象牙塔內、書齋內，咬文嚼字，用西方的理論思想，強行解釋中國的發展和各種社會問題。
學術委員會主要職能是審議中國科學研究遠景規劃和計劃草案，對重大學術活動提出建議並推動與促進中國高校以及各級學術部門與國內外實施的學術交流及科技合作，以及審議重大研究課題的開題報告。
楊魯嘆了一口氣：「晨晨，現在畢竟是文明社會、法制社會，只要我們沒有太大的把柄，別人想把事情做絕，哪有那麼容易，這麼多人看著呢！
而且這次，舅舅和她還是被老爺子親自叫回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老爺子如此反常。客廳里的氣氛陡然間沉悶起來，楊希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陪著小心，低聲問道：「祖傑，怎麼了？看你一臉的不高興！」
孫祖傑猛地站起身，一聲不吭，離開了客廳，來到了書房。砰的一聲，書房的門被重重的關上了，聽到聲音后，客廳里幾個人面面相覷！
要我說呀，問題出在你的身邊，爸爸，你不是說自己在港島很有人脈嗎？我就不相信他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要查呀，你先查一查他們！還有……」
西方的各種理論只能參考，其中肯定有對中國有用的成分，但同樣也有無數糟粕；中國的傳統思想，同樣也是如此，即便是嗡嗡嗡這個探索時代，也有無數值得深思的理論成果！
至於俄國業務，具體我不太清楚，您要問舅舅了，這一塊估計有不少見不得光的資金，舅舅抱怨過很多次！」
「你也說了是過去，你現在已經得罪了這麼多人，再多幾個也不稀奇。再說了，一些人也確實太過了，牆角都挖到你頭上了，再不反擊，反而讓人小瞧了！」
90年代末到世紀之初，華爾街上市的各種中國互聯網股票跌的一塌糊塗，我把福報網的股份抵押貸款，又從舅舅那裡借了一部分錢，買入了不少，算是完成了原始積累。
「你知道就好！」孫祖傑嘆了一口氣：「我對孫楊兩家越苛刻，我死之後，他們的日子就越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