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純粹了，難以企及。」
在輝煌事業的長河裡
卻見齊磊從角落的資料堆里翻找出一份論壇貼子的列印件，遞給老秦。
齊磊沒法辦，只得重發。
老秦：「寫的真好。」
給老秦豎起大拇指，「我算不了什麼，你們才是真厲害！」
蘇州。
「我管這叫大數據。在網路時代，真的很重要，你們可以研究一下。真挺重要的。」
可惜物是人非，齊磊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為這件事苦熬了近兩個月。
老秦再次點頭，這個解釋也合理，屬於個人的習性問題。
這麼久，一個多月！？
齊磊笑呵呵地接過，「這個好！這個最好！你瞧，即便不跟你走，咱們也是一夥兒的。」
應該不會！
如果李春燕在這兒，一定認得出，那中年人正是老秦。
融進祖國的江河！
事實上，齊磊和寧版主都不知道，這是技術部在後台直接刪的貼。
可以是軍人，也可以是一線的工作人員。
而在有些人眼中：
呆愣地坐了半晌，只能歸結于天意。
老秦趕緊打哈哈，「那不一樣，我們那拔尖的都偏理科，不是搞網路的，就是搞數學的。」
然而，真的什麼都沒有改變嗎？真的就無人欣賞嗎？
老秦，「這句話好，我也喜歡。那為什麼要藏呢？」
說實話，老秦有點喜歡了。
直到現在，老秦雖然看到了事實，可是本能還是讓他不信齊磊能有這個本事。
老爺子嘴上歉讓，卻是沒動手，全由老秦泡茶點盞。
卻是齊磊取出一篇列印好的文章，正是他要參加省里徵文的稿件。
「你真的就叫老北？」
放下吉他，齊磊朝著緊閉的包間門吼了一嗓子，「老北……向你們致敬！」
沒等他說完，唐佔山搶白，「再說一遍，那也是我大孫子！」眯眼笑罵，「別以為我老了，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也別覺得老齊級別不夠，你就能為所欲為。」
倒是他到哈市下了飛機，連酒店都沒住，直接就跑到了三石公司。半個小時就把合同簽完，然後就在三石公司訂了回程機票。
不過，他把自己藏那麼好，卻在最後一刻暴露，還來了句多行好事，不問前程……
沒好氣地回了句，「哪敢啊！」
也許下次，他能做的更好。
老秦，「什麼意思？」
「還有那幫公知，聞著味的往上貼。」
紙上是一首歌的詞譜。
可是，卻止步于最後一米，這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唐佔山，「講。」
齊國棟聽了想罵娘，特么東北老爺們兒脾氣沖，差點給他兩杵子，說特么啥呢？
外面春光明媚，五月的尚北春暖花開，有那麼點去年盛夏，齊磊剛剛回到這個時代的影子了。
這麼多信息，能從中捋出脈絡，不是一般人能幹成的。還能總結出經驗，更不是一般人能幹成的。
齊磊，「只是嘴上說說，還是已經……」
齊磊：「……」聽著就瘮人呢？
趕緊看論壇，見鬼了？帖子真沒了。
老秦……不是一個人。
老秦笑了，似有幾分期待：「現在就上大學，有興趣嗎？」
想到什麼，「你等下！」
卻不想，老秦突然轉換話題來了句，「小子，想過提前上大學嗎？」
一個國家的興亡，從來都不是個人能夠左右的。
「起初，我們只是初步認定李春燕的那份稿子不是她自己寫的。在此之前，她從未涉足國際時評，而且我和她談過話，也不是很專https://www.hetubook.com.com業。」
一個民族的偉大復興，更不是跑了99米，那最後的1米就只能交給天意。
齊磊，「在海上？」
老秦：「最後一個疑問，你是怎麼想到把李春燕、【神經病兒】，還有深圳那家公司串聯到一起的？」
「事後，人們看到的只是一場意外。」
「實話告訴你，你敢動老齊的孫子，他要是發起火了，我都怕！」
齊磊馬上意識到，就是說，李春燕剛拿出那份稿子，已經在行動了。
這就是干他們這行的料啊！低調、敏銳，最主要的是有使命感。
老秦茫然，「有，但不是這麼分析的。」
最終，老秦掏出一張卡片，「以後有什麼類似的想法，不用那麼拐彎抹角，直接打這個電話，找老北。」
老秦：「……」
臨走還問齊國棟，「你們得罪誰了嗎？這生意不好做嘍！」
可是……網沒了。
……
老秦，「對啊！」
國人從不信天，亦有逆天之勇，何來天意？
老秦，「可是，太可惜了，你很有天份。」
齊磊皺眉，沉吟半晌，蹦出兩個字，「xx？」
手裡緊緊攥著，屬於「我們」的歌！
「剛剛又收了個網站，一幫子窮寫書的等著我養活。」
在征服宇宙的大軍里
總之，不管怎麼說，貼子是沒了。
這是最後的問題，這麼精密的一個局，一般人做不出來。
在奔騰的浪花里，我是哪一朵
齊磊不加思索，「當然，我是中國人！而且……」
「還有個做聊天軟體的，天天求著我投資。」
老秦大樂，「您看看，我猜您老就是這麼想的。」
那默默奉獻的就是我
老秦，「準備了一個多月。這還要感謝李春燕同志，她為我們贏得了時間。」
「三個學校讓你選，公安大學國安學院、國防大學、外交學院。」
……
「我爸媽還不知道，這兩個月我放飛自我了，得趕在他們打屁股之前，好好表現。」
儘管早有準備，亦從調查中了解到了一些齊磊的作為，可是見到本人，老秦還是不敢相信。
嚓！齊磊瞪圓了眼珠子，「那特么誰刪我帖子？」
唐佔山：「你去問明白了，回來也跟我說一聲。說實話，我也好奇，他到底是咋得出這麼個結論的。」
老秦，「怎麼琢磨出來的？」
老秦沉吟了一下，「都是別人想進卻不好進的好學校。」
唐佔山自無不可，「好啊。」
齊磊，「不為什麼，多行好事，不問前程唄。」
齊磊：「？？？？」
「我還有慾望，我才十七歲，我想爬最高的山，走最遠的路。」
只見齊磊依舊不慌不忙，「我是怕沒人當回事，有點急了。」
齊磊繼續道：「李春燕只是個寫時評的記者，做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只不過，每人做了一點小事，最後就引起你們的注意了。」
「可是查的多了，這篇貼子反而引起了我的興趣和注意。」
「但是說實話，要是沒有齊老孫子那篇貼子，任誰也想不到，李春燕的稿子、神經病兒、九億少女夢、深圳那家公司，還有三石公司，會因為他一個人串聯在一起，做了這麼大一件事！」
留園西牆外的一處雅緻院落中，滿頭白髮的唐佔山在院子里的梅子樹下，與面前的一個中年人隔幾而坐。
小馬哥沉默了一會兒，「等著吧！」
似乎再次驗證了一個真理——重生者不是萬能的！
「第二，這事hｅtuｂｏｏｋ.com•cｏm兒和我和老齊也沒關係，你去問他自己啊！」
老秦，「沒問題！不過，得求您一件事兒。」
卻不想，面前的半大小子把眼珠子一瞪，「你是幹啥的啊？有事兒找我二爺爺去！」
齊磊呲牙一笑，「不錯吧？那你問完了？」
齊磊想了想，最終還是搖頭。
「也從中找到了N聯盟局勢會惡化，鷹醬會拖延戰局，甚至有可能做出極端舉動的推演思路。」
祖國就是祖國，她不好，那就去改變她；她有難，那就去拯救她！不管是萬里之途，還是那最後的一米。
「你能給我們解釋一下，李春燕、神經病兒、九億少女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老秦從來不說「我」，他只說……「我們」！
在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個
一副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形象。
卻是齊磊從旁邊的文件櫃里拿出一本小說，遞給老秦，「答案就在這本書里。」
眉頭緊皺，這徵文，和這兩個月發生的事兒有關係嗎？
「那好！」和這小子說話有點上頭，老秦乾脆也直接一點算了，「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誰教給你的？」
「到了我那，不用這麼拐彎抹角，有大把的機會任由你發揮！」
說心裡話，以現在的視角來看，很有前瞻性。
而齊磊，「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齊磊，「大叔啊，你唬誰呢？」
說到此處，老秦有些傲然，「嘴上說說他會來的那麼快嗎？只能親自來滅火。」
老秦，「您老這話說的，不管他是誰的孫子，誰的兒子，要帶他走也得人家自己願意，咱們又不是強盜。」
「神經病兒是個作家，寫書是他的本分。」
「不錯！」老秦笑了，「真不錯！」
卻是齊磊說出一段超級凡爾賽，讓老秦無言以對的話來。
那這麼說，齊磊就是根據這個帖子有的靈感？
齊磊，「譜的曲。」
老秦第一次來，四下打量著。
老秦一愣，「以後這種事，你還願意幫忙？」
「不能因為我今天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就認為明天不應該回到班裡挨罵。」
站在包間門口，老秦淡淡的笑著，滿足而豪邁！
至於朱威廉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知道齊磊發了個貼子的，那就只有朱威廉自己知道了。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齊磊，「他為啥急著來訪？」
至於為什麼刪？技術部門也不知道。就知道，主管接了朱威廉一個電話，然後火急火燎的就讓刪貼。
嘩啦一聲，甩在老秦面前，「送給你們！」
齊磊，「那我給你打個比方吧，就拿三石公司和榕樹下網站來說。」
老秦：「……」
這時，齊磊把那一米多高的資料一股腦的推到老秦面前，「二三月份，我查了所有網上關於N聯盟局勢，還有歐元政策，以及鷹醬花心總統上台之後和軍方關係的報道。」
「要是齊老這個孫子……不是受您指點，那他這個戰略眼光和分析能力，可是有點嚇人了。真是我們那沒有的人才啊。」
眼見貼子出現在論壇列表裡，齊磊立刻給在深市的小馬哥打了電話過去。
「我兄弟還丟了……哦，對了！我兄弟唐奕，八成是跑京城抗議砸使館去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那可是我二爺爺的親孫子哈！」
只見唐佔山一嘆，不和他打太極：「小李啊，你去找石頭可以，問清楚也沒問題。但是，要想把他帶走，得他自己樂意才行。」
老秦點了點頭，倍https://m.hetubook.com.com感欣慰。
「他提到了一個關鍵點，是可以影響局勢走向但卻被我們忽視的。那就是，米方總統和軍方的摩擦。這一點驚醒了我們，書中的橋段在現實中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也就警惕了起來。」
「三石每一個客戶的需求看似都不相同，但是，其實是有規律的，這個規律都在我公司的掌握之中。」
「什麼？」齊磊沒太聽清。
「別告訴他我們要找他，我想看看他的第一反應。」
其實唐佔山也好奇，齊磊那小子，他已經好幾年沒見到了，平時打電話也是只長了一張哄人的嘴，卻是不知道變化這麼大。
老秦皺眉，低頭翻看，是一本日本的偵探小說《電腦山莊殺人案》。
「從中，我可以分析出讀者的喜好和傾向，進而調整網站作者的創作方向。」
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齊磊在班級門口，被班主任拎著后脖領子罵的狗血淋頭，這……這和想象中的相差也太大了。
轉身出了包間，卻是齊磊已經拿起了牆角的吉他，輕輕地唱了起來。
「你知道這透漏了一個什麼信息嗎？我來告訴你，幾乎全部的地區和個人信息都在這裏面。一個地方的消費水平、消費人數、消費習慣，都在數據里。」
「嗯……」齊磊沉吟了一下：「跟我來吧！」
齊磊，「人的本能是有自我保護意識的，按理來說，這些人剛剛在李春燕身上受到了挫折，不應該為了一篇明知是小說杜撰的橋段，還冒險跳出來。」
想都沒想就搖頭，「不去！」
齊磊，「那也應該知道，榕樹下網站被我收購了吧？」
齊磊神神秘秘的一笑，「我有預感，以後麻煩你的時候，不會少哦！」
然後，把那一米多高的資料整理好，堆在角落，關上電腦，整個包間都安靜了下來。
老秦：「……」
而被叫做小李的老秦一邊泡茶，一邊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再幫我最後一個忙，把榕樹下《拋開文學……》那篇帖子散出去。」
老秦挑眉，「你想問什麼？」
這倒讓老秦不會了。
老秦，「當然。」
「小馬哥是個創業者，幫著神經病兒炒作。」
老秦沒能說服齊磊。
這才是老秦此行的目的，把齊磊提前塞到大學里去，然後……
他的那些規劃都到頭兒了，更什麼也都做不了！
已經報出來了，他明天就到。
那永遠奔騰的就是我
因為，多行好事，不問前程！
老秦，「……」這理由，真是絕了。
「唐領導，您給說說，這孩子到底是個啥情況？挺神的啊！」
「我有個公司，有個國家級技術團隊。」
齊磊登時肅然起敬，更加佩服。
老秦，「剛剛知道。」
可是老秦也意識到，這個能幹出三石公司，能打動南光虹，能策劃了一場大戲，還能藉機把榕樹下收入囊中的妖孽，也許他的邊際，不會止步于「他們」那個層次。
老秦皺眉，「公知？」他還沒聽過這個詞。
老秦笑了，「老北也好，老秦也罷，還有老李、老王、老鄭，都只是一個稱謂，不重要的。」
「還有，別動不動就最後一次，朋友之間說這個傷感情。」
老秦皺眉，接過一看，「你寫的？」
老秦咬著牙，臉上有了一絲波動，「收下了，走了。」
老秦眼珠子更亮了：「聰明啊！」
對齊磊越來越感興趣，「那你說說，這個不讓人知道你的局，是怎麼設計出來的。」
老秦一挑眉，「和-圖-書為什麼？」
「每個部分看似都是毫無關聯，也毫無危害的小事，甚至不構成任何Fz。但是，當這些小事組合在一起，卻能置人于死地！」
齊磊，「我在用筆譜曲，而你們在用生命寫歌。」
把老秦帶出學校，來到三石網吧，並帶他進了屬於他們一夥兒人的包間。
說心裡話，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十分不美妙。
「我班主任天天逼著我考第一，可我已經退到二十名開外了。」
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
「就……就只憑這些？」
老秦是一種象徵，是一群人，是不會出現在功勞簿上，默默奉獻的人們。
老秦大笑，「是是是！都逃不過您老的法眼行了吧？齊老我們也是尊重的。」
然後，當和齊磊面對面的時候，老秦更是無語。
身處尚北的老秦，終於見到了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幕後黑手」。
而現在，只有等。
老秦，「只要為這個國家好的事，什麼都干！」
老秦，「問完了。」
「只不過，當時還以為是龍江台有意培養青年標杆，也就沒深挖。」
「本來是為了寫這篇徵文，才開始查資料。」
「我們能做的就只有提高防範，挽救生命，並且在其他方面做一些努力。但是這個孩子……」老秦笑著……
……
齊磊皺眉，想了想，「你知道三石公司是我的吧？」
等歷史上那一天的來臨，等一個奇迹的出現！
「後來出現了那篇《貝爾格萊德之戀》，但只是關注內容本身。說實話，當時的想法也就是，這個作者不一般！」
……
看著那幾乎快到胸口那麼高的資料，老秦有點駭然。
只不過，你是個什麼玩意？還九億少女夢？這網名起的就新鮮。
5月8日，齊磊又請了一天的假。
苦笑一聲，其實重生者本來就不是萬能的，只不過是那些天殺的作者專挑萬能的事兒來寫，那些做不到的都特么給藏了起來。
可是，哪有齊磊說的那個貼子，把榕樹下都翻爛了，也沒找著。
「為什麼呢？」
齊磊無語，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什麼大學？」
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
老秦點頭，這一點是齊磊唯一露出來的破綻，說實話，他不自己暴漏，他們還發現不了。
齊磊，「習慣吧？不喜歡太高調，就像我開公司的事我爸媽也不知道。」
在齊磊這個先知者的眼裡，祖國即將蒙難，他無力回天。
齊磊，「那該我問了吧？」
可以是決策者，也可以是每一個中國人。
老秦，「我叫老北。」
唐佔山樂了，伸出三根手指：「第一，那不光是老齊的孫子，也是我孫子！」
嚓！無良作者，活該收刀片兒！
老秦則道：「你這麼厲害，那你就分析分析唄？」
讓他加入，有點自私了。
老秦點頭，終於解開的所有謎團。
齊磊樂了，「這些還不夠嗎？難道你們沒有數據分析？」
那也就是說……
不需要你認識我
老秦再看，這是一個網友分析N聯盟局勢，斷言會惡化的貼子，時間是2月末。
寧版主興緻不太高，也知道這位【九億少女夢】即將是他們的老闆了，因為朱威廉已經飛哈市去拿錢了。
「我還是班長，全班六十幾口子王八蛋等著我收拾。」
他發現，在這件事上，除了把李春燕送進了京城，把榕樹下搞的烏煙瘴氣之外，他好像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做成。
「我三個爺爺都是老紅軍，我爸那一代沒一個簡單人，我老丈人hｔtps://ｗｗｗ.heｔｕｂooｋ•cｏm•ｃoｍ還是尚北一把手，你當我不知道？」
等那一天風平浪靜，祖國無恙！
「網吧開在什麼位置最常見，大概的規模有多大，對設備的主流要求，未來上網定價，裝修成本，等等等。」
不渴望你知道我
齊磊依舊會做，依舊會付出這兩個月的時間。
噗哧一聲笑了，「孩子，不用拿你二爺爺說事兒！實話告訴你，就是你二爺爺讓我們來問的。」
給齊磊發消息，「哪有你說的那個貼子啊？」
老秦，「知道。」
在那些恨國者眼裡，祖國破敗灰暗，一無是處。
在老百姓眼裡，祖國花團錦簇，蒸蒸日上。
齊磊苦笑，「幫不幫吧？」
……
「再比如榕樹下，一篇小說，哪個段落評論最多，評論傾向是什麼，是看言情的讀者多，還是看武俠的讀者多。」
「我還有個女朋友，一天不見就想那種。」
而恰恰是那最後的一米，在齊磊看不見的角落，亦不知有多少人在默默前行，在無私奉獻。
「他為什麼那麼著急？」
老秦拿過一看，《回到一年前》。
「第三，神不神的拍著良心說，你們那比他還神的，不少吧？不用再老頭子面前誇。」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他那些所謂的謀划、算計，無人欣賞，亦不知能不能見到成效。
齊磊，「那有啥事兒直接問唄？什麼李春燕、神經病的，你早就知道了，還問他幹啥？」
江南五月，綠柳垂岸，小橋人家。
唐佔山，「那就好！不過……」唐佔山玩味一笑：「我還真希望你把他帶走的。」
老秦似懂非懂，好吧，這確實是個人才，或者說妖孽！！
給寧版主發站內信，「你刪我貼子了？」
「大叔啊，我很忙的！」
第二天，9號的早晨。
換了別人，心中最大的秘密被拆穿，多多少少會有所慌亂，而老秦最擅長捕捉這種微表情。
尚北網路進行線路升級改造，全市停網。具體恢復時間，另行通知。
齊磊瞪著眼珠子，「什麼時候的事？」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吧？
老秦：「……」
「而他們跳出來了，說明一定有別的心理動機。」
掛了電話，小馬哥很無語地招呼人幹活。
……
「小李啊，嘗嘗，新茶，味道不錯的。」
齊磊，「這裏面講述了一場完美FZ，把一個凶S案拆分成若干個部分，每個部分由一個人負責。」
守著電視，當那則新聞依舊如前世般轟動海內，齊磊……卻笑了。
哭笑不得，「我只是讓你上大學，又沒安排以後的事，你反應是不是有點過激了？」
「我說實話，如果你不發最後那篇貼子，自己暴露了自己，應該沒人找得到你。」
我把青春融進
齊磊，「哦，對了。」回身抽出小本本，遞給老秦，「挨個查查吧，這些人里肯定有屁股不幹凈的！」
可是話說回來，如果再讓他重來一次，他會因為知道不可為而放棄嗎？
「嚓！」小馬哥都無語了，「石頭，你到底折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還來！？」
「我想乾的事情很多，很雜；我想看的風景，很遠，也很隨意。」
「哦。」撇了下嘴，「那你叫啥？」
媽的，他還會寫歌！？
至此，齊磊真的是黔驢技窮，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10日。
說著話，到文件櫃里拚命翻找。最後抽出一張A4紙，登時露出憨憨的孩子笑容。
對此，齊磊也光棍兒，「我自己琢磨出來的啊！」
「我做不了你們！」
「那你們到底是幹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