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衛光明的問話，老董和王興業都是一怔，顯然沒想到這個大老闆還關心這個。
沒想到吧？當年班裡最不起眼兒的我，也有今天！
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當章南一行人送衛光明出校門的時候，卻發生了一點意外。
要說，東北人觀念還是趕不上南方的，都認為一個補習班能有啥大出息，很多人連融資這個詞兒是什麼概念都不清楚，所以沒人願意給劉彥波投錢。
好吧，其實就是個文學論壇，不過拿到天使投資卻是真的。
第二，章南有一個學生，後天到尚北，也是資助的事兒。
……
從他們口中，確定了二中缺錢，但也得到兩個不太好的消息。
陳總沒處宣洩，正好以前的班主任有求於他，那當然……
至於劉彥波和陳木昆是怎麼從一個車上下來的？
陳木昆說話很大聲，生怕章南聽不見。
衛光明覺得還得試試，思前想後，下午給章南打了個電話，說他正好在尚北辦事兒，可以到二中去看看。
所以，丈母娘愁了幾個月的問題，幾個熊孩子在群里撒潑打諢，一會兒就搞定了。
「衛總可是東三省電腦行業做的最出色的，可惜我離職比較早，不然還能好好合作幾年啊！」
弄的偉哥很幽怨，「帶孩子」可不是啥輕快活兒。
第一，章南是徐文良的愛人。
另一邊，衛光明請教委和實驗中學的兩個關係吃了個飯。
可是到如今，曾經的同學多半沒有他陳木昆混的好，陳木昆心裏爽啊，誰還敢瞧不起我？
而其它行業也不是那麼好進的，好不容易抓到一條門路，要是輕易就放手了。那特么也別做生意了。
此時，和_圖_書場面卻是開始詭異起來。
可是，那為什麼還要答應章南呢？
那當然要去亮個相，讓班主任看看吧！
瀟洒道：「算是緊隨其後的第二梯隊吧！嗨，慢慢做吧，只要肯用心，早晚有超越的一天！」
對於章南來說，想清楚一件事很容易，著眼全局去發動智慧也不難，那已經是一種本能。
寧站長：「……」
其實，衛光明就是打了一個時間差，章南的學生明天到尚北，那我今天能把事兒定下來就定下來。
陳木昆覺得這是個商機，所以特意從深圳回龍江，為的就是考察育才培訓機構，為的就是投資來的。
畢竟，明天那個掏不掏錢的還不一定。
而陳木昆老家就是哈市的，通過家裡的親戚，得知龍江有一個民辦的教育機構要融資。
當然了，校內的食堂和小賣部，裏面門道多了去了，不是說你立了規矩就沒空子可鑽了。
「再說……」衛光明嘿嘿一樂，「章校長什麼身份，咱做事也要掂量掂量不是。」
章南心說：不是明天到尚北嗎？這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年輕人，一個劉彥波。
這牛皮吹的，齊磊也就不在，否則非看看是哪個十八線小論壇的口氣這麼大。
只見章南點了點頭，讓衛光明沒想到的是她比自己還直接。
人是社會動物，沒有人是萬事萬能的，也沒有人是一無是處的。
「陳總？」衛光明下意識疑然發聲，慢慢地把車門又關上了。
「第一：走正常的承包手續。」
對面的年輕人一聽有人叫陳總，回頭一看，登時也是一愣，「衛總？這麼巧？」
www.hetubook.com.com謙虛著，卻也顯擺著，「一個小小的文學網站，可沒衛總說的那麼厲害。勉強在國內能排個前三？剛剛拿到天使輪投資。」
「章校放心，咱們是守法商人，什麼錢該掙，什麼錢掙不得，還是很清楚。」
第二天上午，倆人碰了面，就在二中校門口。
「這都……」衛胖子嚴肅點頭，「國內都前三了？厲害啊！」
衛胖子之前也代理過他們家的產品，那幾年經常去世和總部，而陳木昆正好是個東北人，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我是榕樹下的站長，又不是你家的家庭調解員。
但是，不行啊，電腦門市已經開不下去了，再賠下去，誰也受不了啊！
按理來說，知道章南的身份，也知道自己拿不住這個女人。衛光明就應該撤了。
……
總體上來說，衛光明還是挺痛快的，口頭上的協議就這麼敲定了。
其實，他已經到尚北兩天了。
否則，他也沒錢回東北浪。
就是後世的七彩虹。
「榕樹下目前的流量，別說是國內了，放眼世界，也屬於做的比較成功的。規模已經比一些門戶網站都大了，我的還是比不了的。」
砸吧著嘴，「你說我一個粗人，對網站這塊也不了解，就知道哈市現在好像有個榕樹下，也是什麼文學網站，省台還報道過。陳總的網站比那個還大吧？」
章南沒想到昨天吃的飯，今天衛光明就到尚北了。
這兩個消息對衛光明來說，無疑有點懊惱。
陳木昆聽的舒爽，特意瞟了一眼章南，「衛總謬讚了！」
嘴上一套心裏一套的人多了去了，自認為是商場老油條，逢場作戲。
章南為ｍ•ｈｅｔubｏoｋ.ｃｏｍ.ｃom
了拿到這五十萬的捐款，也是沒辦法。
而章南的那個學生，會不會讓章南對資金的渴求不是那麼急切，這也是衛光明拿不準的。
那邊，榕樹下的一幫子網路作家們還等著出發呢。
但是，在對於財富的把控上，卻是個大問題，她和徐文良這輩子註定和財富無緣。
……
齊磊，「廢話！就你見過我老丈母娘，你不出這個頭，誰出！？」
第二，圖個爽快。
章南和劉彥波成了陪襯，兩個金主旁若無人地聊的正開心。
卻是章南心如明鏡，淡然一笑，「衛總有興趣？」
不過，也快了，此時，齊磊正和寧站長從龍鳳山往回趕呢！
「對了，是什麼網站來著？你看看，咱倆這兩年都生疏了，都忘了聯繫了！」
寧站長很是不情願，「你說這事兒，你拉我回去幹啥？自己把錢往老丈母娘那一拍不就得了？」
馬路不寬，也就十多米，只要視力沒問題，臉上有顆痦子都看的真切。
他很清楚，國內最有前景的兩個行業，一個是互聯網，另一個就是私人培訓機構。
可是陳木昆不一樣，他人在深圳，又任職外貿公司高管，又是自己做網站的，想法和前瞻性都是東北沒法比的。
※※※
這一點，偉哥想瞞也瞞不住，但凡知道一點內情的，就不會不和衛光明說。
坐在副駕駛，齊磊還一個勁兒的催寧站長，「能不能快點？耿大爺他們都差不多到了！」
「第二，食堂保證餐食質量，符合校內規定。小賣部不售賣假貨，價格區間合理。那這些都不是問題！」
期間，衛光明裝模作樣地參觀了二中的校園，觀看了二中的榮譽。
此時，https://www.hetubook.com.com她還在哈市跑關係，現在往回趕肯定是來不及了，乾脆和衛光明約了明天。
時間長了，什麼事兒都敷衍，順嘴那麼一說罷了。
劉彥波且不說，主要還是那個年青人，讓章南和衛光明同生錯愕。
說著話，邁步朝對面走去。
章南出於禮貌送他上車，只是衛光明剛拉開車門，就見塵土飛揚的黃土路上，開過來兩台皇冠，正好停在馬路對面。
把燕玲和大玲交給偉哥，五個人瀟洒地揮了揮手，「走啦！」
登時笑容滿面，有點誇張，「章老師，這麼巧。還想著明天去拜訪您呢！」
「爽快！！」衛光明大讚一聲。
早知道章南這麼爽快，他就不費那麼多勁了。
章南，「衛總，直說吧，食堂和小賣部確實都要到期了，我們只有兩點要求。」
這段時間，劉彥波其實也跑了不少關係，到處在找錢。
章南淡笑點頭，「不用那麼禮貌，當年也沒見你這麼禮貌。」
至於答應章南去二中看看，說心裡話，陳木昆實在是不太感冒，只是隨口說說的。
衛光明的車就停在校門外，沒開到學校裏面去。
第一，習慣了。
這是從實驗中學馬副校長那聽來的。
可是對於齊磊來說，達到章南那個境界很難，可是搞一點錢卻不是什麼難事。
陳木昆大笑，擺了擺手，「衛總這話可是不敢接啊！」
倒也痛快，「章校長，我聽說二中的小賣部要到期了？」
「我聽說，陳總的網站已經國內知名了，陳總還這麼年輕，前途無量啊！」
好吧，兩人認識。
可惜了，同學都天各一方，而且和他關係也不好，一直沒聚會，就算有聚會也多半不會帶上他。
卻是www.hetubook.com.com讓章南和衛光明同時一怔。
都是大呼緣分，熱情握手。
我的錢都是一分一分掙出來的，憑什麼白送給你？
……
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
兩個原因：
言下之意，你是書記的愛人，這層關係我還是會考慮的。
殊不知，驚訝的可不僅僅是陳木昆和衛光明，章南也同樣很是意外。
其實也簡單，劉彥波的補習班一直發展不錯，之前也說過，她也趕了回時髦，在找融資。
話下之意，他雖然不如榕樹下，可是目標就是超越榕樹下，而且很有信心。
算是直入主題。
而陳木昆與衛光明握手寒暄做罷，也看到了章南，還有校門口尚北二中的牌子。
章南，衛光明、陳木昆，還有一個劉彥波。
書記的愛人起碼得讓衛光明規矩一點，不敢使什麼亂七八糟的手段。
因為陳木昆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章南的那個答應來二中看看的學生。
衛光明當下答應，回頭捐給二中五十萬，承包的費用另算，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
……
劉彥波趕巧了，誤打誤撞讓她做成了龍江省第一家正規的私人教育機構。
衛光明口中的這個陳總，名叫陳木昆，前幾年是世和資訊的一個高管，一個國內專門代理國外電腦配件的貿易商。
衛光明也笑，「只要是生意，都有興趣。」
而衛光明聽罷，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走，「嗨，瞎忙活吧，還是不如陳總做的大啊！」
章南還在帶班的時候，陳木昆屬於班上不怎麼顯眼的學生，家庭條件也一般。成績在哈三中也是一般。
後來陳木昆從世和辭職，聽說是自己創業去搞網站了，和衛光明也就斷了聯繫。
除了章南，還有老董校長和王興業也一起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