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磊笑嘻嘻地給女生遞了個抱歉的眼神，藉著錯身的機會進到考場。
「各個學校的帶隊老師呢？你們怎麼帶的學生？講講啊！？」
「緊張啥緊張？初試只要舌頭不打捲兒，狗都能過！」
眼見齊磊一點不自覺地擠到最前面，女孩緊著眉頭，忍著不悅提醒，「這位同學，是按考號進的。」
「嘎！？」
所以，姐就只好無敵了嘛！
此時，一行人來到西校舍的考點兒。
憋屈了半輩子的郭麗華，你就說現在得是啥樣兒吧？
眾人一滯，啥叫不知道？發揮的好不好還不知道嗎？
就比如，這個預培。
卻是廖凡義開口了，「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這時，帶隊老師和同校的同學都圍了上來，「怎麼樣？考的怎麼樣？」
尤其是張小孩兒，吆五喝六的，又暴露情商了。
不過，你要真因為他那盛氣凌人的態度就又氣又惱，那就吃虧了，因為張小孩兒現在在考生中間嚷嚷的全是乾貨。
我要答應你們今天就去北廣，幫你們建設新學部，那沒得說，責無旁貸，當仁不讓。
老公成企業家了，富裕了。
「廖老師找你有事兒。」
「這就用到你了嘛，你得跟我們一起挑！畢竟在這方面，現在你才是『專家』，看人比較准。」
齊磊撇嘴，「真說不定。」
幾個男生登時肅然起敬，看江瑤的眼神兒都變了。
齊磊大方，「謝啥。」
卻是陳興福遞給齊磊一摞的考生資料，把齊磊弄的更懵了。
殊不知，齊磊還真有。
「不用問考官，考官都喜歡有主見的，反而能加分。」
這樣的話，可以節省一年的時間。
清了清嗓子，迅速想著對策。
也就是說，可能要學五年。
齊磊點點頭，突然又問：「為什麼想當主持人？」
門外排隊等著進去考試的男男女女自動給江瑤讓出一條通路。
你就想吧：
「你知道不知道，大多數學主持的，最後都當不了主持。」
可是，反悔已經來不及了，眼巴巴看著齊磊，還有考官，都快哭了。
而要建立的新學部則是恰巧反了過來，以傳播學和網路為主，等於是把傳播學單拿出來，而且是進行了拓展。
「怎麼……我聽老秦那意思，你不是很獨立的嗎？你家裡還能不同意？」
女生一怔，問這個幹什麼？
看著張小孩掌控全場，連各個學校帶隊老師都插不上嘴的架勢，齊磊搖頭苦笑，張小孩可算找到存在感了啊！
乖乖地往那兒一站，因為擠到了身後的人，女生還主動往前靠了靠。
女生，「謝謝你啊！」
看著廖凡義和齊磊，「這個學生就過了？」
人美聲甜還帶笑臉，能記不住嗎？
剛剛進去那二傻子，是考官！？
說著話，前面那個男生考完了，推門而出。
都有點懵。
啥情況？通過了？可是前面面試的，也沒有直接通知通過的啊？
廖凡義一聽，和陳興福對視一眼，都笑了。
江瑤大小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悄無聲息。
這是明天複試嗎？這是……咋回事啊？
只不過，他們還以為這是北廣的年輕導員呢！
「等到新學部能招生之後，直接轉過去。」
江瑤則是搖頭，「我哪知道？自己問去唄！」
你讓他們為一個完全看不到影兒的，甚至是連概念都是超前的專業進行預培？很多人是不願意的。
至於里圈兒特長班的同學，還有張小孩，正在維持秩序。
結果，孫雨萌苦著臉，「不知道。」
「……」
「你們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啊！？」
這時，廖凡義抬頭，剛好看到齊磊，示意他進來。
「……」hetubook.com.com
保送啊！這也太爽了，連高考都不用參加。
期間……
「咋不一樣？」
可是，不對啊？
「？？？？？」
好吧，這人確實討厭，齊磊不想和他有交集。
自己又當上了分公司的副總……
當媽的腦迴路跟正常人能一樣嗎？她要考慮的不僅僅是齊磊的前途問題，她還得考慮生活問題。
言下之意，你擠個屁，下一個是我！
……
女生一聽，「真的！？」
「一是，指定的播音稿！！別想太多，嘎嘎簡單。」
廖凡義：「你通過初試了。」
「雖然不能招生，但是可以讓我們在其它院系預培一批新生。」
這話一出，齊磊和那個女生都愣了。
然後是考官提問，其實也不難。初式只是一個初步篩選，後面還是複試。
※※※
答的賊溜，「齊磊同學正在科普，如何解救女大的單身姑娘！」
說完，女生就後悔了，我應該答願意的啊！這才能顯出我對主持的熱愛啊！好笨！！
「現在，你加一些傳播學專業的考題也沒用，十幾歲的小孩處理不了，只要邏輯能力夠用就可以了。」
一早在校考教室外面，有幾個同齡的男女維持秩序，還給大伙兒發考試流程和表格，其中最扎眼的就是江瑤。
兒子有個大公司……
甚至，還沒開始建呢，人才的就業出路都給安排好了。
氣的考生想罵娘，「這人真孫子！說話太難聽了！！」
豈會因為江瑤的訓斥而一改惡習？
順著隊伍擠到前排，考生一個個都是皺著眉頭，心說，這哪來的二傻子？擠啥啊？真沒素質！
現在齊國君天天在幹事兒，一天一個新想法，郭麗華卻嫌他慢。
「再然後……」
幾個人瞭然，這就說得過去了。
「咳咳！」
廖凡義一愣，「這是……這是好事兒啊？你母親會不同意？」
再說，小考官……？
可也有像盧小帥、方冰這種死皮賴臉，不拿江大小姐當回事兒的。
不過，這女生形象很好，不是那種艷麗的漂亮，主持一般也不要那種特別艷的。
此時，一個小男生正捧著稿子在那大聲的念，廖凡義、陳興福都在考官席坐著。
再說了，播音主持和傳播學搭邊，但也差的遠了。從這裏面挑傳播學的苗子，難度挺大的。
廖凡義笑了，「你聽我說完嘛！」
「都記住了，不緊張！！才是最大的天賦！」
「……」
聽完廖凡義的解釋，齊磊眉頭緊皺。
而且是皺眉翻白眼，難度係數爆表，「不是，這和我好像也沒關係吧？」
進不了央視、省台這個級別的媒體，起碼找個報社雜誌社做個編輯、記者，還是沒問題的。
新進來的女生真的就照著齊磊的指點，到牆角拿了把椅子坐下。
齊磊無法，只能走過去坐到了廖凡義身邊，又問了一遍，「啥事兒啊？」
「如果沒有，那就可以按預培生處理，可以和家長溝通一下。」
「……」
齊磊一腦門子問號，都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等到開學之後再調劑，再一個一個地去談話，那難度就更大了。
卻不想，就見那邊齊磊轉頭和廖凡義嘀咕了幾句，抬頭時，還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齊磊笑了，「還行是多少？謙虛的還行，還是真的勉強還行。」
播音主持藝術專業也學傳播學。
所以院里的意思就是，藉著播音主持系的專業校考，還有各保送高中的定向考核，老師是可以提前見到人的，甚至能見到家長，提前溝通做工作。
結果，卻見齊磊和江瑤往西校舍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校考教室走。
躡手躡腳地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登時露出鄙夷之態。
總體上來說中規中矩，齊磊估計，在所有校考生之中，這個水平能達到中等。
老實作答，「還……還行。」
張小孩卻一點沒當回事兒，指著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姑娘，嚷嚷，「誰有腮紅？給她補補妝。」
此時，張嘉志也看到了齊磊，一改往日的看見就煩，賊熱情。
好吧，都觀察那二傻子很久了，沒考號還死命往裡擠，而且他還站考場門前撩妹，真沒見過這一款啊！
考官提供一份播音稿，照著念就行了，稿子也不難。
孫雨萌：「哈！？」
可是，我可啥也沒說，跟老秦都沒鬆口呢！
利用大一的一年，把傳統的大眾傳播學概念先學了，到新學部成立，再加入網路傳播的概念。
殊不知，齊磊也無語著呢，我一高二的坐這兒看高三的面試，感覺怪怪的，面頰有點發燙。
「我……」一下把女生問懵了，「我就是……」
那幾個校考的男生，剛剛通過聊天已經知道齊磊是高二的，本來以為所謂的「廖老師」也是二中的老師。
而做為網路傳播學的基礎——大眾傳播學，屬於一個輔助學科，也就是說，北廣的大多數專業都要學習傳播學課程。
一邊說，還一邊往後靠了靠。門口地方不寬裕，齊磊擠進來，離她很近，不想離這種沒素質的人太近。
等讀完了播音稿，又回答了考官的問題。
這專業就怕膽兒小。
「哦。」
呲牙一笑，「她要是不同意，我哪也去不了。」
這種形象會加分。
也就是說，大眾傳播都得學，但是都不是主要課程。
啥時候能抱上孫子的問題，以及兒媳婦到底是誰的問題。
齊磊想的是：嚓！這就有點不是人了吧？這才第一個就將我的軍！
「再然後，他就告訴我，初試過了，讓我叫家長過來。」
齊磊，「她們是通過保送考核的，不參加校考。」
齊磊卻沒急著進，他現在一開門，考試那小男生肯定要受到影響。雖然這是做為一個主持人必須具備的應變能力，但是……還是等等吧！
按理說，考官問題回答完，就可以出去等通知了。
女生：「哦。」
「誒！？」齊磊挑眉，「你還真別這麼說，我們家老佛爺，她還真能做我的主！」
「找我幹啥？」
怎麼說呢，這等於是從源頭大力支持新學科。
就見孫雨萌指著考場里齊磊的位置，「那個……那個小考官問我數學成績好不好，然後又問了個奇奇怪怪的問題，我好像答錯了。」
齊磊心說，特么的，又給老子挖坑，它就不是這麼個邏輯！
而江大小姐走在前面又不是聽不見，也是賊得意，胸脯挺的高高的，悠然一嘆，寂寞如雪。
「就兩個內容，記住了哈！」
雖然可以等新學部成立之後，招收傳播學專業重點開課，但是，有些工作是可以在新學部成立之前就提前搞起來的。
她相中的兒媳婦，要是進不了齊家門兒，哪怕存在進不了門兒的風險，那就是天大的問題。
更過分的是，這二傻子居然進去了，而且不但進去了，他還坐下了！？
有下意識就躲的，江大姐的彪悍不是開玩笑，那是真的怕啊！
之前那個女生聽考官叫號，這才忐忑的進去。
考播音主持的，電台、電視台進不去，回老家當司儀都比別人多收二百。
他就沒打算過去，在門口問問得了。
孫雨萌，「？？？」
要知道，他們領了號，一個一個地進到裏面考。而江瑤就不一樣了，和_圖_書里裡外外來回亂躥的。
「預培！」廖凡義很是嚴肅，「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穩中提速，預培是個必然手段。」
以前被老婆訓，現在還被老婆訓，家庭地位這一塊兒，拿捏的死死的。
「後面那個小丫頭！！對，就說你呢！」
他可不覺得他就應該坐在這兒，也就是佔了重生的便宜，論專業水平其實差遠了，他沒資格坐這兒。
「……」
眾人瞭然，隨之調侃，「你看看，小齊還是心眼兒多！」
但是，各個專業依舊要以本專業的課程為主，傳播學只是一個輔助。雖然有學分佔比，但是不是最主要的。
「哦。」女生有點失望，怎麼不考呢？
說的廖凡義怎麼那麼不信呢？能有多難纏？
好吧，外面還懵著呢！
好吧，這確實是個問題。
他不說他是高二嗎？高二你坐那兒幹什麼？
……
「你看哪個主持人露個肩膀頭子？誰是她老師，去借個小西裝去。」
女生俏皮地縮了下脖子，「算是……謙虛的吧？」
怎麼說呢？網路傳播學，現在還沒有概念，新學部的任務就是創建這門新學科。
齊磊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說的齊國君一天天的，壓力老大了。
「兄弟，這是誰啊？」
齊磊怔怔，「那……那這和我有啥關係？」
「哦去，你啊？你們學校怎麼回事？怎麼全這打扮？」
不對啊？就算是保送生，你也沒資格坐那兒啊？
考場靜了有半分鐘，他才反應過來，抬頭一看，考試那姑娘，還有廖凡義他們，都看著他。
所以，這次就是一個上下游部門，從官方到學術界，再到企業的大聯動，勢在必得。
我是不是搞砸了？
等孫雨萌迷迷糊糊地出去，陳興福和其他幾個校考老師還不太理解。
而齊磊低著頭，既沒關注考試，也沒關注姑娘，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麼。
此時，陽光正好，甬道上的老柳樹發了新芽，染了嫩綠，隨春風搖曳。
所以，上面重視極了，不但同意了廖凡義拉的那張建院清單，已經開始籌劃從各院校調集師資力量，而且是碩士點、博士點一步到位。
事實上，這個時代的大學生還是很值錢的，不愁就業。
大多數學生只要進了北廣，就等於找到飯碗了。
呵呵，咱家大經理，有沒有工夫見你還是個問題呢！
登時有些好奇，趁著江瑤走在前面擺poss的當口，和齊磊小聲嘀咕。
現在誰也說不準。
對此，齊磊一笑，「高三的，和你們一屆，而且也要上北廣。」
未來GX部、XC部以及各地方下屬部門，會專門安排相關崗位。還在擬定相關的建議，下發各互聯網公司，大力提倡專業崗位的設立。
說是提前預培，弄不好，到了新專業就得從頭學起，從大一課程開始學起。
廖凡義則是解釋道：「數學成績好，說明邏輯能力強。」
好吧，這回外面的考生和老師也都懵了，這是個什麼操作呢？
被江瑤掄起拳頭，一人一下……老實了。
齊磊，「真的。」
齊磊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在這混事兒。
此時，江瑤也不管那麼多，呵斥完一幫齷齪傢伙，就拉著齊磊走。
越站越慌。
最倒霉的就是齊國君，以前齊國君想干點什麼事兒，郭麗華總是潑冷水。
另一邊，孫雨萌出了考場，人都是懵的，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
考場內，趁著下一個考生還沒進來，廖凡義給齊磊解釋道：「是這樣的，新學部今年是肯定不能招生的，最快也得等到明年，新學部才能初具雛形。可是，院里領導的意思是，上面重視，那就刻不容和圖書緩。」
齊磊皺眉，「預培？」
「你整個漏肩小弔帶兒，你當約小男生呢啊？？」
廖凡義則是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坐。
現在他第二春了，有錢了，家裡地位還是墊底。
「如果有，那就沒辦法了。」
早上給考點老師幫忙，又和二高中的學生關係不一般，很吃得開的樣子。
「他說是去找人，那我還進不進啊？」女生傻眼了。
這幾個月，郭大經理已經飄大天了。
「給我幹啥？」
可以在其它院系定向招收一批學生，主修大眾傳播學。
路上，齊磊還問呢！
看的廖凡義他們眼前一亮，小姑娘不錯，起碼膽子夠大。
這些前因後果，包括利弊，都得和學生說清楚。
「關鍵問題就在於，咱們說是預培，人家願意不願意被你預培卻是兩回事。」
齊磊終究是見過大場面的，屬於大賽型選手，臨危不亂。
所以，當郭麗華知道這個事兒，那還不一定出什麼問題呢！
齊磊回頭，「我不考，我就是來找人。」
一群齷齪男生蹲在光禿禿的花壇邊上，談論著永遠也不過時的話題。
「……」
再加上椅子，排名應該不太低。
苦臉對廖凡義道：「這事兒你得給我點時間，不能一波接著一波的啊！最起碼，你得讓我跟家裡商量一下吧？」
「操！！這哥們兒誰啊？幹啥的？咋還坐考官席了？」
結果，她還沒想明白呢，廖凡義又來了一句，「你的家長方便過來嗎？複試之前，我們想和你家長溝通一下。」
齊磊一笑，「你別緊張，這樣吧，我換個問題。」
齊國君發現，你說我這一天天的折騰啥呢？
「哦。」齊磊大概明白這個操作是什麼原因了。
「如果畢業之後，把你分配到一個縣級的電視台，你願意嗎？」
大伙兒抬頭一看，神情各異。
「進去之後，播音稿可以站著播。你要感覺狀態不好，牆角有椅子，自己拿過來坐下播也一樣。」
……
大夥一邊點頭哈腰地歡送江大小姐，一邊繼續蹲著看美女。
一個學科，光有重要性不行，光有前瞻性也不行，培養出來的專業人才沒有就業優勢，那這個學科就很難發展起來。
畢竟這一切都是齊磊推動的。
「同學，你也考試嗎？」
陳興福點頭，「對！」
甚至，面試期間，比如播音主持藝術系，碰到那種播音專業成績不好，但是在傳播方面有能力的，也可以開個口子，給個政策。
而新聞專業的就更不愁了，即便是後世也有一定的就業優勢。
好吧，扯遠了，反正郭麗華那是個坎兒，齊磊勸廖凡義別太樂觀。
嗯！！和善了，但是眼光也高了。
其他校考生也豎著耳朵聽，意圖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一看那二傻子在考官席坐著，更沒底了，搞不清狀況。
那女生還傻笑著朝齊磊揮了揮手，只是，揮到一半兒，又僵在那兒了。
好吧，除了身後那幾個小男生，大多數人都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呢，當江瑤是哪路神仙。
考驗讀播能力，技巧什麼的都不怎麼重要，那些可以到大學里去學。
「齊磊，你可來了！過來過來，老師在裏面呢，讓你進去。」
好吧，讓你坐這兒，是有任務的，你想什麼呢？
但是，得事先說好，給你校考高排名沒問題，送你進北廣也沒問題，但明年你必須轉新專業。
結果，本以為這二傻子會走，卻沒想到，二傻子回頭呲牙一笑，「沒事兒，我找人，不耽誤你考試。」
「二是，考官提問，更別多想，隨便答。有天賦一定能抓住考點，沒天賦你緊張也沒用。不是干這行的料，學了也和-圖-書
是耽誤生命！」
女生點頭，「嗯。」
可是，問題答完了，考官沒讓她走，她就只能在前面站著，等信兒。
說好的鮮花和掌聲呢？頂樑柱呢？
而且，還要面臨一個問題，萬一換專業不適應，畢不了業怎麼辦？
萬一新學部的課程和理論構架，與傳統的大眾傳播學差異太大怎麼辦？
幹什麼呢？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沒人進來了？
初試確實很簡單。
齊磊淡然一笑，「她們和你們也不太一樣。」
可見形勢有多緊迫。
急中生智，突然問了那個女生一句，「你數學成績怎麼樣？」
但是，話說回來，既然都坐這兒了，那就別走了。不管你今年去不北廣，也得先幫我們把這一關過了。
給人很溫柔，而且耐看的感覺。
說的廖凡義心有點虛，「要不……我去見見你母親？做做工作？」
他們說的是江瑤，這姑娘挺神秘的。
而那幾個外地來校考的則是有點拘謹，他們是見過這個女孩的。
「你這個當爹的，得做個榜樣啊！你看咱石頭，那公司做的多來勁！你得努力啊！得趕上去啊！」
我這還沒答應呢，就給我來這套？當我傻啊？
「？？？？」
嗯，不那麼生氣了，主要是，這男生長的挺舒服的，是她喜歡的類型。
然後……
而這一切隔著窗戶，映入門外的考生眼裡，一個個眼珠子沒掉下來。
又發現疑點，「既然也是要上北廣的校考生，怎麼感覺……和我們不太一樣呢？」
「孫雨萌，是吧？」
「這個嘛……」
……
「誰考完了？趕緊貢獻一下。」
然後廖凡義直接把她的報考檔案抽了出來，單放在一邊。
這時，廖凡義讓人出去叫號。
「外地的也沒關係，複式時間可以安排在後天。」
尤其是那幾個因為女大話題和齊磊認識的小男生，更懵了。
「就是在新聞學院、電視學院、播音主持藝術學院，以及人文學院和文化產業管理學院，給咱們定向培養一批預備生。」
她是真不知道，廖凡義進考場之前和張小孩兒打的招呼，讓把齊磊找過來，於是江瑤就成了苦力。
齊磊則是見小姑娘還挺友善的，也心血來潮，給她傳授了一點經驗。
「其次，齊磊問她的第二個問題，其實是考驗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學主持，是不是有成熟的規劃。」
廖凡義要是有招兒，也就不找齊磊了。
這個事兒，越早做，就越容易。越早形成理論概念，培養出定向人才，那麼在網路環境整治的問題上，就越有先機。
就站在門口等，旁邊就是按考號算的下一個，是個女生。
這回女生想都沒想，「不願意。」
而齊磊進到考場，只站在門口，把門關上，朝對角的廖凡義問道：「啥事啊？」
「你就是個老實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是慎重點，踏實點。」
而齊磊趴窗戶一看，教室里只有一排用課桌排成的考官席，正前方都是空地，留給考生髮揮。
郭麗華老大，兒子老二，他還是老三。
而那個女生……更無語，他補充？他補充什麼啊？
齊磊翻著白眼兒，這算上了賊船了。
要知道，老秦他們是親眼看到洞察模型的實際展示的，而且齊磊不止一次向老秦他們空調。
沒辦法啊，校長給力，要來了保送名額，班主任也給力，玩命推薦！
就比如，新聞系主課還是新聞學，傳播學也學，但沒有新聞學的比重大。
以前是臨時工的時候，家裡地位墊底，郭麗華老大，兒子老二，他老三。
新聞類專業的就業前景一直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北廣，像張小孩那種混的凄凄慘慘的畢竟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