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個能承包三石數千家網吧工程的老闆，算是成功商人了吧？」
（截圖……）
「特別說明一下，這是龍江省電視台在黃金時段的一個專題新聞報道，長達十多分鐘，重視程度就不用我多說了。」
齊磊在車裡呲牙就笑，「董爺爺還是智慧的。」
最火的小說，當然是《貝爾格萊德之戀》。
「慢慢琢磨去吧！」
「沒有！」
首當其衝的，就是龍江台。
「事實上，絕大多數大型企業的內部大會，都不會請外來主持。」
「然後，本人查看了大量北廣校內論壇的帖子。」
這要是被爆出來，暢想得被罵的螺旋上天。
「本人學刑偵的，喜歡講證據，以及還原現場。」
都是說話拿捏著腔調，恨不得每一句話都是人生哲理，都是成功秘訣的吧？
最後，董北國給齊磊打電話的時候，齊磊正在開車。
（截圖。）
大伙兒都在想，這是為什麼呢？
柳紀向傻眼了，氣的幾近失控，「年輕人，就是不靠譜！」
服軟唄！讓出一點利益唄！！
「台上的兩個主持人，一個是齊磊，另一個就是周小晗。」
大家開始討論他歌寫的好不好，書好不好看。
幾乎是用了非常短的時間，全網播放量最高的歌是——《追夢赤子心》和《尚北二中的日子》。
「提到這則新聞的原因在於……」
所謂大勢不可逆，當所有人都在罵你，都在指責你的時候，手裡有再大的媒體資源，不能說沒用，但是像這種直來直去的辯解、生扳輿論，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新聞的播放量很高，讓公眾都有種獵奇的感覺，不由得繼續深挖齊磊的那些雞毛蒜皮。
沈製片人都飄了，侯浩然心思就活了。
廖凡義抬頭，「董校，啥叫優勢嚇人？」
最後就只能變成沉默螺旋之中，被淹沒的聲音。
……
台里研究了好久也沒整明白，就是出個氣，怎麼就收視第一了呢？
……
結果，他是凡爾賽……
讓齊磊先別掛電話。
「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女生和齊磊很早就認識！而且起碼是朋友關係，並不是逢場作戲的那種齷齪關係。」
「什麼是雛鷹班？去北廣論壇上看吧，能驚掉你的下巴！」
廖凡義不認同，「不對！似是而非！」
「李玟玟和周小晗之所以著正裝，正是因為參加暢想的活動，和誰喝的酒？不是齊磊，更不是同學！」
「本人三石員工，從三石白手起家就跟著小齊總，給你們說個細節吧！」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龍江省農林口的都知道這個事兒！」
「照這麼說，那個姓董的是怎麼回事？」
打他！新聞夜航幾乎是原文引入評論，還加以詳細分析。
連老百姓自己都覺得，這些人高人一等。
「給尚北開出來的條件是，十個億買斷尚北大米的全部米源。」
「咱們再說事件。」
「再注意齊磊的衣著細節，他穿的是什麼？襯衫、牛仔褲，十分隨意的日常著裝。」
「而且！！準確消息，齊磊正是雛鷹班的輔導員，也就是周小晗的輔導員。」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齊磊當晚開車了，朝陽交警支隊的處罰和公告已經上了央視《今日說法》了。你們沒注意嗎？處罰之中，沒有酒駕！」
此言一出，廖凡義和陳姥爺又一起攻擊張路臣，「你凈瞎扯，有你心理學什麼事兒？」
董北國一聽，這是真回不來。
「而且……偏偏就是這次出事兒了！」
就很神奇！
結果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麼一個貨，徹底不按套路來。
那照這個套路，我也總上電視，我也去耍個寶？
「再給大家看幾個細節……」
除了他坦蕩，他直來直去，大伙兒甚至都沒意識到，齊磊和別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好像和普通人沒有一丁點的區別。
首先，《今日說法》剛剛播出，是兩方論戰，開始發生心理轉變的公眾與理性頑固的聲音對峙。
「發現這個女生的身份並不難找，北廣播音系99屆學生，很出名。成績優異，甚至已經在央視開始實習了。」
你別說這些真名流，真有錢人，那些打著「大師」的幌子，招搖撞騙的，海外歸來，胡吹海擂的……
背上手，調頭就走。
張揚、搞怪，往那兒一坐很隨意，說話的時候也是一點不注意形象，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啊！
全網最熱議的中學就是尚北二中，大學無疑就是北廣。
「大了？大了……」老楊太太撇著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大了也就那麼回事兒唄！」
然後，隨著各種關於齊磊的新聞逐漸浮出水面，公眾的注意力又開始向花邊八卦轉移。
也是龍江台，連新聞聯播，再加八點黃金檔在內的收視第一。
稀里糊塗地回了句，「【第三人效果】、【使用與滿足】，還有……」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北廣那幫老學究其實也沒整明白，不光龍江台這波騷操作沒整明白，齊磊這個騷操作更整不明白。
「那好，我再告訴你們一個線索。」
廖凡義和陳姥爺都懵了，校長開竅了？知道這麼多？
輿論的走向也是一波三折。
「那是一張新聞視頻的截圖，定格在李玟玟對著話筒的畫面。」
……
「國貿那家酒店，我查了一下，人均消費2000+。什麼概念呢？就是新京報的小記者跑到這種高級場所與同行聚餐（真特么有錢！），然後聚餐還不忘帶著採訪設備。」
尤其是天涯那個分析貼爆出來之後，輿論已經徹底反轉了。
（截圖……）
「卧槽！！這麼噁心的嗎？」
（截圖……）
「主持人是從公司外部請來的兩個主持專業學生……」
「別誤會，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證明齊磊有多優秀，更不是給他洗白。」
齊磊也是無語，你一個搞信息工程的，天天研究傳播學幹什麼玩意？
至於怎麼讓齊磊不做回應……
甚至小馬哥也沒聽齊磊的，在企鵝偷偷地彈了一窗。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吵嗎！？」
「這特么的……我覺得暢想的策劃部門應該集體辭職了，就這……？拿大伙兒當傻子了？」
齊磊，「真回不去，您有什麼事兒，明天行嗎？」
高人一等嘛！
那給我打電話幹什麼？賤的啊？
「齊磊等於是用他的個人魅力，來設定了一個完全有別於其他富人的框架。」
……
那一期的新聞夜航，成了晚十點段全國衛視節目的收視第一。
他好像什麼也沒幹，可又好像……什麼都幹了。
董北國，「那是！！不過你等會兒！」
「而且是北廣最神秘、也最有底蘊的雛鷹班的成員，前途無量！」
「現在邏輯清晰了……」
他哪知道，齊磊哪有工夫搭理他，忙的很。
他只要不做回應，公眾就會認為，天涯貼是臆想，齊磊本人都不敢回應。
廖凡義愣著腦袋，「不……不知道啊？」
看向陳興福，「你知道嗎？」
但是，當《今日說法》一www.hetubook.com.com播出來，全網都看到了一個完全顛覆，又過於真實……
寶島那邊的宏基、華碩，還有國外的戴爾、惠普，英特爾也都虎視眈眈。
「有理有據，本來就值得懷疑，然後還有那麼多二傻子信了新京報的鬼。」
其實，從一開始齊磊的新聞爆出來，到全社會的抵制謾罵，網路上就有很多為齊磊辯解的聲音。
「起碼從齊磊和在場同學的衣著，還有狀態上來看，不是！！」
卻是齊磊來了句，「他們完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電話看見了，不想接，也沒必要接。
特么的，龍江好不容易出來這麼一個神人，你們給我這麼搞？
「他計劃把尚北大米運到泰國，換個包裝，高價賣回國內。」
董北國掛斷電話，晃晃悠悠去了學科辦公室。
可是，你普通老百姓要是這麼拿捏著，那就成「裝」了。
……
「再看這張！」
真的就是年輕人什麼樣兒，他就什麼樣兒。
僅僅是一篇帖子，迅速走紅。
「大家認為搭嗎？想像一下，如果你是齊磊，約了兩個國色天香的女孩，還開著大G，正要去那種高級場所，然後……襯衫、牛仔褲就出門了？」
只要齊磊在這個時候，「勉為其難」地對21號事件做一個簡單的事實陳述，對柳紀向和暢想來說，就將是一場災難。
「給樓主跪了……」
「新聞是用一篇滿分中考作文開頭，全文刊登。本人太喜歡這篇作文了，所以，也全文轉載，給大家看看。」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很優秀、家庭條件優渥的女孩，還是新京報上說的那種不知自愛、攀附二世祖的墮落女孩嗎？？」
董北國背著手，圍著三個人轉了一圈。
「被大齊總給拒了。然後就出了這麼個事兒，你們自己琢磨去吧！」
再說了，反攻的時候到了，這不把那些什麼暢想、什麼新京報、什麼姓董的，一併搞臭？
「李玟玟和齊磊不僅僅是同學、朋友，父親和三石公司又是重要合作夥伴。」
陳興福卻是完全不認同。
全網都在看的視頻，是龍江舊新聞，還有北廣演唱會。
「本貼以各種官方消息為主，各路八卦爆料不在參考之列。」
董北國一滯，突然想到了點什麼，「賊不走空？」
……
董校長現在迫切地想知道，他到底是搞了個什麼理論，怎麼這麼大個事兒，這麼輕鬆就過去了呢？
關鍵是，今天早上收視率數據出來了，《今日說法》炸了。
這就……
「一句都沒有！」
後世管這叫接地氣，可是在這個年代，真的太特別了。
「那小時候……可不是東西啦！孩子頭兒！賊淘！」
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公眾就會慢慢淡忘這件事。
「首先，我們先看1998年8月份，龍江省台的新聞報道，《志在少年》夏令營。」
把最差班帶成學年第一，把他的那種無畏與自信留給二中的每一個學生。
眼珠子一轉，「優勢嚇人吧！」
廖凡義，「現在框架理論就不能解釋了，一定是有其它的學術應用的！」
這時，張路臣開口了，「你們兩個啊，就是生拉硬套！」
要知道，暢想雖然已經穩坐國內第一，可是後面等著趕超的同行也不少。
「這是去年十月份，北廣演唱會的截圖。」
「第一，暢想除了戶外商業活動，以及與客戶之間的互動場合，要請外部主持之外。」
說明，他心虛！！
而且，製片人侯浩然見齊磊一來，就放話了和圖書，「自由發揮！想怎麼發揮就怎麼發揮！」
不僅僅是搞傳媒的在研究，各路商人、名流也在研究。
……
錄完節目，齊磊又馬不停蹄地往機場趕，去接徐小倩和小夥伴兒們，連董北國都沒抓著他影兒。
不但全網轉載，甚至還被很多紙媒引用，電視媒體也有跟進。
是的！過於真實！
「是不是李方達？那就不知道了。只能說，他的嫌疑很大。他是醉酒的，而且他是暢想的。更重要的是……齊磊打的也是他！」
「發現一個叫李綱的工程承包商，幾乎承接了三石公司所有的網吧工程。」
「正如他自己說的，時間會證明一切。」
柳紀向也整不明白。
第三張照片是，論壇上李玟玟入校時的照片，來自北廣學生會宣傳部，是李玟玟和父母一起照的。
「初中還學習可不好了呢！不如我家小偉。」
國內的有清華同方、北大方正、長城等等。
「注意那個叫李方達的經理，他站都站不穩了！」
「是不是覺得很接近真相了？」
以至於，那些曾經並不被看好，並不被認同的「洗白」信息，開始聚焦目光，開始被放大無數倍。
「你跟我說說，你昨天那是個什麼理論？」
「我不去猜測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像新京報描述的那樣，齊磊帶著兩個漂亮姑娘出入高級場所和人發聲的口角，還是另有隱情。」
「你就一點都不著急！？現在出手，那些人就完了！」
「好吧，如果覺得這還不明顯，請大家再看醉酒狀態。」
聽的董北國直瞪眼，熊玩意，把你給能的，敢這麼跟我說話！！
所以，這期節目，齊磊錄的挺盡興。
不就是這些人有錢，還不幹人事兒嗎？
怎麼回事兒呢？上個電視，耍個寶，就行了？
「說明，他百分之百沒喝酒！」
還不是實用？
按理來說，傳統媒體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應用網路信息的，你的格調在哪裡？
「注意：照片上李玟玟和周小晗的衣著……是兩套禮服。」
報道中有這樣一句話：即便這所高中已經沒有了齊磊這個學生身影，可是直至當下，在這裏依舊能看到他留下的影子。
你說的話有人信，那你就能從中得到利益，這是最基本的傳播邏輯。
沒辦法，現在情勢比人強，不能讓齊磊做回應。
他現在……如坐針氈！！
（樓主）：樓上說的是真的嗎？那這一切就都接上了。
在大家以往的【框架】里，那些成功商人、社會名流是什麼樣的？都是西裝革履、莊重嚴謹的吧？
電視中的齊磊，徹底顛覆了公眾對成功商人，對富人，甚至是一個社會名流的認知。
可是，龍江台就用了，帶著情緒用的，結果卻是情緒更大了。
張路臣則是搓著下巴，「不知道！」
只不過，電話打過去了，齊磊沒接，直接給掛了。
齊磊不讓正面站台，但是，小哥還是從其它方面為齊磊說話了。
但是，電視里這個品種完全不一樣。
「再想一想，如果你是一個醉的不醒人事的女生，會是什麼反應？是把自己交給陌生人，還是求助朋友同學來接？」
「自其成立以來，員工內部大會，就從來沒有請外來主持的先例！」
好吧，他昨天可是不這個心態。
（作文正文）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齊磊在直播廳外面說的那句話，「水平太差，玩起來沒意思，就只能關注一下收視率了！」
那就是：沒有集中的信息傳播者，沒人權威的媒體機構，僅僅只是https://m.hetubook.com.com幾個不知名的網友，發了幾個看似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帖子，就像星星之火一樣，瞬間燃爆全網。
柳紀向自己說的，「再也不想和齊磊說話。」
「至於是不是像新京報報道的那樣，正要去玩什麼多人遊戲……大家自行判斷。」
「2000年9月21日下午，暢想集團于總部會議大廳，舉行了2000年上半年銷售表彰大會，暨員工報告會。」
「姓董的本來就不是好人，靠投機倒把起家的。」
全看董北國，「校長，給科普科普，啥叫優勢嚇人？」
直到……
「這個大家自有評判，本人不做臆測。」
誰也沒想到，那個「端」著的時代，明星上綜藝都得拿著范兒的時代，被齊磊用一期普法節目給一腳踢開了。
那種高高在上，人家還給自己起了一個高大上的名字，叫「形象管理」。
恨不得一個小地方的小首富，都得挺著腰桿，大皮鞋小西褲，前擁后簇，指點江山。
董北國一怔，「你你，你不知道優勢嚇人？」
可惜的是，不能馬上播，起碼要等半個月。
「記者在報道中，一直用含混其詞的方式誘導公眾，有說過一句兩個人存在不正當關係的肯定句式嗎？」
「注意，更有意思的來了，齊磊只打了李方達一巴掌！而這轉瞬即逝的一巴掌，正正好好被先知先覺的記者朋友給拍了下來。」
想像一下，為了拿三石的股份，拿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還串通記者……還開新聞發布會斷絕與三石的生意往來？
一切隨心。
「我就問一句，周小晗在照片上，與齊磊有過任何肢體接觸嗎？」
甚至討論打人事件，撞車事件，以及齊磊和父親齊國君共同參与排擠糧農商人董總的事兒，也沒人關心了。
「值得懷疑嘍！」
（截圖……）
「思路清晰了嗎？」
「而且，看這張截圖。」
當時以為他是吹牛皮……
「高中就厲害了，也不知道咋就厲害了……」
「是不是描繪出一副李方達叫兩個女學生陪酒，女學生不勝酒力叫同學來接，結果和李方達發生了口角的畫面？」
生意嘛，不丟人！
「他爸媽天天上班也不管，滿衚衕亂竄！」
「只能說，人家成功是有道理的，想想我們十六歲在幹什麼。」
於是，廖凡義他們猛然發現了一個在洞察模型里都不曾反應出來的問題。
「那你怎麼解釋，他一夜之間就反轉了？沒有任何解釋澄清的反轉！」
「現在人物關係理清了吧？」
一副鄙夷之態，「這不就是……第三人效果，還有使用與滿足，再加上個優勢嚇人嗎？」
這就是反套路，顛覆這個段位的各種大佬的形象。
「然後，我在論壇上還發現了這張照片。」
（截圖……）
這種真實，導致公眾開始感興趣，開始發生微妙的心理變化。
「這就是個【框架】，不可複製的【框架】！」
「看到了嗎？這就是齊磊的滿分作文，當時他剛滿十六歲。也就是在這個暑假，他帶著一些同學進行了社會體驗，也就是賣襪子的夏令營。」
一方認為，我管你打不打人，挺逗，挺討喜就行了唄！
（截圖……）
「李玟玟！！周小晗！！」
「我再給你們看兩個細節吧！！」
好吧……
李綱的正面照。
有點好奇……
「細絲極恐啊！這不就是陰謀嗎？」
「月初，暢想柳某親自來的哈市三石總部，想讓他在國外上大學的小女兒入股三石。」
不然為什麼一個打人的新聞就擴大的wｗw.ｈeｔuｂｏok•ｃom.coｍ無數倍，恨的人牙痒痒呢？
董北國臉都綠了，心說，我哪知道？要丟人！
《對話》要比《今日說法》好錄得多，不是現場直播，也就隨意得多。
那邊，廖凡義、陳興福，還有張路臣他們在那兒正吵著呢！
「沒錯！李玟玟的父親就是李綱！」
當然，這些都不是柳紀嚮應該操心的。
「是不是還不明白？」
可惜，這些聲音在全社會的聲討之中，只能算微乎其微，掀不起任何浪花。
「北廣上有她的各種信息：原尚北二中學生，和齊磊是同一個地方，同一所學校出來的。」
急中生智，「這都不知道！？那還教什麼書！？」
好吧，董校長都快癔症了。
那些企業家、社會名人做形象管理，還得端著，為什麼啊？
結果，效果這麼好！！
不出意外的，二中校歌、《尚北二中的日子》、龍江台的舊新聞、北廣的演唱會視頻。
不太對吧？這裏面也就【使用與滿足】搭點邊兒，哪用到第三人效果了？
柳紀向意識到了危險，他在想，如果他是齊磊，那麼這應該是最好的時機了。
其實，有柳紀向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另一方認為，一碼歸一碼，優秀也不能掩蓋錯誤，打人就是不對的，齊磊自己不都不辯解嗎？
……
「回不去，改天再說！」
他正錄節目呢！
完全顛覆了傳統的危機公關，也完全想象不到這麼快就反轉了。
「更離譜的是，恰好遇到了打人事件！」
可仔細一琢磨……
記者甚至找到了齊磊家的老房子，採訪了一個名叫楊老太的鄰居。
「嘎？」
就像校歌里唱的，「用力活著用力愛！哪怕肝腦塗地……」
「這不符合邏輯！」
以至於，有第三方記者又跑到尚北二中去採訪，卻是得到了與之前抹黑齊磊完全不同的結果。
二中的同學、三石公司的員工、網吧的業主。
再說……
此貼一出，瞬間火爆。
「看清楚了嗎？兩張截圖的女主角是同一個人！」
這些新聞，逐漸成了全網的熱點。
「這明顯就是社會心理學範疇，是利用了公眾的獵奇心理。」
「這個女生雖然家庭條件查不到，不過同樣是北廣的風雲人物，成績、名聲甚至在李玟玟之上，這在北廣人盡皆知。」
董北國汗都下來了，看向張路臣，「你們搞心理學的應該知道吧？」
陳興福也愣了，「不知道啊！」
柳紀向有點坐不住了，沉吟甚久，拿起手機，給齊磊打了過去。
「第二……」
「而齊磊……齊磊沒喝酒。攙扶周小晗的那個姑娘，一看就是學生，也沒喝酒！」
每一個人都在轉發，每一個人都在信息接收者，更是信息傳播者。
怎麼回事呢？
老臉一板，「吵吵吵！！一天就知道吵！！」
「接下來，咱們再說說另外一個女主角，周小晗。」
三人瞬間石化。
……
這小子是個收視密碼啊！
第二張是新京報，關於21號晚上打人事件的截圖，定格在齊磊攙扶著爛醉如泥的李玟玟。
「而暢想這次……偏偏就請了！」
「明白了嗎？他們早就認識，同台主持。」
「別看周小晗和李玟玟，她們兩個當然是醉的。」
……
某個「邏輯帝」在天涯論壇上撰寫了一篇邏輯縝密的分析貼，徹底將輿論反轉。
「更有意思的來了，我翻閱了三石公司官網的舊新聞以及網吧工程公告。」
「錯了！！你們離真相還遠著呢！」
以至於，網上那些還在繼續罵的、批評的，反而成了小眾，無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