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老頹然地摔在沙發上，枯槁一般的手掌不自覺的顫抖，眼白充血。
突然發現，這小年輕的嘴啊，真的就像今日說法上一樣，太毒了吧？暢想再怎麼墮落，也不至於成金融公司吧？
「在這方面，華大九天做出了相當的努力，眼看就要出成績了，而且是大成績。」
此時，卻見常老太太一笑，「小秦，我再給你一個堅定讓他去做的理由吧！」
然後，南老說了一大通，大伙兒心更涼了。
（泛海是2009年的事兒，劇情需要提前出場。另外，書中暢想和現實沒關係！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可是同樣的道理，電腦業務在香港暢想手裡。」
「瘋子。」
南老和耿大爺中午才過來，「什麼時候回哈市啊？」
徐小倩，「滾！」
「啊？」
於是，暢想控股的股權結構現在就是：計研所36％，職工持股大會35％，泛洋投資29％。
唐爸也是見過風浪的，有齊磊這話就放心了，安心落座。
聽說過暢想想的股份結構有點複雜，沒想到這麼複雜。
這個決定，一是被逼出來的，二是本能。
那邊，吳連山紅著眼珠子，都不知道統計了多少回了。
分別是：京城暢想、國家技術轉讓公司、以及一家港資的代理公司——嶼進公司。
徐小倩一下反應過來，抬手給了齊磊一下，「一群流氓！」
……
突然發現有點不對，表情一下凝固。
現在賣了，虧死！！
可是，回到唐家小樓兒，唐成剛就有點懵。
「現在我的形勢是，既要搶時間，又要搶機會。暢想在我手裡，我能省掉大量的時間、大量的精力！」
齊磊沉吟，「嗯，必須做！」
那時，南光虹覺得這多半是少年人的意氣用事，是年少輕狂的狠話。
體面嗎？南老不知道。
問題來了，如果按照當時香港暢想的資產來計算，這一個億注進去，京城暢想的持股比例將從33.33……％，爆增到90％以上，另外兩家就徹底被邊緣化了。
齊磊，「我也沒打算讓你出手。」
不過，牢騷歸牢騷，工作還是要乾的。
「也就是說，從管理到技術，再到銷售渠道，都在京城。」
※※※
與其說是一個研究了一輩子政策的老太太對小輩的期望，倒不如說，是一代人對下一代人的囑託。
齊磊則是也冷靜下來，說出一句徐小倩沒想到的，「我原本是想自己從頭做起的。」
背靠中科院、計研所，要人有人，要技術有技術，要錢給錢，結果是個貿易公司？
「等時機成熟，回過頭來自己做實業。」
南光虹晃神兒，一下反應過來：「對對對，得整兩口！」
這是最簡單的邏輯嘛，不用管暢想控股那個爛攤子。
齊磊人情欠大了。
「可是……」一指齊磊，「這不就是一塊石頭嗎？我們不是寒人心，而是做出不同的嘗試。」
對此，齊磊似乎不太擔心，「放心，我會說服他們。」
背靠計研所、中科院的人才、技術、官方地位，有純國有的金字招牌，還有漢卡、交換機帶來的大量資金，這就是夢幻開局！
你以為職工持股是真發給一線職工的？柳紀向和一眾高層通過原始分配、回購等等方式，掌握了35％之中的大多數股份。
唐成剛，「那控制京城暢想呢？」
我坐這幹啥？我為啥要坐這兒？入主暢想和我有什麼關係？
回到唐家小樓，客廳里的眾人看過來，大伙兒都清楚，這三個人出去再回來，就能決定事態的走向。
開玩笑道：「你不會指望我們支援你點吧？」
包括齊磊、耿大爺、唐成剛這三個奸商！
其實，吳小賤說的不是腦筋急轉彎，很好理解。
老秦突然瞪圓眼珠子，見鬼似的看著齊磊，「入、股、暢、想？你怎麼想的！？」
唐小奕剛洗完腳，卻是依舊難掩興奮，還和吳小賤逼逼，「操！收了暢想多爽啊！乾死老柳頭兒！」
可以說，在系統領域，我們的差距依舊是不大。
……
可是一進屋，見齊磊狀態有點不對，也就沒再咋呼。
唐奕一愣，「我咋地了？」
徐小倩板臉，「什麼意思？」
而這方面，在場的各位應該沒有南老更有發言權。
……
常老太太後天到，林晚簫和老秦他們明天就到，得安排公司那邊接待。
只是，南老的神色有點不對，潮|紅不退，胸口起伏，「真……真能殺回暢想？」
老秦，「我看你是真瘋了！」
「說吧！」人都齊了，老秦都有點按奈不住了，「到底什麼事兒？」
老秦，「你想什麼辦法？」
那邊，常蘭芳看出了南光虹的激動。
「石頭也要出去啊！我特么跟誰學去？」
最後換來的，只是兩年前，那次近乎屈辱的驅離。
齊磊連個大致的計劃都沒有，全靠一個瘋狂的想法撐著，自然是不敢給南老打包票的。
30支付很值錢！可是，還沒到最值錢的時候。
南老茫然看著齊磊，「儘力？不用儘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能行就行，不行拉倒，咱不勉強！」
指著小黑板，「暢想控股在暢想集團的股權佔比40％多，我們只要去香港拿下二級市場的股份，還有嶼進公司，就能實現實際控制暢想的電腦製造！」
第一反應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林晚簫和穆正明聽說常蘭芳明天也到尚北，兩人就老老實實的了。
常蘭芳點頭，玩味看著齊磊，「六七十個億，你上哪兒弄那麼多錢去？」
實際情況是：柳紀向個人，通過股東大會、董事會、聯合持股等一系列操作，現在可以操控、決策的公司股份是44％！
唐小奕臉一拉，「嚓！！你能不跟老唐一個調調嗎？他沒事就磨嘰這個，煩不煩？好像哥不知道似的。」
卻聞齊磊道：「儘力！就是我會動用和能用到的一切人力、財力，去做成這件事。」
縱使齊磊無法理解南老的心境，可是依舊被其所感，無比莊重，「我、盡、力！」
94年，南光虹從國家申請了數千萬資金，準備大幹一場。結果，被柳紀向否決了。
穆正明暗暗咋舌，有點多啊！給誰誰就是國內第二，世界pc廠商都能排上號兒了。
……
此時，常奶奶長舒了一口氣，「差不多了，過了年，再有個幾天工夫，完
和圖書善一下細節，你就可以實施了！」
齊磊笑哈哈的躲，還不忘嘴賤，「我就不一樣了啊！我是從B到C，再……」
「而網路金融想賺大錢，就只能是西方資本路線，靠數學遊戲去榨取底層財富。這條路，我不想走。」
老秦，「想法是好的，可是很難做到！」
剛剛那個笑話，老秦沒笑出來，反而心尖刺痛，那是多麼大的諷刺啊？
「他娘的，就知道這五十萬沒那麼好掙！」
「明白了。」
「呵呵。」
齊磊做的事兒越大，就越難出去，有些人會不放心他出去。
齊磊不意外，甚至常老太太也不意外。
總之，這樣的公司結構誕生了，香港暢想負責代理業務，京城暢想負責製造業務。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想說教。
「我是小心眼兒，大伙兒都了解。」
看著一屋子的草稿紙，「這個方案，現在雖然還沒有拿出具體的細節，可是我估計……」看向吳連山那邊，「得六七十億的資金……起碼吧？」
老秦無語，「沒空聽你胡扯，直接說原因！」
就見齊磊搖頭，「不是自信，而是渴望！」對常老太太一笑，「我很渴望坐進暢想的辦公室，更渴望和南大爺再次回到暢想總部的那一天！」
還有個剛進修回來的會計師吳連山。
似是誇齊磊，也似是對大伙兒說的，「要是都像小石頭這樣，那我這個研究宏觀經濟的就省心了。」
沒錯！
一個叫孫家義，就是洞察模型收了李沫的那個人大教授。
「啊？」徐小倩翻身正對齊磊，「你早就想做電腦？」
這期間，吳小賤和徐小倩也總來湊熱鬧。
然而卻不知道，其中最難受的就是老秦。
「可是暢想這個事兒一出，我就琢磨，幹嘛要從頭開始？咱先弄個代工廠不行嗎？」
「不光有腦子，還有那股子狠勁兒！」
第二天，也就是18號。
卻見齊磊呲牙一樂，蹦出一句：「你們聽錯了，不是入股，是入主！」
只是齊磊笑著問了一句，「為什麼不能做？」
齊磊：「所以啊，對於咱們來說，也就剩一條路可走，高科技實體。」
南老，一攤手，「可以花錢買，為什麼還要自己做？」
齊磊，「我知道。」
是真如齊磊說的瘋一把，還是聽老秦的就此打住？
「指望一個遊戲行業、一個網吧就撐起三石的未來？不可能的，除非咱們開始割韭菜，否則做不大。」
這是個很大的問題，老秦不是齊磊的私人保姆，他背後代表的是國家。
【暢想控股】的股權還沒收割……不！操作完呢！
從南老研發的漢卡為暢想賺到第一桶金，隨後，南老又主持了晶元、程式控制交換機、漢字office、金融軟體等幾乎所有和技術有關的項目。
……
卻是一直沒開口的常老太太也笑出了聲兒，環視眾人，「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嗎？」
「我可以大度，真的！」齊磊瞪著眼珠子。
「所以……」
再加上泛洋的股份，柳紀向成立的董事會9人席位，他實際上已經掌握了暢想的決策權，已經把暢想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裡了。
徐小倩看著齊磊的面部的輪廓，有點痴迷，這傢伙總是能想在前面。
穆正明此時也是心中大罵。
你只負責吹，我們在後面追。
「好……好啊！」南老長出一口氣：「儘力就好……別勉強，千萬別勉強！」
三石公公司賬上一分錢都沒有，靠王振東他們輸血支撐到《傳奇》上線前夜的時候，齊磊也沒說過「我儘力」。
就新鮮，他要入股暢想！呵呵。
※※※
兩人和唐成剛的想法一樣，長見識，學東西。
直到除夕當天的下午，才擬定了一個初步的框架。
卻是吳小賤搖了搖頭，「他出不去了。」
良久，老秦突然起身，對齊磊招了招手，「跟我出來！」
經過兩三年的二級市場稀釋，還有暢想投資，主動減持，到2000年，大概是暢想投資40％多的股份，嶼進20％不到，剩下都是小股東。
然後就沒然後了。
「故事不長，大伙兒聽一聽。」
「就在尚北！」
齊磊，「現在還不知道。」
再加上，耿大爺和南老。
「什麼！？」一旁的林晚簫尖叫出聲，筷子都掉了，「你瘋了？」
「可以放下仇怨，咱們一起干點大事兒，我無所謂，可惜……」
最後的股權比例是，「【京城暢想持股】53.3％；【嶼進公司】持股43.3％；【技術轉讓公司】因為沒有增資，變成了3.4％。」
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這個糟老頭子，居然也要身披戰甲，長劍染血的與之並肩上陣。
「上了大學，你不能再沒心沒肺的了，啥事兒都指望石頭，他吃不消的。」
不誇張地說，暢想的初期的崛起，除了柳紀向的經營能力，離不開南老技術團隊的傾力支持。
……
「開……」
「絕對有『C』了……」
「而且，華大九天繼續做下去，不光電子設計自動化這方面有了突破，相關的產業、連帶效應。」
徐小倩想了想，「嗯！不是人乾的事兒，咱不幹！」
齊磊，「有些事兒，他們還不如唐爸呢！」
林晚簫：「……」
至於怎麼搞，能不能成，那就讓林晚簫、常奶奶他們去想辦法了，他是真沒招兒。
畢竟之前用了人家的准入許可和進口渠道嘛，不能扔下嶼進。
「只不過……」面色一苦，「現在暢想貌似沒什麼破綻，這塊石頭怎麼塞進去？」
齊磊回魂兒，把大概的情況和幾個人說了一下。
南老走上台前，「暢想的股權結構有點複雜，而如果想達到『入主』的地步，操作起來就更複雜了。」
卻是常老太太又抬頭看南光虹，有些羡慕，「你們這一老一少的組合，絕了！」
這幾個貨已經慣出來了，晚上回來得吃一頓。
……
常蘭芳的話讓他自豪，感到慶幸，而齊磊那句渴望和他重回暢想大廈，又勾起了南光虹的回憶。
這就是技工貿還是貿工技的源頭。
十二點左右，大伙兒陸續上床睡覺，吳小賤沒脫衣服，躺在床上想事兒。
於是，一個堪稱神級的頂級智囊團，正式成型。
「金融公司……哈哈哈哈哈！」
「甚至和香港暢想剝離，抽調人員重新建廠。」
齊和圖書磊，「目標太大！」
「而且！」常老太太加重的語氣，「這事兒要是成了，這錢花了就花了，花的值！」
常蘭芳挑眉，「好啊，一起！」
常蘭芳，「事在人為，更不要說商場！這麼多人，涵蓋各個領域，要是還撕不開一個口子，那就是我們的問題了。」
齊磊抬頭，「怎麼了？」
他本能地認為，140萬的訂單，應該能搞點事兒。
隨後，與柳紀向私交慎密的泛洋投資盧之強，又通過公開招股的方式，拿到了從計研所手中出售的29％暢想控股股份。
「我會搖人！」
南老，「對！柳紀向要是想給你使壞，他馬上可以使電腦業務停滯。」
兩家國資，加一家私營股東，各自持有香港暢想三分之一的股份。
然後，唐小奕就要瘋了。
「說實話，我和柳紀向談過不止一次，他但凡聽進去一點點，我都可以不當這個小心眼兒的熊孩子！」
「別鬧！」可是說完，又自覺無力，人都叫過來了，白頭髮的老奶奶都坐這兒了，小石頭是鬧著玩嗎？他這是真要干！
嶼進公司聲稱沒錢，沒有能力增資。
入主暢想……入主暢想？
PC業務也成了暢想最核心的業務，沒有之一。
齊磊聽罷，知道這話有千均之重。
反正這一波操作下來，香港暢想原地復活，立地成聖。
又是無言以對，心思各異。
按這個市值，嶼進公司持有那43.3％就都賣了，也無法償還借京城暢想那550萬美元的增資資金。
足見老頭兒有多激動。
讓嶼進拿著京城暢想的錢，去增持香港暢想。
眾人默然：「……」
「那行吧！」
齊磊，「賣掉30支付唄！」
眾人見他們三個要單獨說話，更加篤定這是常老和老秦的主意。
老秦，「……」
那老太太在他們眼裡就是神仙，人家都來了，他倆還耍什麼大牌？
可是他知道，他要的體面，暢想已經給不了了。
而齊磊卻這樣說道：「我不是要搞垮暢想，我只是要柳紀向出局！」
調侃著轉移話題，「老太婆很好奇啊……」
林晚簫和老秦，唐爸見過，剩下那幾個……
「我這麼個老太婆，還能讓你幹什麼呢？」
那個時的暢想，形勢可謂一片大好。
還是不太明白，「收了暢想，為啥就出不去了？」
唐成剛這個「旁聽」的，本來沒打算插話，這全是大佬，哪有他說話的份兒？
19號，老秦和林晚簫，還有穆正明到了，被齊磊安排到了酒店。
良久，方抬頭看著齊磊，「真能……殺回去？」
於是，柳紀向本著：吃水不忘挖井人，講義氣，以及符合當時國資改革，混合持資的原則，把京城暢想搞來的這1270萬美元借了550萬給嶼進公司。
吳小賤，「那……這事兒是必須做的嗎？」
齊磊又把唐成剛，還有吳連山也請了過來。
這是無可厚非的，香港暢想的發展方向是以代理國外的電腦品牌和配件為主要業務。
至於為什麼是嶼進，有什麼其它關係也不用去揣測了。
老秦也是錯愕，「你……」
齊磊，「互聯網公司想做到足夠大，只有兩條路，一是金融、服務；一是走高科技實體。」
「啊？」唐奕沒聽明白，「他不是要出去嗎？陪老徐出去啊？」
再看看，HW是什麼開局？
說完，回頭看常蘭芳，「常老，您也一起？」
眾人一愣，尤其林晚簫和老秦，「不，不是盤古？」
就這樣，老秦、林晚簫、穆正明、常蘭芳、王文利、孫家義六個人。
卻不想，南老呵呵一笑，「不行！」
好吧，還真是個笑話，你都沒法反駁的笑話。
「幹嘛不給他個機會呢？」
要是個個做企業的都有齊磊這股勁兒，還要他們這些「馬後炮」做什麼？一片大好了。
「對！為什麼？理由呢？」這也是老秦迫切想知道的答案。
【香港暢想】上市之後，不但沒有越來越好，反而跌成渣渣了，代理生意做的一天不如一天。
從88年到93年，五年時間，南老主持開發了5款ASIC晶元，已經積累了一定的晶元研發經驗。
唐成剛直瞪眼，「把你能的啊！欠揍了吧？整這一屋子神仙，讓你爹我來出什麼謀，划什麼策？」
齊磊，「我只需要一個首肯！你告訴我這事能做，那我就有底氣去嘗試。全程你盯著點，別出現大的紕漏就行。」
老秦繼續道：「這事你做了可以！但是，沒有我們幫忙，你做不成。」
看向齊磊，「你還有什麼『優惠政策』，趕緊說出來。」
那可是從1988年就開始的晶元研究，比齊磊所在這個時間結點還要早十二年。
他其實很清楚，暢想現在的路走偏了。
快哉！！
把老秦看樂了，「別想了，沒那麼簡單。」
「主要項目，是研發EDA軟體。」
然後……
齊磊開口了，「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常蘭芳挑眉，其他人也都看過來，「這麼有自信？」
包括其他人，林晚簫，還有穆正明，他們都還不知道齊磊叫他們來幹什麼。要是知道他要給一家大型國企使絆子，還不知道什麼反應呢！
這時，常奶奶拍了拍手，「來來來，打起精神！」
穆正明、唐成剛、孫家義和王文利想的則是，這應該不是齊磊自己的想法，他應該沒那麼大的膽子，肯定是常老太太和老秦授意的。
「可是到了1994年，也就是熊貓系統搞了八年，華大九天奮鬥了八年之後，熊貓系統和華大突然就被叫停了，在勝利的前夕被叫停了！」
很多老朋友也勸過南老，老柳只是在改革的道路上不得不選擇順從，別鬧了，消停點，大家都體面。
周桃則在一旁操心，「耿大爺，你可別攢都他了！剛激動完，整……整啥整？！」
老秦愈發通透，「常老說的在理。」
徐小倩一聽，蹭到齊磊懷裡，「說說，想聽呢！」
就見齊磊一邊扒飯，一邊無所謂道：「不用，我自己想辦法。」
只不過，京城暢想變成了沒有實體業務的投資公司，而香港暢想卻活了。
在南光虹心裏，他離開暢想，不僅僅是公司內部的斗。
不過，煮幾袋方便麵還是沒問題的。
卻不想，齊磊招呼齊國棟，「去把唐奕家小樓收拾下，不回哈市，就在尚北討https://www.hetubook.com.com論。」
第二，走晶元發展的道路。
三個人還挺奇怪，什麼事兒啊？鬧的神秘兮兮的？
一句便反應了南老的心境，他用的是……「殺回去」！
佯裝訓斥，「你這也太不懂事了！」
齊磊，「我知道。」
「那什麼事？」
兩年前，也是冬天。
可是沒忍住，拿著小本本兒，「所以，我們只要控制暢想集團，也就是香港暢想的大多數股份就行了？」
唐成剛瞪眼，「為什麼！？」
「就算計研所把它的股份都讓出來，你再從職工大會那扣出點股份，湊齊51％以上。」
想掐死齊磊。真是應了那句，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產的話！
結果就見老秦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吧！」
八九十年代，確實有準入許可和批文這一說，一般人拿不到這道手續，就不能在內地從事電腦相關的業務。
這波操作堪稱，收買人心的經典。
「我噗！！」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是！」
香港暢想這時候就是一個空殼子了。
唐奕，「……」
從股市出擊到攻心股東，從層層分化到集中一擊，總算是有了眉目。
「牛叉！我喜歡！太牛了！！」
1988年，柳紀向又拿著資金赴港，成立了香港暢想。
耿大爺，「……」
這話說的，眾人竟無言已對。
齊磊做的已經很不錯了，不能再給他壓力。
有點懊惱，「操！！哥是不是真該干點正事兒了？」
於是，柳紀向又來了一波大勢所驅、仗義疏財、神來之筆、經天緯地，而且看上去很合理的騷操作。
而這個時候，【京城暢想】手裡卻籌集了1270萬美元，大概就是1億RMB，打算注入香港暢想。
這樣的格局一直持續到了1994年，香港暢想謀求港股上市之前，然後柳紀向的絕世商才又來了。
宏觀經濟……FGW，我地個媽呀，這是來幹啥來的？
另一個沒見過，叫王文利，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柳紀向對外宣稱的是，嶼進公司有內地的銷售許可、批文，這才是和嶼進合作的基礎，這是一次大胆嘗試，這是一次壯舉。
1984年，暢想成立京城暢想公司，100％國資背景。
南老突然反問眾人，「都知道巴黎統籌會吧？」
「這兩孫子都開始玩腦筋急轉彎了，哥得跟上啊！」
齊磊，「不光是電腦。」
你就說，巧不巧？
兩個爹還以為齊磊生意上需要家裡幫忙呢，屁顛屁顛就來了。
當然了，國字頭的暢想還是中科院全資，拿不到許可和批文也是正常的嘛！
穆正明：「……」
愈發堅定，「你做吧！明面上的助力，我們確實要顧全大局，給不了你。但是，暗中的幫助，你開口！」
別急，還沒完，【暢想集團】的大股東是【暢想控股】。
搖頭一笑，伸了伸腰，「這個年過的……」
「過癮！」
這個時候，暢想有三個選擇：
是的，人們不理解，這個已經六十歲的老頭兒，到底在幹什麼？
那邊，孫家義、穆正明笑著點頭，「是啊！」
說著話，就跟耿大爺往出走。
這個事兒如果他認為不合理，不會由著齊磊的。
當然是，先了解暢想這家公司。
齊磊想了想，「好像沒了。」
今天光顧著談事兒，確實沒給他們準備夜宵。
到了這個時候，香港暢想，也就是實體的【暢想集團】，股權比例是：【暢想控股】（京城暢想）70％多，技術集團2％不到，嶼進公司20％多。
南老卻道：「少整點，高興！」
再然後，柳奇才更騷的操作來了。
此時，老秦心思電轉，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就想到了很多，包括後果。
唐小奕沒再乖張，苦著張大臉，「你說那個……」
又補了一句，「雖然是掛牆上的。」
琢磨一個暢想，還是能搞出一點道道的。
穆正明、林晚簫、唐成剛這些人，真的笑出聲兒了。
未來和HW誰是國內通信設備的龍頭，還真不好說。HW能不能活下來，都要另說。
就見齊磊還是嘿嘿的賤笑，「流氓嗎？你應該盼著自家爺們兒在家裡多流氓一點。」
林晚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南光虹，心說，齊磊這小心眼兒的，這是新仇舊恨，連著他南大爺的仇在一起報！
夢想！機會！還有名譽！
吳小賤見他不說話，知道他聽進去了，「咱不說好的嗎？一起牛。你也差不多玩夠了吧？」
柳紀向一看，這不行啊，香港暢想再不救就涼透了！
「可笑嗎？」
南老，「即便你搞定嶼進公司，也掃光了股市流通的股份，佔據了大多數股權，也不行！」
就沖南大爺剛剛那個反應，他也得試試。
而嶼進公司就是做各個國外品牌代理的，能在代理業務上提供一些幫助。
話鋒一轉，「要說只是因為私人恩怨，那也是冤枉我了。」
表面上看，還是沒問題啊？計研所依舊是最大股東，依舊國。
要知道，這個時候還是1988年，HW還在深圳的出租房裡做代理呢！
老秦疑惑，「您說。」
為了滿足上市條件，香港暢想的三家股東要進行一輪增資擴股。
不管怎麼說，柳紀向也好，其它的企業領導者也罷，大家都是在努力的。至於到底是不是做錯了……做錯了也是時代背景，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齊磊乾脆起身，來到早就準備好的一塊小白板前，揮筆寫下，「現在，我有一個140萬台PC端設備的採購訂單。」
「所以，你們決定，你們點頭，我就試試。」
「長點心吧。」
一進家就翻廚房，唐小奕見鍋是涼的，灶是冷的，就開始嚷嚷：「嚓！沒宵夜啊？石頭，你不咋行啊！」
用句後世時髦的話說，這特么是什麼開局？
這事兒既不靠譜，又危險。
一旁耿大爺看不下去了，心說，你倆可別在這兒煽情了，一會兒老南頭兒血管都得爆了。
回答完，齊磊就去了廚房。
老秦：「？？？？」
可是……
過了一會兒，方便麵上桌，一人一小碗，吃完可是美美的開始複習。
20號https://m.hetubook.com.com，常蘭芳代著兩個人到了尚北。
當初鼓動南老做系統的時候，他都沒說過「我儘力」。
而與之相反的，【京城暢想】因為電腦業務的蒸蒸日上，已經是國內第一了，賺的盆滿缽滿。
※※※
常老太太其實現在也沒有具體的方案，但是，不有那句老話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還有對暢想最了解、最想殺回去的南光虹！
如果暢想在晶元這條路上走下去，說不定又是另一個結局。
只是實在想不通，一個代理業務、為了許可證和批文而存在的公司，怎麼就捨不得呢？嶼進公司的情義也是夠大的，怎麼就扔不下呢？
難得地囑咐唐小奕，「今年我出去了，你和石頭看家。多和石頭學學，幫他干點正事兒。」
好吧，到現在，齊磊也沒揭謎底。
南大爺眼珠子一立，「嚴肅點！！你是老闆，得有個老闆樣兒！」
「啊？」
老秦怔怔地看著他，心裏這個糾結啊！
齊磊回了個啥事兒沒有的表情，「讓您來出謀劃策的！」
所以，根本沒什麼對錯，更沒有找后賬這一說。
連常奶奶都沒回去過年，為了齊磊這個事兒，在這兒沒走。
※※※
況且，又是國資的暢想，又是國產系統的，出去確實有點不踏實。
簡單來說，這是一個關於柳紀向英明神武，輾轉騰挪，帶領滯后企業走向輝煌的光榮發家史。
常蘭芳知道齊磊要幹什麼，意味深長的一笑，「要是盤古那點事兒，小石頭兒還用得著咱們嗎？」
「要麼有技術，將來靠收專利，打官司生存。要麼有技術還有生產能力！只有這樣，才能站著把錢掙了。」
齊磊千恩萬謝，「除了當孫女婿，您老就說讓我幹啥吧？」
「哦。」眾人點頭，恍然大悟，原來是想借訂單搞點事兒啊？這裏都不是俗人，一下就聯想到很多。
第一，如果這個時候，繼續在程式控制交換機、通信領域走下去，那暢想就是老大。
這一點，齊磊是理解的。
其實直到97年，暢想控股，也就是原【京城暢想】，都是100％國資。
「因為，電腦業務名義上在香港暢想旗下，可是實際控制還是京城暢想。」
變成了，計研所65％，暢想職工持股35％。
齊磊笑了，「膚淺了吧？問題理解的一點也不透徹。」
老秦依舊眉頭不展，上來就是一句：「這事兒不能幹！」
第三，系統研發。
就是，暢想的天下是員工們打下來的，計研所應該給職工們一個福利。
吳小賤卻是皺眉想著什麼，問了句，「希望大嗎？」
通信、晶元、操作系統，南老能大展拳腳的三條路，都讓柳紀向堵死了。
從哪開始？
「入主……」
攤著手，有些寂寥，「可惜他不聽啊！那我就沒辦法了。」
「你你你，你說入什麼玩意？」
拉上齊國棟，「走！一起。」
尤其是程式控制交換機，當年紅極一時，被官方採購，比HW的還提前一年獲得牌照並商用。
不對，有實體業務！
齊磊，「背靠中國最高的科技機構中科院，暢想充其量也就是個組裝廠，而且是一家貿易公司、房地產公司，將來還可能是金融公司。」
心裏那個美啊，「你看看，他生意做再大，也離不開家裡吧？」
當南老講完柳大神有如神助一般的資本操作，騰挪躲閃、企業家本色之後，伙兒心都涼了。
回歸平靜，「你真的那麼想進暢想？」
聽常蘭芳說，搞股票證卷的。
其他人也發現不對，他說的是暢想！
不為別的，機會難得啊！這麼豪華的「陰謀團隊」，想集合第二次都難。
然而誰能想到，僅僅只過了兩年，當年那個狂妄少年，真的要去屠龍了！
他在暢想，失去太多了……
「柳紀向如果在香港暢想搞事，聯合嶼進和小股東反向掌握香港暢想，那電腦業務法理上就是人家的，更亂！」
打開了話匣子，「其實咱們的生意做到一定程度，就只有兩個選擇了。」
94年做系統也是最佳時機，win95還在醞釀，linux的原始版本（一萬行代碼）才誕生三年。
大伙兒翻著白眼，「也就是說，入主暢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既要拿下香港暢想，還得在京城暢想開花！」
看向常蘭芳，又是苦笑，「常老，看的通透啊！」
「要是不成，可就打水飄了啊！」
這兩人中午放學特意跑回來，擠在牆角旁聽。
140萬……？
但是，三家股東之中，【技術轉讓公司】已經完成了歷史使命，不打算繼續維持在香港暢想的股權佔比，也就不打算增資了。
齊磊卻沒當回事，「只要您有方案，要多少錢我去弄，賠多少我也認！」
不由發問，「然後呢？」
只是97年後，柳紀向先是說服計研所，拿出35％的股份做為員工持股。
林晚簫沒忍住，這笑話不能琢磨，後勁兒有點大。
柳紀向要是聽到這話，估計能氣到爆血管。
「你不是說張洋天天念叨D嗎？怎麼？你也想D了？」
21號放假之後，更是成天的在這邊泡著。
不光齊磊的目標大，常奶奶的目標也大。讓媒體或者有心的看到齊磊和一堆大佬同時出現，不是什麼好事兒。
齊磊沉默了很久，重重點頭，「我儘力！」
當然，也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可是，林晚簫無語，「就這個事兒啊？你就勞駕常老跑一躺？」（馬屁拍的相當到位）
唐成剛和吳連山一口老血，對視一眼。
這裏面有搞宏觀經濟規劃的常奶奶，有搞證券的王文利，有頂級的經濟學者穆正明和孫家義，有商業法的大律師林晚簫。
唐成剛一下明白了，「也就是說，拿下香港暢想，只是名義上拿到了電腦製造，可卻是個爛攤子！」
可是，南光虹能不激動嗎？他應該激動！
「摸著石頭過河，確實不應該清算，不應該寒了人心。」
「你要說不行，那我現在就讓大伙兒散了！」
唐成剛又坐不住了。
唐成剛一滯，「是嗎？」
也就唐成剛、吳連山，還有林晚簫太了解齊磊了，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得！又是先斬後奏！老秦肯定剛知道，這事齊磊幹得出來啊！」
眯眼看著齊磊，「你小子是不是有點衝動了？就因為和暢想有仇？你就要挖人家的牆角？」
在暢想那十幾年間，和*圖*書傾注了南老太多的心血。
眾人：「……」
「但是……」
罵完又覺吃虧，瞥了眼齊磊，開現陰陽怪氣：「真是兄弟哈？」
吳小賤卻是翻身，直視唐奕，「我是認真的。」
就見吳小賤依舊搖頭，「出不去了。要是真的收了暢想，他就出不去了！」
到了97年，每股跌到只剩0.29港元一股，兩毛九……垃圾中的戰鬥機！
常奶奶卻是在齊磊脖頸上捏了捏，像對待自己的小輩一樣：「傻小子啊！」
「別辜負了這麼多人，這麼多期望就行啦！」
老秦看著他似乎很輕鬆，有點不理解，「50個億，你上哪兒弄去？」
南光虹一笑，很是得意。
他把【京城暢想】的電腦業務及資產剝離出來，注入到香港暢想……續命！
齊磊語重心長，「老北，你相信我，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的目標和你們的目標一樣的，都是盼著咱們好！」
最後徐小倩氣笑了，「到什麼時候你都有理！」
唐小奕，「……」
見所有人看來，似乎又在等他的答案，齊磊也是坦蕩，「仇不仇的只是一方面，要說沒有這方面的因素，估計也沒人信。」
咋整的跟地下工作者似的呢？
前幾年，柳紀向看準方向，投資了一波房地產，名副其實計研所旗下的房地產公司。
吳小賤撇了他一眼，放在以前，吳寧多半是附和幾句，就算心情不好，也懶得搭理他。
三個人出了唐家小樓，來到齊磊家。
吳小賤，「沒咋，就是……」頓了頓，「反正再允許你瘋半年，之後就得幫石頭分擔點了，不能全指望他一個人。」
「不是……」穆正明看著一屋子人，終於知道，為啥不是哈市，不是京城，而選擇在尚北這麼一個小地方「密謀」了。
老秦：「……」
連王文利一個女人，都掩著嘴抖肩。
只不過，國內沒幾家有這個產能。
「啊！！」徐小倩抓狂，「臭流氓，打死你！」
晶元和系統，這兩個都是出路。不讓做晶元，可以，也聽你的！那可以做系統吧？
指著那140萬台的訂單，「這不是有前提條件嗎？」
不對，還有徐小倩和吳小賤。
和常老太太握手的時候，唐爸都有點抖。
這是齊磊能集結起來的，最豪華的商業陣容了。
「嗯，不錯！」常蘭芳滿意地點了點頭。
三天！大伙兒關在唐家小樓里，整整三天。
繼續道：「所以金融是一條路，錢生錢才是大錢！」
暗地裡問齊磊，「你到底要幹啥？」
齊磊，「我給大伙兒講個玩笑吧？」
另一個屋，齊磊和徐小倩膩歪在一起。
「否則，拿過來也沒意義，不能接收，直接生產？」
一聽常蘭芳的話，「常老高明啊，我算也是這個數兒！」
可是，「我儘力！」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出去溜達一圈兒還行，留學？還是算了吧！
公開招股，誰都能買。只不過，泛洋比較幸運，競價的就泛洋一個。
齊磊還來脾氣了呢！
拉起南光虹，「走走走走，整兩口兒去！」
不由看向老秦，而且不光唐成剛，大伙兒都看老秦。
耿大爺不解，「為什麼？」
……
柳紀向的這個決策，讓香港暢想擁有了珍貴的、無法獲得的進口許可和准入批文。
常蘭芳早就知道齊磊這麼干，而且在電話里就沒多猶豫，說明老太太看的比老秦還通透。
今天就當一回賊了！
通信、晶元兩條路被柳紀向堵死之後，南光虹當時的想是這樣的：暢想不搞通信，可以。做電腦，也可以，電腦領域也是大有可為的。
良久，「算了！」一咬牙，就讓這熊孩子試試能怎麼樣？
……
齊磊，「張洋那不是想D，他遺憾的是：沒有在寇大姐是D的時候就下手……」
老秦，「那你是什麼原因？」
「不是，為什麼啊？理由呢？」
可問題是……
中午，藉著吃飯的工夫，老秦和林晚簫和齊磊坐在了一塊兒。
常蘭芳聽罷，有些欣慰，卻是沒再多說。
老頭兒上來就潑冷水。
開玩笑道：「盤古系統到底遇到多大的麻煩，讓你把常老都請出來了？」
南老，「1986年，正是因為這個巴統會，逼著我們搞了一個『熊貓系統』。」
悻悻然，「我都懷疑，老北叔要是知道你要收暢想，他會不會再由著你的性子來。」
我噗！！！
雖然在性能上與西方還是有差距，可這是93年啊！即便有差距，也並不算大，起碼沒有後世那麼大。
他是真沒想到，齊磊想一出是一出，怎麼又扯到暢想上去了？
而且仔細一琢磨，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哈。
過了一會兒，幾個上學的下了晚自習。
在南老的擲地有聲之中，這個有點魔幻的會議就這麼開始了。
大伙兒都驚了，開……開什麼始？就新鮮，由著他胡鬧唄？
老秦也懵了。
齊國棟則是露出弔兒郎當的姿態，「這買賣做的哈，越來越刺|激了！」
有點像是：「未來交給你們了，別搞砸了，有一天再傳給下一代人。」
長嘆一聲，「我原本的打算是，等系統打開局面，我和小馬哥出去，一個在互聯網，一個找機會收點高科技公司。」
這就是暢想集團的股權分配。
吳小賤和徐小倩一左一右坐到齊磊身邊，「咋了？」
「從頭說吧，84年，計研成立暢想。100％國資。」
卻不想，這個時候，南光虹站了出來，給大夥講了一個故事。
只是到了香港暢想，就不是全國資背影了，而是三家合資。
十七年前，計研所出資出人創建暢想，柳紀向為總經理，南老為總工程師。
常蘭芳，「私企和國企，市場經濟和國有經濟並存，我們要嘗試不同的道路。」
這波操作也沒問題哈，都是合理合法的。
齊國棟：「……」
老秦要考慮的是全局，有的時候確實不能做到盡善盡美。
齊磊直接說了，沒賣關子，「然後，我想入主暢想。」
好吧，大伙兒懂了，地獄難度唄？這兩頭都得拿下！
眾人，「……」
齊磊沒跟著去湊熱鬧，獨自坐在屋中想事情。
……
有點替齊磊著急，「可是，真能收過來嗎？」
齊磊，「對！不是盤古。」
齊磊穿著軍大衣，像個山炮一樣和他站在暢想樓下，那一刻，齊磊大言不慚的說了一句，「再看一眼吧，看他今天有多狂，明天就有多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