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雜誌爆料，當事人大多也是不回應，或者慎重回應。
而博客下面的網友留言也熱鬧了。
看的暢想的公關，還有老柳直跳腳。
誰啊？誰腦子有坑啊？能從這麼腦殘的角度去攻擊小齊總？
列維斯坦心中冷笑，在中國這個落後的國家，木訥僵化的思維，以及恨不得辮子頭的一群愚民，懂什麼叫公關？懂什麼叫傳播創意啊？
而且這還不算完，某新興電商企業老總亦發聲道：「柳老是中國企業家學習的榜樣，不能就這麼倒下。」
既沒法還嘴，又不能讓輿論繼續發酵，那怎麼辦？
比如：
而同時，齊磊也替換了一個【刻板印象】，那就是，暢想是民族企業標杆？還是有南老的暢想才是民族企業標杆？
公告一發，暢想徹底表明了立場，要和三石公司血戰到底。
這則博客一出，廣大網友第一個反應就是：
第二，南老榮歸故里的戲碼，就問你想看還是不想看？
其實，別看齊磊和老秦走的很近，可上層的事兒，他還遠遠夠不著。
齊磊能玩死你！
而反觀齊磊這邊，吸引公眾關注度、議程設置、突破上限效果、替換刻板印象，看似野蠻跋扈，甚至咄咄逼人，但卻是層層遞進，有條不紊。
「德盛調人過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吧？那現在怎麼辦？」
柳紀向當然希望能有高人來制裁一個齊磊，馬上同意。
德盛玩資本厲害，公關也是一把好手。
齊磊還沒等回話呢，網吧的電話也響了，李春燕打過來的。
別誤會，不是暢想又發公告了，而是國內某個專門搞營銷的大師級人物史某某，在博客公開發聲。
「老柳還是很有能力的，企業家典範啊！只不過，對不起，我站小齊總！」
「發！！怕什麼？占理的東西都不敢上手，那還打什麼輿論戰！？」
好吧，第三條倒是可以做一做文章。
就算員工比較老實，不把老闆的話說給外人聽，老柳也得想辦法讓它流出去，因為這是他的態度。
只有第三條，留了一個看似疏漏的口子。
再說了，關鍵時刻還有老秦，干就完了。
現在輿論是認為，暢想由小齊總和南老接手更好，還是由柳紀向繼續掌管更好呢？
「小齊總霸氣！！」
第二條，更不敢接招兒。
嗯，說是給暢想員工的公開信，可是如些高的關注度，不可能不流向社會。
……
「不註冊專利，南老就無法用專利投資在暢想擁有股份，也就方便柳大爺把老爺子趕出去！」
「有的網友說的還是中肯的，確實是我們的轉投別家，導致了暢想的經營危機。」
對手太兇殘，我們確實不是對手啊！
可是，暢想的公關居然這麼穩得住？
再加上傳統媒體也開始報道，老柳怕吃不消啊！
「第二，對於奇石公司惡意收購暢想集團股份一事，暢想控股將向港交所提起申訴。」
「靜待佳音！」
畢竟柳紀向成熟，而且經營暢想也有經驗。
而這樣的聲音，齊磊在後世真的聽到太多太多了。
「他們攻擊柳總，擠走了那個工程師，侵佔了國……國什麼？」
暢想的公關人員眼巴巴地看著文經理，高人啥時候來啊？
果不其然，博客網上，三石公司攻略暢想的熱度已經在前面了。
而且，奇石公司保留著所有交易記錄、會議記錄、還有整個收購過程，以及給總部三石公司的進程報告。
齊磊做空暢想，拿走訂單這個事兒，暢想一直留著，留著高手來了好放大招。
那麼問題來了。
而暢想那邊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德盛的高人給盼來了啊！
與一眾股東，還有德盛的文經理開會商量了好久，終於找到的原因。
「柳紀向，是中國企業家的教父級人物，不應該受到這樣的攻擊與謾罵，會讓中國企業家心寒，失去經營積極性。」
各方大戰，拋了又進的，柳大爺要不要我都公開出來？看看奇石違規沒違規？
當看到暢想猶豫都沒猶豫，直接wｗｗ•heｔｕboｏk.com•ｃｏm對準兩個爹的時候，齊磊確認了，「現在這個負責公關的，確實是腦殘。」
別看後世暢想臭街了，可是在這個年代，暢想確確實實是標杆，是民族企業的榜樣。
齊磊也這麼想的，來的太容易了吧？
齊磊這麼蠻橫的收購，別看粉絲多，聲音大，可也必然會引起一部分人的反感。
相當奈斯，這波搏同情……屁用沒有。
博客：《深度解析暢想公告三條》。
「誓死捍衛每一個暢想人的利益！」
第二，奇石公司收購暢想集團股份的過程，全程合規合法。
齊磊都看傻了。
「我們是做企業的，你不能要求我非得買暢想的吧？而且，省下來的每一分錢都是業主的血汗錢，都是要回饋給網吧業主的。」
事態走向了一個齊磊既想看到，又不想看到的方向。
總之，他現在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在中國，民情民意還是有分量的，百姓輿論如此，誰都要考慮違背民意的後果。
德盛公共關係部門高級顧問、斯坦福商學院創意公關權威學者——列維斯坦。
老秦看著齊磊那弔兒郎當的熊樣兒，怨氣十足的發問，「真有八成？」
於是，老頭兒又熬了一個通宵，吃了半隻京城烤鴨，制定了一個詳細的、精妙的公關方案。
……
特么的誰啊！？
列維斯坦那老頭兒一看，興奮壞了。
連文經理都不嘚瑟了。
老秦：「……」
看了眼桌面右下角的時間，「都20號了，速戰速決吧！」
議程徹底焊死！
「暢想最近的財務情況不容樂觀啊！要不換個人經營試試？」
「咱們就說說，柳大爺是怎麼利用你爹在專利領域的優勢，不把暢想主板、暢想漢卡等一系列南老的成果拖延著不註冊個人專利的唄？」
齊磊瞪眼，「不用了啊！他跳坑裡了啊！」
老秦是在投資，期許將來他們能為這個國家成就更大的夢想。
其它網站倒是謹慎得多，沒有過度報道。
如果小齊總收購了暢想，南老不就回到暢想了嗎？
「可是，這個主板的不是柳紀向的成果，那是南老的心血！」
文中是這樣寫的：
「你是不是喝多了？」
公眾的好奇心會打破【上限效果】，對此事持續關注下去。
「暢想從不以民族企業自居，這是國家、同行賦予的榮譽！」
「鄭重聲明，三石公司從來沒有過入主暢想的想法！暢想控股、暢想集團到什麼時候都是國資。」
齊磊一看，好事兒啊！
老頭兒心說，我來就我來！要不來中國幹什麼？就是來搞定這件事的。
搞傳媒真玩不過他啊！
繼續他的話題，「他們說柳總侵佔國有，那麼他的父親、父親的朋友又是怎麼回事？」
於是，暢想這邊開始針對唐成剛、齊國君展開攻擊。
只不過……
公眾先入為主的思維慣性，會讓他們繼續朝著暢想希望的那個方向推進，這事兒就很難說清了。
這篇博客一出，柳紀向身邊有一頭算一頭，全傻了！
「特么的，用著人家的專利，偷著人家的成果，功勞都讓你們佔了，還有臉說自己是民族企業？行業標杆？」
從開始到現在，暢想的公關可謂毫無章法。雖然還沒出昏招，可也被齊磊逼到了牆角。
高深一笑，「這個小齊總的形象，徹底崩塌了。」
說著話，打開電腦，瀏覽了一下各大網站的新聞，還有博客網的熱搜。
「唉！人就是不能太優秀啊！否則什麼阿貓阿狗都跳出來了！」
這個年代和後世不同，後世的暢想臭大街，而這個年代的暢想則還是人人稱道的時候。
本應逐漸發酵的輿論，瞬間引爆，鋪天蓋地的新聞轟炸。
他想多了。
齊磊在網吧包間與老秦碰頭。
可是，柳紀向本以為，這麼慷慨激昂的公告，應該能讓輿論倒向暢想吧？
第二天，照例準備了早飯，把徐小倩他們送去上學。
不是只有一個柳紀向，像他一樣的既得利益者一wｗｗ.ｈeｔｕbooｋ.ｃｏｍ.cｏm抓一大把。
「所以手段，堪稱弱智！」
暢想唯一可以回應的，也只有第三條。
「南老一走，你們還剩下什麼？吃老本的民族企業啊？」
要不是沒這一齣兒，齊磊且得費一番周章，才能把這個議程鎖定，才能一點一點的引出唐剛剛和齊國君。
「看看！看看！！這才就公關！！」
「這都是小打小鬧，真正的大坑暢想還是沒跳啊！」
老秦：「……」
「小齊總不用解釋，我們支持你！！」
……
只能展現一個姿態啊！你看我好委屈，我好氣憤！
愛誰誰！！
這一點，即便是支持小齊總的網友也不否認啊！
得，趕稿子吧！
老秦在一旁，「何已見得呢？」
嗯！
「我想看著他老人家能回到那個他夢開始的地方，而且是堂堂正正，再不用看人臉色的回去！」
「發動收購的原因，也僅僅是我個人想替南老還個願。」
「這裏說聲抱歉。三石無意危害暢想的生存！說實話，即便沒有收購意向，我也不想損害這家中國企業的利益。」
齊磊緊接著又把南老拋了出來，用南老的經歷，說一半兒，留一半兒的繼續挖坑。
來了之後，先將暢想近些天的公關行為做了一個復盤總結，又把齊磊、三石公司，還有與這兩個關鍵點相關的資料信息仔仔細細研究了一遍。
換了這麼個傻子上場，這不等於拿衝鋒槍突突豬窩嗎？
再加上，昨晚想通了一些事兒。
茫然回頭，看著老秦，「只要把我親爹、唐爸都牽扯進來，咱們就贏了啊！」
「也請大家放心，一旦收購成功，三石會將神舟的一部分訂單，以代工的方式輸送回暢想，保住南老的心血！」
至於第三條……
柳紀向，「你看看他的博客下面就知道了，公眾都是支持他的！」
「我們所有暢想同仁，要迎難而上，不畏強敵，戰鬥到最後一刻！！」
按理來說，齊磊這套組合拳下來，傻子也打出三分火氣了吧？
而齊磊這一杆子下去，一船人誰也別想好。
扭曲了半晌，「那……你不又想了個殺招嗎？還用不用？」
所以，貌似，齊磊和柳紀向誰執掌暢想都沒大關係。
這還用問嗎？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齊磊這回可比以往剛太多了。
一個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的猶太老頭兒，學識那叫一個淵博，公關手段那叫一個牛叉。
其實，包括傳統媒體，對這則新聞也是持謹慎態度的。
這不找他？當下！
看的網友們，激動不已。
聽的文經理直撓頭，說實話，柳紀向，包括暢想這個公關能力啊，簡直就是企業下限！
緊接著，第二條博客又蹦出來了。
暢想決計不敢公布財務狀況，更不敢把奇石收購暢想集團的過程公布出來。
氣的柳紀向想吐血。
然後……
「小齊總這是蓄謀已久，勢在必得了啊！靜待佳音！」
老秦和常老太太現在與其說讓齊磊「參与」，還不如說在「雕琢」。
這就好比，2021年的只要是嘴利索點的普通網友，回到2001年，噴那些所謂蚣蜘，那就是虐小孩兒。
而不想看到的是，這顆雷砸下去，真的很得罪很多人。
※※※
列維斯坦冷笑，「中國人真是可笑，資產就是資產，還要分國有和私人？落後的經濟體制。」
咱不帶睜眼說瞎話的，銀行貸款和上游供應商的錢都快還不上了吧？要不，公布個財務狀況給大伙兒助助興？
五年前，如果柳大爺說出這種話，我個人是不會反對的，因為那時的暢想確實讓中國企業看到了希望。
齊磊靠在沙發椅上，盯著電腦沉吟，半晌：「暢想的公關有點東西，確實還得再加把勁兒。」
復盤下來。
那如果……
內容一改之前的風格，很是鄭重。
當天晚上，唐成剛開通了博客，【蓮花集團老唐】。
一個博客，都讓他玩出花來了！
「我只說一個數據吧，在我還沒有投資神舟電腦之前，和圖書他們的報價就比暢想往年的價格便宜了21.4％。」
……
齊磊，「操！！原本那個聰明的過勞死了？」
我們暢想全體，誓死捍衛榮譽！
老秦眼睜睜地看著齊磊編輯帖子，「你這不是挑釁嗎？」
「對於目前網上關於我本人故意搶走網吧訂單，導致暢想陷入危機，並藉機施行商業掠奪的質疑，這裏鄭重的做一個回復。」
看著鋪天蓋地的聲音，齊磊斷言，「暢想換公關了！」
於是，暢想的回應在第二天問世。
「第三，暢想是中國電腦企業的排頭兵，是改革開放的先行者，更被業界讚譽為民族企業的榜樣，我們決不允許這種惡意的商業掠奪出現在暢想身上！」
柳紀向也在發愁，他曾經在這上面吃過虧，知道齊磊在這方面的厲害。
齊磊也好，吳寧也罷，還有徐小倩，他們的上限還遠遠沒到。
而等暢想回應，那麼，收購的議程就被替換成了暢想是不是民族企業標杆的議程。
這方面，可能柳紀向還要有優勢一點。
網友管你那個？
呵呵，玩輿論？
第三，咱能不往自己臉上貼金嗎？還企業家典範？還標杆？臉紅不？
因為，太反常規了。
而且……單單把你堵死就完了？
不過，問題不大。
在齊磊有意的推波助瀾之下，唐成剛的身份馬上就被網友扒了出來，齊磊父親的生意夥伴、兼乾爹！
收購併購這種事兒，低調點，和氣點！起碼，你得注意一下公眾形象吧？
齊磊也是成功的，起碼也算個大商人，企業家差點意思對吧？
「在談，有意向，還不確定，靜待佳音都算是張揚的了。」
於是，齊磊追發了一篇長文，窮追猛打。
「而在三石入股神舟之後，由於三石的技術團隊、以及南老的加入，使得這個神舟電腦在質量不輸暢想，性能可靠的前提下，進一步壓縮成本，差距到了29.8％。」
得罪人就得罪人唄！老子是玩無敵流的，怕得罪人嗎？
三條反駁，第一條、第二條，把暢想的嘴堵死了。
然後一幫人就驚了。
眾人，「……」
首先，柳紀向是成功企業家，這點毋庸置疑。
第三條，齊磊完全就是口嗨，卻是沒有實質性的東西。
唯一有點可惜的是……
不是次元壁那頭，一幫傻老爺們想像的什麼攝政問題，得罪上層。
對於外人來說，他們才不在乎誰來主持暢想呢，他們在乎的是暢想得一直牛逼下去。
「全體同仁！家人們！」
仔細一琢磨也是，齊磊就是這麼個人設。
好吧，文經理想罵娘，這還用等高人？
技術核心又回來了啊，大家是要有南老的暢想，還是要有柳紀向的暢想？
包括現在暢想賴以成名的「暢想主板」。
……
應該是，大家是想要一個有南老、有小齊總的暢想，還是一個只有柳紀向的暢想？
總部的公關能力，甚至可以插手美國大選。
而且，那裡面是埋了坑的。
暢想那邊也琢磨呢，「誰啊？誰特么質疑了？我怎麼沒看見呢？這特么不是幫倒忙嗎？」
「讓我想想。」
「大家可以自己算算商業賬，中國網吧行業，今年的採購合同是150萬台，能節省多多經費？」
老秦：「……」
柳紀向敢接？
……
第一，無意變更股分是真的，因為柳大爺可不敢讓新股東看到暢想的財務狀況。
柳紀向也是搞不太懂，這麼張揚的嗎？
「注意！是在同等配置的情況下，便宜了五分之一還多一點。」
不單單是輿論方向對齊磊來說是自己的主戰場，他遊刃有餘，還因為輿論說白了就是發聲。
呵呵，只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那是相當精彩、跌宕起伏啊！
而就在公眾還有點迷糊，對這個概念模稜兩可、不太清晰的時候，齊磊又一篇博客砸了下來。
又套用各種獨門公式，經驗理論，最後用異常氣氛的英語，大聲呵斥，「暢想的公關，都是豬！！」
柳紀向氣急敗壞，可又無計可施hetubook.com.com。
「換了這麼個傻叉上來，老子贏都沒成就感。」
「這是他擅長的領域，所以他有信心！」
不能幹等著啊？眼看網路輿論就控制不住了。
結果其實早就註定了。
輕巧的敲擊回車鍵，博客發出！
齊磊在文中，把南老對暢想做出的貢獻，暢想如何完成初期的資本累積、如果在電腦領域取得的成績一一道來。
結果，和他想象的咋不太一樣呢？
要不然，一下把猛料都爆出來，兩家吵來吵去，公眾沒多久就煩了，會重新回到，「只是收購與不想被收購而已，兩個奸商吵架，有什麼好看的？」
第一條，齊磊顯然是做了功課的，暢想的財務狀況真的亂透了，還公布？不敢！真不敢！
齊磊無所謂，「挑不挑釁，大伙兒都心知肚明，有什麼關係？」
那都是西文傳媒的實力派，還怕你一個小年輕了？
暢想的公關，還有網友做夢也想不到，後世有一種賊不要臉的技巧，叫——編彈幕。
網友一看，登時笑的不行，小齊總是真的剛，過癮啊！
「議程徹底鎖定，老柳到底是不是個企業家，是不是個榜樣？」
好吧，這個答案，他還不如不問呢！琢磨了一宿也沒想通，哪來的八成？
「卑鄙！！真卑鄙！！搏同情！！」
老秦在一邊看著，心說，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呢？怎麼沒人罵呢？
這個時候，他想開口都開不了，無法迎戰啊！
極是篤定：「沒跑了！」
文經理，「所以，這不僅僅是齊磊的口嗨，而是他的策略？」
「靜待佳音。」
「暢想電腦之所以領先，那是因為國內唯一能自己造主板的就是暢想。」
再說了，德盛現在也和他們坐一塊兒呢！
……
看從哪個角度去解讀。
是不是……太欺負豬了？
……
這一點很重要。
承包副食品廠和藥廠改制，屬於敏感，稍稍玩一點【隱性失實】的概念，都不用太多花哨，只要按事實陳述，稍稍隱去一點點信息，那意思就完全變了。
「好想看南老回暢想……」
「不得不說，當年小齊總，一個門臉房的規模就敢對南老伸出橄欖枝，真的需要魄力！」
唐成剛和齊國君的事兒之前就說過，顯而易見。
最後這條博客，傳達了很多信息，可不僅僅是搏同情而已，而是在理性與客觀兩個角度，對收購鋪平了道路。
再針對暢想的回應，一一反駁。
……
眾人回過神來，「怎麼辦？」
「不過。」話鋒一轉，「該說不說，柳大爺經營的真的挺差的，我惦記點他們的股份不是問題吧？」
別說小齊總調侃著要收購暢想，他就是現在說要登陸火星，估計也是前呼後擁的。
運轉正常就有點扯淡了吧？
齊磊都回不過來了。
別忘了，齊磊勾結德盛不假，可是，這要是公布出來，就等於把柳紀向和各大股東惡意操盤的事兒也公布出來了。
……
……
……
看把這小子得意的？
於是，當天下午，暢想發布公告：
個個都是打齊磊臉的，你不說老柳不是企業家嗎？不是標杆兒嗎？這麼多人為老柳發聲，就問你打臉不打臉？
「柳大爺……賣了吧！趁著還值錢。」
暢想下午發公告，還沒到晚飯呢，小齊總的回應就來了。
……
柳紀向到底幹什麼了？
就算不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也起碼是一個重要考量。
不對！！
齊磊這邊看著暢想的回應，心說，可以啊，比後世水平高多了啊？是不是請什麼高人了啊？
二十年後的聲音，放在這個時代，有些顯得過於超前，是無法引起共鳴的。而有些即便是在這個時代，即便沒有核彈級的破壞力，也可以說是振聾發聵。
※※※
還謹慎呢，人家自己爆出來了。
……
三條解析與回應，一下就把暢想打懵了。
卻是文經理道：「別急，我從總部調幫手過來。」
驚訝之餘，也就只剩感嘆了。
只能……只能給暢想所有員工發了一封公開信。
當下發了條博客，ｈｔtps://ｗｗw•hｅtuboｏｋ.ｃｏm.ｃｏｍ
「某某雜誌是不是想接律師信了？」
「某些人就是特么站著說話不腰疼，合著花的不是你的錢。」
「暢想到了最危機的時刻，考驗我們的時刻到了！」
想看到，是因為，齊磊基本是穩贏。
而且是那種，即便事後澄清，把隱去的那部分被回來都沒用。
……
現在好了，路都堵死了。
第一、第二條刻意迴避，沒做回應。
聽的暢想公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同樣的，齊磊掌握的那些東西，根本就不是這個年代的柳紀向可以招架的。
天真了，小夥子！
……
那您來？
可你這倒好，調侃都上來了，柳大爺都叫出來了？太輕浮了！
再想想，出個狠的！
《聊一聊暢想這家民族企業行業標杆》
手機正在通話中，就打了座機試試。
要是公布出來，房子就塌了，他們得讓唾沫星子淹死。
……
與此同時，傳統媒體本來矜持謹慎，看到齊磊的博客，也都是無語苦笑。
史某某直接給柳紀向定性了。
「只需要一點點智慧，就能讓對方自己露出破綻！」
你看看這公關能力，這影響力，一個做生意的，網友的忠誠度、信賴度比明星還高。
博客還沒發出去五分鐘，王振東的電話就先甩了進來。
齊磊先是挑起事端，等著暢想回應，這是吸引流量。
暢想的公關人員一看，嚓！專業的就是專業的，你看看人家這方案。
這孫子火力太猛了，根本就沒法還嘴。
第一，只有三石能救暢想！
……
齊磊的博客中午更新，「哪個同行賦予的？說出來聽聽唄！我好離他遠點，這人不靠譜啊！」
老秦也納悶兒了，暢想不好好的嗎？真換公關了？
「我可不敢動哈！」
某地產大佬：「柳老的奮鬥歷程，深深的影響著我，激勵著我，他是中國企業家的標杆！」
「很多人不了解，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麼說吧，三石公司2001年預計採購40到50萬台電腦，每台電腦節省1000元左右，這就是四到五個億的成本壓縮。」
「什麼情況？你真要收購暢想啊？」
「刁民！！一群刁民！！」
5月24日。
「雙方都需要！」
《回答一些網路上的質疑》
現在的這個局面，對於列維斯坦來說，這就好比一個長勝的騎士，全副武裝去和一個手無寸鐵的農夫決鬥。
那齊磊怕得罪誰呢？
但是，問題來了，齊磊把這個雷扔出去之後，大家會想，暢想現在還是民族企業嗎？沒有南老的成果還是嗎？
齊磊：「……」
而一直到晚上，暢想始終沒回應齊磊的質疑。
文經理在旁馬上提醒，「國有資產。」
老秦也無語，你怎麼跳的這麼絲滑？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哈。
「第一，暢想無意進行股權變更，目前公司運轉正常。」
現在好了，不用了！
當然了，柳大爺說這話依舊有點臉皮厚，因為暢想的標杆也不是你柳紀向啊？而是南老！
「更噁心的是，你們把南老踢出暢想，咱就不說了，留給其他媒體朋友解讀。」
「把擬定針對唐成剛的公關文案。」
可別小看了這些，不像是西方，輿論是輿論、決策是決策。
殊不知，這傢伙主要還是知道徐小倩也不出去了，心情很美麗。
「我認為，小齊總應該比老柳做的好。」
南老回到暢想，暢想才真的是民族企業吧？
「我也想看，南老真的太不容易了。」
看的老秦瞠目結舌，這誰玩得過他？怎麼想出來的呢？
對此，齊磊嘿嘿一笑，「看著就行了。」
暢想的反擊來了。
齊磊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很主動嘛！
而輿論真的會如老柳期許的那樣，看到暢想的態度，從而同情暢想的處境嗎？
「馬上發公告，表明暢想的立場啊！」
發了第一條搏文，「為什麼我就不能把柳前輩看成是榜樣呢？」
但是，南老這個雷砸出來，那這些人就得琢磨琢磨了。
老秦在一旁道：「說明暢想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你還得費點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