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不說也可以,我只問你一句,達國,你覺得你一個人喝這種酒像話不?」謝新芳質問道。
「暢然,態度放開點,趙哥開始說的時候,我也覺得有點窩囊,這種事情應該自己解決嘛,還要別人幫忙。不過現在我覺得沒啥,有人幫忙也是好事。」尹飛揚說道。
徐達國馬上起身到卧室去,把布袋子拎出來,裏面還有一瓶茅台。
「飛揚來了啊!」王姐笑著打招呼。
「達國,你喝的什麼酒?」
「你也一樣嘛,不滿意的不去就行了,沒什麼大不了。我意思是我以後幫你留意著,趙哥、王姐那裡有合適的人,就見一見,你不滿意就算了,再找下一個。你在學校也不跟女生接觸,是不是想當老處男啊。」尹飛揚說道。
「來坐。」王姐拿過一個塑料凳子,還差一個,又到處找凳子,但是沒找到。
「是,是茅台,我一個徒弟,現在做生意,給我送了兩瓶。」徐達國說道。
徐達國面前擺著一瓶茅台,自從上次和徐暢然一起開瓶后,徐暢然只嘗https://m.hetubook•com•com了一小口,主要讓徐達國受用。
「要見她很簡單,這段時間她都在店裡。只是這事我不好給她說……」尹飛揚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徐暢然暗自叫苦,勸了半天,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去看看不行嗎?我又不是要求她跟我睡覺。」尹飛揚也看出來徐暢然的驚訝。
「媽,這酒是我開的,不能怪爸爸。現在假酒很多,特別是茅台,我的意思是先開一瓶看個真假,不然把假酒拿去給大姨爹他們喝,那就尷尬了。」
「何必呢,飛揚,我又沒對你提這個要求。」徐暢然無可奈何地說道。
王姐終於站定。她的臉略微長方形,五官還算端正,臉頰有顆小痣,看不出有明顯缺點,但仍給人一種粗糙的感覺。這是她的成長和生活環境決定的。這種粗糙感使她離美麗有一定距離,但性感還是很充分的。
「不,不像……」徐達國因為工廠要合併的事,心理本來就脆弱,面對謝新芳的攻勢,立即崩潰了。https://m.hetubook•com•com
徐暢然埋頭吃飯,心裏直誇,好樣的,沒有出賣他。
「要不這樣,周末我兩一起去,就說有事路過,順便看一看,說完話就走。」尹飛揚突然有了主意。
「啊,這是我同學,徐暢然,今天去學校,有事到這邊來一趟,順便過來看看。」尹飛揚說道。
徐達國說不下去了,他對撒謊實在陌生。
尹飛揚沉默了一陣,說道:「暢然,你是不是也想讓王姐來……」
「算了哈,你是運氣好,碰到滿意的。」徐暢然說道。
回到飯桌上,謝新芳仍有些意難平:
「去幹什麼?」徐暢然有點吃驚地問道。
「嗯,我只是覺得人家肯定還要找男人結婚,你要是三天兩頭往她那裡跑,會影響人家的,心理有壓力。」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發話了:
「幾瓶?」
逢周末菜好的時候,徐達國就拿出來喝個一兩二兩,細品慢咽,很是享受。
謝新芳沒再說什麼。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徐達國雖然失去了一瓶茅台,但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和_圖_書桌子上這瓶慢慢喝完。
吃中飯的時候,謝新芳突然對徐達國問道:
「這酒當然可以,不是茅台嗎?怎麼來的?」謝新芳表情變得嚴肅了。
王姐的店離大門口還有點距離,店名叫「靚依」,徐暢然一看,感覺依字這個變化用得好,用衣字太直白,用依字則含蓄,而且有依偎、小鳥依人的意思,對十八、九歲的女生有暗示效果。
「你這樣不好吧。人家是看趙哥面子上答應你,你現在找上門去,有點尹衙內強搶民女的意思啊?她也不好拒絕你,不然就得罪趙哥了。」徐暢然說道。
「達國,這酒是真的不?」謝新芳問道,語氣明顯緩和了。
「王姐你自己坐,我們看下就走,不麻煩。」尹飛揚說道。
「看嘛,屋子小,沒有凳子了,不好意思,我給你們倒點水。」王姐又準備去倒水,尹飛揚一把拉住她。
尹飛揚低著頭沉思,過一會兒抬頭說道:
「元旦,春節這些時候,都需要酒,我們從沒拿過好酒出去,現在有了兩瓶茅台,你還好,自己拿來喝了。」
和-圖-書徐達國自知理虧,埋頭刨飯。
「我就是去說句話,也沒那個意思啊。」表情有些委屈。
這店是臨街樓房破門開店做出來的,面積不大,尹飛揚發現店裡有兩個女生在看衣服,就和徐暢然在外面等了一會,看見兩個女生買了一件裙子離開后,才進屋。
「別別別,絕不為難你。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就算是把王姐喊過來,我保證扭頭就走。」徐暢然說道。
「也沒啥,我就是給她說一聲,以後她有什麼事,包括店裡的,一定要給我說一聲。」尹飛揚說道。
「兩,兩瓶。」徐達國有些口吃了,不知道是否後悔說兩瓶。
王姐穿一件很薄的連衣裙,頭髮染成黃色,腳穿一雙白色坡跟拖鞋,徐暢然有些敏感地觀察到,她的腳後跟有一層老繭,說明她對腳沒有怎麼保養。身高不到1.60米,比較豐|滿,雙峰凸起,引人注目。
「我明天想去王姐店裡看看。」尹飛揚說道。
「是真的,真的。」徐達國神態也有所恢復,剛才還是偷酒客,現在成鑒酒師。
「算了,我還是考上大學再hetubook.com.com說吧。」
「好嘛,暢然,你以後改主意了給我打個招呼。」尹飛揚說道。
徐暢然在店裡呆了一會就出來了,留下尹飛揚和王姐說話。過了一會,尹飛揚出門,徐暢然問道:「你給她說什麼了?」
「這瓶酒就算了,你慢慢喝,把剩下那瓶酒拿出來。」謝新芳說道。
謝新芳把布袋打開,看了一眼酒,又抱回卧室。雖然酒還是回到卧室,但它的主權和用途都發生了變化。
第二天是星期六,上午,徐暢然先給蓉打了個電話,蓉說要帶青青到商場買秋裝,十一黃金周回榮城看爺爺奶奶。
「這個酒,還可以……」徐達國剛喝了一小口,抿著嘴說道。
「你哪個徒弟送的,名字說出來,我馬上打電話問。」謝新芳說道。
「王姐你莫客氣哈,我們看下就走。」
星期天下午,徐暢然沒有直接去學校,而是來到雲州衛校大門口,和尹飛揚碰面,一起去王姐的店。
「嗯。」徐暢然隨口應道。
徐暢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說道:
「不是不是,你扯哪去了。我又沒見過王姐,憑什麼要她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