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沒有過。就是在溪安旅遊那次開始的，一直到現在。」
蓉朝徐暢然走過來，「走吧，一起上去。」
「好嘛，到時我就打110，說這裡有個二百五不行……」蓉潮|紅著臉說道。
徐暢然走過去，摟住蓉的腰，苗條而柔軟。蓉的外套已經脫去，穿一件高領黑色毛衣，身軀苗條而柔軟。徐暢然的嘴唇朝蓉壓過去，在唇面上劃過，然後舌頭撬開閉著的雙唇，糾纏在一起，蓉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持久戰時，徐暢然又抽出來了。
徐暢然摟緊蓉的腰，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親吻著她的耳垂，蓉的兩手也圈住徐暢然的腰。
計程車到達目的地后，徐暢然給司機遞一張百元鈔票，司機找給他幾張，徐暢然仔細看了其中一張20元的鈔票，對司機說道：「師傅，麻煩這張錢你換一下。」
「明天還得早起趕火車，辛苦了。」
「我只感受到甜味。」徐暢然看著蓉的眼睛說道。
蓉遲疑著沒有說。徐暢然催促起來。
「沒有。今天很高興，有你陪我。」
「哼，可惜他們出警后，你又大喘著氣告訴他們不用來了，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罰款一百元。」徐暢然說著，用力往前一頂，蓉倒抽一口氣，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提起來，夾著徐暢然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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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說，你把這個狀態保持下去，40歲時也就30歲的樣子，因為你現在——姑娘，你今年滿20了吧，比我要大幾個月喲？」徐暢然端詳著蓉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
徐暢然在人行道上站了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在路邊停下，車門打開，一隻白色高跟鞋伸出來，蓉回來了。
「暢然，告訴你一個秘密。」或許是被一桿肉槍頂著，蓉用一種坦白從寬的語氣小聲說道。
徐暢然洗完澡來到卧室，蓉坐在床頭，剛打完一個電話，拿著手機在那裡凝神沉思。徐暢然大致猜出她是和誰通話，沒有做聲。他也上了床，和蓉並排坐著。
「你也太天真了，這種隱私都敢拿出來。今兒我就不給高潮了嘿，別以為今天喜迎新年，我就激|情奉獻，沒門！除非你願意付費使用。」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趴在蓉的身上，望著眼前那張白色小花睡衣襯托下的花容，心裏掠過一絲疼痛，須臾飄逸了，他的心裏重新被溫潤包容著，他知道，能擁有現在，對雙方來說，都是莫大的幸運。
良久，蓉說話了：「暢然，我覺得有點對不起你。」
10分鐘后……
「你先上去，我馬上就來。」徐暢然對蓉說道。
「瑕疵還是有，m.hetubook.com.com就是——快到保質期了。」蓉說道。
蓉的頭歪向一邊，閉著眼睛，臉色紅潤，似乎在專心忍受著什麼。徐暢然催促道：「說嘛，不說是跑不掉的。」
蓉笑了一下，側身從床頭櫃里拿出兩個套子……
蓉點點頭，轉身走了，青絲飛揚，留下一股芬芳而清新的氣息，徐暢然鼻翼翕動，深深地吸氣，宛如酒客在宴席上暢飲瓊漿。
站了兩分鐘，徐暢然走進樓道，來到蓉的門前，門虛掩著，走進去關上門，換上拖鞋，蓉已經打開加熱器，房間開始變得溫暖。
「以後，機會也不多。」蓉的聲音里也有一絲遺憾。
徐暢然沒有說話，摩挲著蓉的一頭秀髮，把臉貼上去，嗅吸著她的氣息。蓉身體扭動著，和他抱得更緊，蓉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顯示出心潮澎湃。
「你嫌我那個小。」蓉說道。
「剛才你說有個秘密要告訴我，是什麼？」徐暢然說道。
見徐暢然要開動，蓉的一隻手抓住徐暢然的手臂，兩眼放著光，「等一下，我們來個世紀倒計時？」
「不知道，你來告訴我？」
蓉護住睡衣，徐暢然停住了，「怎麼？」
「今天累嗎？」徐暢然問道。
徐暢然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在猶如面向宇宙的恣肆汪洋的噴涌中，在蓉的ｈｔｔps://ｗwｗ•hetuｂook.com•cｏm
喉嚨里發出的生命歡歌中，21世紀到來了。
「暢然，我這樣，你會不會笑我？」蓉轉過頭問道。
「你想趕我下床就明說，別這樣轉彎抹角的，我聽不懂。」徐暢然說著，就去脫她的白色小花睡衣。
「嗯，這是第二次。」蓉說道。
「口紅的味道，知道了嗎？」
「我相信你。」蓉微笑著說道。
「待會在床上告訴你。」蓉說道。
「我也不會多的，唉，怪你，把我味口弄得太高了，初戀肯定是泡湯了，以後連結婚對象都不好找，拿你做標準的話，我得做好打光棍的思想準備。」徐暢然嘆息著說道。
蓉閉著的眼睛睜開了，「有點不好意思說。」
離開學校的時候，操場上很冷，一些高一和初中的學生還留在操場上喧鬧著，可能要等著兩小時后的世紀交替一刻，高二高三的學生差不多都回到寢室，這個天感冒了不划算。
目送蓉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徐暢然回頭望著城市的燈火，在燈火之外，黑暗的地方，掩藏著生活的秘密。徐暢然感到人生的高峰來得似乎早了點，不過，也只有面對，無論歡樂還是痛苦。
「兩百塊？你是暗示我服務質量欠佳？」
「不是，服務很周到，我很滿意……不過，你是學生，按勤工儉學的標準算。」蓉和*圖*書閉著眼睛，嬌喘著說道。
蓉的小拳頭在徐暢然後背上敲了一下，「不許這樣說我，我沒什麼男人，不像你，以後不知道多少個……」
「你真的能接受這種情況？」蓉問道。
「這麼久了，第一次和你在晚上……以前都是睡午覺。」
蓉緊緊抱了一下徐暢然，似乎作為一種安慰或回報，身體大部分都貼在一起，下身自然也碰到了，那狀如鋼槍的肉身碰刺柔軟……
「說嘛，我知道你說話算數。」
「再加50行不？買一贈一，保底兩份高潮，沒有達到全額退費，外加報警罰款，以假冒偽劣論處。」徐暢然調整了一下姿勢，拉起架勢，準備進行衝刺。
「怎麼？」
徐暢然的節目卻剛剛開始。蓉晚上在學校參加系裡的迎新世紀暨元旦聯歡晚會，而她父母已經帶著青青到榮城過元旦假期，她只得第二天上午坐火車去榮城，於是打電話給徐暢然，要和他一起迎接新世紀。
「怎麼？」
新世紀到來的前夕，夜裡十點，徐暢然在校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一溜煙走了，徐暢然看著遠去的計程車，心想，傳說中的深夜的士找零，20元鈔票是重災區，果然不是謠言啊。
「可以，但是要從1000數起。」說著，徐暢然開始向新世紀衝刺。「1000，999，998……ｈtｔｐs://m.ｈｅtuboｏｋ.ｃｏｍ.ｃｏm」聲音漸漸減弱，房間里，于無聲處，風雲激蕩。
「真的嗎，以前從沒有過？」
司機也沒說話，麻利地拿過錢，給徐暢然兩張10元的，徐暢然仍仔細地看了一下，把錢放進兜里，下車關上車門，嘴角漾起一絲微笑。
徐暢然拿起床頭的表看了一下，還有15分鐘，新世紀就要到來。
「這個秘密你居然也告訴我？」徐暢然說道。
「別血口噴人好不好，你那兩個咪|咪是完美的，說實話吧，你身體方面的瑕疵我一直在努力尋找，一直沒有收穫。」
「嗯，有點。」
「你今天也用口紅了。」徐暢然說道。
「什麼？」
「……我的高潮，全部是你給的。」磨蹭了一陣，蓉小聲地說道。
「真的沒關係。有今天這個晚上，我覺得夠了。」雖然徐暢然也覺得有一點遺憾，但這時說的是真心話，「你做得夠好了，對我，尤其在床上，有點把我慣壞了，不知道對別的男人是不是那樣……」徐暢然又調侃起來。
「我也是其中之一，笑你就是笑我。」徐暢然說道。
「沒關係，我不在乎這個。」徐暢然說道。
「行，你放開，我去拿錢。兩百塊夠不？」蓉說道，身子扭了扭，似乎想掙脫出去，卻被進入得更深了，仰著頭「啊」了一聲。
兩人的手鬆開，各自洗澡。徐暢然把加熱器移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