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出來后給你打電話。」

電話響了，蓉說道，聚餐還得參加，但她吃點東西就想辦法回家，稍微有點晚，7、8點鐘吧……

電話鈴響了五、六聲還沒有接，徐暢然有點沮喪，也不知什麼情況，有點想掛電話，隨後，電話接通了。

「看見你跳舞啦，所以……問候一下。」

稍後，徐暢然也上樓進門。這一幕有些熟悉，像是在夢中，看見蓉站著沙發邊，才回到現實中來，走到這一步，今晚註定不會平凡。

走到校門口，徐暢然卻沒有立即出去，他把手機掏出來，在路邊站著，猶豫著。

徐暢然的手從蓉的後背下移到腰部，在腰部盤桓了一陣，又往下走，剛捧住蓉的臀部，她擺了一下頭，望著徐暢然的眼睛問道：「暢然，在學校談戀愛沒？」

電話那端沉默了，徐暢然笑著說道：「沒關係，改天有時間再來會你。」

放下電話，徐暢然長出了一口氣，這下知道坐哪輛車了，他上了一輛去市中心的車。

他幾乎是在一種高潮狀態下看完舞蹈，多和*圖*書次感到身體內部傳來的顫慄，特別是在蓉把右腿抬起向外彈出的時候，他感到心尖的顫動，意識到自己正在體驗前所未有的美感和激動，同時又為這一時刻傷感，因為它很快就過去了。

蓉在衛生間呆了很長時間，也不知她洗些什麼，需要花這麼長時間。徐暢然坐在沙發上等著，小弟弟一直挺著，不肯歇息。

「要回去了？」

「喂，是暢然？」蓉的聲音有點小，估計周圍還有人。

蓉扭了扭腰說道：「今天跳舞了，我去洗澡。」聲音輕飄飄的。

然後又給尹飛揚打電話，他還在學校，說沒問題，他明天上午給劉科長打電話，讓他們直接去找他。

「青青早放假了吧？」徐暢然在蓉耳邊問道。

蓉洗澡出來，給徐暢然拿了毛巾和牙刷，徐暢然也進衛生間洗澡，出來后一|絲|不|掛地走進卧室，蓉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徐暢然兩手捂著小弟弟，因為它一直倔強地昂著頭，此時還是含蓄一點好。

下車後走到廣場，給謝新芳打電話，說晚和-圖-書上要和同學見面，商量明天去保安公司的事情，在游泳館那邊，吃完飯就不回家了，在同學家住一晚，明天上午在保安公司門口和徐達國碰面，讓徐達國帶上身份證、體檢表等。

走出小禮堂，徐暢然的心情稍稍平復，站住思考了一下，向校門走去。

「哦，在哪裡啊，怎麼想起打電話了？」蓉的聲音顯得放鬆一些了。

唉，這就是人類的潛意識吧，它一定是從大哥這裏得到消息，待會就要在溫柔鄉戰鬥了，久疏戰陣的它，這回肯定凱旋而歸。

「不好意思，這位大姐，沒有帶換洗衣褲，請多包涵。」見蓉瞪大眼睛望著他，徐暢然連忙說道。

「當然不會遇到，不過無所謂，我的人生目的不是尋找理想對象成立恩愛夫妻檔，我真正重視的，是眼前的事物，和當下……」徐暢然說著，兩隻手伸進內衣，觸摸到蓉後背的肌膚，真的是骨肉停勻。

腦袋裡仍然有些亂，徐暢然皺著眉頭沉思著，明白了一件事，他在錯過很多東西，而且是必然要錯過的和圖書，如果今天不是突發奇想，跑到雲州師專來，又被民族歌舞吸引，坐到小禮堂，他就會錯過這場令人顫慄的美。

話說回來，這些都沒有什麼遺憾的，人生原本如此。轉換一下思路，就應該為今天慶幸，看到了作為社會人的蓉，看到了她的另一個重要的屬性，以前看到的，基本是和他接觸時的蓉，其實是一個多少有些單薄的形象，今天看到的，雖然只有一小會，卻極大地豐富了蓉的形象。

「好，你要吃飽了再出來啊，我沒關係的。」

「嗯，送到榮城去了。」

舞蹈的節奏比較快，舞姿令人眼花繚亂，徐暢然眼睛緊盯著舞台，在舞蹈的後半部分，目光完全集中在蓉身上。

「在學校門口。」

蓉燒了水，又去卧室打開加熱器，回到客廳和徐暢然聊著，看到她臉色紅潤，徐暢然問道：「你喝酒了？」

「啊，就剛才嗎？你在學校？」蓉很吃驚。

「嗯……想見見你。晚上有空嗎？」徐暢然突然說出後面一句話，自己也有點吃驚。

「實際上呢？」

「沒和*圖*書有遇到中意的人，還是……」

「是的。」

「他們晚上要聚餐，這樣，我去說一下，你等一等。」蓉說道。

「你覺得我像是談正規戀愛，或者談流行戀愛的人嗎？」徐暢然說著，輕輕拍打她的臀部。

8點過，一輛計程車在路邊停下，蓉下車朝樓道口走去，穿一件灰色的長大衣，高跟鞋，朝徐暢然打了個手勢，徐暢然朝她點點頭，目送她裊裊婷婷地消失在樓道口。

「沒辦法，剛開始為了慶祝研究所成立，大家都喝了一杯，後來有人又非要敬一杯，我就以喝多為由離開了。」

揣好電話，先到啃德基吃飯，吃完飯拐進一家藥店買了盒套套。看時間還早，又去看了場電影，在電影院的椅子上舒舒服服眯了一會，電影散場后才7點過，繞著廣場逛了一圈，慢慢走到蓉的住處附近，在馬路邊等著。

試一下吧，既然看見了，就不應該……錯過，對，不應該錯過，要試一下，把皮球踢給蓉，看她怎麼辦！

徐暢然走出校門，在公交車站等著，車子開過來，又開走，徐ｈｅtｕbｏoｋ•com•cｏｍ暢然等著電話鈴聲，好決定上哪一輛車。

「還好。」蓉說著，在沙發邊坐下，朝徐暢然看了一眼，也許是喝酒的原因，眼睛顯得更加明亮多情。

「你回哪裡？」徐暢然問道。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隨後才問道：「你要等我嗎？」

「是，那什麼金珠瑪，你跳得相當好。」徐暢然對著話筒微笑著說道，現在心情已經放鬆了，他打算打完電話后就愉快地回家。

接下來的節目，他已經完全沒心思看下去。好比高潮過後的平台期，對什麼都失去興趣。

「還在學校嗎？」蓉問道。

音樂停止，舞台上的人退下，下一個節目即將開始。徐暢然站起來，往大門外走去，臉色通紅，神情嚴峻，逃一般地離開小禮堂。

徐暢然也放開了，把蓉從沙發上拉起來，「吃飽了，別坐著。」兩人相對站著，徐暢然下面已經膨脹起來，乾脆走前一步抱住蓉。

「是啊，我又沒什麼事。今天看見你了，就很想……見一見。」

又等了幾分鐘，徐暢然一咬牙，翻出通訊錄，找到蓉的名字，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