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方面還得準備,雖然你好像不屑談這個。若干年內,年輕人出國的勢頭會很猛,假設到時你們也想讓青青出國呆一陣,需要一筆資金,你怎麼辦?」徐暢然說道。
「你對青青付出不少,但還是有一個很大的疏忽。」徐暢然故弄玄虛地說道。
「嗯,是什麼?」蓉微微扭頭,望著徐暢然。
徐暢然繼續說道:「我只要求你買一套房子,用出租房子的費用付貸款,經濟上不會有太大的負擔,10年後你就知道我的偉大,光榮和正確了。」
「不算欺負吧,是我對你的私人調查,不行嗎?」徐暢然臉上堆著笑說道。同時手又往蓉的后腰摸去,摟住后隔著裙子撥弄著那一片骨肉停勻。
等蓉的手要離開時,徐暢然及時抓住她的手,用兩隻手把它夾在中間,輕輕地摩挲著。
「幾萬元一個平方?暢然,你這個念頭怎麼來的?」蓉看了徐暢然一眼,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彷彿帶著一絲憐憫。
「你記不記得上一次高潮,是什麼時候?」這時他的手已經離開蓉的小腿,重新抓著她的手。
昨天晚上蓉接到徐暢然電話,說她現在已放暑假,主要事情是帶青青上培訓和圖書班,上午一送一接,下午有空,徐暢然表示希望和她見一面,她答應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徐暢然被一個問題鼓脹著心胸。
兩人在沙發上並排坐著,蓉對徐暢然給青青買的書表示感謝,說那些書都是精挑細選,肯定花了很多功夫,徐暢然說不用客氣,青青現在是學習的關鍵時期,應該花功夫。
「沒有,就在家裡獃著。」徐暢然回答。
他的手離開蓉的手,滑向她的腿部,放到她的大腿上時,感覺兩條腿一併,徐暢然沒有停下來,又滑到小腿,在腳踝上面一點摩挲著。蓉的胸脯開始起伏,腳似乎想挪開,躲過徐暢然的「咸豬手」,但最終沒有行動。
和腰肢的接觸進一步刺|激著徐暢然,他呼吸急促,又從蓉的後背繞過去,抓住了她的胸部,小弟弟也脹得很大。徐暢然說道:「你說欺負人,就把真相給泄露了,你這樣不好,我來幫你。」
怎麼辦?今晚是不是要「手動」解決一次?腦海里一直浮現出蓉的笑容和眼神,還有對她小腿、腰肢和手的觸感。情慾勃發,而且還有一份莫名的煩躁,根本睡不著。
徐暢然明白了,撤回在蓉胸部和圖書的咸豬手,重新抓著她的手:「回來后給我打電話。」
【「我生長在東京的葛飾柴又,是帝釋天的水把我養大,我姓車名寅次郎,他們都叫我瘋瘋顛顛的阿寅。」】
「怎麼講?」
「不行,兩回事,在燕京買房的回報是榮城的5倍以上。這個房子是為將來的生活和應對金融危機準備的。」徐暢然說道。
「國家的命運全都寄托在房地產上了,很簡單,龐大的公務員系統需要它來養活,稅收根本不夠,如果沒有房地產爆發的巨大資金,日子無法想象,大家只能朝著房地產指引的方向朝前走,走到一定程度,會發現根本沒有別的路了。不僅是公務員,還有農村幾千萬剩餘勞力,都靠房地產相關行業消化,你想想,房地產一旦停滯,這幾千萬無業游民會帶來什麼後果?所以,這個擊鼓傳花遊戲會一直玩下去。」
「到時想辦法來不及了,為什麼不現在想辦法呢?你現在到燕京,幾千元一平米買一套房,漲到幾萬元一平米再賣出去,到時不管是出國還是干其他事,資金都會寬鬆很多。」徐暢然說道。
「暢然,你說話這麼欺負人啊?」蓉扭頭對他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
道。
解決后應該很快安然入睡,但是……不行,得留到一周后,要是蓉沒有來雲州或沒有給他打電話,那時就是必須的了。
「嗯。」蓉輕聲答應。
「沒考慮到燕京走一趟啊?看看房子,買個一套兩套的。」徐暢然終於把談話引入今天的主題。
「那過兩年我在榮城買一套,不用去燕京,行不行?」蓉說道。
蓉沒有說話,也許在感受手掌交織的纏綿吧,和剛才徐暢然一樣。
晚上10點,徐暢然關掉燈和電視,準備睡覺,明天上午要到自己買的房子那裡看看,做個清潔。在床上輾轉了一陣,又打開燈,重新看起電視來。
徐暢然不停地摁著電視機遙控板,希望找到一個節目來分心,運氣還不錯,電影頻道剛開始播放日本系列電影《寅次郎的故事》中的一集——
蓉又提到青青的暑假培訓,她爺爺奶奶要她報數學和英語班,蓉委婉反對,說學點舞蹈音樂美術之類就行了,最後讓青青自己選擇,她在蓉的暗示下選了音樂和美術。
蓉一下笑了:「到菜市場買個一兩把菜可以,買一兩套房子就算了。」
「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畢竟要hetubook.com.com漲到幾萬元一平米還有10年左右時間,但這個趨勢不能否認,整個國家把房地產作為根本命脈,在未來的20年內越推越高,不可能停下來。」徐暢然說道。
回到酒店,腦子裡覺得有些亂,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出去簡單吃了點東西,回屋洗澡,上床,靠在床頭默默地看電視,和蓉在一起的場景像電影一樣,放了一遍又一遍。
蓉捉住徐暢然的手,沒有讓它動作,轉過頭對徐暢然說道:「暑假沒安排出去玩啊?」她眼睛晶亮,聲音也特別柔和。
蓉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徐暢然一眼,嘴角笑了一下,徐暢然繼續說道:「我之所以不斷地來說服你,是不想看見你和一堆錢擦肩而過,我心急如焚地喊,友蓉同志,快把那一堆錢帶走,好幾百萬啦。」
8月初,榮城最熱的時候,她帶青青去貴陽,住一同學家裡,既是旅遊,也是避暑,這樣,一個暑假就安排完了。
徐暢然長舒了一口氣,感覺心裏的躁動平息下來,又開始給蓉講述房地產對中國的意義:
「那什麼英語班,完全是浪費時間。」徐暢然贊同蓉的做法。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蓉笑起來,反過來抓著https://m.hetubook•com•com徐暢然的手,搖晃著。
徐暢然沒有說話,靜靜地體驗著這久違的肉體接觸,輕柔的撫摸令人舒服,溫潤的手掌從臉龐滑過,半邊身子都像通電流一樣,麻酥酥的。
徐暢然也不管,色狼般地摩挲著她小巧勻稱的手掌,說這話時他也有些猶豫,但有股氣勢推著他,不顧一切地說出來。
蓉一聽,就想把埋在徐暢然兩個手掌里的手抽出去,當然沒有成功,她把臉別向一邊,胸脯起伏很大,似乎有些生氣。
蓉眼睛望著地板,遲疑著,終於說道:「還有一周青青的培訓就結束,我要回雲州陪下父母。」
下午三點,徐暢然和蓉在城南一家茶樓見面,要了一個包間,點一壺茉莉花茶,配兩個杯子,再點一個果盤,等服務員出去后,徐暢然把門閂上。
臨別,徐暢然再次提醒蓉到雲州后給他打電話,蓉笑而不語。
不錯,這部電影能讓人平靜下來,徐暢然逐漸進入到電影故事中,體會著寅次郎的孤獨與豁達,讓自己的小弟弟逃過了魔掌。
「到時再想辦法嘛,何況青青不一定要出國呢。」蓉說道。
蓉低下頭,不說話,也許是被徐暢然的話觸動,也許是不想談。徐暢然也不好再開口,失敗的陰影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