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泉河水清又清,】
「要學車了。」孟蘭說道。
徐暢然彎下腰,在孟蘭耳邊說道:「跳得太好了,我要獎勵你。」他知道這樣說是強詞奪理,本來應該他感謝孟蘭,現在變成獎勵了,這就是權力者的無恥吧,不過每天都見到這種現象,也就見慣不驚了。
【軍民團結一家親。】
「沒有,是什麼?」
【我編斗笠送紅軍。】
目睹此景,徐暢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有點埋怨孟蘭慣縱他,他曾經想看蓉為他跳舞,一直不敢提出來,在孟蘭這裏,卻很快實現了。
【萬泉河水清又清,】
很快,孟蘭回到客廳,手裡拿著一頂草編女式遮陽帽和一個小錄音機,「只有這個,我跳一段斗笠舞,好不好?」
「說什麼呢?」徐暢然揉搓著孟蘭的胸部,忍不住打探起隱私。
一陣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從孟蘭的小包里傳出,她打開包拿出手機,坐到沙發的一邊,背對著徐暢然通話:「嗯,在屋裡……啊,好……場地不算遠……每周請半天假……春節期間能不能學……好啊,以後你多講講。」孟蘭聲音逐漸變大,徐暢然也聽得很清楚。
孟蘭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聲調顯得親切而愉快:「好吧,我認錯,行了吧?掛了啊。」孟蘭放下手機,回頭望著徐暢然一笑,徐暢然馬上把她抓了過來。
大口的喘息,意識迷糊中,徐暢然扭頭掃了一眼電視,在進行另一檔娛樂節目,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場景,此時此刻,杜老師或許也在酒店房間里看這檔電視節目?
電視上放著一檔綜藝節目,時而唱歌時而跳舞,間雜著主持人的插科打諢,徐暢然手不肯閑著,在孟蘭身上摸來摸去,小弟弟也翹得發脹。
這一抱不要緊,慾念衝上來,突破防線,徐暢然心一橫,把孟蘭身體轉過去,按倒在沙發上,裙子撩上去,內褲扒下來,露出豐美燙熱的屁股,徐暢然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小弟弟,正要插|進去,孟蘭回頭叫了一聲:「暢然。」
「沒有舞鞋,也沒有道具,不好看。」孟蘭說道。
「那就行了,說明這個錢花得值。以後我們還要來,把這裏所有的菜都吃一遍,好嗎?」徐暢然抓住她的一隻手摩挲著,孟蘭點點頭。
晚飯在附近的一家魯菜館,二樓包間費為50元m.hetubook.com.com,點了糖醋魚、油爆肚絲和一個時令蔬菜,菜價計百元出頭,孟蘭說包間費佔了三分之一,不划算,以後還是她上廚做幾個菜好些。
「可以的,襪子薄了不?再加一雙厚襪子。」徐暢然說道,咽了一下口水。
孟蘭走過來,把遮陽帽放下,徐暢然抱著她熱乎乎的身體,激動地說道:「跳得好,太好看了。」
有很多踮足尖的動作,還有單腿上揚的動作,這些都是芭蕾舞元素,因為《紅色娘子軍》曾經被改編為芭蕾舞劇,孟蘭的這套動作脫胎于芭蕾舞劇,顯得高雅而大氣。
徐暢然把茶几拖開,在客廳一邊騰出一塊空地,在沙發上端坐,等著孟蘭的演出,精神高度興奮,深吸了幾口氣。
「嗯。」
「你有車嗎?」
【軍民團結向前進。】
昨晚開始下了一夜雨,天氣驟然涼下來,孟蘭上身穿一件黑色圓領薄毛衣,下身一件厚實的暗紅色格子裙,腰肢柔軟,線條迷人。進門后,徐暢然放下雙肩包,把孟蘭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粉臉和白皙的脖頸,感受著她身體的溫馨,捨不得放開。
「好,好。」徐暢然立即點頭。
「就要這個?和圖書
」
【我編斗笠送紅軍。】
「喜歡。」
孟蘭踮著腳尖朝空地中央飄逸過去,到達后,雙手舉起遮陽帽,原地轉了幾圈,腳尖仍然踮著,繼續跳下去。
「有個詞叫車震,聽說過沒?」
回到屋裡,徐暢然把雙肩包拿到另一間房,取出繩子和眼罩,塞進抽屜,今天不合適拿出來,以後再說吧。
【我編斗笠送紅軍,】
「那怎麼還認錯??」
「沒有舞鞋,我穿襪子跳。」孟蘭說完,抿嘴看著徐暢然。
【萬泉河水清又清,】
【軍民團結一家親。】
孟蘭雙肘撐在沙發上,埋著頭,長發披散在兩邊,小聲地哼唱起來:
「沒關係,只要是你的身體跳,肯定好看。」徐暢然說著,抱住孟蘭的腰身上下摸索,呼吸也濁重起來,天涼好個秋,9月的情慾真是熾烈啊。
「獎狀。」孟蘭聲音略顫抖著說道,「後來也有獎金。」
「今天這個獎勵喜歡不?」徐暢然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他用力朝前一頂,停住不動,體內涌動著一股豪情,彷彿要把孟蘭的身體刺穿。
「不用,就穿這個襪子。」孟蘭穿一雙伸及大腿根部的肉色絲|襪。
「當然。」
秋涼襲來,人對溫暖特別https://m.hetubook.com.com敏感,身體之間的觸摸令人陶醉,孟蘭顯然也很享受,徐暢然突然想起住在酒店的杜老師,她要是知道徐暢然此刻的場景,不知作何感想……
【軍愛民來民擁軍,】
「就是那種節日表演的舞蹈,你要看嗎?」孟蘭問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你不是會跳舞嗎?我能不能欣賞一下,應該比她們跳得好。」看見電視上跳了一段舞蹈,徐暢然對孟蘭說道。
「什麼意思?」
【軍愛民來民擁軍,】
孟蘭的每個動作都很標準,顯然是經過訓練的,踮足,揚腿,裙裾飛舞,臉上帶著專註而超然的表情,彷彿沙發上那個口乾舌燥的男人不復存在。
「孟蘭,在這個包間里吃這幾個菜,感覺如何?」徐暢然問道。
「還要什麼獎勵?」
孟蘭轉過頭,不再說什麼,徐暢然連忙插|進去,嘴裏長出一口氣,啊,好一陣心癢難耐,現在踏實了。
舞蹈結束了,孟蘭站在原地看著徐暢然,微微喘氣,徐暢然熱烈鼓掌,面紅耳赤地對她招手:「過來,這邊來。」
唱到最後一句,徐暢然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陣衝撞,小弟弟的快|感堆積到無以復加,在孟蘭歌唱般的叫聲中,和-圖-書徐暢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把全部激|情發射在孟蘭匍匐的身體里。
「不錯,菜做得挺好。」孟蘭點點頭。
孟蘭醞釀了一下情緒,按下錄音機的按鈕,音樂響起:
星期天下午,徐暢然背著雙肩包到孟蘭住處,包里裝著繩子和眼罩。
「那我學好點,把你碰壞了我可賠不起。」孟蘭笑著說道。
「那再唱幾句歌詞,我就完成這次獎勵。」徐暢然說著抽了抽身子,感覺已經很順滑了,快|感迅疾傳遍全身。
「不要了。」
「敢坐。你敢開我就敢坐。」
「不會碰壞的,就是怕震壞。」徐暢然摟著孟蘭,色迷迷地說道。
剛開始有點澀,淺抽深送,把孟蘭的身體稍微拉起一點,貼近耳邊問道:「以前跳舞是什麼獎勵?」
徐暢然感覺腦袋正在發燒,眼花繚亂,但他清晰地記得孟蘭的雙足在紅色的木地板上踮著輾轉的情形,那肉感而靈巧的雙足每一次轉動,都牽動著內心的情慾。
「我去看看。」孟蘭從沙發上站起,扔開徐暢然渴慕的雙手,朝卧室走去。
「以前他們讓我學,我不學,現在又嚷著要學,這不得認錯嗎?」
「沒有,借車。」孟蘭歪過頭問道:「暢然,以後我開車,你敢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