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激情歲月
第五百零三章 好酒

酒瓶打開了,徐暢然懷著複雜的心情倒了一杯,60克一杯的玻璃小酒杯。吃了幾口皮脆肉嫩的烤鴨,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感到一股甘洌的液體流過喉嚨,進入肺腑,完全沒有其他白酒的躁烈,只有醇厚,讓人感到美好歲月的沉澱。
徐暢然縮了縮會陰,感覺小弟弟已經恢復了活力,心裏終於下了決定。等孟蘭去洗澡時,他去那間關著門的房間取出上次放在裏面的繩子,到卧室里攤在床上整理著。
「別,別。」徐暢然連忙攔住,「你這酒怎麼來的?」他問道。
「不喝。」孟蘭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
「真的,水分不過夜,這樣蜂蜜保存的時間才長。」陳學義笑了一下,說他父親取蜜都在早上,那時的蜜沒有水分,叫熟蜜。
晚上,徐暢然坐在沙發上,時而看著電視,時而微皺眉頭想心事。剛才孟蘭已經給他說了,即將到來的十月黃金周,她調了班,一頭一尾上班,中間要出去呆幾天,這次仍然是海邊。
「好吧。其他酒呢?男人嘛,喝點酒應該的。」孟蘭嘟著嘴說道。
「嗯。」徐暢然點點頭,現在,誰也別想把這瓶酒搶去,他要留著慢慢喝,每次只喝一杯,60克,可以喝七、和圖書八次——不,這樣想是不對的,真是私字一閃念啊。
「沒什麼,酒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看的。」孟蘭說著又要動手。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徐暢然把杜老師送回酒店,立即往學校趕。
在酒神的吆喝下,身體被完全感動了,甚至眼睛都有些濕潤。徐暢然沒有說話,靜靜體會著身心的酣暢,雖然知道孟蘭在看著他,等著他的品評。
「是的。」陳學義講,有一次,幾個外地人開著小車來找他父親買蜜,當時是下午,他父親說這時的蜜不能取,只能等第二天,但那幾個人說等不了,馬上就取蜜,他父親說明原因,那幾個人說不在乎,你只管取就行了。
「你到底喝不喝?」徐暢然問道。
徐暢然拿起筷子,準備品嘗一下烤鴨的酥脆,孟蘭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一下,還有酒呢。」
玉液瓊漿所到之處,酒香四溢,沁人心脾,整個身體似乎都被浸潤了,彷彿酒神坐著五駕馬車在身體里徜徉,對身體嚷道:「來吧,還等什麼呢,去歡樂吧,去愛吧,這就是最好的時光。」
原本想象著能像去年十月那樣,在家裡關閉三天進行活動,看來在孟蘭這裏很渺茫。那麼,這個長和_圖_書達7天的黃金周怎麼安排呢?
這是一瓶1990年生產的五糧酒,蘿蔔瓶的,放了十多年,的確是相當珍貴的酒,算得上國內濃香白酒第一。
這頓飯吃得很飽,徐暢然以胃涼為借口,只喝了半杯啤酒,有助於中午睡覺。
「生蜜就是有水分的蜜?」徐暢然問道。
「沒關係,暢然,放在家裡也沒人喝,還佔地方,喝吧,啊?」孟蘭臉衝著他,春風化雨般地說道。
陳學義很客氣,吃完后一再表示感謝,徐暢然有點不好意思,以往在食堂也碰到過陳學義,沒請他吃過飯,今天確實是想吃點餐,又找不到人,寢室里幾個人都去上自習沒回來。
「這酒你不嘗一下可惜了,無論如何也要喝一口。」徐暢然笑著勸說道。
「孟蘭,你也喝點。」徐暢然把酒杯遞到孟蘭手邊,她正在吃烤鴨。
晚上要到孟蘭那裡去,事先說好了,這次孟蘭要炒兩個菜,她拿了瓶酒。找個借口不去吧,感覺理由不充分,白天好好休息一下,把身體恢復過來,問題不大。
做法很簡單,午飯吃好點,再回寢室睡個好覺。中午趕到農園食堂,一直在考慮吃什麼,碰到陳學義,問他今天怎麼跑這裏了,記和-圖-書得他一般去三食堂,陳學義說今天想換口味,徐暢然說我也是,一起到三樓吃點餐吧,我請客。
「這酒不能喝,很珍貴的。」徐暢然說道。
「其他酒……可以。」徐暢然小聲說道,心裏明白自己又沒能經受住誘惑,估計其他酒也不會差。
徐暢然感覺自己經受不住誘惑了,這瓶酒要是屬於他,肯定拿回家讓徐達國這個老酒鬼高興高興,他自己是捨不得下口的。現在孟蘭這樣說,他就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口福吧,這是命。
「好酒,真不錯。」徐暢然微笑著對孟蘭說道,盡量顯得平靜,生怕含著哭音,被孟蘭聽出來。
徐暢然說把蜂蜜放在床腳,春節帶回家,沒問題吧?陳學義說沒問題,不過最好每瓶都吃一點,不然會溢出。
徐暢然透過蚊帳看去,原來是樓下的蔣同學坐在桌前玩電腦,屏幕上出現一張張畫面,貌似是女人的腿和足,他又來看那個戀足網站「柔天堂」了,還不停地點擊保存圖片。
孟蘭把酒拿過來,徐暢然一看,又吃了一驚,孟蘭正要打開盒子,徐暢然把她攔住。
「那就好,慢慢喝,這瓶酒就你一個人喝。」孟蘭說道。
他父親拗不過,只得取了生蜜賣給那幾人,後來和圖書他父親一直後悔,說不該賣生蜜給人,打死也不賣。
「我不喝白酒,葡萄酒可以喝一點,我有點……特殊。」孟蘭說道,沒有端起酒杯。
「真的啊?」徐暢然問道,張著嘴,顯得很吃驚,以前一直聽說蜜蜂的勤勞,現在體會更深了。
這蔣同學,大概一個月一次來寢室上戀足網站,保存一些圖片,反正徐暢然是掌握他這個規律了。為了不讓蔣同學察覺,徐暢然慢慢把腦袋放到枕頭上,長出一口氣,繼續睡覺,又睡了一小時,感覺功力恢復了8成,足夠對付孟蘭了,起床洗漱。
「怎麼啦?」孟蘭扭頭問道。
傍晚到孟蘭住處,孟蘭拿出來的菜讓他暗自驚喜,是從全聚德打包的烤鴨,還用鴨架子熬了湯,她另外炒了個素菜。雖然中午吃得不錯,但看到金黃色的烤鴨,口水還是忍不住流出來。
「革命戰士,說不喝就不喝。」孟蘭高傲地一甩頭,長發飄揚,從徐暢然眼前掠過,徐暢然只好把酒杯端回來。
「我從家裡拿來的……是孩子他爺爺給我們的。」孟蘭說道。
陳學義講起蜜蜂除水分的故事,「蜂蜜採回來後有水分,要及時去掉。蜜蜂白天飛出去采蜜,晚上回來后,也不閑著,它們在蜂蜜上面和*圖*書,圍成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一起扇動翅膀,把蜂蜜的水分蒸發掉,往往要持續6、7個小時,到凌晨4、5點鐘,蜂蜜的水分基本去掉。」
「孟蘭,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拿這樣的酒,這瓶我就喝了,同意嗎?」徐暢然說道。
回到寢室,大家還在聊天,趕緊爬上床,關上蚊帳睡覺,一小時后醒過來,睡得很香,此時寢室里很安靜,只聽汪曦林桌前傳來滑鼠點擊的聲音。
陳學義推脫了幾句,徐暢然拉拽幾把,他只好跟著上了三樓。徐暢然點了兩葷兩素四個菜,一碗蘿蔔骨頭湯,要了一瓶啤酒,主要給陳學義喝,他自己則想到了晚上的白酒。
「那就留在家裡喝唄,以後請客送禮,也很好。這酒你可能不了解,是很好的酒,很難得的。」徐暢然盯著酒盒說道。
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自己活了幾輩子,而這一次,將是他一生中與酒相遇的最好的時刻,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雖然以後還有更高興的事情,更暢飲的時刻,但都不及此刻感受到的夢幻般的美妙和幸福。
孟蘭洗完澡,穿著睡衣走進來,看見床上的一堆繩子,問道:「暢然,這是什麼?」
「一個遊戲。」徐暢然揚起頭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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