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激情歲月
第五百四十八章 生病(二)

第二天上午,徐暢然退房回到寢室,雖然癥狀基本消失,但還有點頭暈,身體也弱,就沒有去上課。給小袁發了個簡訊說已經回到寢室,小袁很快回信叫他注意休息。
天氣再暖和一點,她準備帶兒子到玉淵潭,一來算是踏青,二來希望徐暢然給他倆拍些照片,徐暢然答應了。
「不是我拍得好,是你長得好看。」徐暢然說道,小袁有上鏡的天賦,面對鏡頭就帶著甜蜜的笑容,而且她做的一些動作像是經過專門的美姿訓練,雖然徐暢然知道那是無師自通。
小袁出來了,已經穿戴齊整,淡黃色開衫遮蓋住那兩團神奇的物體,小袁的臉也是紅的,她笑著說道:「暢然,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
吮吸了一會,又換另一隻乳|房,小袁說兩邊都要吸,不然還脹。徐暢然含著奶頭,專註體會著感受,像做夢一樣,吮吸的動作變得機械。
「不想喝,太涼。」徐暢然搖頭。
「用點力,往裡吸。」小袁輕輕拍著他的頭。
徐暢然覺得,這篇小說是作者最好的長篇小說,雖然語言有些翻譯腔,卻充溢著青春的才華,而該作者後面的小說雖然語言更老道,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卻失去了那種面對殘酷世界的少年和_圖_書意氣,是一種意志上的退化。
「沙發上睡著不舒服,上來睡一會吧,你今天這麼辛苦。」徐暢然說道。
他的腦袋慢慢向前移去,靠近那團豐軟的白肉,含住奶頭。
小袁把牛奶放回桌子上,站在床邊,看著徐暢然,隨後坐到床沿,扭頭半認真地說道:「要不,喝我的奶吧?」
小說的主人公不相信地球會被炸碎,就是一個大洞也不可能,理由是原子彈是由地球上的東西做成的,原子彈小地球大,大的怎麼會被小的炸碎?他激動地質問另兩個小孩:「你們能打敗你們爹嗎?打不敗。因為你們是你們爹生的。你們小,你們爹大。」這種以父為大的父性意識似乎與西方的傳統有明顯區別。
「哦,那不行,我是個病人,傳染給你兒子了不好。」徐暢然說道。
「小袁,這樣不好。」徐暢然伸手阻攔,只是在空中劃了一下,沒有夠著。
突然,他感覺到後腦勺被抱住了,是小袁的兩隻手,雖然房間內很安靜,他感覺到小袁粗重的呼吸和胸脯的起伏,氛圍明顯起了變化。
「不會,我洗一下就行了。」小袁說著,開始解衣。
中午,大家回來,寢室恢復了熱鬧,張明爵問徐m•hetubook.com.com暢然論文準備情況,他本人當然是寫現代文學方面,打算以鴛鴦小說為題,找一個新穎的角度來寫。
「真的假的,暢然,別騙我喲。」小袁嘟嘴說道。
「沒關係,反正要換乳墊了。」小袁說著,往衛生間走去,沒多久又走出來,坐在床頭,露出一隻乳|房,用手捧著:「來吧,脹著呢。」
徐暢然看著那隻乳|房,又圓又白,還挺大,不像有時在街頭看見哺乳婦女的乳|房是黃色的,那種豐實和飽滿,有點像西方畫家筆下的藝術品,徐暢然看著它,張著嘴,喘著氣,一副饑渴的樣子,但他本人並不自知。
「沒有,你把照片拿給任何人看,都會說好看啊,你說是不是?」
「我在沙發上睡就行了。」徐暢然讓小袁上床躺一會,小袁指了一下沙發說道。
輕輕吮吸了一下,沒有任何感覺,哎,都不會喝奶了,間隔的時間還真是有點長。
「嗯,托你的福,明天我就回學校了。」徐暢然心想,明天不管恢復沒有,都得回學校。
「那我燒開水,把牛奶溫一下?」小袁說道。
「沒事,繼續。」小袁看著他說道。徐暢然又埋頭吮吸起來。
小袁露出高興的神情,站起來去拿了一盒https://www.hetubook.com.com牛奶,合著膠管遞給徐暢然:「好啦,喝點牛奶吧。」
晚上徐暢然接到張明爵電話,問他到哪裡去了,徐暢然說是得了小感冒,怕傳染給大家,在外面住兩晚,張明爵鬆了一口氣,說應該給寢室里人打個招呼。
徐暢然並不想在論文上花費太大功夫,反正又不進入學界,也就是讀一些相關論文,精讀兩遍小說,得出一些感悟,綜合各種觀點敷衍成文。
小袁睡了一個小時才起床,坐在沙發上和靠在床頭的徐暢然聊天,徐暢然的發燒基本平息,但還在流清鼻涕,打算在酒店再住一晚。
徐暢然腦袋一片混亂,逐漸理出一條線索:今天又要犯賤了。
徐暢然說,現代文學稍遠,他想寫當代文學,實際上他已經作出了選擇,並開始準備資料,以《在細雨中呼喊》這篇小說為題,找一個點寫成論文。
小袁說她準備買一個U盤,在辦公室的電腦上接收照片,然後把照片存到U盤上。
徐暢然睡得太多,沒多久就醒過來,小袁還在睡。徐暢然看著她的臉,表情平靜,呼吸勻凈,凝脂般的皮膚透著光澤。
「喝我的奶,今天中午沒有回去餵奶,現在有點脹。」小袁說道。
「什麼?」徐暢然問道和_圖_書
剛才的那一幕令人眩暈,豐美的感覺,讓人沉醉,小弟弟半硬不軟,有心無力,要不是今天帶著病體……
餵奶結束了,小袁從包里拿了新乳墊,進了衛生間,徐暢然伸出舌頭,把嘴角的一粒乳汁舔進嘴裏,胸口仍然咚咚跳著。
這次喝了她的奶,如果還像以往那樣沉默,就不像話了,記得有人說過,系裡有位老師對人很好,是那種「在大街上撿一個人來就拚命對他好」的那種,那麼,他對小袁呢?不行,過幾天主動給她打個電話,問問給她兒子拍照的事情,或者讓她來學校吃頓飯。
躺在寢室的床上,腦海里仍然浮現出昨天突發的一幕,心裏有一絲內疚。說起來,小袁私下對他有所不滿,她有一次隱約地說道,從來都是她打電話給他,他沒有主動找過他,當時他還不服氣,小袁婚姻解決后,無非就是喊來吃一頓飯,在校園逛逛,至於嗎。
心裏不由得有點嫉妒小宋,一下就得到這樣一個女人。據小袁說,她公婆家的小區有人找到她,希望她在家鄉找兩個「和她差不多的小姑娘,不一定有她那樣的條件,稍微差一點也可以。」說絕對不會虧待她們。
「用什麼來溫?算了吧,麻煩。」徐暢然說道。
告別小袁,徐暢然覺得累和圖書,上床睡了一覺,醒來后已是傍晚6點,額頭不再發燒,也不流清鼻涕了,下樓沿著馬路慢慢走,看到一家蘭州拉麵店,進去要了一碗拉麵,多放辣椒,吃得滿頭大汗,出門后覺得病已經痊癒,但身體還有點虛,現在退房已經來不及,還是睡到明天吧。
徐暢然稍微用點力,感覺到一絲液體灌入嘴裏,感覺很神秘,受到成功的鼓勵,重複著吮吸的動作,液體源源不斷地灌入嘴裏,品嘗著,有一點甜味。
徐暢然的臉發燒,他知道自己現在是面紅耳赤,哎,人生病時真是意志力薄弱,今天面對甘甜的乳汁,基本沒有像樣的抵抗,潛意識裡,還生怕一攔手,小袁把衣襟掩上吧?
「疼不疼?」徐暢然抬頭問道,擔心自己吮吸過重。
「快點,暢然,試試,你好久沒又喝過這種奶吧。」小袁催促道。
比如,他考慮到一個點,小說中體現的父性意識。小說中三個小孩爭論用麻繩將世界上所有的原子彈綁起來爆炸,地球會不會被炸碎。其中一個小孩認為地球肯定會被炸碎,最起碼也會被炸出一個可怕的大洞。
小袁遲疑了幾秒鐘,還是上床躺下了,徐暢然給她扯過一角被子蓋上,兩人一同睡去。
「暢然,你為什麼拍得那麼好看?」小袁歪著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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