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還工具工具的。那麼,如果我長得丑一點呢?」曾潔帶著一絲微笑說道。
「所有的插座都有電,沒問題。」徐暢然對曾潔說道。
「這種蘿蔔酒瓶的五糧酒,光空瓶就能賣20元一個,包裝齊全的話,價格還要高。」徐暢然說道,他建議把空酒瓶放在櫥櫃里,過一陣他來處理。
「不要這樣想,再丑也丑不到哪去,人的相貌是各方面因素決定的,不光是五官的搭配。我主要是覺得,和你在一起比較愉快和自然,至於相貌,在後期就不那麼重要了。」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聽了一愣,這句話放在手續辦完后再問,說明他只是想滿足一下好奇心,徐暢然想了想說道:「親戚,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找她的,謝謝您,趙經理。」
「小徐畢業後有什麼打算?」趙經理一邊指導徐暢然填表格,一邊問道。
交房需要辦不少手續,徐暢然看清程序表,和曾潔一樣樣辦過來,最後拿到鑰匙。
吃完飯出門,曾潔對徐暢然說,什麼時候到她家再吃一hetubook.com•com頓飯,徐暢然答應了,可能算告別飯吧,再往後,她出國,徐暢然畢業,這種偶爾見面聊天的小環境就消失了。
「方便,有什麼事你說吧。」
「你為什麼要幫我做這些事?」曾潔放下叉子,目光明亮地看著徐暢然。
「嗯,燕大中文系每年都有幾個這樣的吧,畢業后不參加工作,當自由的文化人,很多人對此不太理解。」趙經理說道。
曾潔笑了一下,低頭喝酸奶,徐暢然吃著披薩,由於肚子餓了,披薩的一大半都是他吃的。
「是,正在去圖書館的路上。」
「嗯,你問。」
難道孟梅感覺出來自己生過病?不會吧,今天的表現總的來說是不錯。對了,應該戴套的,萬一把沒有殺完的細菌傳染給兩位美人呢?徐暢然準備下一次勸說孟蘭停止吃藥,至少要停一段時間,不用長期吃下去。
這次感冒也算是一場大病,因為幾年時間不感冒,發作更厲害,更持久,徐暢然這次在床上沒有疾風暴雨般地行動,而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
像一個中年人那些慢慢地動作,細細品味,更多發揮雙手的作用,先把孟蘭送上快樂的巔峰,最後和孟梅一起達到高潮。
「也沒什麼,就是有件事,我想提前給你說一下。」孟梅在電話那頭說道。
「那不錯,搞圖書館的應該到美國去看看,以後還回來嗎?」徐暢然問道。
「這個不好說,是一步步走到這裏的,比如說房子是我勸你買的,然後有了這一系列活動。從你的角度來說,需要一個順手的工具;從我的角度說,是為了讓你過得更好。」徐暢然開始說得小心謹慎,到後來有些放開了。
「方便說話嗎?」
兩人在街上走了一陣,看見一家茶樓,有西餐,就進去點了一小塊披薩,黑椒牛排,蔬菜沙拉,酸奶等,今天天氣有點熱,這幾樣菜很爽口。
手續辦得挺順利,趙經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特別是集體戶口轉個人戶口的事情,徐暢然感覺他還是比較熱忱,和他告別時,趙經理笑著問道:「小徐,你就放心回www•hetubook•com.com
去吧,對了,你和建設部是什麼關係啊?」
「只是提醒你,這是個機會,而且這種事有很多先例,結局美滿的不少。」徐暢然說道。
趙經理點頭笑了一下,徐暢然退出辦公室。他沒有猜錯,岳姍姍果然在建設部工作,所以她辦這件事問題不大。
房間收拾得很乾凈,門窗仔細檢查過,沒有發現問題,在陽台上往下看,驗房的人絡繹不絕,大家臉上洋溢著快樂,徐暢然知道,這些買房者堪稱人生贏家。
「對了,我正在申請訪問學者,是美國,如果能行的話,9月份成行,為期一年。」曾潔說道。
回到學校,晚上去圖書館的路上,徐暢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孟梅打來的,他趕緊走到路邊,接通電話:「暢然,吃飯了吧?」
「暢然,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曾潔吃了一口蔬菜沙拉說道。
驗房結束,已經是中午一點,曾潔要請徐暢然吃飯,徐暢然說吃飯可以,但是只能他掏錢,因為在曾潔家吃過多次,外面的飯局他不能再「白吃」,曾潔和_圖_書只好同意了。
然後去驗房,徐暢然知道這種樓盤基本沒有問題,驗房只是走走過場,不過他還是帶了一個電吹風,裝模作樣地插|進每個插座,看電吹風能否轉動起來。
星期一上午,徐暢然接到岳姍姍電話,讓他去公司辦手續,徐暢然立即帶著早已準備好的資料,趕赴公司,找到人事部一個經理,姓趙。
「為什麼?」孟蘭問道。
「每年也就一兩個吧,各種原因造成的,也可以說是一種命運。」徐暢然說道。
「當自由職業者吧。」徐暢然簡單地回答。
信寫完后,一直沒有發出去,最後把信刪掉,徐暢然覺得再發信就磨嘰了,勉強送一個東西又有什麼意思呢,乾脆把這個大人情接下來。
「應該是在那邊成家生子,過著安穩的生活。我說句多餘的話,你別生氣啊,那邊高材生不少,也有很多人要回來,你不妨在這方面注意一下……」徐暢然說道。
回到學校,心情愉快,徐暢然打開電腦,打算給王筱丹發一封電子郵件,說說今天的情況,並詢問如何感謝岳姍姍,岳姍姍和*圖*書這次幫大忙了。
「不錯啊,我都沒想到這個方法。」曾潔笑著誇獎。
「當然,我也沒想過在美國一直獃著。我讀大學一年級時,系裡有個女老師去了美國,很漂亮,也很溫柔,這麼多年了,再也沒有她的消息……」曾潔若有所思地說著。
又到周末,徐暢然的身體已經恢復,終於和孟蘭約會,這次孟梅也來了,三人一起在孟蘭的房間吃飯,喝完了最後一點五糧酒,徐暢然用舌頭細細品味著玉液瓊漿,深感這樣的生活來之不易,人間苦難處處皆是,生老病死誰也躲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其實我能理解,不過要解決好經濟來源,如果這個沒問題,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吧。」趙經理微笑著說道。
最後一滴酒也被徐暢然舔盡了,孟蘭要把酒瓶扔掉,徐暢然說這酒瓶不能亂扔。
「連你也這樣,單身離異女人很難活下去啊。」曾潔笑著說道。
有點虛汗,說明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有過去8成功力吧,徐暢然暗自琢磨著,趴在孟梅身上大口喘氣,聽見孟梅小聲說了句「謝謝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