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暢然的嘴離開小袁的奶頭,把小袁的身子翻過來,讓她馬爬在床上,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又白又大的屁股刺|激著徐暢然的神經,被急於發泄的他緊緊抱住,橫衝直撞。
「對了,還沒有買水,你等著,我去買。」徐暢然猛然醒悟,正要起身,被小袁叫住:「暢然,別去,我不喝水。」
「算了,當我沒說。」小袁轉過頭,繼續看著湖面。
下午兩點過,小袁從東門進校,徐暢然拿著相機告訴她,今天用的這個鏡頭比上次那個鏡頭貴幾倍,加上天氣好,拍照肯定好看。
徐暢然持續抽|插,感覺精關將破,使勁抱著小袁的屁股,把小弟弟頂到她身體最深處,隨即火山般地爆發了。
「奶什麼?」徐暢然問道,雖然他覺得自己聽清楚了,但有點不相信。
【所謂藝術行為,從其最初的緣起,就內含不健康的、反社會的要素。我主動承認這一點。唯其如此,作家(藝術家)之中才會有不少人,從實際生活的層面開始頹廢,抑或纏裹著反社會的外衣。這完全可以理解。這樣一種姿態,我決不會予以否定。】
可惜,他也沒能堅持下來,那種真正的作家風範。
「說吧。」
徐暢m•hetubook.com.com然逐漸發現小袁有點心不在焉,以為是拍累了,就在湖邊找了張長椅,兩人坐下,「小袁,今天有點不舒服?」徐暢然問道。
「沒事,暢然。」小袁小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徐暢然拉開抽屜,取出安全套,放在床頭柜上,想到小袁豐|滿不失窈窕的身軀,小弟弟也翹起來了。
徐暢然開始第二遍精讀《在細雨中呼喊》,愈發感覺到作品語言的力度,像一個年輕的外科大夫,用鋒利的手術刀劃破皮膚,進入組織內部,尋找病根,那種冷靜和精準令人嘆服。
小袁進了衛生間,徐暢然坐在床沿,回想著剛才行為的必然性,是的,自從喝了小袁的奶,就不好再拒絕她了,小袁這一關,終究沒能跨過去。
小袁轉過頭望著徐暢然:「真要我說?」
衛生間門打開,小袁裹著浴巾出來,低著頭,走到床邊坐下,徐暢然說道:「你坐會,我去洗一下。」
同時也感嘆,這位作家後來的作品很大程度失去了這種風範和力度,他不再根據內心的指引而寫作,為了商業利益採取更流行的寫作方法。
小袁穿一件裙子,小蠻靴,樣貌和身段都迷人,和_圖_書臉蛋紅撲撲的,站在湖邊柳樹下,坐在椅子上,站在石橋上,做出優雅而不失可愛的姿勢,讓徐暢然拍照,徐暢然不時把光圈撥到最大光圈2.0,又撥到2.8,因為他在網上看到,說這個鏡頭的最大光圈成像不太實。
「怎麼啦,今天情緒不高?」在校門口接到小袁時,感覺她興緻還可以啊。
徐暢然在一旁看著她的側臉,腦子裡作著思想鬥爭,最終他做出決定,對小袁說道:「要不,我們到那天住過的酒店去?」
「奶脹。」小袁盯著徐暢然的眼睛說道。
「沒有。」小袁搖搖頭。
「你去洗個澡?」徐暢然對小袁說道。
小袁上床后,徐暢然微笑著說道:「我先幫你吸點奶?」小袁點頭,徐暢然就把她攏著浴巾的手撩開,露出一對圓白沉實的乳|房,把嘴唇湊上去,一會兒努努這個,一會兒努努那個,感覺很有意思,小弟弟已經露棱跳腦,勢不可擋。
徐暢然洗完澡出來,只用浴巾裹著腰部,上半身赤|裸著,小袁抬頭看了一眼,馬上把頭低下。徐暢然爬上床,拍了一下小袁的裸肩:「上來吧。」
徐暢然支起上半身,兩人的中間部位沒有脫離,徐暢然抱著小https://m.hetubook•com.com袁,嘴唇再次找到她的奶頭,吮吸起來,偶爾抱著她的身子頓挫兩下,讓小弟弟在她的身體里保持堅挺。
徐暢然站起來,走了兩步,回頭看著小袁,小袁也站起來,跟著徐暢然。兩人從東門出去,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從南門繞過去,來到那天徐暢然生病住過的酒店,徐暢然開了房間,帶小袁進屋。
暫且把文字分為兩類,一類是「和毒素搏鬥」的人寫的,一類是普通人寫的,那麼,前一類文字就很稀少而且更有價值,《在細雨中呼喊》就屬於這類文字,徐暢然認為自己選擇這篇小說為題沒有失誤。
對這段話,徐暢然深以為然,作家年輕時,憑著一股闖勁,憑著年輕人的活力和勇氣,敢於和毒素共存,寫出有力度的作品,獲得成就后,他又想遠離毒素,過正常人的生活,殊不知,這會使他的作品質量下降,你不能和毒素作鬥爭,作品難度何在?
小袁慢慢轉過頭來,看著徐暢然,點了一下頭。
還有一些人,既不自絕性命,也不放棄創作,而是繼續出版作品,當然,市場也許繼續買賬,但在批評家眼裡,無非是拿名氣兌換點生活費而已。由此,徐暢然https://www.hetubook.com.com
欣賞那些乾脆放棄創作的人,畢竟他們為了生活而放棄文學,而沒有拿文學混飯吃。
進入3月下旬,又一個周末,孟蘭有事,未能約成。到了周二,陽光明媚,未名湖畔草長鶯飛,徐暢然下課後在湖邊走了一遭,給小袁發簡訊,問她下午有沒有空,來試試新鏡頭。
「說了你別怪我。」
關於作家的退化,徐暢然比較關注這個問題,有的退化迅速,有的緩慢,退化對作家來說是壞事,但對「人」來說也許是好事,村上春樹說過這樣一段話:
小袁搖搖頭,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小袁的動作停止了,徐暢然睜開眼睛,看見她臉色潮|紅,雙臂支撐在床鋪上休息,「累了?」小袁點點頭。
小袁可能沒有經過這種陣勢,伸出一隻手來,像是要減輕徐暢然的撞擊,徐暢然拉著她的手問道:「痛不痛?」
徐暢然平躺在床,小袁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小弟弟,慢慢送入桃源深處,徐暢然閉上眼睛,感覺到小袁在慢慢頓挫著身子,小弟弟受到摩擦,快|感逐漸堆積。
小袁的手緊緊抱著他的頭,使得他的吮吸更加用力,乳汁源源不斷進入嘴裏,他開始感到下半身發泄的慾望愈www•hetubook•com•com發強烈。
【此後,便只能運用舊有的技巧和手法,利用類似餘熱的東西,將作品的輪廓打磨齊整而已。即便委婉地說,這也絕非欣悅的人生旅程。有些人甚至在這個關頭自絕性命。還有一些人乾脆爽快地放棄創作,踏入殊途。】
徐暢然按捺住心情,抱著小袁滑膩的身子,把兩個奶頭一一吮吸,暢飲了一頓甘甜的乳汁,以酣飽之姿離開兩座花乳山,看著小袁,朝床頭櫃一努嘴,小袁立即過去拿過一隻安全套,撕開包裝后仔細地給徐暢然的小弟弟戴上。
「不會,說吧。」徐暢然望著小袁,嚴肅地說道。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你說說。」徐暢然拉了一下小袁的手臂說道。
【寫小說乃是不健康的營生這一主張,我基本表示贊同。當我們打算寫小說,打算用文字去展現一個故事時,藏身於人性中的毒素一般的東西,便不容分說地滲出來,浮現於表面。作家或多或少都須與這毒素正面交鋒,分明知道危險,卻仍得手法巧妙地處理。倘若沒有這毒素介於其中,就不能真正實踐創造行為。我為下面這個比喻的奇拔預先表示歉意:這,或許同河豚身上有毒的部位最為鮮美甚是相似。怎麼想,寫作恐怕都不能說是「健康的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