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蘭原本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準備迎接小弟弟進入,聽到這句話,只得睜開眼睛,慵懶地說道:「怎麼問這個啦?是歌伴舞《美好的未來》。」
「再怎麼也比不過仁宗朝吧?」江仁書突然冒出一句,又拈了一筷子跳蛙。
「我也覺得這幾年氛圍不錯,有種盛世的感覺。」張明爵說道。
陳總連聲稱謝,說他已經選了兩個出版社,一旦拿到書稿,可以很快進入出版階段,徐暢然說不用急,修改還得花一些時間。
孟蘭見拗不過,坐起身子,從床邊拿過內褲要穿上,徐暢然攔住她的手:「別穿了,做完姿勢我就要……」他看著孟蘭,半張著嘴,胸膛起伏著,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樣。
「那現在應該算吧,要縱向比較,不要橫向比較。」王瑜說道。
「老江你說說,盛世有什麼標準?」張明爵問江仁書。
「我不覺得是什麼盛世。」江仁書低著頭說道,拈了一塊干燒鱔段塞進嘴裏。
「不一定,也可能會走出一條新路,因為西方現在也感覺走不下去,他們也在探索新路,可以說大家都走到了十字路口。如果從千年的時間窗看,現在大家都一樣。」江仁書說道,這是延續剛才他說的那些話。
吃www.hetubook•com•com了一陣,喝了幾口紅酒,一個個臉蛋油光閃耀,話匣子也打開了,大家表示四年大學生涯過得愉快,而且算是第一屆大學期間全程享受網路的學生,趕上了好時候。
「還做一個就行了啊。」孟蘭說著,正要換姿勢,徐暢然讓她等一下,伸出手去撫摸她伸出的那條腿,從大腿一直摸到腳踝,有如猥瑣男抱著女神大腿,小弟弟像鐵一樣硬,他感到自己快撐不住了。
「我覺得有兩個標準,一是老百姓手裡有錢,二是嘴能說話。」徐暢然說道。
「來,為我們相聚在盛世干一杯。」汪曦林舉起酒杯,大家跟著碰杯。
「哦,明白,從結果上,可以算……」王瑜思索著說道。
快吃完時,王瑜起身上衛生間,徐暢然盯著他,他出來后,果然跑去付賬,徐暢然趕緊跟過去,王瑜想推開,徐暢然說道:「說好了的,一人一半。」王瑜只好答應了,這頓飯花了600多,王瑜收了徐暢然300元,自己添了零頭。
三生進入後期階段,寫作速度又加快了,每天七、八千字,或者一萬出頭。徐暢然給陳總打了個電話,簡單講述了今生階段的故事梗概,並向陳總表示
https://m.hetubook•com•com,要把書交給他出版。
徐暢然長長地出了口氣,絲絲快意從下身傳來,那滋味,像是沙漠中長途行走的旅人終於見到綠洲一樣。
做完這些回到屋裡,已經晚上9點半,分別沖洗後上床,等徐暢然沖洗完進房間,空調已經打開,孟蘭穿了件粉色的露肩弔帶睡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孟蘭穿這種睡衣還是第一次,她終於願意改變風格了。
「這就是我繼續努力的動力啊。」張明爵回道。
「真不知道前幾屆沒有網路,是怎麼過出來的。」寢室網路狂人汪曦林說道。
「你現在學生宿舍也沒有抽水馬桶啊。」汪曦林對張明爵說道。
「對,如果縱向比較的話,應該算得上盛世,當然,說話還是得注意點。」徐暢然也吃了塊鱔段,搖頭晃腦地說道。
「反正我們這輩子應該看不到,上次內戰才結束多長時間啊?」王瑜說道。
談到舞蹈,徐暢然感覺心跳加快了,「是嗎?肯定好看,好羡慕那些觀眾。你能不能做幾個姿勢我看看?」
徐暢然脫去孟蘭的蕾絲內褲,正要去拿床頭柜上的套子,突然停住了,「你們文藝匯演的節目是什麼?」他小聲問道。
徐和-圖-書暢然說著,一把把孟蘭扯下來,讓她馬爬在床上,很快給小弟弟戴上套子,挺身插了進去,啊——
「那就是說最後不會分成兩派,互相廝殺了?」徐暢然笑著問道。
「宋仁宗啊?那是不錯,不過我還是願意活在今天,古代沒有抽水馬桶真不爽。」張明爵笑著說道。
孟蘭又換了一個姿勢,右腿筆直站立,左腿向前伸出,踮著腳尖,左手作叉腰狀,右手則舉到頭部,托住一部分後腦,眼睛向上,像是眺望美好未來的姿勢,而且是一種尊傲的姿態,徐暢然感到口乾舌燥,腦子像是要燒起來。
孟蘭爬起來,赤足站立在床上,哼著曲調,做了幾個連貫的舞蹈動作,然後定格,這個姿勢是兩臂打開,一高一低,一條腿向前邁出,有點像革命舞蹈中前進的姿勢,但要柔和高雅一些,伸出的大腿被睡衣遮住一點,徐暢然看著眼前的這條腿,具有古希臘藝術品的美學風範,心跳得更厲害了。
江仁書的學術方向是文化研究,跟傳統的文學研究有很大區別,這也是大學語言文學專業的新方向,文化研究和政治研究有一些重合的地方,因為現在的政治往往是不同地域文化的碰撞。
「今天算了吧,下次我跳給你看。」m.hetubook.com.com
孟蘭伸出一隻手勾住徐暢然的脖子,稍微用了點力,把他往下按。
「不,我現在特別想看,不用跳,做幾個姿勢讓我過過癮就行,就在床上做,好嗎?」徐暢然伸出手蓋住孟蘭的一隻乳|房,眼睛盯著他。
「這你得問江仁書。」徐暢然說道,大家一齊笑起來。江仁書很少用電腦,基本生活在前網路時代,得以在大學期間博覽群書,徐暢然也自嘆不如。
「上周我聽一個國際政治學畢業的人回來開講座,他在美國呆了很多年,他認為中國5千年都是一個模式,但現在來到十字路口。」江仁書說道。
「你算的是那什麼解放戰爭吧?後面沒有了?」徐暢然朝王瑜問道。
寢室搞了一次畢業聚餐,徐暢然提議,他和王瑜以即將拿到工資為由分擔餐費,汪曦林和江仁書負責來回計程車費用,張明爵拿了一瓶紅酒,是幫某教授在家裡調整傢具位置後送給他的。
「哼,看來今天不犯個罪是不行了。」
他突然想起孟蘭下面是真空,就把腦袋移到孟蘭腳邊,往上看,窺探到那叢豐美含蓄的水草,孟蘭發現了,用腳輕輕踢他的大腿,笑著說道:「抓壞人。」
徐暢然心裏想到,再過幾年,房地產的風暴襲來,事情就變得有些和*圖*書
怪異了,很多人認為自己資產豐足,實際上還欠著銀行一大筆錢,他到底算富人還是窮人呢?這房子,怎麼有點像那個年代的黃金呢!
看來今天的情緒都很高,徐暢然跳上床,兩手伸進孟蘭的睡衣摸來摸去,在洗浴中心他能看不能摸,忍了半天,現在是享受時刻了,孟蘭雖然生過孩子,但除了乳|房能感覺到這一點,其他地方基本看不出來,不過,總覺得和沒生過孩子的曾潔有區別,區別在哪裡呢,摸了好一陣也說不出所以然……
「不會吧,誰會放著好日子不過呢?」張明爵說道。
星期天下午5點,徐暢然和孟蘭在香榭里洗浴中心門口碰面,孟蘭這幾天開始排練舞蹈,為參加全系統的七一文藝匯演,徐暢然想到洗浴加足浴有利於放鬆,還加了個全身按摩。
這次聚餐提前一些日子,以後大家就各忙各的,因為有三人要繼續讀研,對他們來說就是換個宿舍,沒有那種畢業後分道揚鑣的感覺,而且另兩個也留在燕京,寢室的氛圍也很輕鬆,沒有一點離愁別緒。
地點是王瑜找的一家私房菜,據說要提前幾天預定,不然晚上肯定沒有位置,菜是蜀州風味,剁椒魚頭,跳跳蛙,醬板鴨,干燒鱔段,做法講究,色香味俱全,讓人胃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