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應該叫……打飛機。」蓉看著徐暢然,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本來不應該這樣的,但還是把嘴湊過去了;本來應該蜻蜓點水,及時撤回的,但舌頭一探進去,就忘乎所以了,兩人的舌頭糾纏了一陣,渾身燥熱,徐暢然還想纏綿一會,蓉輕輕推開他。
徐暢然洗完澡出來,身上一|絲|不|掛,站在床邊,臉上帶著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小弟弟向上翹著,倔強中透出一絲絕望,蓉看了一眼轉過頭去,徐暢然跳上床,拉過蓉蓋著的一條薄毯遮住下半身。
沒多久,蓉也醒過來,看了時間,才兩點二十,意味著兩人睡了半個小時,離接青青的時間還早。
第四天中午12點,游輪抵達日本沖繩縣那霸市,上岸時間不長,三人跟隨團隊去了古琉球王國首都首里城遺址,首里城入口處有一塊牌匾,上書「守禮之邦」,為中國皇帝冊封琉球國王時所賜,看著這個字跡斑駁的牌匾,徐暢然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在國內常見到的詞——【禮崩樂壞】。
「不能戴,你這兩個,客人隨時要摸的。」徐暢然指著她胸前一對尤物說道hetubook•com•com。
剛剛得到一點快|感,又消失,徐暢然皺著眉頭,醞釀了一下情緒,平靜地說道:「今天想請你提供一種服務,不知道你願意不?」
「不划算啊,電影還是回家看比較好,還三個小時……」徐暢然讓蓉在床邊坐下,自己坐在旁邊。蓉穿著一件短袖體恤和裙子,徐暢然伸手撫摸著她的手臂,涼絲絲的,很爽滑,摸上去就捨不得放手。
「沒有帶套子。」徐暢然眼睛望著前方說道,一隻手撫摸著蓉滑溜的大腿。
不管是禮儀之邦還是禮崩樂壞,都跟我沒關係,我有自己的禮,當然,這個禮不是暴君之禮,而是凡人之禮,重要的是,它能經得起時代的考驗,而不是被時代所左右。
「傳說中的體外射|精?我不喜歡那種感覺,而且也不安全。算了,我們還是好好睡個午覺。」徐暢然說著,躺了下去。蓉也跟著躺下來,但仍裹著浴巾,徐暢然一看,伸手把浴巾扯掉,扔到沙發上,「既然不能盡興,就睡個香艷的午覺。」
「魔戒,去看的小朋友很多,她非看不可,寧願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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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服務?」
「我去洗澡。」蓉站起來說道。
「應該不是,醒來后看見你才這樣的。」徐暢然說著,抓住蓉的一隻手讓它握著小弟弟,帶著蓉的手套|弄了幾把,不過,徐暢然的手一挪開,蓉的手也縮回去了。
「那不錯啊,說明她注重藝術想象和精神上的滿足。」徐暢然微笑著說道,說完他感覺自己立場變來變去。
蓉可能沒有聽清楚,轉身進了浴室,洗完后,裹著浴巾出來,徐暢然坐在床邊發獃,「我也洗一下。」他站起來朝浴室走去,神情沮喪。
「嗯,我覺得她明天早上會去看的。」徐暢然看著蓉的臉說道,仍然是一張讓他時常牽挂著的臉,沒有忍住,把臉湊過去,用嘴把蓉的嘴蓋住。
「特殊服務。船上沒有,只有你能提供。」徐暢然說道。
「不愧是副教授,知識面夠廣。不過那是粗俗的說法,文明的說法是推|油,前幾年雲州的有些賓館門口都立著推|油的牌子,說明這是得到精神文明辦認可的。」徐暢然說道。
最後階段,徐暢然坐起https://m•hetubook•com•com來,把蓉推倒在床上,跨跪在她腰部,自己用手握著小弟弟,狠狠地套|弄了幾下,全部射在蓉的肚子上。
蓉的手法的確不熟練,套|弄半天也沒有讓徐暢然「爆發」,過程中,徐暢然讓蓉停下來休息,自己則湊過去找她的乳|頭,含玩一陣,再讓蓉「服務」。
蓉呆了幾秒鐘,終於作出決定:「好吧,今天就給我們暢然服務一下。」探身去拿胸罩,準備戴上,又被徐暢然拿過去放在一邊。
「其實不用洗……」徐暢然小聲說道,眼睛望著地板。
兩人收拾一番,先後去甲板上碰面,徐暢然拿著相機,偶爾給蓉拍一張。蓉沐浴在海風中,神態舒暢自然,既優雅又充滿溫情,留下的影像令人著迷,徐暢然看著顯示屏上的回放,知道自己留下了最美好的時光和永恆的記憶。
蓉這回聽清楚了,一下笑起來:「你不是每次都帶套嗎?」
晚上,徐暢然躺在床上,對此次推|油服務作了一點檢討,這是一次意外事件,有了這一次,海上之行不再有任何遺憾,也不再有躁動。接下來幾天要克制,不再冒風險,畢竟船上人很多https://www.hetubook.com.com。
徐暢然連忙讓蓉進屋,問道:「青青呢?」
不知為什麼,徐暢然並不願意在岸上久待,而是希望儘快返回船上,船上應有盡有,在物質上提供了極大的享受;在精神方面,也令人嚮往和陶醉,這幾天,都能感受到一種令人著迷的情愫,在淡淡的話語和一顰一笑中。
「你不陪著看?」徐暢然問道。
「魔戒是三部曲,明天早上還有一部,如果她能堅持下來的話,你的話可以算數。」蓉也微笑著說道。
「那……你快要射的時候拔|出|來。」蓉說道。
也許是上午玩累了,在這種情況下,徐暢然真還迷糊了一會,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醒來后見蓉還在睡覺,就躺在床上望著屋頂,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翹著小弟弟,等著時間流逝。
「推|油按摩?好吧,不過我手法不好,也沒有油。」蓉說著,坐了起來,推了一下徐暢然的身體,「翻過去。」
「這次沒有帶,覺得沒有……時間。」徐暢然帶著一絲懊惱說道,購買物品時他也想過,後來覺得行李中帶著安全套接受檢查不爽,何況根本用不上,反而擾亂心神,乾脆不帶。
蓉知道徐暢然又有花招,沒有說話,徐暢然一字一句地說道:「推|油。」
「不是那種推|油,是這種。」徐暢然指著小弟弟說道。
在頂層一個能遮住陽光的地方,兩人在躺椅上休息,都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這個穿著裙裝的美麗女人,剛剛為這個年輕人提供了特殊服務。
蓉不經意看見徐暢然下半身的薄毯支起一個小帳篷,她撩開薄毯看了一眼,問道:「你睡覺時也是這樣嗎?」
「要看三個多小時,我和她商量,讓她一個人去看,後來她碰到一個船上認識的小朋友,兩人一起看,小朋友的父母和我4點半去劇院門口接她倆。」蓉說道。
蓉跪坐在徐暢然身邊,伸出雙手給徐暢然「推|油」,徐暢然欣賞著她的身體,感到心滿意足,此時就算結束活動,他也感到滿足,但既然蓉還在勞作,他就樂得繼續享受。
這一連串動作並非事先設計,而是隨著情勢的發展自然出現,徐暢然喘著粗氣,居高臨下地看著蓉,眼神帶著佔有者的豪情。蓉也看著他,眼裡沒有任何不滿。徐暢然感覺得到完全的滿足,和進入蓉的身體幾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