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從初中到現在，有沒有人對你性騷擾過？」徐暢然湊近梁愛芳的耳邊，聲音嚴厲地問道。

要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多好啊，不過，社會總是變化的，而人總是會變老的。

老作家最後引用的那段話，他當時聽了一驚，如果不是和老作家談了那麼久，一定以為他是在作秀，現在他不這麼想。「無物之陣」是一個十分深刻的命題，這是改革者和啟蒙者總能碰到的情況，彷彿被包圍著，卻又找不到敵人，各處是壁，然而無形，像鬼打牆一樣，使你隨時能碰。

「我的問題不會是很平常的問題，你要有心理準備。」徐暢然說道，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表情變得冷峻。

徐暢然又說，今年他倆都過的是25歲的日子，香港有個歌星說他永遠25歲，實際上年紀一大把了，但他倆今年真的是25歲，不是夢而是現實，希望他倆不辜負好時光，幸福快樂地度過25歲。

「嗯……好舒服。」徐暢然想拔|出|來，孟蘭卻抱著他的腰，閉著眼睛說道。

老作家引用這段話，也可以說是一種回應，對社會上關於他的和*圖*書某些議論，這段話表明了他真正的立場，他仍然在面對無物之陣，只是態度不再是橫眉以對，怒向刀叢，他可以選擇生活，他有權利不去碰無物之陣。

小弟弟一陣酥麻，有發射的慾望，徐暢然停下來聊天，問道：「睡得好嗎？」

梁愛芳進了一趟衛生間，回來后按照徐暢然的指示，脫掉外套和鞋子，上床曲腿坐著，一隻手撐在床上。徐暢然看了一眼兩隻穿著襪子的腳，優美的線條讓他心情蕩漾，小弟弟竟然翹起來了。

2006年1月1日清晨，徐暢然從夢中醒來，感到渾身充盈著能量，上了一趟衛生間，小弟弟又粗又壯，回到卧室拿起手機看時間，剛好5點半。

「知道。」

10米長的繩子全部用在梁愛芳身上，她的雙手被牢牢綁縛在背後，兩隻乳|房也因為捆綁變得更加凸起，她跪在床上，低著頭，剛才進門時溫馨的朋友關係已經蕩然無存。

李所妍昨天就已經離開燕京，到東北去遊玩了，據說有好幾個人，不然的話，叫上她去吃一頓燒烤或海鮮，這個元旦就過得圓滿了。

和*圖*書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捆綁過程中，肢體接觸時間更多，乳|房部位捆綁好后，徐暢然把手放在兩隻乳|房上搖擺了兩下，似乎在調整它的形狀，那種柔軟豐盈的手感令人眩暈。

梁愛芳微紅著臉，點點頭。徐暢然在聊天時對她說過，做小遊戲的目的是讓她了解他的風格，以便她作出選擇。

孟蘭今天要早點起床趕回家，他得抓緊時間，孟梅的老公到福州和孟梅會面去了，她和老公要帶兩個孩子到頤和園冰場玩耍。

第二天中午，徐暢然吃完飯趕往北三環，選了家三星級酒店開一間房，先睡一會，早上7點就開始幹活，一直干到11點半。睡了40分鐘，醒來后看著電視，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時間正好下午兩點。

「呆會開車小心點。」早上這一折騰，要耽誤一會孟蘭的睡眠，徐暢然叮囑她待會不要「疲勞駕駛」。

梁愛芳走進屋，臉色紅潤，看來走得有些急，徐暢然讓她坐著休息一下，遞給她一瓶礦泉水。

上午十點，徐暢然回到自己的住處，開始整理訪談錄音資料。元旦三天假期，他得https://m.hetubook.com.com把這活幹完，一邊整理錄音，一邊設想著文章的架構，等錄音資料全部整理完，文章的雛形已經在頭腦里成形，寫作起來就很快了。

回到屋裡，和蓉通了幾個簡訊，說他近幾天要回榮城一趟。這次回去也沒什麼事，如果不是訪談工作要完成，元旦他就要到榮城過，現在推遲了幾天。

6點，在農園食堂點了水煮裡脊、番茄蛋花湯，一個人悠悠地吃著，水煮裡脊裏面的萵筍和白菜他特別喜歡吃，麻辣味足，能吃個精光，裡脊肉反而要剩下一些。

「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能撒謊，知道嗎？」徐暢然把梁愛芳的下巴抬起，梁愛芳輕輕點頭，視線沒有和他接觸。

徐暢然意識到，當今的無物之陣，比魯迅時代或許有過之而無不及，面對無物之陣，應該對戰士們報以寬容，人生有各種選擇，戰士們也可以轉身，為什麼總有人要求他們犧牲呢？老作家近年似乎沒有激烈的話語，四處參加活動，但如果細看他的發言，仍然是啟蒙話語範疇，這就夠了。

先聊天，徐暢然向梁愛芳表示新年快樂，說今年是中和-圖-書國歷史上少有的好年頭，特別是股市，估計有大的漲幅，問梁愛芳在炒股沒有，梁愛芳說她父親在炒股，但近兩年沒怎麼聽他說起過，徐暢然說今年會重新開張的。

休息了一會，開始最後的衝刺，在孟蘭唱歌般的呻|吟中，徐暢然把新年的第一腔激|情，全部傾瀉到她的身體中。

中午在外面的小館子里吃面，回來繼續工作，下午兩點過，睡意襲來，從椅子上起來，倒在後面的床上就睡，半個小時后醒來，繼續工作。

「是這樣的，今天的項目名字叫審問，我提出的問題你也可以不回答，會有小小的懲罰，但是你實在不願說也可以，反正是小遊戲，知道嗎？」徐暢然和顏悅色地說道。

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徐暢然慢慢聳動著身體，親吻著孟蘭的乳|房，秘洞的水越來越多，小弟弟的滑行越來越順溜，出入的幅度加大了，孟蘭發出輕聲的呻|吟。

徐暢然拿出繩子，讓梁愛芳跪在床邊，把兩隻手拉到背後，開始進行捆綁，這次不是五花大綁，對乳|房上下部位都有束縛，梁愛芳穿著紅色毛衣，乳|房部位被被捆綁后變得更加豐|滿凸出和-圖-書，特別誘人，徐暢然感覺到小弟弟在褲襠里一跳一跳的。

華燈初上，徐暢然朝住處走去，學生們三三兩兩從身邊經過，青春的臉龐閃耀著希望的光澤，這仍然是中國最黃金的年代，房地產蓄水池剛剛成形，還沒有壘到駭人的高度，互聯網剛剛度過兒童期，處於中期發力階段。

4點半，拿起游泳裝備趕往五四游泳館，遊了一千米，花了40分鐘，那種劈波斬浪、勇往直前的感覺，被元旦這個日子放大了。一千米這個距離剛好，游完不太累，下次還想游。

上床后，把孟蘭身體扳過來平躺著，趴到她身上，撩起睡裙，分開孟蘭兩腿，小弟弟摸索了一下，找到那個溫潤的洞口，慢慢滑了進去。

一席話說得梁愛芳笑眯眯的，臉一直泛紅，有時還露出一絲羞澀，看來她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既期待又擔心。聊天的氛圍很融洽，徐暢然站起來說，我們開始吧。

吃完飯，到未名湖轉了一圈，長椅不少都空著，大家都嫌冷，徐暢然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來，腦海里仍然回蕩著老作家講話的聲音和神情。

「睡得好。」孟蘭抱著他的後背，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