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再說話,徐暢然腦子迷迷糊糊的,但還是想到一些事,不光是在謝虹雲這裏,還有其他女人那裡,他是不是說過讓人不愉快的話?想來想去,還真沒有,他一直比較注意這點,即便在梁愛芳面前,也沒說過她老公什麼壞話。
徐暢然開始講故事,說的是清朝乾隆駕崩不久,嘉慶立即把和珅下獄,樹倒猢猻散,和珅府上的姬妾婢女,幾個殊艷的,被達官貴人儲之金屋,其餘的落花無主,弱草誰依?
除了藥材,還買了些山貨,木耳、小花菇等,謝虹雲買的量不少,讓徐暢然也帶一些回家,春節期間就可以吃。
周志明說這樣不好,會讓徐暢然覺得有點那個,謝虹雲說沒事,她偷偷錄。周志明沒有說話,算是默認吧。
「我只有一個要求,錄音前給我說一下,我怕說錯話。」徐暢然說道。
謝虹雲說,在醫院工作的同學都很忙,而且也經常碰到煩心事,現在醫患關係太緊張了,和她們比起來,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簡直像犯罪。
「沒事,你好像沒有說話。」謝虹雲笑著說道。
「不hetubook.com.com是,你看我吃的狀態就知道了。」徐暢然又拈了一筷子小炒肉到碗里。
謝虹雲說,古人喝茱萸酒歷史悠久,唐朝孫思邈也提到重陽節喝茱萸酒,酒必采茱萸,甘菊以泛之,即醉而歸,只是唐人的酒是米酒,度數比現在的白酒低很多,喝多點問題不大。
徐暢然說不知道,他對藥酒不太關注,以前聽人說過,酒把藥性放大了很多,稍微喝多一點就危險,所以一般不接觸藥酒。而且茱萸這種藥材,他以前從未聽說過。
一天,校官問廚娘,以前在和珅府上乾的是什麼活,廚娘說:「我只管一道菜,每個月只下廚一次。其餘雞魚鵝鴨,都有專人辦理。」
徐暢然則拿著相機拍攝,這裡是秦嶺腹地,靠近大山,目光所及多有鄉野淳樸,是攝影的好地方。
第一次在西安的酒店錄,手機放在床頭櫃,效果其實還不錯。這一次她想,手機放在枕頭邊,效果會不會更好一些。
「啊,還真是。」徐暢然一拍腦門,「遙知兄弟登高處,插遍茱萸少一人。」這是首遊https://www.hetubook.com.com子思鄉的名篇,一般人都記得每逢佳節倍思親那一句,沒注意到茱萸這種植物。
「是,幸好沒說。」徐暢然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沒什麼,人生短暫,過得好不是犯罪,我覺得你應該繼續這樣過下去,這也是一種幸運。」徐暢然對謝虹雲說道。
「奉承?」謝虹雲笑著問道。
「那,志明聽了有什麼評價?」徐暢然問道,一隻手已經逡巡到謝虹雲胸部,撩撥著一粒乳|頭。
「看見什麼了?」謝虹雲問道。
晚餐是三菜一湯,吃起來特別香,其中一份小炒肉,徐暢然特別喜歡吃,謝虹雲看見他不停往碗里拈菜,笑著問道:「好吃嗎?」
「不用,效果應該不錯。」謝虹雲語氣中帶著笑意。
「我想聽聽。」徐暢然下半身朝謝虹雲一頂,小弟弟剛剛鏖戰畢,軟綿綿的。
徐暢然想了半天,沒有頭緒,謝虹雲提醒道:「重陽節,登高。」
謝虹雲除了買到野生天麻,還找到了野生山茱萸,也是一個老人賣的,她和老人聊了一陣,得知是他家附近的樹上摘的和*圖*書,茱萸是十月份摘果,看著還比較新鮮,買了不少。她很高興,問徐暢然,縣城裡有賣茱萸酒,知道嗎?
「不一定。」
回到院子,已經是下午四點半,稍事休息,謝虹雲便開始準備晚飯,徐暢然也在一旁幫忙,他讓謝虹雲講講大學生活,謝虹雲卻講到前段時間碰到一個女同學,女同學在醫院,她的科室正在打官司,有一個病人死了,家屬把科室告上法庭,說是醫療事故,科室最後賠了5萬元。
這個廚娘每月下廚一次,只管一道菜,這道菜就是小炒肉。
「也不是,或者說有這兩個因素。對了,說起小炒肉,還有個歷史故事,想不想聽?」徐暢然問道。
徐暢然知道,謝虹雲面臨的是一個關於存在的問題,人在為生存奔波的時候,雖然時常為生存而焦慮,卻沒有功夫體會虛無,反而活得充實。
「不用,你聽的是現場,效果是最好的。」謝虹雲說道。
「那是因為食材全部是綠色食品?還是因為我是家鄉人做家鄉菜,更地道?」謝虹雲問道。
「好,睡覺,明天還要起早床。」徐暢然摟緊謝虹雲
和-圖-書的身子說道。
謝虹雲喜歡在集市上尋找中藥材,漢中地區號稱「生物基因庫」,是全國中藥材的傳統主產地之一,謝虹雲看的是野生中藥材,按照她的說法,中醫的傳承面臨兩個問題,一是醫的傳承,一是葯的傳承,以前的藥材都是從深山采,現在的葯很多在地里種植,甚至還有使用農藥、化肥,所以,她要找的是野生中藥材。
徐暢然雖然聽的是現場,但當時一直在忙活,並沒有一個清晰印象,只記得謝虹雲嗯嗯的,很有節奏,很好聽。
「是嗎?果然敏銳,這也能發現。」謝虹雲笑著說道。
其中一個廚娘,有幾分姿色,輾轉流落,嫁給一位琢州的校官,校官身處清水衙門,日子過得苦,一年到頭少見肉腥,如今坐擁佳麗,心下慚愧。
「是的,我本來就喜歡吃小炒肉,在我吃過的眾多小炒肉中,你做的是最好的。」徐暢然說道。
「怎麼回事?願不願意說說。」徐暢然的手摩挲著謝虹雲的大腿。
「你把手機拿來,我聽聽效果。」徐暢然抱著謝虹雲說道。
收拾一番,兩人重新回到被窩,徐暢然從背後www.hetubook•com.com抱著謝虹雲,說道:「剛才我看見了。」
「沒關係,暢然,你想說什麼都可以……要真說了不好聽的話,我會刪掉的,知道嗎?」謝虹雲翻過身子,面對徐暢然說道。
「好評。行了吧?」謝虹雲動了動身子,徐暢然的手又轉移到另一隻乳|頭。
「你在手機上的操作……事前事後各有一次。」
第二天一早,兩人一起坐車去趕集,謝虹雲記錄了漢中地區的趕集日子,這次要去一個比較遠的地方。
謝虹雲說,以葯入酒,不就是個量的問題嗎?那就少喝點,比泡水喝更能利用其價值。而且茱萸這個詞,你應該聽說過,想想。
當人擺脫了生存的束縛,獲得基本的財務自由,卻又開始和虛無作鬥爭,徐暢然也面臨同樣問題,沒有生存的飯碗去全力維繫,反而成了無根之人,有隨風漂泊的感覺。
「講吧,咱們暢然真是見多識廣啊。」謝虹雲笑嘻嘻地說道。
謝虹雲說,上次在院子里結束,周志明回來后,開玩笑問她「上床」的感覺如何,她說不可描述,但是他願意聽的話,她可以錄音。
「好吧。以後還會錄音嗎?」徐暢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