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氣很足,所以我不想在我這裏……晚上吧,暢然,幾點了,我要起來做飯。」
「你現在要也可以,晚上我就不下來了。」謝虹雲說道。
「我半信,半疑。那你說我元氣怎麼樣?還有腦力、精力……」徐暢然反問道。謝虹雲的說法他是贊同的,總的說來他泄精並不多,和那些經常對著圖片和視頻「動手」的人比起來,次數少很多,他為自己這點頗為得意。
「你為什麼有那種看法?」徐暢然問道。
謝虹雲也聽說過這裏每年都有不少人在看完日出后,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所以景區派了些便衣,夾雜在人群中,發現神情有異樣的,便會在一旁觀察,待那人開始行動時,一把抓住,效果顯著,每年跳下去的人減少到個位數。
不過,講到大學二年級寒假髮生的事,徐暢然希望她能完整地講出來,那畢竟是影響她生活的一件大事。
聽完這個故事,徐暢然腦子裡一直浮現出金頂上的那些畫面,周志明是幸運的,在那一刻遇到了謝虹雲。那一刻,的確是命運的轉折點,周志明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擺和*圖*書脫不掉的命運的迷霧,但遇到謝虹雲后,這層迷霧散開了,他重新找到了方向,這一點,他找徐暢然談話時提到過。
最後一天,兩人上午就要出發去趕火車,早上6點半醒過來,徐暢然戴上套子,又去扒謝虹雲內褲,謝虹雲的手及時出現在關鍵位置,攔住他的去路,徐暢然湊近謝虹雲耳朵說道:「今天是新的一天,晚上也沒有了。」
謝虹雲說,下山時又碰到他,兩人聊起來,她問他行程,他說想「到終南山考察」,但後來兩人發現一個學中醫一個學西醫,聊得很投機,他沒有再提終南山,而是和他們一起登上火車。
幾個同學在人群中穿梭,尋找好的地點拍照,謝虹雲卻一直呆在原地,忐忑地等待著那人的下一步行動。
應徐暢然要求,謝虹雲繼續講述大學里的一些事情,正如她所說,中醫學院的生活比綜合大學單調沉悶一些,學業也重,700味藥材背下來,好些人都有點心灰意冷。
徐暢然給浦莉打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第二天下午,浦莉和徐暢然一起遊覽榮城大學,向他講m.hetubook•com•com
述當年的故事,結合場景的故事,更為生動,徐暢然覺得收穫良多。
那人就是周志明,他走回來,站在謝虹雲身邊,兩手攤開,嘴角笑了一下,謝虹雲鬆開手,低下了頭。
「為什麼?」徐暢然覺得有點委屈,和他上床的女人,誰會這樣和他講條件?
考察完校園,又到城市其他地方考察環境,第三天和蓉見面,第五天和杜老師見面,一直在榮城呆到大年二十九,才趕回雲州。
那年一放寒假,她就和幾個同學一起坐火車來到蜀州,到峨眉山看日出,早上6點過,大家一起來到金頂觀日出的地方,看見一望無垠的雲海,一個紅點在雲海的盡頭出現,逐漸升起,霞光灑滿宇宙,給萬物帶來生機,小紅點最後變成一輪紅日,高掛在雲海上。
兩人在院子里呆了4天,徐暢然情慾熾烈,只要上了床就抱著謝虹雲不放,可惜每天只能泄一次,在感到巨大的滿足和幸福時,又有點遺憾,覺得不夠盡興,很多時候還得憋著。
謝虹雲的手挪開了,徐暢然終於得逞,不過這也導致他在列車上一https://m•hetubook.com.com直睡覺,連他最喜歡吃的列車上的盒飯,也是謝虹雲給他買的。
後來,周志明一直否認他當時有什麼不好的想法,雖然那時他的家庭確實發生了變故,精神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他總是說,當時只是想到懸崖邊看看,到底有多高,看完就走。
不過,謝虹雲對周志明的說法半信半疑,她總覺得周志明是「有那種意識的」,當然,她沒有逼他承認。
在榮城大學呆到晚上8點,雖然已經放寒假,但校園裡仍有一些學生背著書包去教學樓,按照以前在燕京大學的經驗,應該是打算出國的學生。在校園的林蔭道上走著,徐暢然開始對這所學校有了感覺,認為可以作為青春校園劇中的大學。
人生的際遇真是奇妙,徐暢然被這個故事觸動,其他小故事都有點聽不進去了。中午吃完飯,在院子里歇息了一會,上樓午睡,徐暢然有意識走在前面,上了二樓後放慢腳步,等謝虹雲走上來,拉著她的胳膊說:「別上去了,就這屋對付一下。」
但是,這人旁邊似乎沒有人盯著啊,只有謝虹雲注意到了,難道https://m.hetubook.com.com那個便衣的故事是編的嗎?她覺得自己有責任阻止悲劇的發生,就在一旁等待著。
浦莉的講述很有水平,能在一個幾分鐘的小故事中突出人的個性,用詞也很準確。徐暢然心裏想,如果浦莉沒有這麼好的現實條件,而是家貧人丑什麼的,橫下心在文學道路上闖一闖,肯定會有一番作為。不過,以她現在的條件,就不必在寫作的荊棘路上摔打,而是樂於做一個讀者了。
把謝虹雲送到她在榮城的住處,就是那次和周志明去高黎貢山回來吃飯的地方,謝虹雲要午睡,徐暢然和她擁抱告別,帶著行李回到嘉南苑,立即趕赴榮城大學考察環境。
「才4點鐘,還早,再睡會兒吧。」徐暢然悻悻然在被窩裡提上內褲,繼續抱著謝虹雲,讓她回憶大學畢業時的情景。
「我是學中醫的,所以有些說法,你信不信無所謂,我是信的……元氣是生命之本,腎精虧泄,元氣不足,腦力、精力、體力都比較差……」謝虹雲說道。
當紅日上升的速度慢下來,光線變得明亮,日出之初那種夢幻般的色彩變得淡薄,人們紛紛離去之際,那人和-圖-書站起來,定了定神,朝懸崖邊走去。
看見這一景象,大家都很興奮,謝虹雲卻注意到旁邊的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盯著不遠的地面,表情平靜,似乎剛才的奇景在他心中毫無漣漪,她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二天兩人沒有出門,在院子里坐鞦韆、喝茶、曬太陽。
剛邁出兩步,離懸崖邊還有好幾米距離,衣襟被人拉住了,那人回頭,看見一個年輕姑娘拉著他的衣襟,姑娘輕咬紅唇,一副執著的樣子……
這一對付,就是一下午,徐暢然的兩隻手一隻抱著謝虹雲,睡了一覺醒過來,小弟弟硬邦邦的,撫摸了半天,情慾堆積在門口,難以釋懷,他脫掉內褲,準備一近芳澤,可是還沒把謝虹雲的內褲脫下來,她的手攔住他。
晚上,謝虹雲說話算話,任由徐暢然擺布,徐暢然知道整晚只有一次,特別珍惜,折騰了很久,才在謝虹雲身體里泄了精。
這次徐暢然沒有耍大爺脾氣,見謝虹雲閉著眼睛喘氣,自己麻溜地把套子處理了,還用紙巾給謝虹雲揩拭,謝虹雲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怎麼,一聲不吭地享受著徐暢然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