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齊后，徐暢然拿著菜單看了一下，定價都很高，最便宜的是一碗冷麵，35元。徐暢然大致算了一下，這桌菜估計得超過1千元，幾乎和私房菜差不多。柳說，重要食材都是從朝鮮運過來的，是放心食品。餐廳前部有一塊不小的舞台，7點過有一台歌舞表演，可以值回不少飯費。

「21世紀最重要的是什麼？人才。我現在深刻地理解這句話了。」陳總笑著對徐暢然說道，徐暢然知道這是對他的誇獎，但又不落痕迹，也對陳總笑了一下。

直到7點半才接到謝虹雲電話，說她已經到燕京，在預訂的酒店住下，今天比較累，早點休息，明天見面。

這家高麗館是平壤開的，服務員年輕漂亮，據說都是大學生，漢語流利，菜端上來時，徐暢然問服務員能否拍照？回答可以拍菜，其他的不能拍照。徐暢然取出單反相機，服務員一看不走了，等著徐暢然拍完端上來的兩道菜，徐暢然把相機放進包里，她才轉身離去。

游泳圍繞李所研的彙報表演進行，大家談論她的動作，提出一點改進意見，最後得出結論，李ｈtｔps://wｗw.ｈｅｔuｂooｋ•ｃｏｍ.coｍ所研的自由泳已經合格，只是手臂入水還欠缺點力度。

或許，民族歌舞注入信仰的光芒，就是最激蕩人心的藝術形式？它滿足了人類追求烏托邦的衝動，同時在藝術上無可挑剔。帝國的美學範式，無論其實質如何，總有打動人心的力量。

「以這件事為契機，我們在網站發布聲明，百象文學旗幟鮮明地反對抄襲行為，不僅不會容忍其他網站抄襲百象文學的作品，也不容忍抄襲作品發表在百象文學，發現一個處理一個，絕不姑息。」陳總說道。

看著激昂與溫婉兼有的歌舞，心情仍然有些激動，但又像看著某種遠古遺迹，徐暢然發現朱越看得很起勁，眼睛亮晶晶地，似乎也沉浸在歌舞營造的世界中，李所研則顯得平靜，真的是一邊吃一邊看。

朱越也和徐暢然探討了雙腳打水的作用，她說看游泳比賽時，有的運動員腳部水花大，有的則沒什麼水花，不知道什麼原因。徐暢然說，腳打水的作用，主要不是產生推力，而是保持身體平衡。

徐暢和圖書然點點頭，網路文學處於快速發展階段，其他方面可以不那麼認真，但對抄襲必須表明態度，百象文學站出來表態，目前看來是名利雙收，實在是一次成功的策劃。

游完上岸后，朱越過來說今晚到高麗館吃飯，如何？徐暢然還沒有答話，柳過來說給個面子唄，這是一家新開的高麗館，都已經訂好位子了。徐暢然點頭向柳道謝。

從下午開始，徐暢然一直和謝虹雲簡訊聯繫，後來就沒有回信，到了晚上，還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趕到機場。

柳偶爾偏過頭和朱越小聲議論著，徐暢然豎起耳朵，也能聽到一些話：

可惜的是，人類從上個世紀進行的一次大規模追求烏托邦的行動失敗了，人心的激動並不能保證它的成功，甚至證明的它的合理性。或許人類只能永遠仰望它，而不能實現，這是人類的生存悲劇。從另一個角度講，人類的烏托邦幻想或許根本就是錯誤的，在一次次頭破血流后，發現還是老老實實過日子更好。

節目最後還有互動，上去幾個食客和演員一起跳舞，一個女演員朝朱越招手m•hetuｂoｏｋ•ｃｏm•coｍ，朱越上去后，徐暢然發現，女演員朝她招手是有原因的，朱越在氣質和容貌上和藝術團的人相近，如果給朱越穿上演員服裝，她完全可以留下來。

「要是那酒吧能把藝術團請去……」柳還對朱越笑著說道。徐暢然知道，這種藝術團肯定不會去酒吧的，她們的活動都要經過上面批准，不會到外面接活。

「藝術團和平時表演不一樣，平時最多上場6個人，它一上場就10個，而且人也漂亮。」

這些理論是他自己總結分析出來的，如果有個游泳教練說，你錯了，打水也是很重要的推力，要增加打水頻率，加大打水面積才對，如果有人這樣說，徐暢然也沒法反駁，游泳和很多事物一樣，需要自己琢磨，不要輕易下結論。

3月24日上午，徐暢然到陳總公司商量事務，陳總告訴徐暢然，在龍在大地網站上進行的反抄襲戰役非常成功，百象文學的訪問量和投稿量大幅增加。

「水花多而且大，說明運動員想讓腳產生更多推力，短距離比賽時用一下，可以增加速度，既然主要作用是保持身體平衡，也就是上半身和和_圖_書下半身維持在同一水平線上，腳打水的力度就不會太大，你看長距離游泳，基本沒有水花，因為運動員不靠打水來推動，那樣太累。」徐暢然解釋道。

吃完飯，徐暢然由衷地向柳表示感謝，她們三人要去酒吧看節目，也就是當初朱越管理過的那家酒吧，徐暢然推說馬上要到外地去，獨自回家了。

歌舞很精彩，菜也好吃，海螺神仙爐，看著分量有點少，徐暢然沒有動它，柳注意到了，讓徐暢然嘗嘗裏面的螺肉，真是周到的女人。如果不考慮這頓飯的價格，過程還是相當愉快的。

晚上躺在床上，腦海里浮現著白天的種種畫面，用香艷這個詞有點不合適，因為沒有挑逗行為，但確實令人感到誘惑，水流自然般，絲絲入扣，遠比那種露骨的挑逗更令人難忘，雖然盡量克制著不往更深入的方向想象，但小弟弟還是執拗地挺立著。

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國家體制很特殊，但歌舞很吸引人，能夠撩動人的心懷，徐暢然分析，這種情況在我國也出現過，上個世紀5、60年代，大量經過革命化改編的少數民族歌舞在全國流行，如今仍然具有激動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心的力量，在全國各地的廣場上，這些歌舞是主流。

女聲五重唱《白頭山之歌》，五名美女穿著綠色的百褶短裙，腰間系著寬大的皮帶，英姿颯爽，聲情並茂地唱著，「白頭山呵，青青秀麗的白頭山呵，金達萊花開滿山野燦如彩霞呵」，是用朝鮮語唱的，旁邊打出字幕，徐暢然聽得入迷，目不轉睛地看著五位美女。

三個泳裝美女在身邊晃悠，難免有些心猿意馬，徐暢然發現自己喜歡跟在朱越後面游，她白皙的小腿，勻稱精緻的玉足，吸引著他的目光，柳一看就是個美女，身材高挑，腰肢柔細，性感迷人，但徐暢然發現她的手和腳是細長型的，手指像一根根蔥一樣，很多男人喜歡這樣的手指，他卻覺得長了點，他喜歡的是勻稱的手，手上的肉不多不少，手指不過於細長，手背也不過於豐潤，這點來說，朱越真是完美。

餐廳很大，座無虛席，後來才知道，席間表演的團體是金達萊藝術團，表演時間長達半個月，說明這家店檔次很高。果然，一開場的長鼓舞，出來10名美女，裙裾翻飛，美輪美奐，食客們全都放下筷子，欣賞難得一見的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