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早就有了,和蓉的夢幻之旅,已經中斷好多年,以前是因為青青讀小學,蓉比較忙,提出來也沒用,現在青青小學畢業,而且各方面都很優異,蓉可以鬆一口氣了。
消息傳來,邱勝國不知所措,一天下午,他正在衛生間,接到編輯部主任的電話,說夜班還差兩個編輯,報社要求從內部招聘,想到邱勝國筆頭還不錯,建議他到夜班編輯部來,「你現在這個位置,快坐不住了,知道嗎?」編輯部主任說道。
「一般什麼時候下班,什麼時候睡覺?」徐暢然問道。
以前很多讀者讀了十幾章,覺得很平淡就棄書,現在小說出現在首頁,讀者認為質量有保障,耐受力增加,可以多讀幾十章,這樣,讀者進入這本小說世界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4月25日晚上,終於等來蓉,徐暢然早就鉚足勁,讓她到了兩次,完事後兩人溫存相擁,徐暢然提出,有時間到日本走一趟,全程由他安排。
評論幹得好好的,怎麼跑去上夜班?難道遭遇關係戶排擠?徐暢然不解地問道。
下午和_圖_書兩點過,徐暢然和邱勝國在大慈寺茶園喝茶,本來上午11點就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吃午飯,他說還在床上,然後約徐暢然下午喝茶。
本地評論無法進行,就以轉載為主,這個版面變得可有可無,一個轉載、文摘性質的版面,比不上一線城市和沿海地區的評論,久而久之,報社領導終於下令取消這個不賺錢的版面。
「哪裡哪裡,不會的……沒有的事。」老柯喏喏地說道,完全沒有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精氣神,徐暢然從他語氣中感覺出了什麼事。
「央視每天的告別曲看過嗎?拍得真好,我喜歡看,車水馬龍,大海、日出、晨練,有種日復一日,生生不息的味道,音樂也好聽,每次我都讓曲子放完了才睡覺。」邱勝國說道。
邱勝國對於從評論轉移到夜班編輯,似乎並無多少失落,只是他並不想上夜班,認為對人體的生物鍾影響很大,對腸胃也不好,晚上1點半那一頓猛吃,真是違反規律……
由於邱勝國下午四點得到報社去,連吃頓晚飯也不行hetubook.com•com,他對徐暢然說,以後找他喝茶很方便,現在都是下午出門在報社附近喝茶,然後去上班。
晚上,徐暢然在嘉南苑文思泉湧,在鍵盤上噼里啪啦敲個不停,《同學正當年》上了百象文學網首頁后,點擊量增加了許多,不少讀者留下來,認為小說很好看。
現在除了見見朋友,其餘時間都投入進去了,一有空閑就想著劇情,然後情節就像地下水一樣,汩汩地直往外冒,寫作速度也快了許多,每天能寫到6、7千字。
第二天,徐暢然回到雲州,馬上給老柯打電話,他想從老柯那裡得知尹飛揚舉辦婚禮的時間地點,不料,老柯告訴他,尹飛揚沒有給他發「罰款單」,看來飛揚比較厚道,不想讓老柯出血。
邱勝國說,凌晨1點鐘下班算是收早工,1點半和兩點鐘下班的時候比較多,那時候肚子餓得咕咕叫,在報社食堂吃一頓飯,再坐計程車回屋。
徐暢然讓蓉選自己喜歡的國家,蓉說覺得日本還不錯。既然覺得日本可行,那就找時間啊,徐暢然
和*圖*書問她除了時間安排,是不是還有其他顧慮?蓉頓了頓說,兩人的年齡差異,會讓人覺得關係有些奇怪。
「這正是去日本旅遊的原因啊,日本人才不管這些呢,他們也不知道我們是誰。再說,你看上去才30出頭,我看上去接近30,差得不多了。」徐暢然說道。
「上了一個月夜班。」邱勝國點點頭,淡淡地說道。
見徐暢然堅持,蓉答應春節期間盡量安排。雖然時間還早,而且能否成行也不一定,徐暢然仍很期待,這次給他做攻略的時間很長,一定要安排周到。
「什麼?你上夜班了?」徐暢然吃驚地問道。
要麼失業,要麼上夜班,相比之下,還是眼下黑白顛倒的生活更好一點吧。邱勝國自嘲地說,寫評論也是黑白顛倒,上夜班也是黑白顛倒,這種生活就是他的命。
蓉說暑假沒時間,今年7月青青小學畢業,幾個朋友準備帶小孩到澳大利亞旅遊,讓孩子長長見識,回來后是家庭的避暑游,要在外住一段時間。
徐暢然插不上話,他確實沒看過央視的告別曲,連電和-圖-書視都很少看。
徐暢然掐指一算,認為睡眠時間稍多,正常的話,上午10點可以起床。邱勝國說不行,回到家一般是凌晨兩點,那時候肚子吃得飽飽的,反而很精神,根本睡不著,躺在床上看電視,看到4、5點鐘,睡意來了,再躺下睡覺。
「寒假……到時再看吧。」蓉沒有把話說死,也許是不想掃徐暢然的興。
「寒假呢?」徐暢然不死心。
只要經歷過大學生活的人,都有可能被這本小說吸引,裏面很多細節反映了大學生活,慢慢看下去,會有重讀一遍大學的感覺,讀完如夢似幻,回味無窮,就是這本小說的價值,徐暢然事先有所把握,才敢於寫這樣一本小說。
這本小說屬於慢熱型,開始的故事並不驚艷,而是搭建了一個象牙塔般的世界,要進去呆一陣才感覺到它的美好,所以別說前三章,基本要讀2、3萬字才能沉浸到小說世界中。
有一段時間,評論部為了增加影響力,以本土新聞評論為主,以引起讀者關注,很快發現此路不通,對於實權部門不敢批評,試驗了幾次,都引起反彈
m.hetubook.com.com,引來報社領導的不滿,只能「打死老虎」,問題是老虎已死,事情已經明朗,還需要你評論什麼?無非是警鐘長鳴,引以為戒,做做樣子罷了。
邱勝國一驚,因為他當時正坐在馬桶上,編輯部主任居然說他坐不住,他心裏有點慌,馬上答應了主任的要求,經過一場考試,最後如願以償進入夜班編輯部。
邱勝國說,報社把評論版撤銷了。他作為評論版編輯,能夠跑到夜班繼續上崗,而不是下崗,已屬幸運。
徐暢然順便問了一句:「你的喜事是不是也在今年辦?到時一定要給我發請帖啊。」
中國媒體從世紀初興起的評論潮看來要過去了,不過無所謂,本來也不指望能起什麼作用,網路的推動力量依然存在,徐暢然以前提到的「自啟蒙」規律仍在發揮作用,媒體發現它的表演沒人捧場,乾脆放棄。
喝茶時才告知中午還在床上的原因,上夜班。邱勝國說,上夜班後生活變得單調,因為和多數人節奏不一樣,每天上午11點起床,有時12點才起床,吃飯後出來喝茶,喝到下午4點左右,又得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