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小說中描寫的女性春|葯之效,不知有多少誇張的成分,特別是見陽物發作這個細節,頗有點神奇,恐是小說虛言。兩人完事後二官故意問道:「此時你還想前夫么?」月仙道:「此時無暇,待明日慢慢細想。」
廚房!只剩下這個地方了,徐暢然趕緊去看廚房,在門口站住,正好看見朱越拿著一瓶紅酒往高腳杯里倒酒。
朱越從床里慢悠悠地爬起來,跨過他的身體下床。雪白的大腿從身上掠過,好像有什麼東西掉落床單,徐暢然看見一道血跡從大腿內側拉出,不禁深為震撼。
朱越喝完半杯酒,到衛生間去了,徐暢然只好到客廳等著,她從衛生間出來,低著頭,嘴微張,像是有點難受,徐暢然感覺今天要泡湯了,不料朱越站在門口說道:「暢然,快點進來。」
對女性催情葯的了解,徐暢然還停留在古代言情小說中,比如《歡喜冤家》中的《李月仙割愛救親夫》,主角李月仙的美色被章必英覬覦,丈夫被章必英串通牢中禁子,誣為江洋大盜,身陷獄中。而章必英是李月仙丈夫父親一手養大的孩子hetubook•com.com,他是忘恩負義了。
進屋后,朱越已經躺下,用薄被蓋著身子,閉著眼睛,胸部起伏,徐暢然上床問道:「怎麼樣,還行嗎?」朱越微微點頭,「暢然,你開始吧,別管我……」
徐暢然拿過酒瓶一看,吃了一驚,幾乎只有半瓶酒了,再看旁邊,開瓶器和瓶塞都在,看來今天喝了不少,此時朱越又把一杯酒灌進肚。
徐暢然不由加快動作,清洗完身體,一邊思索一邊走到卧室門口,敲了敲門,裏面沒有回應,推門進屋,腦袋一下大了,床上沒有人。
夜裡,二人上了床,「二官摟過便親嘴兒,早帶一粒葯,假以摸她陰|戶,悄悄放入裏面了,又雙手摸她兩乳,只見月仙不住地兩腳兒一伸一縮。」
裏面很緊,推進緩慢,朱越的兩手又伸過來,把徐暢然的身體往外推,徐暢然沒有退出,但也沒有往裡挺,而是插入一小半,輕輕蠕動,朱越的手放下去了。
一大杯紅酒,朱越一仰脖子倒入嘴裏,又往杯子倒酒,徐暢然趕緊走上前去,「朱越,喝酒幹什麼?」
「啊,和-圖-書我再喝點。」朱越看了徐暢然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她的臉更紅了,眼神也有些迷離。
朦朧中,朱越的兩臂抱著他的腰,不知是向外推還是向里拉,嘴裏嗯嗯地叫著,徐暢然持續抽|插,大腦的熱度越來越高,突然,感覺兩腿一緊,排山倒海般的抽搐開始了,一股熱流傾瀉而出。
徐暢然急忙回看客廳,也沒有人,難道是在書房?他走了幾步,推開書房門,也是空的,朱越去哪了?
朱越的手又鬆開了,徐暢然歇息了一會,調整身體的位置,咬著牙,一下挺進到最深處,朱越啊地叫了一聲,全身挺起,隨即扭動著身子,似乎要擺脫體內的侵略者,徐暢然緊緊抱著她,也不動彈,過了一會,朱越又平靜下來。
由此可見,古代的女用春|葯還挺有效,只是不知有何副作用。後來月仙藥性發作,酸癢難當,二官趁機提出「身子不耐煩」,想「要你上身一耍」,李月仙便跨在二官身上,套將起來。
靜靜地呆了一會,他試著抽|插兩下,朱越發出輕聲的呻|吟,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感所致,他繼續慢慢抽|插和-圖-書,雖然很緊,但還能滑動,不是那種乾澀的狀況。
抽搐停止后,徐暢然立即退出小弟弟,頹然倒向一邊,他納悶今天為什麼這麼快。
等朱越出門后,徐暢然拉開被子,看見床單上一片殷紅。
「暢然,讓我成為一個女人。」朱越輕聲說道,徐暢然應了一聲,小弟弟進去了。
「喜歡。」朱越到底是清醒的還是宿醉,徐暢然也不清楚了,不過這個問題柳當初也問過,徐暢然回答說對朱越仰慕已久,但朱越不怎麼搭理人,後來好點,熟悉后才知道她對人其實很不錯。
徐暢然答應了一聲,稍等片刻,起身朝卧室走去,心裏覺得好笑,朱越腦子還清醒,知道要趁酒勁沒過,趕緊完工。
今天這情況,實在不想關燈,徐暢然想親眼目睹這一刻。「關了看不見。」他回應道,見朱越沒有說話,又開始挺進,前方部隊已經擠入門縫,朱越又開口了:「暢然,喜歡我嗎?」
小弟弟被緊緊地包裹著,從未有過的緊緻感,就算不抽|插,也有很大的滿足感。徐暢然猶豫著,是就此退出,還是來一次完整的高潮?他擔心
和_圖_書的是朱越不堪抽|插。
「那葯兒見了陽物,發作了,月仙陰內十分癢極,便著實亂蹾,丟了一次,還不肯住,只顧亂蹾。」二官念她辛苦,叫她下來,她也不理。
「差不多了,別喝了。」朱越又要倒酒時,徐暢然連忙攔住她,「最後……半杯,好嗎?」朱越手不鬆開,徐暢然說道:「好,我給你倒酒。」朱越手鬆開了,徐暢然給她倒了半杯酒,把酒瓶放進冰箱。
但那是小說,不便當真,再說現在的情形應該發生了很大變化,這事是問問她,還是裝作不知呢?
過了一會,又往裡挺進,朱越的手又過來推,力氣更大,「好啦好啦,就在這裏。」徐暢然又停下來,蠕動著,此時,他臉上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掉。
徐暢然一下愣住了,要是朱越吃藥,意味著什麼呢?吃藥管用嗎?會不會發生意外?
「二官見她高興了,做一個黃龍轉身,架起金蓮,輕抽玉筍,弄得她魂飛天外,捧著臉啐著舌頭,把柳腰亂欄,又道,死也從來未有今朝這般快活。」
看來朱越是下定決心了,徐暢然也不含糊,把被子撩開,準備開工,朱越和圖書的兩腿直條條地併攏著,他擔心的是這個,試著把兩條腿分開,咦,這次沒有任何阻力,一下就分開了,還不帶複原。
如果朱越用的這種葯,倒可能有作用,主角藥性發作后,竟主動跨坐到男人身上套|弄起來,這不正是徐暢然設想的效果嗎?
徐暢然心口咚咚直跳,雖然情況比較特殊,但看來是個機會,他趕緊脫掉褲子,移到朱越兩腿中間,慢慢把她褲子扒下,掀腳細觀,心潮澎湃。
「我要進去了。」徐暢然沒忘給朱越打招呼,朱越閉著眼睛,像是點了下頭,徐暢然提著她的雙腿,開始朝饅頭一縫進發,快要進去時,朱越突然開口了:「暢然,沒有關燈。」
李月仙為籌錢救夫命,被騙嫁於章必英——已經改名二官,因思念前夫,李月仙不願與二官行歡。二官往香鋪里買了一種春|葯,「若放粒在陰|戶,癢熱難熬,再逢陽物一動了,滿身酥來。」
芳草萋萋,掩映著一道窄門,徐暢然故意把朱越兩腿掰得很開,仍然很順暢,這種感覺像做夢一樣,小弟弟也昂揚了。要不要前戲呢?這種情況下,恐怕沒什麼用吧?徐暢然馬上開始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