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食堂吃飯還是到外面？」快到吃飯時間，徐暢然問道。

「是精油按摩吧。」朱越說道。

下午5點過，趙夏英趕過來和徐暢然見面，出乎意料的是，她交給徐暢然幾張鈔票，共計兩百多元，徐暢然問這是什麼，她說是周六活動經費的節餘。

「可以這樣理解，所以這個詞在一些賓館門口能看到，但對男人來說有另一種意思。」

「推|油原來是這個意思，真是……」朱越停止了動作，感覺要罷工了。

孟梅笑著說道，你停到年底，然後我從明年初開始停葯，停個大半年，又恢復，然後你又開始停葯。

徐暢然撩開被子，抓住朱越的手動作起來，朱越沒有抗拒，開始學習推|油。

周日晚上，徐暢然和孟蘭孟梅三人一起，度過了一個酣暢淋漓的春夜，當他趴在孟蘭的懷裡，深深地喘息著，腦子裡出現了對推|油業務的新看法，它的半公開化存在，反映的不是中國人的生存智慧，反而是生活的無奈。

「真的，因為你這樣推不出油來。」

徐暢然以為，這項業務對女人沒有什麼樂趣，不像正常的性hｔtｐs://ｍ•heｔubｏok.ｃom.ｃom交，男女雙方有水乳|交融的感覺，都得到自然的獎勵，這是進化的結果，它鼓勵對生存和繁衍有益的行為，暗貶與之背道而馳的行為。

雖然它不是一種變態行為，而是自然行為，但過程顯得……發射時雖有暢快，回味時卻覺得無趣。尤其是對閾值較高的徐暢然，朱越在勞而無功狀態下的一絲焦慮被他感受到了。

三人沖洗后回到床上，徐暢然對孟蘭提出一個建議，她吃藥已經有一段時間，雖然沒有什麼副作用，但畢竟是葯，他的理念是盡量少吃藥，所以，孟蘭是不是應該停止吃藥了？他對戴套並無反感。

中午給趙夏英發簡訊，問她下午是否有空過來，如果不空，徐暢然也可以過去找她，她說下午下課後過來。

最後階段拖的時間稍長，影響了美妙的感受，想必朱越也有同感。徐暢然在黑暗中喘息著，摟著朱越的身子，意識到在他和朱越間以後不可再用「推|油」。

朱越是個負責任的人，知道這件事由她而起，稍經點撥，明白了應該怎和_圖_書麼辦，馬上開始行動。

「有進步，孺子可教也。」徐暢然喃喃說道。

「沒有，作為寫作者，了解一些情況。在榮城，有幾家有名的會所，提供這種業務，生意很旺，沒有受到掃黃打非的波及，說明它是一種合法業務。」徐暢然說著，在被窩裡捉住朱越的手，讓其覆蓋住小弟弟，朱越只好又輕輕揩弄起來。

套|弄，揉搓，把握節奏，加快速度，徐暢然手把手地教著，朱越倒也認真地學習，「師傅，徒兒功夫如何？」朱越問道。

至於孟梅，吃藥的時間不算長，由她自己掌握，但也建議停葯。

「你這樣的手法，很舒服，但推|油的效果不會好，要推成功，需要一定技巧，你願意學的話，我願意現場教學。」徐暢然說道。

「就是你現在手上的活。」

「嗯，好主意。」徐暢然心裏一激靈，小弟弟在被窩裡又撐起身子，頻頻點頭致意。

「不，應該還回來。我們每人都買了兩瓶水，夠喝。」趙夏英說道。

「我不信。」朱越不服氣地說道。

「不用，我要回去了。」趙夏英說道。

「推|油這hｔｔｐs://ｍ.heｔｕｂoｏｋ.cｏｍ•cｏm個詞，知道嗎？」徐暢然問道。

朱越沒有說話，徐暢然繼續說道：「以你現在這種手法去服務的話，會被客人趕出去。」

「這是中國特有的現象，因為直接購買性|服|務是法律不允許的，但推|油屬於擦邊球，在很多地方是一種半公開業務，對參与這項業務的雙方來說各取所需，反映出中國人在特殊形勢下的生存智慧。」徐暢然侃侃而談。

徐暢然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專心感受下身傳來的溫柔觸感，心情像春日山間徜徉的小鳥。

朱越的手指始終溫柔地揩弄著，雖然舒服，而且心裏感覺很滿足，但缺乏節奏感，沒有層層的遞進和緊迫感，出貨無望，徐暢然乾脆和她聊起來。

「這個……你完全可以在當天用掉，買水、買冰淇淋都可以，不用還回來。」徐暢然說道。

「是嗎，意思是？」

「從生存鬥爭的角度講，你不用學這個，但是今天你得完成任務吧？以前我都克制了，今天想舒暢一下，你卻不願意學習……」徐暢然半開玩笑半嚴肅地說道，朱越不作聲了。

趙夏英猶豫著，像是想回www.hetubook.com.com學校，但又礙不過情面，徐暢然心裏一急，拉了她衣袖一下，「走不走，我生氣了啊。」

原來，徐暢然按照每人60元門票計算，趙夏英則讓大家帶上學生證，到故宮售票處一看，3月份賣的淡季票40元，學生票減半20元，每人比計劃節約了40元。

不過，孟蘭孟梅似乎不大買賬，孟蘭說這個得因人而異，有些人有點副作用，有些人沒有，她和孟梅就沒有，而且避孕效果比戴套好。既然徐暢然這樣說，她也考慮停一陣，比如從5月份開始停到年底。

開盤半個小時后，空方顯出勝勢，多頭奪路而逃，曲線繼續往下，徐暢然知道今天賣出10手也是可行的，但他沒有後悔，在期貨市場上，後悔是最常見又最沒用的情緒。

3月10日周一，上午徐暢然按照預定計劃，在期市開盤后以市價賣出5手，總數達到12手。這之前一直打算賣出10手，隨著開盤時間臨近，擔憂也多了一些，最後決定保守一點，計劃減半。

隨著節奏加快，徐暢然呼吸急促起來，動嘴指揮：「……快一點，握得緊一點，不要怕，弄不痛和*圖*書的……這個階段就是要猛……對，對，就是這樣……」

「啊……」徐暢然弓起身子，發射在紙巾里，他接過來，用紙巾包好，放在床下，兩人躺在床上休息。

「你這麼了解，購買過這項服務？」朱越的手完全停止了動作。

朱越雖然遵照徐暢然的指示行動，但始終欠點火候，一直沒能達成最後一擊，徐暢然也有些著急，聳動身子，希望儘快發射，朱越兩隻手不停地套|弄著。

「嗯，這樣也好，我們倆接力，保證暢然每次都可以……好不好，暢然？」孟蘭笑著問道。

看她不是說客套話，而是真要走的樣子，徐暢然心裏有點吃驚，「怎麼啦，你跑這麼遠來還錢，吃頓飯還不行？」

「我為什麼要學這個？」朱越似乎有些不情願。

「謝謝你，今天辛苦了。以後別學這個了，反正你們也沒有這項考試科目。」徐暢然扭頭對朱越說道，隨後起身到衛生間洗浴。

不過，心情的愉悅是一回事，能不能出貨又是一回事，按照她的手法，估計是無用功，她過於小心翼翼，生怕把小弟弟弄痛。徐暢然心裏盤算著，今天只是溫馨前戲，還是來個圖窮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