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暢然搖搖頭,心裏罵了一句,不過,還是給張明爵回復:「標準間。」
旁邊的趙夏英和劉曉茜嘀咕著,好像也要去衛生間,這時不遠處兩位小姑娘起身結伴上衛生間,被逗哏瞧見了,指著她倆說道:「祝你們成功!」周圍傳出一片笑聲。
「暢然,加油!你上次說的懷柔的度假村電話給我。」張明爵又發來簡訊。
在拉薩和京城之間來回,不同文化和空間的轉換,有利於靈感的激蕩和誕生,這種方式跟徐暢然在京城和雲州之間來回類似,不過,對於西藏題材的電影,他不太了解,聽丹增說,以前拍的西藏電影都是他者眼光,他希望拍出藏人自身眼光,用藏語對白的電影。
「沒有,有一年百年講堂廣場上有一個圖片展覽,講可可西里藏羚羊保護的,我仔細看了。」徐暢然說道。
德英社的兩位老大說完相聲后,換上一對小青年,兩人油腔滑調地說著開場白,有不少人起身上衛生間,兩人自嘲地說:難道我們倆就這麼利尿么?現場響起一片笑聲。
徐暢然喝了幾口青和_圖_書稞酒,感覺酒勁不小,考慮到晚上還有活動,就沒再喝,丹增和扎西也不勸酒,話題集中在電影上,氛圍始終熱絡。
「那就更不用說了,到拉薩隨時打我電話。」丹增熱情地說道。
徐暢然搖搖頭,示意梁愛芳給他口,梁愛芳穿著碎花睡衣褲,身上綁了龜甲縛,她跪下來,把徐暢然內褲扒下,彎下腰口起來。
「看得順眼的五星級都行,要不就香格里拉吧。」徐暢然回道,示意梁愛芳繼續動作。
顯然,張明爵是想把和小伍的第一夜弄得華麗一些,有儀式感一些,但勢必會增加難度,比較而言,儘快開啟新階段才是正道。
交談中,徐暢然發現,丹增看過很多書,對現代文化也相當了解,對外國經典作家和電影比較熟悉,加上他藏族出身,多年在藏區生活,這使得他有一個他人難以具備的優勢——具有跨文化的視野。
簡訊鈴聲又響了,徐暢然只好示意梁愛芳停止動作,拿起手機看,「給我推薦一個酒店。」看來張明爵接受了他的建議。
「和*圖*書謝謝,不過,我連拉薩都還沒去過。」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喘息著,搖搖頭,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也不行啊。
「那是很多年前吧,現在基本沒有盜獵了。」扎西說道。
「2000年吧,好像是剛進學校。」徐暢然說道。
「標準間,大床房,怎麼選?」
趙夏英和劉曉茜幾乎要站起來了,聽見這句話,身體僵住不動了,徐暢然朝她倆看了一眼,兩人俏臉粉紅,帶著一絲羞澀,在會場明亮的燈光下,肌膚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點了肥牛和羊肉片兩種肉,每份48元,楊嫣各要了兩份,這家老牌涮羊肉的質量有保障,擺盤精緻,味道鮮嫩。還有一種肉餅,徐暢然特別喜歡吃。
看來接吻成功后,準備進入總攻階段,如果這一關通過,他的終身大事就算成功了,徐暢然回道:「你不是說小伍不在外過夜嗎?」
看來張明爵對小伍的身體攻勢有效果,徐暢然想了想,回了一句:「不錯,進展很快。」
「做夢都在拍電影,醒來一想,啊,還沒開機呢。前段時間開車m.hetubook.com.com
去可可西里,我就想,這樣的地方,不能僅僅出現在紀錄片里,應該把人的故事融合進去……」丹增說道。他拍過兩部短片和一部長片,是少有的藏族導演。
晚上10點,徐暢然正躺在床上接受梁愛芳的按摩,手機簡訊來了,是張明爵發的,「今天晚上接吻了。」
徐暢然長出一口氣,想了想,還是給張明爵回簡訊:「是的,今天有飯局,喝了點酒,準備睡了。」
飯局結束后,大家相約再聚,楊嫣把兩位送回賓館,徐暢然獨自打車回屋。
梁愛芳坐在徐暢然身上,慢慢吞吐著,徐暢然閉著眼睛,一邊感受肉體的舒暢,一邊回想著在東來順吃涮羊肉的情形,今天和兩位藏族朋友見面出乎意料,彷彿打開一個新天地,本來打算年齡大一些再去體驗那塊神秘的土地,現在看來要提前了。
完事之後,徐暢然攤開四肢在床上歇息,拿起手機翻看著,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張明爵發的最後一條簡訊:「謝謝兄弟,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沒想到張明爵又回了一句:「你在幹和_圖_書什麼,一個人?」
「沒關係,你們去吧。」徐暢然低聲朝兩位女生說道,一個相聲時長二三十分鐘,沒必要因為演員的幾句玩笑而憋著,但劉曉茜朝他搖搖頭,趙夏英也沒有動作。
周六晚上,徐暢然帶著趙夏英和劉曉茜在北展劇場看德英社的相聲專場,演出消息還是劉曉茜告訴他的,如果是一個人他不會來,來了后感覺現場氣氛還不錯,挺輕鬆。
原來是和兩個藏族朋友見面,徐暢然興趣大增,巧合的是,他們吃的也是涮羊肉,看來今天是和涮羊肉結緣了。
突然,手機簡訊鈴聲響了,拿起一看,不出所料,是張明爵發來的:
「找機會。」張明爵回道。
「我在拉薩聽說了,太好啦,你就應該干這個。」益西丹增說著,舉起酒杯,四個人碰了一杯。
徐暢然看完簡訊,示意梁愛芳停下,把她身上繩子解開,睡衣褲脫掉,摟在身邊休息,過一會拿起手機發簡訊給張明爵提建議:「不一定到郊區過夜,白天在市內找個好點的酒店也可以。」
兩位演員仍然在台上說笑,徐暢然卻聽不hetubook.com.com進去,想到旁邊兩位女生都憋著,腦海里浮現出某種密室調|教的情景,隨著想象的細膩深入,心裏有一種衝動,很想再實施一次,滿腦子香艷,像春夢一般。
顯然,楊嫣今天叫他來赴宴,不僅是結交兩個藏族朋友,還有更深的意圖,徐暢然也從中看到了一片新天地。
丹增在燕京待過很多年,在電影學院學習過,神態儒雅,如果不是膚色黝黑,看不出是少數民族,和他一起來的扎西倒是一眼看出是藏族人。兩人這次來京參加一次活動,丹增回學校看望老師,住在附近的賓館里。
「暢然兄,以後想去可可西里,給我說一聲,我帶你去。」丹增對徐暢然說道。
「暢然,去過可可西里嗎?」楊嫣轉頭問道,她知道徐暢然去過一些地方。
楊嫣請人吃飯,如果與工作有關,可以報賬,但她事先已經說明,這次是私人請客,她兩次去西藏,丹增都熱情接待,特別是去年一家人去拉薩,丹增開著車,帶他們到處走,他們來燕京,她必須盡東道主之禮。
「你也應該多來燕京走動,機會多一些。」楊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