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去上衛生間,柳在院子里對徐暢然小聲說道:「昨天晚上,朱越和喵喵一起睡的。」
徐暢然明白,魏顯東還是捨不得錢,裝修要花好幾萬,他想把錢留下來給兒子作教育經費,這點兩口子意見一致,如果能保證下一本書成功,他倒不怕花錢,但現在還是未知數,說到底是對未來的危機感。
夢是生活的啟示,是過去和未來的象徵,徐暢然一直幻想有一種儀器,能收集人們的夢,並作出分析,然後把國人的夢全部集中在一起,看看到底是何成色。那樣才精彩,也許是天底下最大的真實,竟在這虛無縹緲的夢中。
夢的內容都和房子有關,可能受昨天晚上和魏顯東對話影響,他說近段時間每月稿費接近5千元,於是問他春節期間是否裝修房子,他又支吾起來,說裝修難免有污染,等兒子大一點再說,而且他下一本書還沒想好,就算想好了,也不知能保持現在這種勢頭……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冷漠,租房的人處於風雨飄搖中,房東也是心狠手辣的二房www.hetubook.com.com東,一心想著從房客身上榨油水,不過,眼下的情形還算好的,據說新的政策要出來了,不允許群租群住,不許改造房子做隔離間,如果真是這樣,將來怎麼辦呢?
晚上9點過,兩人上床,房間里溫暖如春,兩人摟抱了一會,徐暢然起身跪在朱越兩腿中間,抬腿細觀,含蓄之處,掩映生命的神秘,「你忍著點。」徐暢然說道,朱越點點頭,閉上眼睛。
「必須的。」徐暢然微笑回答。
二房東又帶個人來看房間,套房裡已經擠了6個人,以後上衛生間可麻煩了,如果有人佔著衛生間,老是出門看他離開沒有,如果佔用的時間久了,還想罵人。
這種方案以前考慮過,只是近兩年房價有些停滯,沒有實施,現在房價又發動了,那我也啟用這種爆烈的炒房方式吧,用它來對付最大的夢魘。徐暢然嘴角帶著一絲笑容,把車速控制在100碼,穩穩地向前行駛。
正不知所措,夢醒了,心裏長出一口氣,原來是夢和-圖-書,但很真實,夢裡的心境很焦慮,很蒼涼,情況也比較危急,別人都是心平氣和,甚至鶯歌燕舞,但自己卻處處碰壁,暗無天日……
從精巧的腳踝一直吻到豐|滿的大腿,徐暢然感覺全身充盈著力量,對準部位,把小弟弟送了進去,有些生澀,淺抽一陣,變得濕滑順暢,於是俯下身壓在朱越身上,兩手十指相扣,壓得死死的,朱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臉歪向一邊,等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思路變得清晰起來,國人的夢魘就是房子,僅在京城,每天夜裡不知多少群租群住的青年在做房子的惡夢?不知什麼時候,房子問題聚集在中國上空,成為巨大的夢魘,而且愈演愈烈。
既然這樣,只有一個辦法——直面夢魘,也就是炒房子。
「出來了。」徐暢然說著,從朱越身上翻下來。
「怎麼,你說。」
「謝謝啊!你還信這個?」徐暢然笑著說道。
畫面一轉,又走在樓梯上,好像去樓上找一個人,樓道上沒有一個人,很荒涼,敲了一會門,沒m.hetubook.com.com人開門,只好下樓,突然,樓梯消失了,只剩下一些骨架,沒法下去,心裏想著真倒霉啊,這可怎麼辦呢?
以後不再問他房子裝修的事了,讓他們自己決定吧,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好。
「早上我問喵喵,是想要個弟弟還是妹妹?她說……想要個弟弟。」柳的表情有些無奈。
明年把最早買的4套房賣掉,當時是5、6千元買的,利潤超過一萬時就賣掉,每套房利潤8、90萬,再把這些錢投入房產,利用貸款買8套房,等每平方利潤超過一萬時再賣掉,以此類推。
「不是,順便的。」柳也笑了一下,表情又猶豫起來,「不過……」
出城后道路開闊,天空晴朗,又想起夢中那棟房子,荒涼破敗,樓梯也被毀了,往下看是懸崖,只能待在搖搖欲墜的樓上,似乎暗示著什麼,是對過去的回憶還是對未來的昭示?中國的經濟就是建立在樓房上?
「徐叔叔、朱阿姨再見。」「路上小心。」送走柳和喵喵,兩人回院子睡了一會。
在野長城沒hetubook.com.com有走多遠,主要是擔心喵喵走不動,回去的時候徐暢然還背著她走了一段路。吃完午飯,幾個人在村子里轉了一圈,拍了些照片,又回院子休息一會,下午三點,柳帶著喵喵準備回城。
在度假村停車場停好車,走進院子,朱越,柳、喵喵都在等著他,簡單收拾一下,帶著她們去爬野長城。
「哈哈哈,你就……」徐暢然覺得很好笑,剛要說出「不該問這一句」,覺得不妥,馬上改口「沒事沒事,重要的是看行動,而不是她說的什麼。」
還有前天發生的一件事,梁愛芳在QQ上告訴他,她前夫突然提出給她一百多萬元,叫她去買股票或者房子,說是給女兒將來準備的,前夫雖然很喜歡女兒,但這樣做她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該不該接受這筆錢。
風暴平息后,兩人一動不動癱了很久,徐暢然滑動身體,吻了吻朱越的嘴唇,她動了一下,徐暢然放心了。
徐暢然回復說,既然他這樣說,就把錢接住,也許他以後不想定期支付撫養費,這筆錢就算總付。梁愛芳問如果錢到賬了,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買房子還是買股票,徐暢然說貸款買兩套房,剩下的買點股票。
好了,結束這番奇思妙想,趕緊到山裡去吧。早上8點,徐暢然開車出門,向北疾馳。
最後的衝刺到來,朱越在快速抽|插下,試圖抬手反擊,但兩手被徐暢然壓得死死的,身體不能動彈,只能在喉嚨里發出呻|吟,場面有些慘烈,徐暢然也顧不上太多,咬牙衝鋒,把節慾近10天積累起來的精血,全部傾瀉到朱越的身體深處。
「祝你成功!」柳笑著說道,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
又過了一會,朱越轉頭小聲問道:「出來了?」
不是沒有美夢,美夢也讓人回味,但惡夢也有,每次總讓人心驚,只是這麼多年來,徐暢然越來越珍視惡夢,雖然醒來的那一刻有些驚慌,但接下來卻會更多地回味,彷彿惡夢裡隱含著罕見的寶藏。
但這份大夢的統計數據肯定不會公開,因為太真實了,會侵蝕現實的虛假,不過,如果真有儀器能探夢,並不是一件好事吧,意味著人們的夢也會被控制,做惡夢的人受到處罰,那麼,連徐暢然也難逃法網了。